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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易风,你还是别找她了,她想走就是不想再和你有纠缠了,你还不明白吗,小夏,是彻底放下了。”萧乙无奈的呼了一口气,眸光悠远,“要是那个孩子还在,也许,你们还会有希望,破镜重圆?不——”她摇摇头,“我忘了,你和她从来没圆过。”
徐易风脸色一僵,“孟夏回到C市,不就是因为孟之行在这里,如今孟之行入院,她能走?”
他扯扯嘴角,眼色阴霾,冷冽地看着萧乙,萧乙被他的眼神看的有些发毛。
“我定会把她找出来的。”他冷硬的留下一句话,转身离去。
萧乙捏着手,掌心一阵濡湿。
徐易风在公司呆了一天,一天心不在焉,有气有怒,搞得高层领导有事都不敢进去找他。晚上罗川叫他去华奥。
徐易风坐在一边,看着席浩泽面前空了的酒瓶,悻悻一笑,“浩泽,怎么了东窗事发了?”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吗,对于席浩泽的事也都清清楚楚。
席浩泽的小妻子,看上温柔,其实骨子里倔的很。席浩泽的初恋回来了,韩初舞大抵也知道他追求她的原因,这不提出离婚了。
席浩泽淡淡的扯笑,暗淡的光影,表情有些落寞,“易风,我到底让她难受了,当初我在她父亲面前的承诺,还在耳边呢。”
徐易风直直地看着他,“浩泽,你们都是扯证的,这关系,你好好陪个不是,嫂子也不是个小心眼的人。”
席浩泽落落一笑。
罗川摇摇头,“女人啊在爱情面前心里比针眼还要小。”
徐易风抿抿嘴角,哼道,“怎么说你们还有一张证呢。”
罗川看着他的表情,算是明白了,“易风,你是想扯证了吧?”
徐易风没有说话,他是想过,只是从没有深想。
“孟夏走了。”席浩泽淡淡的陈述道。
“嗯,出去散心了。”
罗川嘴角的一口酒是不上不下的卡在嗓子里。
徐易风这人做事一向强势,掌控局面,他以为孟夏回来了,他想回头和人处了,孟夏就该在原地等着他,这回孟夏逃跑,他心里能好受吗?
这个人压根从来不懂爱。就算是他现在喜欢上了孟夏,他只是个别扭的大男孩。
“易风,你还是和你那表弟好好沟通沟通,孟夏在哪里他铁定知道。”罗川定定地说道。
徐易风怎么会不知道,孟夏这会肯定还在C市,可是在哪他倒是没有把握了。
徐易风还真没有想过孟夏会走,可当孟夏真真正正的走了,他顿然明白,这丫头在他原来早已经进驻在自己的心里了,什么时候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当他播着她的电话,那端只有一串忙音时,心顿时漾起一阵阵失落。
他揉揉酸涩的眉眼,那天瞧着她那只磨得破旧的手机,鬼使神差地晚上回去就给她买了一个新手机,和他的一款,粉色的。孟夏接过没有一丝言语,惹得他心闷了一个晚上。他终于体会到了,当年孟夏给他礼物的心情。后来他无意间再看到她的手机时,才发现她的手机里只有一个号码,萧乙,再一看通话记录,他看到了自己的号码,心里气的同时又是心酸,然后光明正大的把的名字输进去“易风”。
他喝了半杯酒,勉强朝他们笑了笑,喉咙口突然涌上一股子腥甜,“我后悔了。”
后悔了。
席浩泽、罗川听到他这样的话面上虽说没有多大的震惊,着实也是感概万千。
接下来又是一段长时间的沉默,三个人只是一杯一杯的喝酒。也许是徐易风的话都说到他们心坎里了。
谁没有后悔的事呢?只是如此出说来更加心酸不止。
徐易风喝的醉醺醺的,从华奥出来,夜风夹杂着小雨,扑簌地打在他脸上,他心里难受的紧,老杨扶他上车。
他眯着眼,“回大院。”
徐夫人已经入睡,可还是被徐易风回来的声音惊醒了。
徐易风趴在洗手间大吐特吐,
一股子刺鼻的酸味,谭颖见他这样,眉心紧蹙着,“易风,你太胡闹了。”心里却也是舍不得。
徐易风淡淡的挥挥手,浑身无力,眼睛赤红。他的脑袋开始天旋地转,太阳穴一蹦一跳地隐隐作痛,可到底抵不过心里那处的空缺。
谭颖深吸一口气,“易风,你这是在怪我?”谭颖的手一摸到他的手臂,触手的灼热。赶紧和保姆把徐易风扶到房间。
“打电话给张医生,让他来一趟。”
徐易风这会儿吐完了,倒是睡着了。谭颖拿着毛巾替他擦着脸,心里无奈,这儿子是她生的终是还是被别的女人抢走了。
张医生过来的时候,给徐易风测体温,一看都快40度,赶紧给他挂了两瓶水。
第二天,徐易风醒过来的时候,整个人仿佛都脱了一层皮,身上的疹子也下去了。头依旧昏昏沉沉的,冲了个澡下楼。谭颖端坐在餐桌前,面色淡淡的。
保姆给他端了一碗温热的鸡丝粥,他推开,“给我一杯蜂蜜水。”
谭颖把目光落在他身上,嘴角轻动,“易风,苦肉计在我这里行不通的,我是不会让你见她的。”谭颖一字一句,字字坚定。
徐易风的胸口一瞬间沉重的像被什么重物重创了一下,一股字怒气突然冲上了他的心房,可他却要一点一点的强压下去。因为那个人是他的母亲。
保姆把水递过来,他默默接过,一切看似淡淡的,他喝了一口,温润的水流淌在五脏六腑,他突然间一阵酣畅。
“妈,我从来不会使什么苦肉计。”他扯扯嘴角,“我和你打个赌怎么样,三天之内,我要是找到她,你不要再管我们的事?”
谭颖盈盈站起身,“三天?你要是找不到她呢?”
徐易风握着拳头的手,手面青筋暴起,“我必然会找到她。”
她的儿子还是一如既然的自信,谭颖看了眼窗外,含苞待放的栀子花在微风中摇曳。
她抿抿嘴角,点点头,“好。”
徐易风嘴角一扬,转身离开。
***
孟夏看着面前摆放着的菜色,她是一点胃口都没有。
简宁坐在一端的沙发上,沉默地看着她,孟夏嚼了几口米饭就放下筷子,他微微叹息一声,“你已经一天没有吃东西了。”
“我吃不下。”孟夏摇摇头,“我爸怎么样了?”
“医生说情况不错。”简宁歪过脸,淡淡说道。
“我想去看看我爸。”
“现在徐易风可等着你去看呢。”
孟夏皱皱眉,“简宁,你帮我想想办法,我要去看我爸,看完我就离开C市。”
“今早上,他和我二姨摊牌了,三天之内要是找到你,我二姨就不管你们的事了。”
“我们的事?难道他还真想把娶回徐家吗?”她瓮声问道,心里拔凉拔凉的,她和徐易风怎么就走到如今这个地步呢?
简宁有些晃神,走到她的身旁,“孟夏,要是徐易风真的爱上你了呢?”
房间里忽然间寂静起来。孟夏震惊,抬头看着简宁,有些不知所措。
“不可能的。”她咬牙重重地说道。徐易风爱上她,她不相信,那样也太可笑了。
简宁双目炯炯有神,“为什么不可能?”
孟夏蓦地一声讥笑,反问道,“那么你们有把握这三天不让他找到我吗?”
简宁悻悻一笑,语气淡淡的,“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我表哥昨晚上还在楼下喝酒的来着。”
孟夏却觉得心都被提到嗓子口了,她紧握着手,突然右眼皮一阵狂跳。
“你疯了?”她愣了愣看着简宁,半晌她突然厉声问道。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他不会想的到的。”简宁看着她眼里的焦急,把她按坐下。
孟夏眼里的惊恐莫名地让他一阵心疼。明白,为什么表哥现在拼命想要留住她了。
可惜,徐易风的爱情似乎来得太晚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想着该怎么虐徐易风才能让你们满足?然后我看到姑娘的留言,说是徐易风没有做过分的事……我要是放过他,孟潇也不会放过他的╭(╯^╰)╮
☆、痛爱
徐易风走进孟之行的病房;护士刚刚给他检查完毕。孟之行看到他眸光微微的一怔,也只是一瞬。
短暂的沉默之后,徐易风坐到一边,嘴角轻动;喊了一声;“孟叔。”
孟之行看着他;当年他就很欣赏徐易风;所以女儿孟夏的选择;他一直很赞成;只是没有想到徐易风的心比石头还硬。
“不敢。”孟之行淡淡的回复道;“我一个有牢底的人可承受不起徐少这个“叔”字。”
徐易风垂眸;“孟叔;当年的事我很抱歉。不过,也只是对于小夏。”
孟之行叹息,艰难的摆摆手,“我后悔,当初真不该促使你和小夏订婚,到头来,不仅让她空欢喜一场,从天上摔倒地上也不过如此。徐少,你走吧。前尘过往,我也不想再提了。”
徐易风听了他的话微微失笑,他心里倒是对他有几分埋怨,“孟叔,您要是不给我下药,也不会有这么多事了。”
孟之行惊怔,呼吸一时止住,“给你下药?”
徐易风看着孟之行的表情,心里莫名的闪起了几分惊疑,他抿抿薄唇,“您以为当年我和小夏?”蓦地他反问道,“难道?”
孟之行脸色原本还有一丝血色一瞬间淡下去,沉寂了少许,他无力地说道,“好了,你走吧,无论以前怎么样,我们也不想知道了,从今以后小夏都不会和你再有什么瓜葛了。”
徐易风从医院出来的时候,整个人浑身散发着一股子肃杀之气,他紧绷着嘴角,眉宇之间散发无法追悔的悔意,心里的一个声音在告诉他,他错了,都错了。孟之行不想知道,那是因为他们都放下来,可是他放不下。
简宁手捧着一束君子兰,一出电梯就和徐易风撞个正着。他淡淡的喊了一声,“哥。”
徐易风看着他,眼里没有什么情绪,“你来这里干什么?”
简宁撇嘴,“我来看孟叔叔啊。”
徐易风瞧着他另一只手上拎着的袋子,他快速的扫了一眼。
简宁注意到他的目光倒是很大方,“喔,孟叔他喜欢下象棋,我陪他下下。”
“中国象棋你会吗?”徐易风冷笑。
简宁从小在国外长大,中国象棋,他确实不会,“不会,孟叔教我呢。”
徐易风冷眉一扫,“简宁,你别瞎掺和。”
简宁扯了扯嘴角,收起了那副玩世不恭,“哥,我挺喜欢孟夏的。”
一时沉寂。
“你喜欢她什么?你才认识她多久?”徐易风的语速有些急切。
“她大一时,我就认识她了,可惜她都不记得。”简宁苦笑,“后来妈妈生病,我回了美国。等我再回C市,那丫头早没影了。”
“我是真心喜欢她的,我们俩也算志趣相投。哥,你就别逼她了。”
徐易风一把扯住他的衣领,眼神凶狠,“简宁,你还是趁早灭了你那心思。”
简宁倒是面色沉静,淡定拉开他的手,“哥,我跟你不一样,姨妈姨父不会同意的,我老头就不会介意。再说了,孟夏他爸现在对我印象也不错。”
所以呢,天时地利上,简宁都是占了上峰,不过就是在孟夏面前,他还没排上号。
徐易风听了简宁的话,肺都要气炸了,憋着一肚子气气冲冲的走了。
简宁看着徐易风的背影,终于扬眉吐气了,他从小都是在徐易风的阴影下长大的,这会儿终于盖过他了,心里无比顺畅。
简宁和孟之行对弈,一盘棋下来,简宁终于发现了孟之行心不在焉。
“伯父,有心事?”
孟之行看着简宁,女儿能找到这样的男子,他也没什么遗憾的了,“没,只是在想小夏,也不知道那丫头怎么样了?”孟之行一直以为孟夏已经去了云南。
“简宁啊,你有没有听小夏说过孟潇这几年在云南做什么?”
简宁摆着棋子,“采矿吧。”
“喔,那就好。”孟之行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