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秒,就被一阵巨大的轰鸣声所打断。
大地都在剧烈地震动,一阵阵雷鸣般的巨响敲击着广场上数万人的鼓膜。终于人们在惊恐中看到新城门西侧不远的位置,50米的高墙开始剥落坍塌,墙上的砖块哗啦啦地落下来,掀起一片灰色的烟雾。
在那灰色的烟雾之中,是一只裸_露着鲜红的肌肉的,巨型巨人。
人群在一瞬间爆炸了。现场的数万人开始争先恐后地向远离城门的方向逃命,尖叫声、嘶喊声和儿童的哭声不绝于耳。
卡尔·詹姆斯有一瞬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真的巨人。原本豪情万丈要斩杀巨人成为英雄,现在真的站在巨人面前,他只觉得双腿都在剧烈地发抖,一步也迈不出去。
那时有人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僵硬地回过头,见到一个身材矮小的男人。
卡尔记得这个人是后来调入他所在的巡逻班的,好像叫穆特·希什么来的。一直以来他因为“腿伤未愈”被特别允许不必参加日常的巡逻和站岗,这一点已经让卡尔感到很不满,不巡逻来巡逻班干什么呢?再加上这个穆特性格十分傲慢无礼,更是给卡尔留下了极差的印象。
他一直以为这就是个派不上用场的伤兵而已。
但现在这个人的眼神如此镇定而锐利,让卡尔觉得自己慌乱不安的心一下子竟被死死按住了。
“维持秩序,组织观众撤离,你不是最熟悉城门这一带的路吗?”男人沉声说道,清亮的声音似乎有种穿透嘈杂的力量。
卡尔愣了一下。
“能做到吗,卡尔·詹姆斯!”男人见他仍不回答,皱着眉喊道。
听到有人呼唤自己的名字才总算让卡尔能够镇定下来,他向男人敬了个军礼,高声答道;“是!”
男人点点头,“那就好。”说罢绕过卡尔,朝巨型巨人的方向走去。
卡尔跟着转身,只见到男人操纵立体机动装置离地而起的背影。他觉得那个身影是那样轻盈灵活,仿佛在男人的背后,还有一双看不见的羽翼。
作者有话要说:
喜闻乐见的爆字数啊_(:з」∠)_
今天更得比较早XDD
这是过度的一章,虽然兵长和艾伦都没怎么出场,不过还是挺重要的_(:з」∠)_
☆、番外·七夕节贺
番外·七夕节贺
所谓一见钟情——青年艾伦之烦恼(一)
艾伦·耶格尔是在年末的一次商演中,第一次见到了那个男人。
身为曼哈顿音乐学院专业排名第一、拿过好几次国际大奖的年轻演奏家;他拉自己同学组建的四重奏乐队在曼岛相当有名。乐队成立两年来从来不缺商演的机会;对于独自出门在外又不愿过多依靠叔叔资助的他来说;只靠商演赚来的外块来交学费和房租也绰绰有余了。
韩吉·佐伊是他秋天时一场小型音乐会的听众。那场音乐会是他的个人音乐会,四重奏乐队的其他成员作为他的嘉宾,只参加了一个节目。音乐会结束之后韩吉在电梯出口拦住他;激动得眼睛都在放光。在表达了对他的音乐的赞美之后;又问他是否愿意为斯密斯事务所的新年会表演30分钟。
艾伦原本不想接这个演出。商演也分几种类型;新年会这样的场合通常没什么人是来听音乐的;严肃音乐也往往不讨喜。他本人虽然相当年轻;对自己表演的态度还是比较古板的,总觉得演奏给一些意不在聆听的人是对音乐的不尊重。这样让双方都不太爽快的事,他从一开始就有些抵触。
加上韩吉所说的日期正好是他最后一门理论课考试。好不容易考完了;紧接着又是圣诞节,谁不想跟朋友开个party好好疯一个晚上呢?
不过韩吉显然没有体会到他委婉的拒绝之意,一直跟着他从电梯门口走到了音乐厅的门外,一路上软硬兼施死缠烂打无论如何都想要请他到新年会演上这一场。艾伦停下脚步,正奇怪能商演的乐队遍地都是为何这个人就非他不可的时候,女人利落地从包里掏出支票本,唰唰两下签了一张支票塞到艾伦手里。
“出场费在演出结束后再给你余下的一半,你看怎么样?”
这张支票倒确实让艾伦动心了。韩吉顺手签的数字已经是一般商演出场费的1。5倍,而之后再付齐另一半,总共就是3倍。只有30分钟的话,只要演奏五六支小曲就可以,节目都是现成的也用不上额外排练,如果放在新年会的最开始,回来再开party也来得及……
艾伦在心里算好了这笔账,才露出一个有点为难的笑容,“等我问一下我的同学那一天是不是有空。”
问的结果同学当然是有空的。其他三个人见到那张支票也高兴得很,他们当天就分了钱到一家高档餐厅大吃了一顿。
等到12月末,商演如期到来。
主办方很周到,专门为他们四个人准备了一间单独的休息室,所需要的东西都一应俱全。艾伦趁两个女生忙着补妆,调好弦试了试琴音。然后跟其他三人一起合了一遍要演奏的其中一首曲子暖手。四个学生没什么参与这种顶级企业活动的机会,因此都觉得很新鲜。
虽然对在这种场合演出不太满意,既然来了,他也会认真对待。
新年会正式开始之后,他们只在宴会厅门外等了一会,创始人的致辞一结束就是他们的表演。演出经验相当丰富的艾伦完全不觉得紧张,一旦开始演奏,就整个人都沉浸在音乐里,再不受外界的任何打扰。
相比独奏,他更偏爱合奏。他喜欢那种数条声线无比和谐地交织在一起的感觉,尤其当他作为演奏者之一,身处于这数条声线之中,自身就是这和谐的一部分,那种绝美让他无比着迷。
然而这一次,他的这种接近封闭的感官之中,却挤进来一个东西。
一个人。
一般情况下,表演者在舞台上是很难看清台下的人的。艾伦本人对此深有体会,哪怕演奏中刻意往台下去看,往往也只是看到一片毫无意义的形状,辨认不出谁是谁来。而在专注于演奏的过程中,谁也不可能总是刻意地去看台下。
这一次,他竟然莫名其妙地注意到了一个人。仿佛并不是他自己注意到的,倒像是这个人的身影,就那样硬生生地挤进了他的视野。
那是个很矮小的男人。
男人虽然矮小,身材却不显得瘦弱,穿着西装的样子极为笔挺。他站在宴会厅很靠前的位置,离艾伦所在的舞台大概只有十几步远。艾伦注意到他的时候,他正一手端着盘子,一手擎着酒杯,怔怔地望着艾伦。
接着男人狠狠摇了摇头,把半杯香槟酒一口气灌了下去。也许因为酒精的刺激,他的眼角微微泛起一抹红晕,眼中满是氤氲的水汽。
借酒浇愁?艾伦心里蓦地冒出来这么一个词。不知为什么,这种想法让他莫名觉得有些苦涩。
接下来的时间里男人的视线没有一刻从他身上移开。自幼学琴到现在,大大小小的演出少说他也演过一两百场,早过了会因为观众的注视而脸红心跳频繁失误的年纪了。现在的他能够在几千人的注目中怡然自得地演奏,只沉浸在自己的音乐中,再不受外界的任何打扰。
但这个男人的视线,却让他无法忽视。他甚至隐隐有些急躁,揉弦的频率高了很多,琴音也显得更加动情。他的左手微微发紧,指尖敲击琴弦好几次都用了多余的力度。艾伦不禁回想着,上一次有这种紧张感似乎还是初中时候的事。后来他渐渐学会了调整心态的方法,即便参加大型比赛,也能够应对自如。
这个男人的视线,却打破了这一切。
男人一直在默默地吃东西,偶尔与来到他跟前的人交谈几句,目光却一直落在他所在的方向。那种视线后来甚至变得相当放肆,热切地注视着艾伦的每一个动作。艾伦觉得,男人的视线就像一根很钝的针,不断地扎在他的心口,带来一阵阵并不剧烈的隐痛。
男人看着他的表情,悲伤得好像随时会落下眼泪。
艾伦忽然有种冲动,想要放下琴,中断演出,冲到男人面前对他说:请您别用这样的眼神看我,您看,我现在生活得这么快乐,我找到了自己热爱的事业,还有值得信任的伙伴,无数人钟情于我的音乐,为我鼓掌喝彩……
请您别用这样的眼神看我,您看,我还好好地活着啊……
……咦?
那时他的喉咙猛地哽咽起来,他闭了闭眼,强忍住险些从眼眶滑落的泪水。
……咦……
演出结束之后,斯密斯所长的问候和与同伴的一切疯闹说笑,他便都有些心不在焉。那个人的视线始终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让他的心脏一直隐隐约约地疼着。他在男人第一秒迈出宴会厅大门的时候就注意到了。男人还是远远的望着他的方向,放肆,冷硬,却无比悲伤。
他对同伴说要留到新年会散场与韩吉·佐伊再打个招呼。同伴对他不一起去party意见颇大,但也只说回来了再打电话找他们。他笑了笑,点头答应。
目送他们所搭的出租车离开之后,艾伦在原地站了很久。冬天寒冷的空气随着呼吸侵入体内,他却觉得喉咙和眼眶都有些发烫。
他知道男人就在酒店转门旁边。他翻来覆去地想着,自己该用什么方式来面对这个人。把演出时那些莫名其妙的想法付诸行动?还是厉声质问他是谁为什么要跟踪他们?或者先自我介绍一下,开启一段亲切友好的交谈?又或者……
一团乱麻的思绪终于让他放弃了这一切。
最终,少年只是转回身来,向男人微微颔首,轻声说道:
“您好。”
作者有话要说:
那个……渣渣竟然记错日期了……果然是战斗力只有3的渣渣亍_亍
因为昨天顺手百度了一下百度这货说【距2013年七夕节还有1天】啊,我就大大咧咧地以为七夕节是今天啊,结果百度这货现在显示的是【距2013年七夕节还有19时47分50秒】……我勒个去亍_亍
因为昨天答应要加更了,然后这个已经写了一半了临时换别的加更也没办法,所以只好提前放出来了亍_亍
所以这是加更,也是提前放出来的七夕节贺,一想到记错日期就恨不得找个缝钻一钻……_(:з」∠)_
有(一)的意思就是还有(二),考虑到明天才是正牌七夕所以(二)还是等到明天发吧……本来想放点肉渣,不过因为肉渣在利威尔视角已经写过了,似乎有重复的嫌疑,想了想还是不放了QAQ
祝大家七夕节快乐哈,有情人终成眷属~~然后还单着的姑娘们早日找到甜甜蜜蜜的另一半》////《
……其实窝也还单着TvT【另外吼一句异地恋果然是感情杀手大家千万别尝试TvT
☆、番外·七夕节贺
番外·七夕节贺
所谓一见钟情——青年艾伦之烦恼(二)
“利威尔先生……”
男人粗糙的手掌摩挲着他的脊椎骨,轻柔的吻不断落在他的颈间;麻痒的触感引得他微一阵战栗。
昂扬的欲望不断撞击着体内陌生的那一点;摩擦所带来的疼痛一直延伸到心脏;却像是快乐的催化剂。那种感觉无比真实,让他痴迷,让他欲罢不能。
“利威尔先生……啊……”他仰起头来;终于再也抑制不住泪水的滑落。
——利威尔先生……
艾伦·耶格尔是在自己公寓那张full size的单人床上惊醒的。他甚至发出了一声简短的尖叫;猛地坐起身来。
天已经大亮了;遮光度不算太好的窗帘被冬日明媚的阳光映成一片闪烁的金色;阳光从窗帘细小的缝隙挤进房间里;照在他的身上暖洋洋的。
他看了一眼床头的闹钟,时间是上午10点35分。
是梦啊……
他弯下腰蜷起身体,把脸埋在双腿之间;回想着昨天晚上的事。
——他,世界著名音乐学院高才生艾伦·耶格尔,被一个第一次见面不到2小时的,一句话没有说过的,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很可能还有老婆孩子的,大叔,在酒店一楼的洗手间里,上了……
不对不对,这不合理,应该不是这么回事,一定是有什么地方搞错了。
他仔仔细细把全部的过程又回想了一遍,这次没有放过任何一个微小的细节。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