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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大拇指轻轻摩挲狱寺那细腻的皮肤,手背上的针孔很明显,鲜血干涸后留下一星红点。
狱寺主动的时刻并不多,也只有两种情况下才会出现。
一种是醉酒后迷迷糊糊引人犯罪还不知反抗的情况。
另一种则是心情极其糟糕,却想要用更加狂躁的方式去掩盖的情况。
“如果真的想工作的话,我让草壁把文件拿过来。”
盯着那双绿眸好一会儿,云雀才如是说着,只是咬字有点生硬。
狱寺笑笑,他后仰身体,肩膀放松,一只手搭在了床杆上,慵懒地道:“你到底做不做。”
那双意外带点挑逗意味的眼神却不像是在开玩笑。
声音有些沙哑,云雀低声道:“先欠着。”
闻言狱寺就低头,肩膀抖了抖,银发垂下挡住了他的双眼,然后道:“老子可不想欠你什么。”
刹那的沉默,接着床角稍稍陷下去了些许,云雀单膝跪在床上,手撑在床杆上,身子微微向前俯,凑过去吻了一下狱寺的脸颊。
那双冷色的眸子此刻却漾出了几番暗调的情动。
他说:“疼的话就告诉我。”
虽然云雀给人的感觉是难以亲近的孤高,但是不得不承认,在做爱这方面,他也绝对算得上是温柔的。云雀的温柔狱寺独享,也清楚,只要他中途喊疼,云雀是随时可以停下来的,当然这是局限于在云雀心情好的时候,不好的时候也差不到哪里去,八九不离十是动作缓慢一些,爱抚更多一些。
不像是外表给人的那样,做起爱来感觉很狂野或者火热。
云雀固然霸道专横,却也懂得如何疼爱恋人。
况且现在狱寺满身是伤,就算是现在他的身体状况处于良好,云雀也不敢太过于轻举妄动。
既然狱寺已经开口,并且表明了执意,他也就没有什么好忍的了。
一只手扯开束缚自己脖子上的领带,一手去解狱寺领口的纽扣,他的动作很迅速但是不会让人感觉到心急。
动作同样也很熟练。狱寺的身子本来就消瘦,扣子解开后衬衫也就松松垮垮地散了开来。
凉风灌进来当即就让狱寺嘶地一声缩了缩身子,刚想伸手去拽早已被踢开的被子时云雀就双臂安置于他的脑边,遮住了他的视线。
云雀没有压在他的身上,只是支撑起上半身,垂下头时细碎的黑色刘海扫在狱寺的额上,一阵微痒。
狱寺本身是想要笑出来的,可是唇角刚刚扬起的瞬间就骤然僵住了。
微凉的指尖不断地搔刮着他左耳垂后方的敏感地带,一阵细微的感应顺着那小小的动作便蔓延至了整个上身,等他再要别开脸的时候,云雀已经探了脑袋,舔了舔他的耳骨。
血液轰地漫上了脸颊。不乖巧的舌尖不断地沿着耳骨的轮廓舔舐着,那挑逗着实让人身子发热,而原本就敏感的狱寺更是绷直了身体不敢动弹。
等到舔湿了那小巧的耳垂后,云雀的吻一路延展到了身下人的唇边,辗转摩擦,然后勾出舌尖轻扫狱寺的双唇。
狱寺的身子急速瘫软了下去。
他本身也没有打算反抗的,所以很快便进入状态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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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章·肆伍】 (主10059,1859)
god's right hand is gentle; but terrible is his left hand。
有些谜底如同明镜的两面,却又不同于明镜的两面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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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来,还是第一次打开落地窗。
本以为阳光会瞬间破空而入,洒满一地的金色,不料却依然是漆黑一片。
迸射进内屋的那些发出冷色调的余光与黑暗融为一体,难以分辨。
他想了想,这才忆起,现在已经是将近午夜了。
舔了舔唇,依稀感觉到一层糖粉被卷入舌中,微微甜涩。
——不由得心情又好了起来。
白兰迈着欢快的步伐坐回到单人椅上,伸手将桌灯的灯光调亮了一个档次,余光看到桌上的表时,显示的是10:27。
似乎有不少的尘埃在空气中涌动,灯光一照好似一颗颗泛出金色的光斑。
他再次执起铅笔开始在一叠稿纸上写写画画了。
沙沙作响的声音并没能将寂静反衬得更加清冷,反而多出了几丝残余的轻快。
当他熟练地向着桌角边的棉花糖罐头伸出手时,却意外地掏空了。
挑挑眉,白兰将空荡荡的棉花糖罐头抛向身后的垃圾桶,与此同时实验室的门便被人敲开了。
“不好意思,本身说好了今天来协助你的实验的,结果现在才来。”
进来的人摸索着墙壁直接打开实验室的吊灯,而心细的他知道白兰的眼睛一下子适应不了强光,特地将光线调为柔和的昏黄色。
好似余韵的情调渐渐扩散开来。
修长的身影斜靠在门口,环着手臂,嘴里叼着一根没有点燃的香烟。
狱寺的脸色已经好了不少,并且能够不依靠着别人的搀扶而随意走动了。
也许是因为刚刚睡醒,那白皙的脸颊上似乎有着枕头的压痕,而耳边翘起的银发也说明了狱寺在洗完澡后头发没有完全干的情况下就睡着了。事实也的确如此。
白兰当然是很高兴看到狱寺的到来,摆摆手后笑着道:
“没有关系的哟,今天还没有过去呢。不过话说,云雀君没有跟小隼人一起来么~”
“夏马尔找他有点事情,稍后就到。”
狱寺迈着虚步走过去,远远望着像是一只在走内八字的猫咪。
虽然天气已经有些凉意了,但是并不至于要穿着有些厚的黑毛衣。
而狱寺不仅穿了露肩的松垮黑色毛衣,还在修长的脖子上戴了一层富有古典美感的黑色蕾丝绿围巾。
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
白兰眯起眼睛继续面带微笑,那双似乎能够透过表面察觉到内心本质的锐利眼睛来回扫视着狱寺的着装,直到狱寺拉开他旁边的椅子并且发出绵长刺耳的摩擦地板声音时,这才悠悠收回视线,继续盯向桌子上那张画了一半的稿纸。
图上显示的,是一个没有标明横纵坐标的坐标轴。
随着横坐标的扩大,而呈现出纵坐标直线下滑的趋势。
狱寺脱口而出:“这是什么?constant opportunity cost?”
白兰立刻哭丧着脸道:“拜托小隼人,不要满脑子装的都是经济学啊。”
狱寺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应对道:“时刻考虑如何为家族赢取最大利润也是身为左右手的指责。”
白兰立刻又扬眉笑道:“啧啧,果然云雀君把小隼人惯坏了么?说个谎都能够如此平静还摆着一张官方脸拿家族当挡箭牌?”
在对方亮出漆黑色的手枪前,白兰很明智地拾起桌上的稿纸就按在了狱寺的胸前,语气愉悦地道:
“嘛~小隼人不妨来猜一猜这图?”
“横纵坐标都没有标明你让我猜什么?”狱寺没好气地回答着,显然对刚刚白兰的话很是不满,不过说归说,他还是拿起了那张擦了又擦改了又改导致满是褶痕的草稿看了起来。
草纸上写写画画很是凌乱潦草,除了左下角占了不少地方的坐标轴外,其余的地方都被一些毫无头绪的字迹占满了,有些甚至被涂黑,可以看出白兰当时琢磨时有些心浮气躁的情绪。
吹走上面的橡皮屑,可以看到那些字写着的是副体,继承,虚实相对,平衡与逆流,戒指相克等等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词语。
“所以说,这个图和这些词都有什么关系?”狱寺一边说着一边低头从兜里掏出青色的无属性戒指,放到桌子上,然后想了想,又拿起来放回了兜里,继续道:“难不成这图表明了戒指相克?”
“真不愧是小隼人~”再次被面前人高速旋转的大脑所折服,白兰笑着点点头,进一步解释道:“从平行世界中掌握到的数据看来,无属性戒指看似强大能够助燃所有戒指,但是优点归优点,弊端也是有的。”手指一指,便是那幅坐标轴:“如我之前说的那样,平行世界中无属性戒指的持有者,全部都有一个通性,就是无属性戒指的火焰发挥到大于另一枚属性的戒指时,那么被他催化的另一枚戒指便会被压制住该有的波动,反之也是一样的。像是这幅图画的这样,一方扩大,另一方必会下降。”
“原来是这样么?”狱寺扬扬眉,想了几秒后问道:“但是这点不能够被作为弊端吧,把同时佩戴的两枚戒指的火焰稳固在一个均衡点,不是就可以了么?”
“是的,这样确实可以。”白兰点头加以肯定,木槿紫的眸子流转出几丝笑意:“不过至今都没有人能够做到。找到平衡点并控制住平衡点,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
狱寺没有说话,眼睛来回扫视着那幅图,试图找出一些什么线索。
白兰侧目看着狱寺那微微垂下的头,那张俊美的侧脸带着欧洲人特有的柔美曲线,以及混血儿与生俱来的独特气质。
真的很喜欢很喜欢那双玛瑙绿的眸子哟。
白兰因为心底的这句话而失声笑出来,发觉狱寺疑惑地望向自己时,立刻将笑容扩大化,伸手抽出狱寺拿着的那张草纸,压到了一叠杂志的最下面,然后道:
“这样空想效率自然不会高,不然我们先来疏理一下头绪,看看有哪里不懂~”
狱寺点点头,也认为目前只能是这样了。
“首先,小隼人是如何回到现世的事情。”白兰撑着下巴,伸手止住了狱寺马上要开口的唇,笑眯眯地说:“我已经猜得差不多了哟,也听说了不少。两次点燃无属性戒指都是在小隼人愤怒的情况下而开启的,这便是说明那枚戒指需要愤怒或者觉悟来点燃,而点燃无属性的戒指也就相当于用戒指打开了两个世界的大门,虽然打开大门的过程我们不得而知不过起码懂得了点燃戒指的方法。所以这个疑问我们可以PASS掉了~”
狱寺噤声,依然点点头。
“其次是第二个问题~”白兰随意扯过一张白纸,执笔在上面画了画,狱寺凑过去看看,是一团黑线所缠绕的乱麻。
“嘛,这个问题也是我最关心的。”将钢笔尖戳了戳白纸,墨水瞬间蔓延出了一层幽蓝色,白兰的手微微一用力,尖锐的笔尖立刻戳破了那层薄纸。
“什么问题?”狱寺皱皱眉,看着白兰轻点指尖,修长的食指按在还未干涸的笔迹上,那只手指按着白纸向下滑,勾出一道由深入浅的蓝色水痕。
“小隼人,是想继承伯格斯特戒指,还是毁掉它呢~”
手指离开白纸时,白兰明显带着极大兴趣的话语便跃入耳中,让狱寺顿时怔了怔。
灯光把墙面打成了褐色,像是一幅老旧相片,却又看不出来褪色的感觉。
耳畔便似乎有着无声的催赶,让狱寺的心底蓦地漏了一片。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心跳声很清晰,随着那摧毁二字的出现。
摧毁,曾经他不是没有想过。只是刚刚闪现出这个想法,他便不敢再延展下去了。
先不说击溃这个家族的事情。
他是这个家族的BOSS,是被授予了继承与被继承的荣耀而存在的首领,亲自毁掉父亲的毕生心血已经是他难以下手的了。
更不要提,毁掉了伯格斯特,第二空间的一切都还是否会存在。那里的骸,那里的前世今生,那里的时空逆流,甚至还有目前疑似被调换的了平,负伤的蓝波,这些人会不会被牵扯进来,更是一个严重的问题。
无论如何他也不希望自己的伙伴因为自己的冲动而受到伤害。
是的,他不可能如当年那般冲动了。
“……继承。”狱寺有些哑然地回答着,翠绿的眸子却是难以忽视的毅然。
“当然是继承了。”他再次重复了一遍,眼神更加平稳从容了。
闻言,白兰就很开心地弯了眸子,忍不住说道:
“就知道小隼人会顾虑很多的,不过继承确实是正确的选择哟。之前黑手党内部传闻,彭格列最狠的人其实是彭格列岚守的说法果然失真了。”
前一阵子道上总是在传闻,彭格列最狠的两个人,不是包容一切吞噬一切的第十代首领泽田,也不是最强守护者云雀,而是骸与狱寺,前者手狠,后者心狠。
“这要分人了。”狱寺当然也听了那传闻,当时只是笑笑没有辩解。这次被白兰再次拿出来说事,忍不住就解释了一句。
若是对于同伴,那他是绝对的软心肠。不过若是面对一切给彭格列带来威胁的劲敌,他便冷漠到几乎有些不近人情了。
“小隼人其实一直都是个很温柔的人哟。”白兰不给狱寺解释的机会,话锋一转立刻就跑到了下一个问题:“嘛,现在我们可以说说最后一个也是最重要的一个问题了~”
狱寺撇撇嘴,暂时放弃对那温柔一词的耿耿于怀。
“既然选择了继承,那么接下来布置任务可就是你的十代目的事情了。如何下好将军这步棋,除了下属的配合,也是要有身为BOSS的觉悟的。”白兰的笑容不深不浅,让人摸不透包含着什么,只是话语很是轻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