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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出裴府,皇甫天华如鹰的眼就看着幽朵儿,看得她害怕,他却没有打她,而是,把她抓了过来,用力地咬吻着她的耳垂,感到她单薄的身子在颤抖,他满意地笑了:“幽朵儿,你说,本王要不要谢谢你的弄拙成巧呢?有错亦有功,本王是不是该谢谢你呢?”
“我,我不懂,对不起,王爷。”她很害怕,怕他会打她,他教训起下人来,可是绝不手软。他越是这样,就越是发怒的前兆,她想逃,可是,她逃不了。
“还不懂吗?你写的信,本王替你换过了,因为,本王想要接收他的所有兵力,你为本王做到了,可是,却让他怀疑上了本王,你说,本王能不怀疑你吗?”阴诡的目光让幽朵儿颤抖着。
早就让他利用了,只是,他的惩罚,她不敢负但,她怯声地说:“我,我没有让人伏击他。”
“当然,你们是儿女情长吗?你是本王的女人,就该乖乖地听本王的话。”他笑着。
幽朵儿大口地呼着气:“他现在,一无所有了,你还不肯放过他吗?”
手轻轻地拍着她的如白玉般的脸,如情人般的浅语:“你错了,养虎,必为患。”
“我尊你意也嫁给你了,也尊你的命,写了信,还想怎么样呢?”幽朵儿痛心地哭了,一步错,步步错,满盘皆输,她看错人了,他不是那么容易满足的,他像契丹的狼,永远都满足不了,贪无止境,总是不断地利用着她们,达到他的目的。
一串串如珍珠般的泪,滑落了下去,幽朵儿咬着红艳艳的唇,一脸都是悔恨的痛:“你还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呢?你什么时候,才会放过裴奉飞。”
他轻吻着她的脸,呢喃着:“我最美的妃子,别哭啊,你知不知道,你的眼泪让男人有着冲动的野性,如果你不想在马车上脱衣服叫,你最好收住你的泪,本王还要收服蔚凌玉,过几天我会请他入三王府,由你去招待。”
明明是温存的吻,明明是他的妃子,幽朵儿一咬牙:“我宁愿去死。”
他轻笑:“你不会的,幽朵儿,你该明白你的身份,我将你娶进府,你根本就不是女儿身,如果裴奉飞知道,你就是死,也无地自容。”
他放开她,眼神在得意地笑着,也不管她的眼光多恨,多痛,亦自让人扶她下马车,一调马头,又往宫里而去,一个幽朵儿,真是好用,兵权收得差不多了,他也无惧于另外二个兄弟,做大事者,就要知道什么是心狠手辣,哪怕是利用女人,又如何呢?目的达成之后就好了,情,那是什么狗屁东西,一切,都是为他的帝位辅垫而上。
蔚凌玉,似乎不太心甘情愿为他做事,没关系,英雄难过美人关,幽朵儿那么美,哪个男人看了不动心,就连铁汉子裴奉飞,他的兵权,不是来得很易吗?是个人才,不过也是个祸害,不能留着,至于他如何受袭击,只怕是他府中也出了奸细,得好好查一查。没有人知道裴奉飞会回来的,他相信,幽朵儿还不至于会杀自已最爱的心上人。
情啊,呵,他就是用情困住他们,让他们听命于他,登上了帝位那就看看,死的第一批人,必然会有皇甫玉华和皇甫少华,他不介意宫里会多个嫩玉妃子,毕竟,她很漂亮。
有些刺眼的阳光照射在他干净的素衣上,公公恭敬地倾身:“三王子进宫了。”
他脸上,有着虔诚而又让人不防备的真实笑容,淡淡的,让人从不怀疑,他的野心究竟有多重。
阳光如芒,耀射着万丈的金芒,似乎要向众人宣召着它的热情。
干净,而又高雅的茶楼上,一个白衣男子伏在桌,正在着迷地看着一盆鸢尾兰,亭亭玉立,叶子青翠碧红,而那抽出的白花,更是馨香扑鼻,只是,整个二楼是空荡荡的,不似一楼那般车水马龙,他不似在看花,而是在看人一般。
“五公子。”小二打断了他的沉思:“有个小姐要见五公子。”
他激动起来:“快请她上来。”不知为什么?他有些紧张,他拢拢散落的发,深深呼了口气,看着扶手处,是她,真的是她,她终于来了。
他昨天等了她足足一天,她没有来,说不出的失落在他的心中,但是,他相信她会来的,今天一大早,他又提着鸢尾兰来了。
还是那般的洁净如兰,那般的气质高雅,必是好教养的大户人家小姐,他站起身,朝她一笑。
妩音淡淡地一笑,也朝他点点头,走了过去,轻淡地说:“对不起,昨天府里有些事,没有过来。”她让桌上放着的花吸引了,真美啊,细细白白的小花,兰花姿婀娜,花色高雅,花梗由叶腋中抽出,稍弯曲,长短不一,开花数朵,形如蝴蝶,萼片长椭圆形,唇瓣先端三裂。那碧绿光丽的叶子,长长的,似带着些傲然一般,更是衬得这鸢尾兰高雅秀丽。
“真美。”她忍不住开口,她喜欢这样的花,淡淡的,别丽的,不同于牡丹的艳,不同于芍药的妖,它就是这般的高雅淡丽。这就是鸢尾兰,她喜欢。
看得出她的喜爱,这个女子真是特别,就连嫩玉也不会多看几眼,在京里并不多,因为欣赏的人,比较少,京城的人,都喜好牡丹的艳丽和国色天香,这类花,不是爱花之人,极少有人会当宝贝。他的唇解有抹笑意:“小姐,你还不知你的名字,失礼了。”
“哦。”她不舍地收回神:“我叫妩音。”
妩音,妩音,他心里默念着:“真好听的名字,妩音小姐,你很喜欢这鸢尾兰,我府中还有几盆,这盆妩音小姐不嫌弃的话,就送与妩音小姐。”红粉赠佳人,好花赠知音。
妩音不舍地摸着叶子:“这个,无功不受禄,我不能要,而且,昨天我食言了。”怎好收他的礼物,再说了,那个救下弄笑的五百两银子,还是他出的。
“何必跟我客气,我府中,的确还有这样的兰花,妩音小姐要是不相信,尽可以到我府中一看,就知道我是不是骗人的。”他诚恳的说着,眼里,没有平日的算计,只为了要她收下这盆兰花,她眼中的喜欢,是骗不了人的。
妩音为他的话轻轻一笑,那有人这样的,怎么会不相信呢?他优雅又不浮奈,和那些王公贵族完全的不同,诚坦坦地看着她。
“我相信你,可是我不能收,就如,你也不会白要我的绣品一样,倒不如,描下了,我回去绣,到时再让人送到凤庄,时日可能会久些,五公子介意吗?”
他微笑,怕是唐突了她:“不介意,很多时间,妩音小姐尽管慢慢地绣,只是真是苦恼,本公子不喜欢欠人情,你又不肯收我的花。”
“你不是已付过了吗?买下的小丫头,就是。”
这世间,还有这么不想占便宜的女子,就连嫩玉,他都会给她最想要的东西,她倒是,什么也不想要,让小二取来笔墨,他也来了兴致:“妩音小姐,我们各从不同的方向画,也好看看那个方向的更美一些。”
以画会友,倒是好,她轻轻一笑:“有何不可。”
二副绝顶的鸢尾兰画放在桌上,让人啧啧有声,一副秀致而又巧丽,将兰的柔美细腻画个清清楚楚。而另一副,是清朗又笔峰深刻,将兰的叶子,画得入骨三分。
“你画得真美,这是本公子在京城中,看到第一个女子那么能画的。”
妩音不好意思地垂下头:“五公子过奖了。”
“敢问小姐师出何人?”必定是不凡之人。
师承何人?能说吗?她在苍国的时候,跟的都是宫延的画师,凝起的脸,有些沉重,她吹干画,轻淡地说:“五公子莫问了,这些都是妩音的事,妩音答应过五公子的事,就一定会做到。”
“对不起。”他诚挚地道歉:“我冒犯了。”
垂下眼睑,她将画卷起:“没什么的,五公子的画也不错,几乎是妩音见过最好的。”
“真的吗?”他眼一亮,得到她的夸奖,很是兴奋。小心翼翼地说:“妩音小姐喜画,那必然也会琴,焚香抚琴品茗可是人生一大快事。”
聪慧的眼,看出他眼中的兴意,她知道,不能深交下去,她是一个有夫之妇,最重要的是,她是阿蛮公主,人人闻之色变的阿蛮公主。而她,不想让自已伤心,她要保护自已,越少人知道自已的身份越好。她站起身优雅地告辞:“五公子,妩音有事在身,恕不奉陪了。”
他也站了起来:“那我就不久留妩音小姐了,哦,对了,妩音小姐绣这兰花,有好几种丝线,是否让人送到府上去?”那就能知道她的地址了。
聪明的妩音怎么会听不出来:“不用了,我会到凤庄去看看。”
“正好,我与你同路。”他笑着。他想,他真的是愈来愈欣赏这个妩音,很美,很淡雅,很有才华。淡淡地谈不上几句,可是,她进退得宜,他很喜欢她身上的气息,他不摭掩自已的欣赏,只是,这妩音也是有教养的小姐,不是三言二语可以打动她的。
他有点喜欢她,他甚至不惜放下身份,等她,顺着她说话。
淡淡的喜欢,会转化成浓浓的喜欢,就如那水,慢慢地,终会穿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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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二十五章:停更三天]
最近比较忙,倾城只能选择一篇来更新,晚香玉的亲亲们,倾城要停更三天,十九号会恢复更新,至少后续,是妩音跟着裴奉飞回他的老家,沿路都有皇甫天华的追杀,然后,呵呵,就会产生信任,产生爱,最后的太子位是属于。。。。沉默中,呵呵。
在这段时间,欢迎大家去看看倾城的另一部轻松搞笑后宫作:贱妃。
倾城谢谢新老读者的支持。撒花,呵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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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二十五章:杀机乍现]
何来的同路,他明明有很多事要做,可是不知为什么?他喜欢和她一起,淡淡的如流水一般,他想,他会抓住这们的奇妙,毕竟,太少女子能让他如此,也不是嫩玉可以给他这种感觉的。很舒服,很干净,很放心。
依旧是人潮若水,他有意无意地为她隔开那些人潮。小小的动作,也让妩音能感觉到他的诚意。
是一个不错的公子,可是,和她不是有缘人。
凤庄的掌拒招呼热情,将妩音请到高雅的房里,茶点侍候,还亲自端来了凤诗最好的丝线,这都是托了凤庄老板五公子的福。
妩音挑了几款合意的,掌柜便殷勤地包起来,并且让人取了最上等的白布。
而五公子,还拿着几样东西,妩音认真一看,竟然是那天她挑出来又放回去的丝线,这人的心思真不是一般的缜密,这些事,也记在心头。这样的男子,真是好少见,不浮夸,有礼,而且能看人观色,说实话,她很欣赏这样的男子。
妩音一笑:“谢谢。”
笑起如,淡淡的,如透碎的阳光,皇甫玉华心里一震:“不用,妩音小姐帮我绣鸢尾兰,是我要谢谢小姐才是。”
“你出过钱了,而且。”她晃晃手中的东西:“我打赌,你无论如何也不会收我的钱,对不对。”
“对。”他坚定地说着。
她轻笑:“你倒是不怕我拿了你这些贵重的东西,一去不回头。”
他也笑了,为她的笑而笑:“你不会的。”
像是二个好熟一样,还相互了解:“你倒是很肯定。”
倒了杯茶递给她,皇甫玉华胸有成竹地说:“妩音小姐不是言而无信的人,我相信你一定会来的,所以,从昨天等,今天等,终有一天,你还是会来。”
让她有些羞愧,有些不好意思,他那么执着,更显得自已小家子气,防人之心如此这般的强:“不好意思,让你等久了。”
“不是这样,我,我不是要你说对不起。”皇甫玉华的脸有着紧张:“我,我只是想说,你不会言而无信的,妩音小姐不要见怪。”
他的慌乱,让她一笑:“五公子不用客气,是妩音的错,是真的,等绣好了,我会差人送来凤庄的。”
“没什么事的话,妩音先告辞了。”她站起身,微笑轻点头。
弄笑接了她手上的东西,主仆二人从小廊外往外走去。迎面而来的是一个穿着黑衣的男人,步步生风,一把剑还别在腰上,肩大腰圆的,他虽然努力装作是一般人,可是那战靴,还是沾满了泥,这样的人也会来绣庄,真是奇事。
这也是人家的事,她耸耸肩,和小丫头回裴府。
黑衣人四处看看,敲了敲门,三长二短,一个清朗的男声应“进来。”
他走了进去,马上就施礼:“未将参见五王子。”
“不必多礼,你且说说,这一次准备好了没有。”皇甫玉华一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