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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可以飞上枝头做凤凰的好机会,她不要。可是,他还在想着她。
他想,纵使是使妇有君,也不想让她从指间走了,她一定过得不好,所以,才会抛头露面地出来,所以才会跟着四处飘落。
他推开人群,一直跑到,却不见她的芳踪,残留在指间的香气,也消失得干净,妩音,妩音,这二个好听的字,深深的嵌在了他的心间。
他相信,有缘,一定会再相见的,老天让他遇到这到一个才华横溢与众不同的女子,给过他几次机会,再见之时,不管她的身份如何,不管她愿不愿意,他要把她留在身边。征服一个女人,并不难的,虽然,他没有很多的时间花在这上面。为她,他有心。
妩音平静了心间的气息,看那破庙,有些温暖在心间,吐了口气,轻轻地走了过去。
她真是太在意了,幸好他没有跟来,不然的话,非让他抓到裴奉飞。
也让她见识到了他们的力量,快得不可思议,和裴奉飞一定要走一步看一步,不然,就会落到他的手中。
“跑得那么急,发生什么事了?”他迎了出来,脸上带着关切的神情。
她摇摇头,轻轻一笑:“没有什么事,就是怕你等急了,幸好没有进城,以后真的要更加小心了,五王子都在这城里。”想要擒到他,不为已用,就得杀之,但是,裴奉飞不会屈节的。
“你认识五王子?”他的视线在她的脸上巡视着。
“没有,听说的,城内有很多的官兵在抓你。”
他放心下来,怎么可以怀疑妩音呢?她怎么会认识那些大人物,如果真的认识,那五王子岂会放着她不抓,他叹了口气,有些抱歉:“都不知要说什么好了,要是说连累你,你又会生气,可是这又是事实。”
妩音卟地一笑:“知道还要说,赶紧吃了上路。”
有时候,他还是蛮可爱的。。
[正文:第三十三章:家]
行一步,探三步,小心翼翼地避过险地,躲过追查。也幸好来个回马枪的,大部分的注意力还在山道上。
二个无法乔装,一男一女入城都盘查得很紧,他太阳刚太高大,无法乔装成女的,而她太细到柔弱,也无法装成男的,每次都由她入城去买些吃的赶路。
一路上,餐风露宿,越来越是安全,也放心了不少,传来的风声,越来不紧了,听说,京城的皇上生病了,三个王子当然会放下追杀裴奉飞的小事,去病床上尽‘孝心’那才是大事。
望着那绿得让人心醉的青山,潺潺的流水就在山脚下,无数的野花烂漫开成一片,在山脚边,那低矮的小山村,以及那看不出来的街,古老的地方,这就是阿萝山,依山靠水,美丽平静得让人不敢太大声呼吸,怕是惊散了那份宁悠。
他指着远远的一处:“我们的家在那里,看到了吗?后面有着大片的稻田和桑树,就是那里。”有些兴奋,终于到了,带着他的娘子妩音,到了家。
好温暖的一个字啊,家。不是一个人的家。
站在山头上,这里连绵的大山能终隔很多人的进来,就像是世外桃源一样,只有羊肠小道可以走,他说,当初幽王是败兵不得不经过那里,才遇到他的。
后来,这阿萝山还经过一次战火的洗礼,是他带兵来平乱的,从此,裴奉飞三个字,就深植在这里的民心,谁也没有想到,小小的一个可怜孩子,能变得那样高大英勇。
行山跋水地到了阿萝山,为的不是过什么富贵的生活,残旧的几间土屋,像是充满了感情,远远要比京城那将军府要来得真实贴近。没有人记得这里是他的家,那些瓦残桓珠网满布,多少年了,没有人再回到这里,多少年了,他犹没有忘记这里才是他的家。
离街上并不远,但也不近,坐落的有些偏远,谁知道赫赫有名的裴将军会回来长住。
上房修葺并不是难事,偶尔低下头,还能看见那挽起袖子的妩音,细白的手腕吃力的拿着抹布,打理着属于他们的家,看到这不比破庙强多少的房子,没有抱怨,没有言话,她喜欢这里,眼神里,总是流露着一种高兴的神采。
如此的让他高兴啊,他开始在乎她了,在乎她的感受,从来没有想过,一个公主,可以做这么多,可以这样子折抹了身份,他连给她栖身的地方都是不像样的,她亦还自在自乐。
他的妻,他的娘子,共度一生,共建家的妩音。他脸上淡淡的笑,收也收不拢。
原来以,会更在乎幽朵儿的,他一直没有忘本,一直想着有一天,能重回故里,他喜欢这里的生活,只是,大丈夫,人人都贪恋安逸的生活,谁来守卫国家,谁来守卫家。
一直以来,从来没敢跟幽朵儿提过再回阿萝山的老家,幽朵儿对他的将军计都颇有嫌弃,太小家子气,他怎么敢提到阿萝山呢,他不是一个颤于说巧话的人。
她寻到了什么?笑得那么开心,美丽的容颜像是天上的云彩一样吸引人。
妩音抬起头:“你看,我找到了什么?这个大瓷碗。”
“再细看一下,下面有个缺口。”
妩音有些不相信,用抹布抹掉灰尘,有些可惜地说:“还真是有个缺口,不过,也不能扔了,还可以用来种花。”
他跳下来,满意地看看那修好的屋顶:“终于可以挡风阻雨了,好干净。”窗明几净,淡淡的风吹进来,舒服的让人叹息。
一个家,没有他,还真不行,彻灶,劈柴,无论那一样,让她做,她会做到,只是不知要何时,对于他来说,不过是小事一件。
坐在灶边,看着那翻滚的粥,今晚,就要和他成夫妻了吗?他会不会嫌弃她呢?她有些害怕,她知道很多的事,可是,这男女之事,毕竟是她没有经历过的。
脸如火烫一样,好羞人啊,她竟然想这些。
床只有一张,势必今晚会睡在一起。逃命的时候,也没有管那么多,睡觉也总是靠在一起,但是,那时可没有心思多想。
裴奉飞推门进来,欢快地说:“妩音,看我给买了些什么?今晚吃些好的,劳累了那么久。”
她伸手接过,放在他做的小桌上,盛上二碗粥:“都买齐了吗?”
“应该都齐了,妩音,你脸怎么那么红,是不是又着凉了。”他一手摸上她的额:“不是很烫啊?”
妩音更羞了:“我,我在灶边烤火太久了,所以红了。”
他也有些不好,像是欲言又止一样:“那个、、、那个、、、”
“什么?”她更害怕,他不会是想说什么吧!吞吞吐吐的,那里像是平时的他。
他抓抓脑门,大口地喝一口粥,似乎那样才会带给他力量一样,却烫得他直砸舌,硬是吞了下去,让妩音看了更是紧张地吞口水:“你,你想说什么?”
他伸长手将地上的一个竹篮子放近,也不敢看她的眼睛,哪里知道妩音也不敢看他。
“你,你自已看一看。”
呼,她好想拍拍心口,他真的有办法让她把心提到心尖上,是什么他不敢说出口的,蹲在地上揭开那竹篮盖,一只黄色的小脑袋探了出来,圆圆的大眼可怜兮兮地看着她,身上的毛甚至还有些湿湿的,一条可爱的小狗。她抱了出来,可怜的就是,少了一只脚。
“我在街上捡来的,看它可怜就捡了回来,刚才还在河边洗了一下,不会很脏的,妩音,我们养着它好不好,应该不会咬人的,不用害怕。”
八成,他是想要养小狗了,裴奉飞啊,无论再坚强,再气薄云天,他心里的一角,依然是这样的软,妩音轻笑:“你是怕我不喜欢狗吗?”
他有些不好意思:“宫里的人,都不喜欢养狗。”
“我喜欢。”她轻轻地说着,找来一只腕,装了些粥给小狗吃。“欢迎我们的家,添加一个新的成员。”这样,才更像家。
“妩音,真像是梦。”不真实一样。他真的不敢相信自已会有这样的好运。
深切的眼里,多了更多的东西,漂荡的心,有了个着落点,看着她,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幸福。
她翻开包袱,将里面的东西都放出来。
他看见那精细的布料,必是上等的好料,上面只是粗略地下了几针,里面还卷着二副画,火光下,他只能看见墨黑和白纸。有些自卑,妩音什么都会,能吃苦,又聪慧,嫁他,真是委屈了她。
但却看见她放到箱底,他有些奇怪:“妩音,不绣了吗?”
她一怔:“我也不知道要不要绣,这是答应过人的,可是,又不想绣了。”五王子,真的不想和他有什么交集,他眼中的企图是越来越明了。
“信任很重要。”他并不是要说她,她的事,从来都不会让他操上半分心,不过是给她一点意见,原来,她也有不知道选择的事,真是难得啊,太聪明的娘子,只会显得夫君没用一样。让她为难的事,必不是一般的事。
“嗯,我听你的。”不再欠五王子的东西。包括人情。
她也不知道,这一副绣品,会给五王子多大的希翼,并且,到了最后,这一幅绣品,能改变多少人的命运,只是想着,他说的对,答应过人的事,就要做到。人与人之间,最重要的是相互的信任,尊重。
她又将那画和布拿了出来。
他不懂画,但是二幅不相上下的画,刚劲有力,又轻柔婉转,不是一般的人,还真画不出来。“妩音,跟着我,真的是很委屈吧。”琴棋书画,样样都是出众的女子,却要甘身到平淡:“我只是一个武夫,粗俗之人,如果、、、、、”
妩音就这样看着他,看得他不敢说下去,才说:“你可以休妻,但是我会恨你。”
真是个傻瓜啊,人人都能把她踩在脚底下,而他,却将她捧在手心里,真是一个傻瓜,他有什么不好,他气满云天,他坚强,他还是百姓心中的大英雄。他的自信,他的自得,上那里去了呢?
他竟然也会怕她,呵呵,真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
但是,如果身份一旦揭露,那这种相敬相守的日子,还会变化吗?她不知道,她总是会想到这里,应该要相信阿蛮的,可为什么又总是担心着呢?。
[正文:第三十四章:吻]
夜越来越深,妩音头也不敢抬,小声地说:“睡了吧!”
“嗯。”他轻应着,走近床前,让她的神经都竖了起来。
只是,裴奉飞却伸手从那衣服边拿出一床被子,朝她笑笑:“我睡地上就行了。”
她抓住他的手:“睡地上,寒气大。”她躺进去,缩在里面,留出大半的地方,对着墙,只有墙知道,她连吸呼都不敢太大声了,天啊,脸都烧起来了。
是他躺下的声音,有些温馨浮上心头,一人一张被子,隔得老远,几乎,她就能听到他的心跳了。
谁也没有开口说话,良久后,就能听到他大口呼吸的声音。
妩音卟的就笑了出声,他倒是比她还紧张一样,明明是夫妻啊。相伴一生的人,煞是可爱极了。
她转过头看他,同样是背着身子,他几乎是挨着床沿而躺的,清华的月光透过穿映照在他的背上,仍有难以平息的英雄气慨,真难以想象,这身躯内蘊含着无尽的力量,怎么也不会倒下的裴奉飞,命运没有压垮他,不公平的官场条约,没有失掉他脸上一份的刚劲之色。
她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仿佛这样看着他,就会很幸福一样。
“睡不着是吗?”他带笑的声音传来。
“嗯。”她轻轻地说着。
看着他转身望向她笑:“笑什么呢?”她轻问,夜好静啊,静得只有甜蜜。
“就是想笑,妩音,你真是不简单。”能陪他吃那么多的苦,依然甘心情愿,他没有料到的,只以为,这吃不了苦的公主,会在半途和他分道,他将所有银两都给了她,只想,如果分开后,她能有些用处,妩音的命并不好,前半生是受尽恩宠,从他攻入苍国后,就代表着属于她的好日子结局了。有些感叹地看着她:“妩音,你恨过我吗?”
“恨过。”她轻幽幽地说,怕是惊醒了那睡着的小虫儿一样:“曾经很恨很恨,如果我一直恨着,花费心思在恨上面,折腾了你,也折腾了我。”彼此都不会好过。
他笑,拉住了她的笑,细细地手没有挣扎,好小啊,他不敢用力,就怕是折断了她的手,这小手,又含着多少的力量呢?可以让一个娇小的女人变得这般的坚强。
“都过去了。”她轻轻地说着,他的手掌厚实温暖,长满了茧,是军人的手,她轻轻地抚着那茧,细读着上面的限辛。
似乎能感应到她想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