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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一步往前走,淋着这倾盆大雨,要往哪里去呢?
真的是无处可去,他没有跟着来,他还在那里。
这是她走的机会,她却觉得心空空的无处可去,在雨中没有人来人往,她走进那城,抬头看看京城那二个充满着威严和繁华的二个大字。
这承受了多少年的风雨啊,很沧桑一样,在这上面,她笑着送别他,他很高兴,很高兴。
她坚信他一定会回来的,他真回来了,而她永远也回不到过去了。
如无魂的人一样,她踏上了那城楼,空寂得无一人,她带着雨的手指,轻轻的触摸着,往下看,似乎是一种呼叫着的风声,让她要跳下去一样。
她摇头苦笑,她还没有到自杀的地步,这里,还不足以诱惑她。
一步一步,她又下了城楼,再接受大雨的洗礼,街上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她认识的人,这里没有人会收留她的,不知为什么?她转了一圈,竟然又回了城。
她走回了四合院,她哭着,她离开他。
她坐在门边,她不敢进去,风很冷,天都要黑了。
她最怕夜里的雨了,在他走之后,她就开始怕,夜里的雨能掩盖人的脚步声,让人分也分不清是什么?更多的危险和陷阱一般等着她去踩,等着她跳进去。
门却吱的一声打开了,他站在雨中看她,“我做好饭了,吃一些,再走吧!”
她忍不住,咬着唇紧紧地抱着他,“我是不是很讨厌,很讨厌。”
“的确是。”他抚着她的湿发,“对于我来说,伤害你的人,都讨厌,包括你自己,你连自己也伤害,更是让人讨厌。”
她扑在他的怀里,尽情地哭着,他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哭吧,哭出来了,就没有什么事能烦到你了。”他的妩音,回来了,他就在雨中抱着她,让她尽情地哭。
托起她的脸,他轻轻地说,“这么狼狈,还走吗?”
“不走了,我不走了,我那里也不要去了,我走了一圈,我竟然除了你,我一无所有,我又回来了。”她像个孩子一样,把心里的委屈都说了出来。
他点头:“那以后,就不要走了, 天黑了,进来吃饭。”
她踮起脚尖,拉下他的头,胡乱亲着他的脸。
受不住这样的诱惑,他捧着脸的脑袋,深深地吻着她。
雨打在身上,一点也没有感觉,相互的感官都在升华,没有什么能打断他们,没有什么能介入他们,彼此的眼里,只有彼此,吻尽所有的力量,要他知道,她从来,没有放弃过爱他,只是,她不敢再爱,他的泪,热热的,落在她的脸上,吻走她所有的委屈和伤心。
雨是他们最好的乐曲,轻轻地打着,那般的美妙,那般的动听。
持续到,她无法呼吸,满脸弊得通红,他才放开她,大口地喘着气:“我的娘子。”
她咬着红肿的唇,也急促地呼着气,双眼亮亮地看着他,点点头。
她是他的娘子,他一辈子的娘子,他不离不弃的娘子。
“我做好了饭,做了你爱吃的笋汤,青菜,还有煎蛋,如果你不进来,那么,我只能看着,等菜凉,等心凉,我并没有把握,你会不会再推开我,有的时候,你很固执。”他坦诚地说着。
他心里也不知道的,他在外面去转,不知不觉地,手上就满是她爱吃的东西了。
直到,他看到那个埋首在膝间的女人,蹲在门边,在那里窝着,他知道,她不会走了,不然,她不会再回这里来,他不想再吓到她,让她独处一下,更好的。
他小声地做着饭,一边还会竖起耳朵听听动静。
他合上门,牵扯着她的手进来,拿着一方毛巾擦拭着她的湿发,“换上干净的衣服,别湿了身子了。”
在那凳子上放上了衣服,她记得,是她说过的粗布平服。
他走到外面等她,心里,好是高兴,妩音啊,这般的倔,才会让她吃那么多的苦,她宁愿相信自己身子不干净,也不会去辩驳找什么理由。
很香的饭,她静静地吃着,脸还有些红,一句话也没有说。
“好吃吗?”他夹了一个煎蛋给她,“你说你喜欢吃这个的。”
她还是不出声,饭菜的热气蒸红了她的脸,默默地扒着饭,如果不是他挟菜给她,她连菜也不会去挟。裴奉飞叹了口气,“妩音,别又弊着你自己,我的面前,我容不得你出尔反尔。”
“我不会。”她低声地说着。
好一会,她咬咬牙说:“裴奉飞翔,你再娶一个吧。”
他重重地一放碗,筷子放在碗上,那样的响,铁青着脸色离开,“这是你所谓的补偿?真好。”
他回房里,那夜,妩音没有再到那间房睡觉,在幽朵儿以前住的那里,窝了一晚上,却是一晚都没有睡好,她的感情是要求独一的,而他,也只会娶她一个,当她再说出这些的话,她下了很大的勇气。
他却是生气了,让她心里不安,她永远不会离开,可是,心里,却有个结。
早早就醒了,竟然没有听到他起来的动静,他一向都是早起的,有些奇怪。
她侧耳听着,什么也听不出,太阳也出来了,照得屋子暖亮一片。
他肯定是很生气了,她叹着气坐起来,去看看他吧。
披上衣服,一推门,竟然是虚晃着,是等她吗?
床上的被子隆起,连头也看不到。
她竟然想笑,太久没笑了,也笑不出来了。
走过去,轻轻地拉下被子,“裴奉飞,起来了。”
他睁睁眼看她,又闭上,转过身子。
男人,也会这样子生气吗?她拍拍他的背,“起来了,好不好?”
“我不舒服呢,别吵。”他粗嘎地说着。
不舒服,可真是吓着她了,妩音坐在床沿上探手摸着他的额,火热一片。
“你大概是得风寒了,我去请大夫。”她着急了,他本来就疲惫,她还气他,在雨中,他也不知道淋了多久,或者是那天就开始了,而她,一直也没有注意到。
“妩音。”他叫住走到门口的她。
她转过身子看他,“我很快就回来,你等等。”
“你得回来。”他低沉地说着。
她点点头,有些笑意,“当然会回来,给你买些早点回来吃,你别起来了。”
其实,这没有什么事,他只想,让她更能正视着他的心,不要总是用什么来伤害着二个人。
她心里,总是有疙瘩的,过一段时间,他会带着她去找嫩玉。
那个女人,不简单,是急宠吧,让妩音如此认为,还是看得清,皇甫玉华太爱妩音,不会再困着她,失去了光彩的晚香玉,那就让人叹息了,在宫里她会枯萎。
女人对女人的感觉最是深,这一点,他可以理解。
女人对男人的感觉也敏感,嫩玉,是嫉恨妩音,恨她过得幸福,恨皇甫玉华薄幸,心里只有她,一个男人很爱一个女人,就不会真的让她枯萎而死,宁愿放手,也会在以后想着,这花在别的地方飘香,嫩玉的意图,就是要妩音一辈子不幸福,要报复她夺了属于她的爱。
变成了如今这样,不然,她为什么要打晕幽朵儿,这没有必要,幽朵儿不能阻止什么事情的发生,至于妩音,他了解她,她必是不想要知道有什么知觉。
至于那酒,相当的在问题,为什么要给她酒,他很难理解,一个女人,那么爱那个男人,亲自扶着他去另一个女人的房间。
皇甫玉华是打算把她赐给皇甫少华,以换回那兵权,她还那样做,更让人费解。
要说酒里没有什么?更难相认,据他所知,皇甫玉华的酒量,可不是一般的少,为何他醉,她不醉,这些要想骗得过他,他名字倒过来写。
很多的一切,不明不白,她就断定了自己的不纯洁。
他会去解开这所有的,让她开开心心。
但是,他并不知道,这些,有人早就料到他会去。
有些事,埋得很深,有些人,藏得很好,以为是人家的计中人,却不知,是另一番的打算,功高震主啊,无论是哪一个朝代,都不会容许这样的人存在。
那也是,让妩音第一次拿刀杀人。
现在只能慢慢腾地先让她平静,让她心里不难过。
过了好大一会,门响,然后是一个轻盈急促的脚步声和一个沉重的脚步声往这里走来。
“大夫,快请。”她推开门,请那大夫进来。
却没有看到,裴奉飞松了口气的眼神,为她的回来,其实,他一直提着神听声音。
焦急的样子,俏丽的短发,正儿经的样子,越看,越是美丽,用心地浇灌,才会让她笑起来。
生病,也不错。
正文 第一百一十八章:笑语花
她端着煎好的药进来,柔声地叫:“奉飞,吃药了。”
他转过脸看她,没有起身。
妩音坐过去,将他拉起来让他靠着,一手拿药凑到他的唇边,轻轻地说:“吃了再睡。”
倒是转过来,以前,他哄着她,她还不想喝。
纵使她说,她离不开他,她还是没有完全放下,他喜欢听她说话。
她是给他吃得死死的,他进,她就退,那就换他退,让她主动。
如此的拘谨,不是他想要的妩音,他看看她,“我不想喝。”
浓浓的苦气,透着一股酸楚般的味道,她倒也是不喜欢的,但是,他生病了,不得不喝药。
她小声地问,“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他冷哼,没有说话,头依旧舒服地靠着她,不想移动半分,还存心想压是她吃力,不许她再分心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妩音看着他,有些无奈,“你告诉我,你要怎样才会喝药,身体是你自己的。”怎么也变得这般小孩子气呢?让她觉得有些难以置信。
像是隔着一层膜,她和他,没有以往那般自在。
裴奉飞仰高了头看她,“你真要我喝药也行,记得你以前生病的时候不肯喝,我是怎么喂你喝的吗?如果你想我快点好,你可以比照比照。”
闲闲地说了出来,但是妩音却羞红了脸。
她怎么会不记得呢?他喝下药,然后,深深地吻着她,让她躲避不得,尽数的灌下她的喉间,然后,不知足的深吻,吻遍她的口里的每一个角落,吻尽所有的苦涩之气。
每一次,都让她颤抖着,然后,她就乖乖地听话,不再撒娇,他有的是手段来治她,看她喝完,他总是有些可惜地说:“很苦呢?你也喝?”
当然得喝,不然又会是一记脸红心跳的脸,现在当他说出的时候,她脸红了,别了过去,鼻间只闻到淡淡的药香味,索绕不散,他折来的晚香玉,还在窗台,枝叶却开始枯缩下去了,那叶,必也是不香的,明知道他是故意的,可是,她不忍让他一直受着病痛。
她冰凉的手指轻轻地抚上他坚毅的脸:“喝下去好吗?”
如此的低沉,带着一种请求,一种哀求。
他叹气,他拉下她的手,拉起被子盖住头,连她也不再看。
空空如也的怀抱好是空虚,他是不达目的不罢休了,她知道,这一吻,就会是她一路失败的起因了。但是,她一直不就是败在他的手里吗?爱他,爱得要死要活的。
然后,她半靠在他的身上,手转过他的脸,一个吻就印了上去。
有些颤抖,有些害怕,让他尽数吻下腹去,他不要她再退缩,每当清醒的时候,她就会想着要退缩,他不允许,他深深的吻着,连她的灵魂一起都要吻出来。
苦涩的药,不知是入了她的口还是他的口,没有人在乎,那不是苦,那是一种解脱的甜。
他将她整个人都抱了上床,辗转地吻着,不想再放开。
有种热泪在眼眶,他细细地吻着她的眼睛,“娘子。”如蝶一样轻柔的吻,吻着她的脸,带着心里最深的怜爱,妩音闭着眼,任他吻着,手解着他的衣服。
他撑起身子,让她不吃力。
她甚至有些急燥,有些野蛮,解不开,就扯,然后,拳头就落在他的胸前。
他笑着,抓着她的手,“让我来就好。”
解开她的衣服,露出完美如玉的身子,薄薄的阳光照在她的身子上,晶莹剔透,美不胜收。
他没有猴急地吻上去,也没有发泄着自己的欲望。
手指从红唇轻轻的磨着,“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如果你不愿意,我不会勉强你。”
她害怕,她颤抖,尤其是他的手在她的脸上滑动的时候,那种怜惜,让她永远都不会忘记。
她睁开眼如秋水一般的清澈澄亮,深深的看着他。
如果,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