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瓣,随后低语:“接下来,由我为夫人洗。”
“可是……”东方看了眼水中的杨亭旭的腿脚。可是下半身还没有洗完……还来不及说完,就下意识的起身的惊叫,“相公!”
“嘘,夫人,夜深了,我们也该快点洗洗睡下了。”
“可是……”东方红着脸,感受着杨亭旭抚摸过自己的腿,缓缓往上游移,眼神飘忽的左右乱转。
“该睡了,夫人。”挑着嘴角,杨亭旭一手揽住东方的腰部,一手坚定的用皂角擦拭着东方的下半身。
皱着眉,东方全然没有之前被清洗时的悠然舒适,脸颊泛红的,腿脚轻颤:“可是,那里……”
“夫人,”杨亭旭低语,声音有些沙哑,“这里也是需要清洗的。”
“我……我知道……”东方咬着唇瓣,脸红的回答,眼神左右飘忽的觉得自己快烧起来了。
等到东方被洗完的抱到床上时,已经如同往日的任何一次那样红着脸颊的全身无力。任由杨亭旭拿来浸了热水的帕子擦拭脸上。
“夫人,该睡了。”杨亭旭低头亲吻上东方的脸颊,随后同样用浸了热水的帕子,给自己擦拭了下脸颊的钻进了被窝中。
撑起身子的将脑袋枕着杨亭旭的胸膛,东方终于将脑海中有的没的抛到了脑后,闭上眼的缓缓睡去。今天他确实有些累到了。
看着东方的闭上眼的沉沉睡去,杨亭旭微笑的拉过被子盖过东方的肩膀,同样沉沉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看到洗澡那段想歪的,请面壁思过。
教主大人很CJ的替杨亭旭洗澡~
34
34、三十三 。。。
清晨,娃娃揉着眼睛走出房间时,看到的是如往常般早起的杨亭旭。
听到脚步声的杨亭旭转身见是娃娃,便挑起嘴角的微笑:“娃娃醒了?”
揉着眼睛的娃娃迷糊的点头:“嗯,爹爹,早上好……”
“早上好。”看着娃娃迷糊的走向水盆,杨亭旭低笑,随后低头用大扫帚扫去了地上积攒的雨水。
洗了把脸,终于清醒过来的娃娃看着杨亭旭扫着地上的积水,不由的眨了眨眼:“爹爹,昨天晚上下雨了?”
“对啊。”杨亭旭低头,将水扫到一旁的水沟里。
“啊……”娃娃嘟嘴遗憾的拖长了音,他可是很喜欢下雨的。趴在床上,听着屋外雨声敲打在窗沿上缓缓入睡,向来是娃娃的最爱。
杨亭旭低笑安慰:“昨天,下雨下的很大。”
“好吧……”娃娃低头,叹气的说。雨下的大,那么就不是他喜欢的了,因为那样,雨水溅洒进屋内的地面上甚至是床上。那样娃娃会感冒而且屋子也要很麻烦的需要打扫了。
看着娃娃失望的表情,杨亭旭思考着,是不是要将原本还要过两年才去的苏州给提上最近的路程,相信那里的春雨绵绵可以让娃娃非常欢喜。
见杨亭旭露出思考的表情,娃娃左右转了转,见没有东方。于是好奇的仰头看着杨亭旭:“爹爹,娘呢?”
收回思绪,杨亭旭温柔的挑起嘴角:“娘,还在睡啊。”
娃娃点头,随后转了转眼珠的转身,想要跑进杨亭旭的屋子内,去叫醒东方。
“谁说我还在睡?”抬手推开门,东方穿着的一席白色衣裙走了出来,靠向杨亭旭。
杨亭旭挑起嘴角,温和的笑着:“夫人,早上好。”说吧,低头在东方的脸颊上吻了一下。
“早上好,相公。”东方抬眼,微笑的说。不似以往的柔弱害羞模样,此刻他落落大方的宛若大家闺秀。
看着东方的模样,杨亭旭忍不住低头再次吻上东方的脸颊。以往东方的害羞模样总是让他忍不住逗弄似得轻吻,而现在落落大方的模样更是让他忍不住献上一抹浅吻。
眯着眼睛接受杨亭旭的亲吻,东方勾着嘴角的下意识伸出了手与杨亭旭十字交握。
“嗯咳……”一手握着拳的放到唇边,娃娃小大人模样的轻咳。然后仰头可怜兮兮的看着仍旧交握着手的杨亭旭和东方:“爹爹,娘,娃娃肚子饿了。”说罢,一手捂着肚子。肚子更是配合的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嗷唔!”正好出来的狗狗见状连忙叫唤一声,表示他也肚子饿。
杨亭旭挑唇低笑:“那么我们快点给娃娃做早餐,可不能饿到娃娃和狗狗了。”
娃娃点头,凑了过去:“娃娃,也来帮忙。”
狗狗则是乖乖的走到一旁蹲坐着,等着早餐的到来。
“好。”
在三个人忙碌了一会儿后,早餐终于被做好了,捧着早餐娃娃笑的快乐。
狗狗已经迫不及待的大口吞咽属于他的那一份了。
“吃饭吧。”杨亭旭将筷子放好说,“娃娃一会儿要上学院去对吧。”
娃娃点头:“嗯嗯~”随后拿起筷子的开始夹着饭菜吃。 杨亭旭转头看向东方:“夫人呢?”
东方微笑:“我就在家里绣花好了。”
杨亭旭温柔的笑着:“我陪你。”
东方诧异:“那么客栈……”
杨亭旭微笑:“夫人比较重要。”
东方勾起嘴角笑着低头。
童柏熊醒来是因为旁边传来起床的声响。迷糊的睁开眼,就见睡在内侧的平一指睁开眼的起床,动身想要爬出床铺。白色的衬衣因为睡觉的翻动而松散了衣襟,露出了些许白色的肌肤。
“如若醒了,那么就不要躺在床上装睡。”平一指冷冰冰的声音传来,吓得童柏熊猛地坐起。
“砰……”一记脑袋撞击在床柱上的轻响,将童柏熊从迷糊的起床中唤醒。
冷冷的看了眼童柏熊,平一指直接爬过童柏熊的腿下了床。
揉着被撞的疼痛不已的脑袋,童柏熊坐了起来,看着平一指拉扯过挂在椅背上的裤子套上,然后穿上长衫,恢复成童柏熊所熟悉的冰冷模样。童柏熊挠着头发,不明白为什么之前会有种平一指很柔弱的感觉。也许是因为平一指本来就是属于书生的消瘦模样,再加上穿着的是衬衣。
已经穿戴好,熟悉好的平一指看向仍坐在床上的童柏熊,冷冷的挑唇:“童兄莫不是想赖在床上,等待教主出现在你的面前?”
“怎么会?”童柏熊惊叫,随后翻身下了床,“自然是童某人将教主找回来。”说罢,摇晃着脑袋的将之前想不明白的事情抛到了脑后,随后开始梳洗起身体。
“来来来~尝尝看豆腐脑!今天早上刚坐的,新鲜着呢。”站在摊后的摊主见一身青衫的平一指从摊前走过,连忙提高了声调,“客官,客官要不要来碗豆腐脑!”
平一指停步,看着冒着热气的锅子,停步随后坐到摊子的椅子上:“摊主,来一碗!”
“好叻!”摊主应道,用勺子舀了一勺豆腐放到碗里,随后扬声问,“客官可是要辣?”
平一指皱眉,答:“不用了。”
摊主低头,给平一指碗里淋上一勺子的酱油,随后放下些许葱花和肉末。随后端着碗走到平一指的桌前放下。
跟在平一指身后的童柏熊见状,坐到了平一指的身旁扬声道:“摊主,也来碗豆腐脑,要辣,其他的也多加一点。”
摊主闻言笑着应道:“好叻!”动作麻利的按照童柏熊的要求弄着。
平一指皱眉,抬眸看着童柏熊:“童兄不是说要自己去找教主吗?怎么却是走在在下的后面?”
童柏熊笑的尴尬的挠了挠头发:“平兄,童某人想了想,还是觉得跟在平兄身后找到教主的几率比较高。”
平一指低头,不管童柏熊动作的舀着豆腐脑放到唇边吃的。
见平一指一派斯文的吃着豆腐脑,童柏熊眼前就不自觉的闪现出早上醒来是看到的那一幕,忍不住的揉了揉鼻子。
垂着眼看着碗里豆腐的平一指低低的说:“童兄若是觉得有空,也请去看向街道,而不是对着我发呆!”
童柏熊尴尬的笑笑,随后朝着摊主催促的喊:“摊主,好了没?”
“好了!”摊主应声,端着豆腐脑走到桌旁放下。
看着碗里鲜红的辣酱,平一指皱眉,将自己的碗往自己的方向又拉了拉,随后舀了一勺子的吹了吹,放到唇边缓缓咽下。
童柏熊瞅着平一指的动作,下意识的咽了口唾沫的喉咙动了动。随后低头看着豆腐脑,莫名的觉得这碗豆腐脑特别的让自己有食欲。忍不住的用勺子将辣酱在豆腐脑上抹匀,随后舀了一勺,放到嘴里。
“唔!好辣!”童柏熊涨红着脸的咽下豆腐脑,朝着摊主叫着,“摊主,来杯水!”
看着如此一个五大三粗的大汉被自己的辣酱辣的眼睛通红,鼻子也有些泛红,摊主好笑的应:“就来!”随后用一个干净的碗倒了慢慢的一碗水递了过去。
接过碗,童柏熊直接将水倒进了口里。
“呼,太辣了!”童柏熊喝完水,用袖子抹了一下嘴唇的说。
平一指看着童柏熊的动作,皱了皱眉头的将碗又挪了挪,变换了角度。
摊主颇为自豪的说:“呵呵……那是!这辣酱可是我从蜀地带来的,用的可都是蜀地材料。”
“难怪!”童柏熊了然,随后将碗交给了摊主,“再帮我倒一碗水吧!”
“好!”摊主答应,随后走回摊后。
童柏熊低头,正想再舀一勺豆腐脑放进嘴中,就见一双比他小了些许的手正捏着一颗药丸的出现在他的眼底。
“这是……”童柏熊眨眼,抬头看着平一指。
“药丸。”平一指冷冷的说,随后边想收回手去。
莫名的,童柏熊按住了平一指的手,随后从平一指的手中拿过药丸的直接扔到嘴里,笑道,“那就谢谢平兄了。”
平一指挑眉,冷笑:“不怕,我下药害你?”
童柏熊笑着拍了拍胸膛:“童某人皮厚肉粗,即使是身体内部也是铁打的,想要害我,也算是难得。”随后刻意压低了声音的凑到平一指的耳旁低语吗,,“再说了你答应了我,要帮我找教主的,所以你现在不会害我。”
平一指皱眉,冷笑:“如此自信?”
童柏熊笑道:“当然。”
平一指收回手,冷哼一声的继续吃着自己的豆腐脑。
这时,摊主也走了过来的将童柏熊要的水放了下来:“客官,你的水。”
童柏熊接过的放在了桌上,低头开始大口的吃豆腐脑,然后辣的忍无可忍时,仰头将水倒进嘴里。
当童柏熊吃完豆腐脑时,平一指碗里的豆腐脑还剩下一小半。童柏熊索性就坐在原地,边等着平一指,随后看向四周。不过时不时的会偷偷拿着眼角瞅一眼吃相斯文的平一指。
吃着豆腐脑的平一指自然感觉到了童柏熊时不时投注在自己身上的视线,不过既没有太惹人注意,又没有对他产生麻烦,所以平一指索性忽视的低头继续吃着豆腐脑。在迟到最后一口豆腐脑时,童柏熊突然站了起来:“他!”
掏出一块手帕擦拭着嘴角的平一指抬眼,冷静的问:“谁?”
童柏熊眼神犀利的直直盯着人群,眼睛不时的随着某个人的动作动着,嘴唇轻动间,压音成线的传入平一指的耳朵:“就是我曾经在疑似教主那人的身旁看到小娃儿。”
平一指皱眉,随后从袖口掏出一串铜钱扔到了桌上扬声:“摊主,不用找了。”随后站了起来低喝:“走!”
童柏熊点头在前带路的走进了人群中。
看着两个客官离开,擦拭着桌子的摊主走到两人坐过的摊子旁,拿起那串铜钱,挑着唇角轻笑,随后一甩手的收进了袖子内。扭头朝着摊子旁的角落点了点脑袋。一群衙役领命的跑了出来,跟踪在两人身后。
“你确定是他们?”刘自衡抱着双臂慢慢悠悠的从角落走了出来低声问道。
摊主在脸上抹了抹,随后露出一张俊朗的五官,点头:“自然是。”
刘自衡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我可不觉得就因为他们私闯了衙门,然后进了义庄,就与凶手有关。”
男人点头:“自然,也有可能和被害人有关。但是不可否认的是,他们绝对和案情有关,所以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