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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珠的盖子,屋中登时一亮。
宫人们伺候着水臻穿衣、洗漱;这么大的动静早将一旁安睡的辰玉惊醒。
揉揉双眼;辰玉迷茫的看着眼前的黄色帐幔一会才想起;他昨日跟着皇帝到皇宫歇息了。
“朕将你吵醒了。”
水臻穿好衣服后转身就看到辰玉将醒未醒的样子,不由走到床前笑道:“你若是还困不防在睡上一会;反正现在休沐,也不须你早起。”
辰玉抬起眼看了看水臻,见他一脸精神的望着自己,心中暗道:“这人哪来这么多的精力,他就不累吗?”,想着如此,他心中很是觉的过意不去,眼前这人是天下至尊,却每日晚睡早起,自己过的是不是太为懒散了,辰玉心中不确定了。
“您都起来了,我这做臣子的怎能安睡。”辰玉边说边掀起被子,急着起身。谁知他刚刚穿上鞋子一双大手就按住了他的肩膀。
“皇上?”
“这是什么?”水臻双手收紧,瞪大双眼激动的看着辰玉胸前的莲花胎记,不知为何看着眼前这莲花样式的胎记,水臻的心猛然的就生起一种失而复得之感,好似自己曾经失去过什么重要的东西现在又回来了。
“这个!”辰玉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莲花胎记,再看看心情动荡的水臻说道:“这只是一个胎记而已,怎么啦?”说着就故作疑惑的看着水臻,他可是没忘记这皇帝长的与龙昊相似。
这时水臻的心情已经平复,听了辰玉的问话,赶忙转过眼,看着床上的柱子道:“你这胎记看着好似一朵莲花,真是与他人不同。”
辰玉将衣带系好,又拿了自己的外袍来穿,边穿衣服边道:“这世上奇人异事多不胜数,只是皇上长住宫中不知道罢了,远的不说就说这京中,荣国府里不就有一个衔玉而生的宝玉吗,那才是真正的与众不同呢。”
水臻也知道他是故意差开话题,就随着他道:“宝玉,就是贾政和那个王氏的幼子?朕知道他……听说是个生来不凡的,只是摊上那样的父母,就算他在是不凡又能怎样,更何况除了疼惜女子外,朕也并没有听到他有何其他的不凡之处,想来是世人的缪传。”
“人家可是真正的神仙,神瑛侍者转世,比你这凡间的帝皇强多了。”听到水臻看不上宝玉,辰玉心中暗暗说道。
“缪传不谬传我是不知道,只是知道他确是有些个奇才。我曾在荣国府小住,知道他最不爱四书五经,但做出的诗却很是不错,算是一个奇人了。”说着辰玉便着好了衣物,他紧紧腰间玉带,后又正了正身子,在夜明珠的照耀下,更显的他玉树临风,温文尔雅。
“朕倒是不知他母亲如此害你,你还能对他有如此评价。”
“他们家的人我都不喜欢,但这不妨碍我对他的评价,看人还是要公正的好些,您说是不是啊皇上?”说着辰玉就向水臻眨了眨眼。
“哈哈哈,没错你看人是很公正,那么公正的小林大人,你能不能公正的评价一下朕呢?”
辰玉听了水臻的话一噎,随后站定向水臻弓腰行了一礼道:“皇上是个勤政爱民的明君。”
“嗯,只是勤政爱民吗?”
“额……”辰玉心中翻了翻白眼暗道:“你还要我怎么评价你呢,难道要说你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圣君吗?摆脱你执政还不到三年,你上边还压着一尊大佛呢。”
“好了,朕不为难你了,嗯,待会朕要到尚武堂练功你要不要同去?”
尚武堂在水臻的宫殿之中,水臻所住的寝殿为宣元殿,宣元殿是整个皇城中除了大殿太和殿外最大的宫殿。
尚武堂就是宣元殿的西面廊殿中的一间屋子,因被水臻用作了练武之地故在其门匾上提名为尚武堂。
站在角落,辰玉看着水臻拿着一杆长枪武的虎虎生风,一枪扎出平直迅速,力达枪尖,宛若蛟龙出水;出后即收又似猛虎进穴,身姿变化间快如飓风,长枪武过之处犹如银蛇游走,看的辰玉不禁沉浸其中,这枪法实在是太好了。
辰玉看的入神,那边水臻武的也兴起,事实上他平日用的武器并不是抢,作为一国之君出入拿着一杆长枪实在是不雅,更何况他身边还跟着护卫呢,所以多是用剑,不过他最爱的武器却是长枪,因为他希望有朝一日自己能如大将军一般,率领三军,为大熙朝抵御蛮族、开疆扩土,不过这个愿望很难实现罢了。
水臻拿着枪用尽了力气的去武它,很快汗水就浸湿了他的衣裳,不过他并没有在意。武着枪有时转到那人所在的角落,看着那青竹般的身姿,他就觉的很是不痛快,不知为何他总是回想起早起时的那个莲花胎记,那朵莲花静静的绽放在那里,他看着竟然会觉得想哭。
这是在开什么玩笑,他怎么会有想哭的情绪,就算是幼时被皇兄们欺负,被父皇忽视他也没哭过,更何况是现在,但是那种难过的情绪到底是怎么回事?
“噌”,的一声水臻用尽全身力气,将长枪从手中掷出,那长枪如闪电般快速的飞过空中,定在了尚武堂左边的墙面上,落定后还发出嗡嗡声。
“啪啪啪,皇上,您的枪法真是不俗啊!”一旁观看的辰玉早就入神,待水臻一停不由心情激动的鼓起掌来。
他从来没有见过别人使枪,也从来也没有见过这种状如山河的气势,他见过的习武之人中,沈华枫和颜柔使的是剑,祁玉自然是跟着他的师父用剑,而剑乃是兵器中的君子,根本显不出如此的气势。黛玉就更不用说了,她根本就不会用这样厚重难使的利器,所以辰玉不禁被感染了,心中顿时升起一股澎湃之情。
他根本就没有看出水臻的不快,其实这也要怪水臻,谁让他总是冷着个脸,整日介的没个表情,一般人根本就不能从他那绷着的脸上看出什么,更何况被水臻枪法吸引了的辰玉。
水臻的嘴唇抿的更紧了,只是见眼前这人兴致颇高,不好扫了他的兴致,所以接过宫人拿来的手巾擦了擦汗后道:“那当然,朕可是师从大将军王江信的。”
辰玉想了想那个刚毅勇武的男子,他确实是会交出这样优秀的学生。
“原来您是大将军王交出来的学生,怪不得使出的枪法有着如此气势,若是皇上能上战场那么我大熙一定会在得一个不输于大将军王的悍将!”
“是啊!可是朕当了皇帝,要不然朕也能驰骋沙场了。”水臻怅然道。
“皇上学了武艺总是会有用的,至少可以保护自己。”辰玉边说边看了看外边的天色,他一夜没回家,虽说已经派人对贾敏说了,但是还是早早的回去才好。
此时天以微亮,虽说路上还是有点黑,不过那些朝上的大臣能走,他也能走,所以就向水臻辞行道:“皇上,臣看一夜未归,很是怕家中母亲担忧,所以……”
“你这人来了皇宫竟然还急着走,别人来了宫中都是想着法的要多留一会,嗯,朕左右无事不如送你出宫。”
“那臣就多谢皇上了。”说着辰玉就向水臻做了一揖。
“好了,你这人就是多礼,起来走吧。”说话见水臻就推开了尚武堂的门,走了出去。
等水臻将辰玉送出宫门转回后已经寅时末,可是未等水臻回到自己的宣元殿,就见小良子急匆匆的走来了。
“哎呦,我的皇上啊,您可算是来了,贾女官等你好大一会了。”
“贾女官,怎么回事?”水臻坐在车架上问道。
“嗳!那是舒太后的身边人,说是太后昨儿个受了凉,怕是有些发热,只是太后一直不肯吃药,这不就来这找您来了。”
“太后病了,那你还不快宣那人过来。”水臻一听自己的亲娘病了不禁皱眉急道。
“小的这就去宣贾女官回话。”小良子说完就低着头准备去找贾女官,这还未走就又被水臻叫了住。
“给朕回来,朕还有事交代你呢,你跑那么快干嘛。”
“皇上……”
“去派人把九王爷叫来,好了去吧。”交代完毕,这才放行。
“嗳,小的这就去。”说着小良子就小跑着走了。
贾元春带着抱琴,站在宣元殿的偏门边静静的等着皇帝的宣召,若是平时像这样跑腿的活,她是一丝也不愿干的,只是今时不同往日,她荣国府嫡长女的身份没了,要想在宫中混的开,也只能依靠皇上的宠爱,她需要见皇上的机会,需要加深皇上对她的印象,只要自己能在皇上身边挂了号,到时候在求一求太后,想来自己能心想事成的。
想着她昨日还说要发奋成为这宫中的人上之人,今儿个就得了个面见皇上的机会,难道是上天助她,是了她是正月一日出生的本身就有着大气运,老祖宗都说过她是天生的贵人,必是有大造化的,只是对不住太后了。
正想着就见小良子过了来,元春故作焦急的说道:“公公怎么样,找到皇上了吗?”
“皇上正宣你呢,贾女官快走吧,万不能让皇上等急了。”
贾元春是舒太后身边伺候的人,自然是经常见到水臻的,只不过是在水臻去舒太后宫中请安的时候见到的,那个时候太后宫中女官,宫女众多水臻自然是不认得她的。
“奴婢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见了水臻,贾元春按捺住自己心中的激动,垂着头掩盖着面上的狂喜。
水臻端坐在銮驾上,见下面女官穿着七成新的旧衣,不卑不亢的向自己行礼,点了点头暗道:“这是一个规矩的女子。”
其实这就是贾元春的目的,她就是要给皇帝留下一个端庄的印象。
“太后病情到底如何?”
贾元春听了问话,故作担忧的道:“回皇上的话,昨个太后歇下时还是好好的,谁知醒来就发了热,奴婢们急的不行,刚刚找了太医给太后诊病,只是皇上也是知道的,太后生了病最是不爱吃药的,婢子们着急也无法子,所以就派了奴婢来请皇上过去。”
水臻自然是知道太后是为什么不爱吃药的,随即对小良子道:“小良子,去朕的内库将玉蜂浆拿来。”
吩咐完就对周围左右道:“摆驾慈安宫。”这慈安宫即是舒太后的寝殿,水臻一声令下就带着自己的大部队并贾元春一群人浩浩荡荡的朝着慈安宫走去。
☆、舒云芳求子终得好儿,两尚书相斗皆入黄泉
“哀家不要吃药;都给哀家下去!”舒太后坐在床上撇着身子不肯吃药。
水臻进了舒太后宫中;就见一堆宫女都围在舒太后的身边正劝着让她吃药。
舒太后原名舒云芳在水臻三岁的时候穿越到了这个架空的王朝,她穿越的时候已经三十一岁;是一家外企销售部的经理;可以说是事业有成,但是她的生活并不如意;原因就是结婚五年却没有孩子,婆婆怪她;老公也怨她;她日日做梦都想有个孩子。
舒云芳从来没有想过她会穿越;更没有想过她会穿成皇帝的一名小妾,还是地位最低;最受人欺负的那种,不过万幸的是这人和她是同名同姓,而且长的也比她的原来美,但是最最让她觉得自己幸运的是原主给自己留下了一个孩子。
舒云芳想要个孩子,想的都要疯了,现如今天上居然掉下了一个儿子给自己,舒云芳觉得自己简直会高兴的疯魔,所以当她得知水臻的存在后,就日日躲在水臻会出现的地方偷偷的看他。
舒太后躲着面前盛着黑黑药汁的汤匙,她头扭到左边这汤匙就跟着挪到左边,扭到右边这汤匙就跟道右边,舒太后瞪了瞪水臻的冰块脸,心中不住的埋怨太上皇那个老不死的,瞧瞧那个老东西把她的宝贝儿子折磨成什么样了,整日的愁眉苦脸,连笑都不会了。
没错,再舒太后心中,太上皇就是个老而不死的老东西,太上皇比舒太后大了将近二十岁,说起来太上皇都已经是将近七十多岁的人了,而舒太后才四十多一点,按她的话来说,自己还是青春貌美一朵花呢。
“皇帝啊,哀家就是吹了点风,在被窝里捂一下这烧就退了,这药就不用喝了吧!”舒太后畏药如毒,她一点也不想喝这个看似黑漆,闻如污水的药。
水臻不答话,只是坚持着将药递到舒太后的嘴边。
“你这孩子真不可爱,算我服了你了,把药碗拿来我喝。”舒太后见自己躲不过去了,闭了闭眼,端起药碗,一仰头,将药喝的干干净净。
水臻见状很是满意的点点头,接着从小良子手中拿出玉峰浆递给舒太后道:“母后应当多多爱惜自己的身体才是,千万不要再同小孩子般闹着不肯吃药,俗话说良药苦口,这样您的病才能好的快,万幸这次贾女官去找了我来,要不然母后还要闹着不肯吃呢。”
水臻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舒太后一听是贾元春找的水臻,心中就咯噔了一下。
当年她第一次见到贾元春时还以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