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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买了碧云坊最美最贵的胭脂去求爱,他来到小娘子面前打开那胭脂,深呼吸的一闻,真是好香啊!可是漂亮小娘子收了胭脂轻轻的对着自己一笑,啪的赏了自己一耳光,原来那小娘子是个男儿身,喜欢胭脂的是他娘,最后小娘子没求到,求到了一个暴力的死党,那死党名叫柳涧澜,家中排行第三,是林辰玉老师柳愈之子;可是英明神武的自己却是不长一点的记性,上回他们家老头子过寿辰玉说了,他手里有家唐伯虎的真迹,自己很兴奋,向林辰玉许了无数个条件终于得到了这幅画,他高高兴兴的在老头的宴上展开,老头本来笑得高兴的脸突的就绷着脸说了一句孽畜,竟然拿假画来糊弄我,之后就让自己闭门思过去了。这样的事想起来真的是数不胜数,他真想为自己据一把辛酸泪啊,真是误交损友啦。
赵隐之就这样看着辰玉对着管家温文尔雅的对林升说道管家辛苦了,然后又很有君子风度的向四周认识或不认识的考生一一的拱手道别,那叫一个翩翩君子。
赵隐之撇撇嘴心道那是你们没有看到他恶劣的一面。然后猛的一扭过脸,笑容灿烂,满脸像开了桃花似的朝着辰玉一笑道:“辰玉,后日咱们同涧澜那小子去竹林聚聚如何?”
辰玉意味深长的朝着赵隐之一笑颇有说你不怕我再整你的意味(其实那笑容在别人的眼里绝对的是温柔啊!)然后才道:“好啊,好久都没和你还有涧澜相聚啦,咱们后日末时在竹林见了。”说完就掀开了车帘走了进去,赵隐之随后也踏进了自家的车中各自回家不提。
辰玉坐在马车上看着赵隐之那渐行渐远的马车,不禁的微微一笑,他没有想到当年那带点邪气的小子能和自己成为好友,还让自己的本性给释放了出来,前世商场如战场,这温文儒雅的气质,如沐春风的笑容一方面是自己出自于书香世家本身就带的书卷气,另一方面是自己在多次碰壁之后才得到的经验,温和的笑容总会让人觉得无害,这些表情已经是融入了自己的骨血带到了今生,在外边人人都说林家的长公子温润如玉颇有乃父之风,在家中他作为儿子林如海、贾敏虽然亲密但是也不可能将顽劣的一面表现出来、作为兄长他也要在黛玉、祁玉面前维持着长兄的风范,所以赵隐之和柳涧澜这两个好友就成了他捉弄的对象了。
辰玉坐在马车上不一会的就昏昏欲睡,正在将睡未睡只时,马车停了下来,原来林府已经到了,跳下车来,林辰玉带着管家及一众的小厮进入门来,就看到二门的小厮跑过来报道:“大爷回来了,太太嘱咐了小的,说大爷回来肯定是累的,让小的告诉您一声,让您先去歇息了,到了晚间再去给她请安就好。”辰玉现在已是累极,所以点了点头,然后又对小厮说:“你回去告诉太太,就说我稍事歇息就去,带我谢谢太太体贴。”辰玉自去了院中沐浴歇息。
晚间辰玉醒来后洗了把脸就去了贾敏处,他到了贾敏屋中还没有向贾敏行礼就被贾敏抱住一顿的揉搓,贾敏边揉边说道:“我的儿,你受苦了,看看都瘦成什么样了!”随即眼泪就流了出来。哭的辰玉一阵无语,自己的母亲就是如此,对孩子太过的溺爱,自己都这么大了在她看来好似他还是小孩子一般,一旁的黛玉和祁玉也是嘻嘻哈哈的乱笑。
辰玉好不容易才逃脱了贾敏爱的抚摸,然后走向笑得欢快的祁玉伸手就谈弹他一个脑瓜崩,祁玉捂着头“哎呦”的叫了一声,然后撒娇道“大哥,姐姐也笑你啦,你怎的不去弹她?”辰玉笑着使劲的摸了摸祁玉的头并未回答,黛玉也是抿着嘴直笑个不停。
六年时光匆匆过,祁玉早就不是当日病弱的儿童,祁玉自习武来每日都都勤学不辍,现在的他面色红润,个头也是比同龄人较高,当然武艺在众人之中也是一等一的好的;再看旁边笑着的黛玉也早就不是红楼里病弱的林妹妹,只是她素日里爱吃素食所以较旁的女子要瘦了些,只是脸色却是不错,辰玉是看过黛玉练武的一缕彩带林妹妹使得亦刚亦柔,刚可攻敌,柔可防御,端是不凡,不过世家大族多是不允许女子习武,因此贾敏怕黛玉习武之事会坏了名声,所以严禁家中奴仆传其习武之事,是以黛玉习武之事除了自家人知道外再无他人知晓。
经过六年的发展竹林已经遍布了大熙朝的各大省城,它以其清幽雅致闻名,端的是文人墨客爱去之地,富家豪门宴客之所。文人喜欢的是它的气氛,豪门埃它的排场。所以每日里竹林都是宾客满座的。
“爷,这个就是那些盐商勾结的名单及账簿了,你看。”成季的手中拿了两个账簿,一本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何时何日与何人一起贩卖私盐,售了多少斤得了多少银钱;另一个账簿上面则写着在何时何月何年送了多少礼给了哪一人,那人当时说的什么话一一的陈列在册。
辰玉自从听到了当初的四皇子如今的圣上与林海的谈话后就开始了行动,当然了早先的四皇子早在二年前登基称帝了,今年刚改了年号现今却正德元年。
在这期间辰玉或买或救的得了许多的人,这些人大多是被那些个盐商给逼的家破人亡的煮盐人,就是因为那些盐商为了得到更低的盐价,就使了手段让那些拒不交盐的人抓了去,然后发放到石矿去挖石,他们大多数的亲人都是被盐商给逼死的,所以对于盐商是很不得食其肉,啃其骨才好。
辰玉将他们改头换面一番后就借着几个盐商家买奴仆的机会每家都放进去了好几个人,原本他是不会成功的可是没有想到的是,会在其中的一个盐商魏东身上找到了突破,魏东就是前文中所提到的八字胡了,他素来就胆小,为人也很是谨慎所以就将盐商们的行事一一的记录了下来,准备等到事发之后作为赎罪之物上交,他为人是非常的谨慎,这账簿藏得也非常的隐蔽,但是这个人有一个极大地爱好就是性喜娈童,而他派出的一批人中正好的有人一十分的得他欢喜,所以将这账簿拿了出来以做炫耀,最后被这人给偷了出来。
辰玉与赵隐之相约于末时,他今日却是比相约之时早来了一个时辰,为的就是将这账簿拿到手中,得了账簿后辰玉就让成季下去了,而他继续坐在桌旁等着赵隐之和柳涧澜。
末时未到赵隐之并柳涧澜就来了竹林,竹林一楼大多都是些文人墨客,他们无事就会来这里以诗会友或者针砭实时,这些人近日都在议论蒙古叩关一事,蒙古人叩关这是近年来年年都有的事,他们一到春秋收获时节就会大举的进攻,扰的边境民不聊生,但是大熙国中国库无银,朝中大臣也是战与不战之间来回的争吵,直到现今当今还是没有发下旨意,众人也不知是要战还是要和,所以民间也是议论纷纷。
这些人正在激烈的讨论着对于蒙古的问题,看到赵隐之和柳涧澜进来,其中一人大声的道:“赵公子,柳公子不知两位对于此事是何看法?”
“当然是要战的,难道你们喜欢看着我们大熙百姓被人欺负而不顾吗?”柳涧澜被人拦截心中不快说话也是冲的。
“各位,这是战是和,各位现在说了也无用,还不如回家多读些书来的好。”赵隐之打开手中的扇子作潇洒状的讽刺道。
辰玉早就看到两人过来,也听到两人的言论想着不能让这两人在说下去了,要不然客人都要让他们给得罪光了,所以开了门,故作对他二人之前的言论不知,说道:“你们两个既然来了还不赶紧的上来。”说完转身又进了房中。
赵隐之和柳涧澜平日里都是以辰玉为首的,一听这话两人立马的丢下了这些人上的楼去。
两人进得屋内看到房中的酒菜已经上了桌,也不客气的直接找凳子坐了下来。
“我等终于得熬过了乡试了,今日一定要好好的庆祝一番,来今日咱们三个喝酒,不醉不归。”赵隐之豪迈地说,说完还拿着酒杯将酒一饮而尽,十四岁的纤细小少年说着二十八岁粗壮大汉说的话不禁的让人有种晃瞎了狗眼的错觉,少年在即将长成而未长成之时最爱的就是自己学做成人之举,可是有些举止往往更让人觉得幼稚,赵隐之就是这样的。
辰玉端起了酒盅也捎饮了一口道:“你就不怕乡试败北吗,现在庆祝可是言之过早啊!”
赵隐之道:“今日事来今日愁,明日事来明日优,今日未过想那明日作何?”
柳涧澜在一旁喝着小酒听着赵隐之受挫心中那个高兴,他到现在还记恨着赵隐之拿着胭脂的求爱事件,那件事让他丢人丢到了整个苏州城,满苏州的人都知道柳家三郎,貌似月中嫦娥,容若花间仙子,他还被称为苏州第一美人,这都是拜赵隐之所赐,现在想来牙还痒痒。
“小弟,在这里恭祝赵家兄长落第大吉。”柳涧澜边说着调侃的话边诅咒着赵隐之。
“没错,是要恭祝赵兄了。”辰玉也是面带温文尔雅的笑容起哄道。
“你们这两人,我真是误交损友。”赵隐之摇头作无奈状。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的直到夕阳落下了山头才各自回家。
辰玉走在街上想到今日的收获不禁的裂开了嘴角,这发自内心的笑容,路上行人看到这样的笑容也不禁不住回头,只想再看一次,再看一次的无限循环下去。
摸了摸胸口的账本,辰玉不禁的归心似箭,他想尽快的将这消息告诉林海,这样想着不由的加快脚步,向林府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双眼含泪,求评论;作者曰:“多多益善。”;在此鞠躬致谢了。
☆、桂榜张林辰玉得亚元,思老母林夫人回贾家
林辰玉回到林府,他正兴冲冲的要去寻林海,可又不知林海是否已经已经归来,正好这时管家林升正从林海书房处走来就忙上前问道:“管家,老爷是否在书房之中。”林升见辰玉今日与往日不同,那笑容也比往日里多了份真实,知道他今日定是高兴非常,于是也面带笑容道:“大爷今日是得了什么好事要告知老爷吗,小人刚从老爷书房中出来,老爷正好在呢,不过老爷的心情有些个不好,大爷进去了要小心些好!”他刚刚进林海书房想林海回报各盐商今日的动向,林海因事过这么多年进展不大正烦心着且水臻又催的厉害,真是让他头痛非常。
辰玉听了林升的话微微一笑道:“我省的,不过这个消息定会让父亲高兴的。”说着辰玉就满面笑容的向林海书房走了去。
咚咚咚的敲了三声门,辰玉听到林海叫到“进来”这才进得林海书房,林海书房内放着两排书架满满的放着书,林海正坐在案前不知在写些什么,辰玉估计林海这是要静心,因为林海曾经告诉过他遇到不高兴的事时就多读读书、写写字这样才可以让自己放松心情,才能更好的思考下一步路如何去走。
“我儿今日来此作甚?”林海见是辰玉进来放下了手中写字的笔问道。然后又说道:“为父观你面带喜色可是有何喜事要告诉为父吗?”
辰玉也不多言只是将那账簿吗、名单拿了出来道:“父亲,你看这是何物?”
林如海接过了这两个账簿打开一看却是浑身一震,他惊讶的抬头看着辰玉问道:“辰玉,这些账簿你从何得来的?”这两本账簿可以说是所有贩卖私盐盐商及其党羽的罪证,这叫如海如何的不惊讶呢?
辰玉也不隐瞒直接的对林海说了:“父亲,当初您和四皇子议事的时候,儿子就在门外......儿子想为父亲分忧。”然后又道:“这两个账本是儿子,使了人从魏家魏东那里偷来的,他胆子小所以留了账簿,这次父亲却是可以向当今交差了吧!”
林海听了辰玉的话真的是喜忧参半,喜的是辰玉小小年纪就懂得为父分忧,且聪慧过人,忧的是这孩子太过独立,这么大的事他居然都没有和自己商量一下,独自的筹谋这么多年,还好的是事情是成功的。
林海翻开了一个账簿,他越往后翻脸色越加的难看,这些个盐商真真的是狗胆包天了,居然私吞盐税不下两亿两的白银,这都能顶上好几个国库了,这可真真的是富可敌国了啊,那些人也不知道搜刮了多少的民脂民膏,他们真真的该死。
再看看另一账簿上面的名单不下三百的官员,小到知县大至王公俱是一一在列,看的林海心中怒火熊熊燃烧,更甚至的是他居然在上面看到了贾家,上面荣国府贾政每年收白银三十万两。
林海气的脸色通红想想这每年的三十万两白银,他荣国府怎么有胆子去收呢,这可是抄家灭族的大罪状,他们怎么敢这样做!
辰玉看着林海的脸色就知道父亲是气急了,忙上前道:“父亲莫气,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