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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谢谢你了。”
屋内静悄悄的,鸣人眨了眨眼睛。咧嘴一笑:“我们不是朋友嘛!”
虽然他们彼此的道路不同,但是在那一瞬间,阿飞觉得——漩涡鸣人稍微、可信了那么一点。
作者有话要说: 我卡文了,。。。。注释:紫草——是可以治疗冻伤的一味中草药,——百度
☆、我的自由
“自来也,你到底想做什么?大番周折只是想锻炼你那个徒弟吗?据我所知,就算是四代,你也没有如此苛刻,还是那个叫漩涡鸣人身上有什么值得你去做的?”
村田萤为自来也倒了一杯烧酒,屋外风雪飘然,白瓷中的温酒为人带来一股别样的暖意。自来也细细地酌酒,就在村田萤放弃了听自来也说出原因的时。
自来也却没头没尾的冒出句,“你见到他了,自然会知道。”
摸着胸前落下的干枯白发,她虽年纪还没有到垂暮老人,可这提前苍白的发丝无时无刻不再提醒她那已经垂老的心。恍然思绪回到二十年前,村田萤撇嘴道:“无聊。。。你们。。。。算了。。。这是你自己的事。我只要达成自己的目标就行了。”
自来也望向窗外的雪,略有所思道:“这么大的雪,鸣人不知何时才能到这。”
村田萤看着自来也‘假惺惺’的样子,不屑的白了自来也一眼。按她的想法,珍视的东西自然要放在面前好好护着。像自来也这样,本来无事却自找麻烦的,特意不让徒弟知道,一路上偷偷摸摸的跟着。
然后,提前到这里,让自己对他徒弟施难,真是多此一举。
就像当年的大蛇丸一样。。。。
自来也摸了摸鼻子,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自来也不禁咳了声,用袖子抹了抹嘴,道:“接下来的就拜托你了,可千万不要让鸣人知道我来过这里。”
“我知道,为了我们的交易,我自会遵守承诺。”
“算我多嘴。”
………………………
………………………
鸣人坐在床铺上,左手边临门的位置有一个小木桌。鸣人两手托着腮,无聊的看着桌子对面正端坐在一旁的阿飞。
阿飞双腿交叠在一起,低着头,左手托着书,右手不一会的翻页。随着动作的起伏,黑色浴衣敞开露出白皙的胸膛和缠绕的绷带,宽大的袖子口衬得阿飞身形削瘦。
鸣人看着阿飞穿着的黑色和服,猜测阿飞应该很钟情于黑色,相识以来就没看见他穿过其他颜色的衣服。
阿飞面色还稍显苍白,嘴唇却泛着淡淡的红润。脸部的疤痕已经完全消失,不留一点痕迹。但鸣人知道,那只是阿飞的一种伪装而已。
“怎么了?”阿飞合上书,放在面前的小桌子上。看着鸣人发呆,托着自己的腮,就差吐泡泡了。
“你的腿完全好了吗?这样坐着容易腿麻唉。。。”
“不要拐弯抹角。”
鸣人咂咂嘴,看了阿飞一眼,阿飞也看着他。原本理直气壮的鸣人,突然感到有点心虚,假装严肃性的咳了一声,不自觉的挺直腰板道:“你怎么不去看你的眼睛?那个医生都治好你的视力了,不是吗?”
阿飞垂下眼,手指玩弄着茶杯,“眼睛是纲手帮我治好的,可能时机不对,所以视力一直没有恢复。”
“可你的血。。”
“等你的伤好了再说吧。”
“我的伤都是小伤好不好!”
阿飞听到,放下了手中的茶杯,迅速的戳了下鸣人露出的手臂上的绷带,用力之大,鸣人当场脸色就变了。知道阿飞是故意的,鸣人硬生生的忍成了猪肝色。
阿飞嗤笑了声,他知道很痛,毕竟九尾的恢复速度再快,在不是战斗的情况下,也不可能在二天完成新肉的完全愈合。现在伤口上的新肉娇嫩,敏感。这种痛苦他也尝试过,所以无比熟悉和了解。
这么一戳,连神经都会颤抖,不疼才奇怪。
“给我好好待着,不要想着麻烦的事。”
鸣人还是不服道:“我的伤,时间久了自然就好了。你的眼睛,才急吧?要是村田医生反悔怎么办?”
“我可不着急。。。。”
“为什么?明明这么好的机会!”
阿飞抚上眼睛,鸣人还在耳边喋喋不休。顺手拿过一块糕点往声音的源头一塞。看着鸣人涨红了脸,不住的捶打自己的胸口。
阿飞慢悠悠的倒了一杯水,递给鸣人。
“你想噎死我啊你!?”
阿飞重新拿起书,撇了鸣人一眼,道:“想噎死,就继续。”
“白痴阿飞!我要睡觉了!”
鸣人朝阿飞翻了白眼,转身往被子里扭扭,完全的罩住自己。
阿飞朝鼓鼓囊囊的被子看了一眼,转过眼,失神的看着烧得噼里啪啦的火炉。炉里的水咕噜咕噜的响着,盖子啪的一声被蒸汽顶到地下。
阿飞的猛地回神,再一听,鸣人已经轻轻的打起呼噜了。
鸣人睡的很沉,呼吸沉重,睡姿乱七八糟的。一只脚出了被窝后,手扯开被子,衣角掀起,露出白嫩的肚皮,软软的富有弹性的感觉,随着呼吸上下起伏。无意识的举起手想做些什么,但皱皱眉又放了下去,翻了个身让半个头头陷在枕头上,继续睡着。
仔细一看,举起的那只手包裹的纱布染上了些红晕,不久就成了一块血渍。
阿飞想着,可能是刚才戳鸣人伤口时,没有控制好力度,戳破了刚刚结好的血痂。突然冒出了些负罪感,阿飞下意识的抚上被破坏的伤口。刚碰到就像是被电流击倒似的,收回了手。
睡着的人,并不知道刚刚所发生的的事,仍然香甜的睡着。
阿飞没有做多余的事,他将被角盖在鸣人的肚子上,起身往火炉里加了些柴火。
最后,像是决定了什么。看着窗外一望无际的雪原,喃喃道:“这段时间,我会好好演绎‘阿飞’的角色。”
鸣人当时并不是想要睡觉,可能是太累了,一躺下就睡了过去。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迷迷糊糊的掀起了被子,揉揉眼睛看着面前的景色才想起来这不是在木叶,也不是在和好色仙人修炼的路上。
静静的坐了会,鸣人深深的喘了口气。比划手脚,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鸣人拿起枕边的衣服,从床上站了起来。先脱下上衫,打了个冷颤,急忙的脱下裤子。
咯吱。。。。
推门而入的阿飞顿了下——鸣人的全身脱的就剩下一条四角青蛙内裤,右脚刚刚插进裤子里,还没有从膝盖拉上去。听到开门声,鸣人抬起头就看见阿飞站在门口。
两者的身形顿住,鸣人被屋外的寒风激了个寒颤。这才反应过来,急急忙忙拉好裤子,因为踩到了裤脚,还在原地来回晃了几下。一边胡乱的套上外套一边大声问道:“你都不知道要敲门的吗?!这么静悄悄的要吓死我啊!”
阿飞一手端着东西,一手关好门,道:“习惯了。”
看见鸣人红了脸,打趣似的问道:“你又不是女孩子,脸红什么。”
从小长大,一直都是这样。其实被人看到也没什么,但像刚才阿飞那样盯着自己看,即使穿了衣服也会下意识的觉得不好意思,手脚不自在。
鸣人觉得那样太没男子气概,就支支吾吾回道:“只是被吓到了。”
阿飞把托盘里的东西放在屋内的暖炉上。然后一直看着鸣人,看的鸣人不自在的转移视线,道:“把上衣脱掉。”
“什么!”鸣人警惕性的拉紧衣领。
阿飞指着鸣人身后的物品,阿飞笑了声,道:“你要换药了,还能干什么?”
“哦。。。”
把床铺叠好,放在柜子里。然后,鸣人慢吞吞的脱下外套,坐在榻榻米上。
“你以后说话能不能别总说一半啊。。”
“疼。。。你是故意报复吧!臭阿飞!”
阿飞勒紧绷带,快速的打了个活结。从暖炉上端来他刚刚放上去的东西。鸣人在榻榻米上摸着自己手,试图将结打松点。
“把这个吃下去。”
鸣人看着阿飞刚刚端来的东西,道:“粥,还是素粥?”用勺子搅了几下,失去了兴趣,趴在桌子上哀嚎着,“我都两天没吃东西了,为什么一醒来就要吃这种难吃的东西啊。”
“你这两天一直在睡,想死的快点,你就可以吃其他的东西。”
肚子在咕咕噜噜的叫,看着冒着热气的素粥,虽然饥饿感越来越重,但是一想到是素粥就完全没食欲了。鸣人勉强的挖出一勺粥,闭着眼睛,一脸挣扎的送入口中。立马的吞下去后,才又重复刚才挣扎的动作。
“这粥这么难吃吗?”
鸣人干呕着道:“因为有蔬菜,我讨厌蔬菜。”
阿飞直接道:“只是挑食而已。”
“这是我的自由!”
作者有话要说:
☆、不曾遗忘
鸣人蹲在冰河上,搓搓手掌,鼓起劲小心的用苦无在厚重的冰块上划去。长年的低温让冰块的硬度和岩石无异。鸣人只能小心的用苦无慢慢的划出大概的轨迹,然后在区域中挖开冰块。
废了半天劲,听完一阵刺耳的声音后,才挖出成人手掌大小的冰块。
鸣人看了看雪山上的天空,天是蔚蓝色,没有一丝阴暗。鸣人朝手呼出口气,拿出渔具放入冰河下。
嘴里嘀咕着:“该死的阿飞,素粥那么难吃谁会一直吃那种恶心的东西。紫珊大姐的脸色也好恐怖,不就是说想吃拉面嘛,又没做错什么。找了半天出了只有没有味道的米糕,什么都没找到。还好我漩涡大人聪明,知道钓鱼。。啊,大鱼啊,你快上钩吧,然后到了我的肚子里,我就可以快点回去了。被紫珊大姐和阿飞发现我偷偷跑出来,绝对要啰嗦一大堆。我可没那么脆弱,才不会出事呢。”
还好手都被绷带绑住,又穿了棉衣,鸣人除了感到冷之外,也没什么其他的不适。鸣人打了个响亮的喷嚏,揉揉鼻子,寒气窜到脖子里,鸣人缩起脖子,睁大眼睛看着垂入河里的鱼线。
从远处看,白茫茫的雪里,鸣人的金色头发异常显眼。再加上绝的相助,阿飞很轻易的找到了鸣人,并且看见了漩涡鸣人蹲在冰河上,头缩在衣领里,专注的看着冰面。
等鸣人的腿都酸了,鱼线猛烈的动了起来。鸣人一激动立马起身拉住鱼线,想把鱼拉上来。不料,这时‘森森’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漩涡鸣人,你在干什么?”
转过头看,看见那人被寒风吹动的衣摆,手无意的一松,线的另一头,鱼在拼命的挣扎。手臂松动,鸣人大吼一声:“我的鱼!”
也不管后面是谁在说话——其实,听出来是谁了。。。。
鸣人全部精力都放在了线的另一头,另一边猛地一挣。鸣人整个身体因为开始转头时,身体倾斜,平衡感大大下降。被这样猛的一挣,身体就往前倾,脚下冰滑溜一声,鸣人的右脚就‘嘭’的一声踩到了冰洞里。
“这该死的鱼!”鸣人提起右脚,用查克拉死死的定在冰面上。然后,猛地一拽——“好大的。。。。。。。。鱼”
“你说是吧。。。。阿飞。。。。。”
自知没理,鸣人看着阿飞面无表情的一张脸,声音越来越低。鱼尾巴‘啪啪’的往鸣人脸上打了四五下。鸣人噎了口口水,将作死的鱼慢慢放低。眼睛四周的看,就是不看正前方的阿飞。
“什么不说,出来,就是为了这条鱼?”
阿飞想把鱼从鸣人手中取走,鸣人死死拽着,眼睛朝地下望,好像没听到阿飞在说什么。阿飞眯眼,没在使劲,反而是将绳子弄断,提在了手中。鸣人措手不及,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刚刚钓上的鱼在阿飞的手下,活蹦乱跳。
时间一长,生存气温的骤降,鱼慢慢失去了活力。鱼尾巴无力的垂了下来。鸣人看着这条鱼,突然惋惜起来——这样下去,要是成了死鱼,味道可就不好了。
“漩涡鸣人,你是变成聋子了吗?”
“没有。”
阿飞哼了声,手中的鱼立马成抛物线飞向了一旁的冰岩。看着鱼被狠狠的砸在了冰岩上,又滑落到地下的过。
鸣人抖了一下,还是不舍道:“那是我好不容易钓的鱼,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完,鸣人抬起脚准备去捡起这条可怜的肥鱼。
右脚刚抬出去,下脚的地方出现了一个苦无。锋利的苦无因为足够的力度,整个刃口都没入了冰里,只留下苦无把孤零零的在冰面上。
鸣人毛了,抬着脚,怒道:“你想废了我的脚吗?!”单脚不易掌握平衡,鸣人晃了几下,左右看了两眼,自认为找到了一个安全地点,才将右脚放下。
阿飞一只手拿着苦无,一只手背在身后,“废了也好,省的四处乱跑。”阿飞看了眼鸣人为了钓鱼打的洞,故意曲解道:“你是耗子吗?特意跑出来打洞。”
“你才是耗子呢!不,你不是耗子!是兔子!肥嘟嘟的,只会啃萝卜的呆兔子!”
“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