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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哥,你给我出来啊!”我扯着嗓子叫他,“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你死了我们还解个屁谜啊,快出来啊……”
周围的村民听到我的喊话,知道了屋子里面还有人,都纷纷摇头道:“这么大的火,怕是不中用啊……”
“不可能……”我自言自语道,要相信他,一定要相信他……
他不可能就这么没了的……
绝对不可能……
他可是张起灵啊!
作者有话要说:
☆、3、
是啊,他是张起灵……
一会之后,沾了满身泥污的闷油瓶晃晃悠悠地从屋子里走了出来,手里似乎还提着一个重物。周围围观的人都不住惊叹着。
站在我边上一个须发皆白的老人说:“小伙子命大啊……”
我听他说话,发现他的普通话还算不错,于是就开口问道:“大爷,这里哪里能看医生,我这朋友得去看医生……”
“村公所啊?往那里走吧,可以看到的……”大爷指着阿贵家的方向,“找不到再问……小伙子命大啊……”
胖子接过闷油瓶手里提着的箱子,和我一起,一人一边架住了闷油瓶。
这会闷油瓶身上的温度很高,我扶着他,感觉一下子就冒出了许多汗。再看闷油瓶,他半闭着眼睛,眉心紧紧地皱着,似乎走得很吃力。
“胖子……”
“啊?”
“小哥可能不能走了……”
胖子停下来,把闷油瓶的重量都过到了我身上,然后蹲下身去看了看闷油瓶的伤势。
“小哥的腿烧得很厉害,我来背。”他说完后,把手里的箱子塞到我手上,在我的帮助下,背起了闷油瓶,然后就跑了开去。我紧紧跟在胖子身后。
“三位老板,这是干嘛啊?”
跑过阿贵家的时候,我们听见了一个耳熟的声音,是云彩。
“怎么弄成这样了?”云彩看了看我们,又望了望我们来时的方向,“着火了啊……”
“云彩,哪里找医生,小哥伤的不轻……”
“不用找医生了,进来吧”
“小哥的伤不能耽搁……”
“真的不用找,我家有药”
我和胖子互望了一眼,对云彩的话半信半疑地,但是我们最终还算决定听云彩的。
胖子把闷油瓶背到了我们三个的卧室里。
“夏天热,我们这里经常发山火,偶尔也会烧到房子。”云彩拿了草药进来,一边捣鼓一边对我们说着,“你们把老板的衣服脱掉吧,这么脏,伤口要化脓了就不好了。”
云彩这一提,我和胖子才手忙脚乱地动了起来。
闷油瓶就算是失忆了,也会采取适当的自我保护措施,这大概要被称为“本能”。
他在进屋前抹了些泥在身上,因此烧伤的面积不是很大,但是他的左手和右腿还是伤得厉害,血肉模糊的,和衣服沾在了一块。
估计闷油瓶现在已经缓过劲来了,忍痛的表情也没有刚才那么明显,又恢复了他一贯的淡淡的样子。
但是我却不能释怀,想想心里都还有些后怕,但是云彩还在这,现在开口指责他,显然不是个明智之举,所以我也只能先把肚子里的话给咽了回去。
胖子从外面打了水回来,我帮他一起给闷油瓶清理伤口。
等我们清理完,云彩的草药也准备好了。
她细声对闷油瓶说:“老板,这草药效果很好,但是刚敷下去会很痛,你忍着点。”
闷油瓶不说话。
云彩为难地看了看我和胖子。
胖子说:“小哥这是听见了,你给治吧”
云彩小心翼翼地把草药一点一点地铺在了闷油瓶的伤口上,不过闷油瓶脸上却一点表情也没有。但是看着闷油瓶额角的汗滴,我就知道云彩说的是真的,这药的药性一定烈得很。
我随手捡了闷油瓶衣服的碎片,帮他把脸上的汗水擦去了些。闷油瓶转了转眼睛,看了我一眼,又看向别处去了。
“这个老板,还真是厉害啊……”云彩把手里剩下的草药放回研钵里,“我手上没有伤口碰到这药草都是火辣辣得疼……”
“小哥这人就这样,你习惯习惯就好了”胖子对着云彩笑了笑,“胖老板我也是这样的哦,看上去很可靠吧?”
云彩也跟着笑:“胖老板真逗,那我先走了,明天我再过来给老板换药。”
“云彩”我叫住她,“谢谢了……”
“客气什么,你们是客人啊,你们出事了我阿爹不就拿不到钱了?”云彩还是笑,“我可还指望着我阿爹能给我买件新衣服呢”
过了一会,闷油瓶似乎就适应了那草药。我看他额头上已经不再出汗了。
“小哥,你这拼死拼活的,就带了这么个破箱子出来啊”胖子看云彩走远了,才问闷油瓶。
闷油瓶看了一眼放在角落里的箱子,说:“拿过来”
胖子撇了撇嘴,把箱子递到了闷油瓶面前。
闷油瓶的手指在箱子上摸索着,我发现在箱子的拉环上似乎残留了一些混着皮肤碎块的血迹。
是闷油瓶的血!
对啊,当时火势都这么大了,这个金属质地的箱子一定已经被烤得滚烫了吧?闷油瓶就那么徒手把它带了出来,所以左手才会伤成这样……
到底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
☆、4、
闷油瓶摸索了一阵,大概确定里面没有藏着机关,这才把箱子上的金属扣打开。我和胖子都凑上去,想看看里面到底藏着什么宝贝。
但是让我们惊讶的是,里面居然放着一块又丑又大的葫芦状的铁块!
“真恶心……”胖子拿手指戳了戳那个铁块,“这是什么啊?”
闷油瓶也皱着眉,从箱子里把铁块拿了出来,在手上掂量了一会后,道:“里面藏了东西”
“什么东西啊……”胖子凑上去也想掂量一下,但是被闷油瓶躲开了。
“不能碰”
“小哥,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为什么你会知道屋子里藏了这个?”
“对啊,小哥,你怎么知道的……”
“感觉……”闷油瓶想了想道,“感觉屋子里有很重要的东西……而且很危险”
“重要?”
“危险?”
我和胖子面面相觑,我们实在是看不出来这块丑石上有什么门道。
“难道这是贾平凹家门口的那块天外飞石?”我不无讽刺地说道。
“什么蛙??”
“你这个没念过初中的人,我不跟你计较……”
“天真,皮痒啊……”胖子说着就要来打我,但是被我躲开了。
闷油瓶看着我们两个,颇为无奈地叹了口气。
我和胖子闹够了之后就商量决定先把这铁块藏起来,也许哪天小哥就想起来这是什么了。
不过我心说,就我对闷油瓶的了解来看,要是哪天他真的想起来了,那他也是决计不会告诉我们的,弄不好一个人悄悄把这个宝贝偷走,然后就继续搞失踪……
不过小哥要是成心想躲着我们,光我和胖子,那是绝对找不到他的,所以我也并不忧郁。
有的事情你没有办法阻止,那就只能眼睁睁看着它发生,还能怎么办?!
才在想着心事,胖子突然开始喊饿,我拿他没办法,就对他说:“广西水果多,还便宜,你要不自己出去转一圈,看看有什么好吃的水果,给带点回来吧。不然这天气,得活活热死人。”
胖子狗腿地“喳”了一声,一溜烟跑没影了。
我看他这兴奋劲,估计他这是向云彩要水果去了。等他回来我一定要好好教育他,色字头上一把刀啊……
累了一上午,这会终于闲了下来,我找了把凳子坐。一坐下来,就感觉到屁股口袋里有异物。这才想起闷油瓶家的照片还在我屁股蛋上贴着,于是慌忙把它们拿了出来。
照片的数量虽然不少,但是似乎有很多张是重复的。
出现最多的照片,就是之前三叔给我看过的那张当年去西沙考察时他们拍的合照。
但是我又仔细看了看,发现那些并不都是同一张照片。
虽然照片上的人拍照时的相对位置非常的固定,但是仔细看了之后,可以发现有的照片多几个人,有的又少了几个人。
虽然是黑白照,而且他们又找了几乎空白的画面做了背景,但是仔细辨认后,可以确定背景也是不一样的。
“他们到底去了多少地方……”我努努嘴,然后在很多张照片的相同位置上找到了闷油瓶。
“小哥,你看这个……”我拿着照片走到床边,想让闷油瓶瞅一眼照片,看能不能回忆起一点什么东西。
不过等我走近了才发现闷油瓶居然躺在那里睡着了。
而且看他的样子,似乎睡得还挺深的。
“猪投胎的啊”我低声念了一句,又不好意思把他叫醒,就只能扯了件衬衫盖在他身上,然后把照片收了起来,打算等过些日子再拿出来研究。
胖子还算厚道,终于在午饭之前赶了回来。
“一骑红尘妃子笑,天真快点滚出来……”
“操,嚷什么嚷啊。”我起身向胖子走去,只见他一手托着午餐的餐盘,一手提着大大一袋荔枝,背上还不知道背了什么好吃的。
“快搭把手,我要重死了……”
“……”我无语,把他手里的东西都顺了过来,然后把水果放地上,又把餐盘放到了桌子上。
“小哥睡着了?”胖子卸下肩上的麻布袋,凑近去看了闷油瓶一眼。
“恩”
“云彩说的是真的啊。”
“什么?”
“云彩说那草药有镇静和助眠的效果,我还说这种东西对小哥没用呢”
“没用?又不是什么毒虫粽子,怎么药也会对小哥不起作用?”
“你不知道。”胖子看了一眼闷油瓶,“他刚失忆的时候不是让我给带回北京去了嘛,我怕自己照顾不好他,也没敢让他住我家,直接丢医院去了。”
“你知道,病人、尤其是大脑受伤的病人,最要紧的就是休息,但是小哥这个人,周围有一点动静他就能醒过来,医生说他这样不利于恢复,就给他开了普通的镇静药物,不过都没什么用。后来还是会诊之后他们配出了一种复合镇静剂,小哥的睡眠才规律了起来……”
“还有这样的事……”
“小哥的生活习惯都是配合着地下生活的,我看他这样,在地面上生活真的有点困难。”
“你别乌鸦嘴成不?”我说,“他现在不就好好地在地面上生活着吗?”
“他总会回到地下去的……”
闷油瓶一直睡到下午才醒过来,他起来之后把我们吃剩下的饭菜给解决了,又吃了点胖子不知道从哪弄来的水果。
看闷油瓶用修长的手指剥荔枝,这场景要不是亲眼所见,真得很难想象。
这种冲击力,大概和我路过一家KFC,看见闷油瓶正在里面嚼薯条吸番茄酱一样惊悚。
胖子也觉得“张起灵吃水果”这件事情有点不可思议,一个劲地捏我。
“死胖子别神经了,痛的”我甩开他的手,“要捏捏自己去。”
作者有话要说:
☆、5、
作者有话要说: 以上一部分内容和原著比较契合,但后期会慢慢分开去。全文无虐无BL,不适者可以点叉。
此文签了协议,禁转,如果有姑娘擅自转文,遇问题,后果自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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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各位支持。
虽然闷油瓶的恢复能力向来惊人,但是等他能像以前一样正常走路,估计还是要个两三天时间的。
于是几经商量,我和胖子决定先去查看被烧毁的闷油瓶的老窝,但遗憾的是我们没有再发现更多有价值的东西。
接下来,我和胖子用了一个晚上加一个上午的时间,四处打听这个村子的各种古老的流言,希望可以从中找到一点线索,不过可惜的是这个村子并没有多少可以挖掘的东西。
“要么是真的没有……”胖子说。
“要么是从一开始就刻意隐瞒……”我接道,“你这不是废话啊……”
“也是……”胖子想了想,“要不我去哪里弄点硫酸来,把那个葫芦外面的铁给化了?那葫芦长得跟月球表面一样,我看小哥以前肯定也用硫酸这么干过……”
“既然小哥都这么做过,我们还有继续做的必要吗?”我说,“他一开始肯定和你想一块去了,但是化着化着就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所以才没有继续啊……”
“你这话也有道理……那我们下一步怎么办?”
“不知道,先回去吧,有点饿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