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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我不要当小甲虫by平凡安乐-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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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严重的是,贾家真正的主子们,还意识不到这一点。或者,是压根不愿去想?
  其实贾家人对国家,同那些管事们对贾家,其行径根本上也没多大区别。
  贾琏面露愕然,他压根没想到,贾琮会这般不看好家中前景:“何至于此?父亲寿辰,当今颁赐隆恩……还有娘娘……”
  贾琮轻晒:“皇恩不假,可是比起一门两公的爵位如何?”
  贾琏黯然无言,他心下何尝不知,莫看如今他被指了差使,相较于荣国府的颓势,不过是杯水车薪,无事无补。
  “再有,家学那里,哥哥从出来之后便再没去过罢?族中子弟授业之所,如今竟成了藏污纳垢之地。做得那些好事,哥哥莫非都不曾听说过?苍蝇不叮没缝的蛋,可见平日里就不是真心去读书的!”
  “娘娘侍君已近十载,至今不曾有妊,如今心思只怕都在子嗣上面。便有机会求恩,也加不到我们这一房。哥哥还看不出来么?”后宫历来女子众多,有几个是果真身体不好的?生不出孩子的倒是占了一大半,要就是怀上生不下来乃至生下来养不住。照他看贾元春自己也不是个多精明的,瞧着贾宝玉还是三四岁的幼童么?居然把他跟一帮子姑娘放到一处住着?‘自幼在姊妹丛中长大,不比别的兄弟,若不命他进去,只怕他冷清了,一时不大畅快,未免贾母王夫人愁虑,须得也命他进园居住方妙。’在这位娘娘眼里,姑娘们的闺誉还比不上贾宝玉的心情重要。
  再有,自元春进位之后,每逢年节都会颁下赐礼,只是往往有薛姨妈的,却不见给邢夫人的。连面子上的人情都明晃晃省了,这般做态不是平白叫外人看笑话。
  她身居四妃之一,是有资格自己抚养儿女的,这话一出,只怕这辈子别想了。
  “果真,已经到这等田地了么……”贾琏咽了口唾沫,低语声中透出一丝不甘,更多的却是无可奈何。
  回到静远轩,贾琮洗了个澡,展颜用布巾把头发擦得半干,贾琮看时间不早,命众人且去歇息,独自坐在窗边想心事。
  他想要迎春搬回大房,倒不只为考虑她日后议亲,也是想在荣国府乱象纷呈之前让她脱身出来。按剧情时间来算,司棋那丫头只怕已经同潘又安好上了,后来王夫人派人抄检大观园,司棋因此被逐。
  这年头的女孩子与异性相处的机会少之又少,便父叔兄弟也要避嫌。姑娘家到了十七八岁难免憧憬终身,又是自幼相伴长大,动了心也属正常。
  司棋忠心胆气不差,只可惜没遇到个好男人。潘又安在鸳鸯撞见二人私会之后独自逃跑,紧跟着便是抄检大观园,司棋只落得一人受过,当着众人的面被揭破私情,还有什么日后可言?
  正如王夫人对凤姐所说:“外人知道,这性命脸面要也不要?”
  到头来害了自己不说,还带累了迎春面上无光。贴身大丫头与人私相授受,主子姑娘也少不得招人诟病。
  又想到引发抄检的那个香囊,贾琮实在怀疑就是潘又安带进园子里的。眼中冷光一闪,干脆把剧情提前一步,找人吓唬几句,让他自己跑了算了!
  正想心思,感觉有人轻手轻脚地向房里走。贾琮也不动,就那么合着眼睛靠在椅上。
  “二爷。”身边响起低低的声音,贾琮霍然张目,见衍波立在身边,正拱手躬身,一脸恭敬之状。
  贾琮也不问他为何未经呼唤便直入房中,只道:“何事?”
  衍波觑着贾琮脸色,小心道:“瞧二爷的样子,似乎……不知可有小的们效劳之处?”
  效劳?贾琮有些诧异地看他一眼:“这不是你份内的事情吧,你主子要知道了怎么说?”
  衍波迟疑一下,才道:“二爷,主子那时候就说过把小的们给了二爷使唤的,二爷若有差遣,只管派了下来。”
  贾琮倒是一愣,然后轻笑:“看你俩个行动,身手不错罢?”
  衍波弯了弯腰:“不敢说身手,只是跟着教习打熬过几年筋骨。”
  “好吧。”贾琮忖度片刻,还是应下了,衍波机灵澄心稳重,单论起能力来要比飞白兄弟强上不少。反正对阳昊来说他现在也没什么需要隐瞒的,至于真正的隐秘,就是说出来,也得有人信才成。
  ******
  阳昊独自坐在一处空旷的殿堂中,手上把玩着一方田黄石章。
  登基六年,他真切体会到什么是孤家寡人。
  过去还算亲近的几个兄弟早已经渐行渐远,只剩了恭谨礼敬,相伴长大的叔王如今将关心隐藏在荒唐嬉闹之中。为太子时常谆谆教导的皇父,从传位之后就不再同他谈论国事,上皇的用心他自是明白,请安时便只说得轻描淡写。至于母后——阳昊低叹出声,母后为他的心是天日可鉴,可是,母后除了是他的母亲,还是一个女儿,家族,是永远撇不下的牵绊。
  皇后、妃嫔,莫不如此。
  便是那几个稚龄儿女,眼中的天真又能留住多久?
  他曾对镜自嘲:怕是只有镜子里的这个人,才不会对你动心机罢?
  如果当真有一个人,可以分享喜怒哀乐……
  贾琮,天子之信不是那么容易得的。若你在帝王盛宠时仍能不失本心,那么……忽又微微一晒:朕固然不能信你,你又何尝信过朕了?
  ******
  次日一大早,因贾母欠安,请安的人到得格外齐。贾琏有差使在身不便耽搁,便由贾赦出面,请了御医来府。一时诊了脉,又写了方,道是:“并无别症,偶感一点风凉,究竟不用吃药,不过略清淡些,暖着一点儿,就好了。如今写个方子在这里,若老人家爱吃,便按方煎一剂吃,若懒怠吃,也就罢了。”
  贾琮只站在一边,低头做恭敬状。送走太医,跟着父亲行礼退出,从头至尾,贾母的眼光都不曾落在他身上。
  贾母的态度正中贾琮下怀,乐得当个隐形人。只是没见着刘姥姥,未免有小小遗憾。
  贾环却有些不忿,觑着四下无人,冲他咬耳朵:“难道府里只有宝玉一个是孙子?前日不过孝敬一枝花儿,便喜得逢人就说。王爷手书相邀是多大的体面,倒一字不提,这心也偏得忒过了些。”贾琮少不得劝慰几句,方各自走开。
  中午贾琮刚吃过饭漱了口,便见澄心在外面抻头探脑。心下不由好笑,随便换了件葡萄灰绣青绿缠枝藤蔓的交领夹袍,淡彩忙挑了根茄紫色丝绦递过,贾琮接来束了,又拿了包东西在手里,向淡彩道:“我带澄心和衍波出门,晚饭未必回来吃,你们到时自己吃罢。”反正刚吃完饭,权当是饭后百步走了。
  这处宅子位于荣宁街边上不远一条巷子里,正当中的一户。至于两边的人家,贾琮几番过来均未看见有人进出,却分明感觉得到有目光集中在自己身上。
  带着两人慢悠悠地晃过去,正如他所料的,阳昊还没到,只有何总管迎着,之前会面都是在中院,今番却是引着他向垂花门一侧行去。
  原来这处宅子不止一路,左面是三进院,右面是扩出去的一整个花园,从外看一溜灰墙毫无二致,里头却又另成一番天地。
  门上题着‘东园’,再简截不过的名字。进门处三间敞厅,厅后湖石成山,旁有青石漫成甬路,绕过假山,便见不远处浅溪如带,迤逦蜿蜒,间或有锦鳞一闪而没。
  此际秋色澄鲜,碧天如洗,贾琮轻轻吐出口气,索性放开心怀,一路观玩。
  这园子虽不甚大,却颇具匠心。布局清旷疏朗,水木明瑟,其间曲槛回廊,莲池竹榭,景致宜人。何总管边走,边侧着身向贾琮道:“这边是当时一并置办下的,主子专找内廷的大匠拿的图样儿。” 
  约行出百十步外,前面一处小小院落,何总管回头笑道:“这一处是主子特特为少爷安排下的,少爷可要进去瞧瞧?”
  贾琮淡淡一笑,方入院门便觉此处比别处不同,当中是一明两暗三间,两边各有耳房。院中一边是两株老梅,另一边怪石嶙峋,妙在石头当中有处巴掌大小的缝隙,生出一丛兰草,秀叶披拂,别有一番动人之处。
  “不言居?”抬头念出匾额题字,踏入房中,便有一缕极清淡的幽香扑入鼻端,心神为之一振。
  墙下一张坐榻,墙上挂着米万钟的醉石图,两边有对联:烟翠三秋色,波涛万古痕。黑漆根木高几上摆着正合时令的菊花,贾琮先不曾在意,扫眼过去便是一怔,那菊花竟是开在石头上的,这才认出原来是菊花石制成的摆件,那霜姿傲骨,皆系天然生成。
  另一边几上设着鎏金香狮子,吐着似有若无的轻烟。
  重阳渐近,正是‘瑞脑销金兽’。贾琮不觉扬了下眉,这香气清微淡远,明明就是龙脑香,却与府中所用不同,不过想想阳昊的身份,便也不去在意。
  中堂左右一面以落地罩隔出书房,一面放着一人多高的红松座紫檀缂丝青绿山水大屏,当地是楠木瘿子嵌心的方桌,并四张透雕山水玫瑰椅。集锦格子上灵璧石山水盆景、水晕墨章冻石插屏并几件白玉青瓷,还有整套的木鱼石茶具。贾琮向屏风后略瞧了眼,见里面是坐卧之所,便没多看,转身进了落地罩。
  满满的一壁书架,楠木翘头大案,案后卷书宽椅,案下脚榻,案上笔架砚洗并镇纸等物齐全。案头置一定窑白瓷浅盆,内中以清水养了十余颗七彩莹石。贾琮只瞧得一眼,便再移不开目光——苏堤春晓、平湖秋月……竟是天然生就的一套西湖十景!
  轻轻吁出一口气:“果然是‘石不能言最可人’!”雨花石并不稀罕,但要凑出这么十颗……贾琮只能感叹皇家就是皇家。
作者有话要说:  

  ☆、38

  窗边是张透雕梅鹤卷书憩榻,墙上松风泉石图挂屏,地下一个尺多高的宣德窖青花高士图大罐,里面稀稀落落地插了四五个卷轴。
  何顺引贾琮进了里面小间,笑道:“主子知道琮少爷喜欢,特特去库里找了好些出来。”靠墙一溜柜子,打开看时,里面堆着不少上好玉料并青田、昌化、寿山各处名品。其中一块红白黑三色昌化石,三种颜色斑布均匀,极其巧妙的融合在一起,天然浑成。另有块拳头大小的翡翠,质地清透,红黄绿蓝紫五色交融,贾琮捧至窗前,阳光映照,竟如手上托了一团祥云。
  何顺在旁笑道:“这原是太宗爷时候,缅甸王贡了来的。只颜色艳了些,太宗爷不爱这样儿的,就搁下了。”
  贾琮心中一动,点点头放下了,又去看其他的。满目琳琅,一时心情大好,笑道:“叫你主子费心了。”
  且不管目的如何,他贾琮领了。
  何顺见他高兴,也是笑容满面:“这边还有个小门,通到后面儿的。”说着便拍掌。
  贾琮前就听见外面有呼吸之声,见门外进来二人,打头的一身柳娇黄的袄裙,束着葱绿汗巾,越显得纤腰一搦,瓜子脸眉目如画,生得极是俊俏,竟不让黛、钗,探春几个都要比了下去——步子沉稳,手捧嵌彩螺钿虬枝梅盘,托着个钧窑黑白花釉盏,向贾琮曲一曲膝,将茶奉上。紧跟着那个白绉袄裙外罩水红比甲,玫瑰汗巾,杏眼桃腮,明媚鲜妍,也有十分人才。 
  何顺便笑:“这两个是主子挑了来专在这里服侍的,公子赏脸,给个名儿罢。”
  二人齐齐跪下,只是贾琮分明看见,为首那丫环眼神中透着思量,而后面那张姣美的面庞上,却掠过一丝不甘。
  顽心突起,面上只漫不在意:“捧茶的叫莞尔,后面那个就叫嫣然好了。”
  何顺看在眼中,只呵呵一笑,见贾琮放下茶杯,便道:“琮少爷来这边瞧瞧节礼。”
  桌上放了一堆带着黄色签子的东西,贾琮随意翻看几下,见有内府秘制印泥一盒,五色金花笺一札,桂花松子糖一盒,银珠米二斗。
  别的还罢了,贾琮拿着那盒八宝印泥,不由得笑逐颜开。
  在原本的历史上,八宝印泥是清康熙十二年由漳洲一位药商所创,不久即风行于世,列入贡品。其制作工艺极其复杂,需用麝香、朱砂、红宝石、珊瑚、朱胶、赤合叶、老陈蓖麻油及艾绒等八味上等名贵药材,八宝之名由此而来。
  身为未来的雕刻大师,贾琮几年来对这件东西一直心向往之,总觉得刻出的印章少了此物失色不少。也叫陈福在福建打听过,却并无下文。这个时空的八宝印泥,是在太宗皇帝时候,宫廷造办司研制出来的,专供皇家使用,只有少数的几位大臣,和翰林院中长于书画的待诏得赐,无不视若供璧,小心珍藏。
  这皇帝真挺不错的……把玩着精巧的珐琅彩锦鸡盒,贾琮如是想。
  得了印泥喜不自胜,看着何顺那一脸褶子也顺眼许多:“这纸跟印泥我带了去,米就留这儿,什么时候吃你瞧着办,糖——”贾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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