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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的药就是不一样,我好多了。”
“……你的药刚滑进贲门部,还没来得及跟胃液做任何化学反应。”任天远不领他的情,陈述完事实就要起身离开,却被眼急手快的楚克牢牢抱住。
借着这个两人的这个体|位,任天远一眼就看到他松散的衬衫领上的口红印,立刻像吃了只苍蝇似的想要推开他。楚克察觉到怀里男人的意图,立刻紧紧的抱着他,委曲的解释:
“豪哥送的。我现在有求于他,不能不给点面子。不过,我没碰那小子。”
任天远给那红艳艳的唇印和他身上若有若无的香水味搞得心烦气躁,冷着脸阴郁的问:“瞧你这表情,似乎没吃到嘴里还挺遗憾的。要不要我帮你打个电话,把人叫回来?”
“不,怎么会遗憾。我只是在向你表忠贞。”情形不对!楚克马上坐起来拉起他的手送到嘴边轻轻吻了下,然后就盯着他的眼睛很诚恳的说,“我楚克以前虽然声名狼藉不是个东西,但是遇到你以后我就没乱来过。可是以我公司的性质和身份,肯定免不了圈里的一些声色场上的应酬。有些时候,如果我不收就会很难做人,你懂吗……你要相信我,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我能处理好,不会让这些小事影响到我们的感情。天远……我不是那种没心没肺的人。”
这个男人他一直喜欢的是同性!那口红印……应该是无心之失。
任天远足足凝视了他一分钟,看得楚克整副心肝脾肺肾都在轻轻发抖的份上,视线才慢慢下移,最后定格在楚克的小腹上又看了一分钟,才抬起头一脸严肃的问:
“有没有失贞?”
楚克闻言楞了楞,反应过来后,心情一下子就豁然开朗了。
他一把将任天远的手拉过来按在自己已经半勃的性|器上,笑嘻嘻的说:“亲爱的,感受一下它为你变硬的速度。你就知道你老公我的贞操一定还在。”说完,他又神秘兮兮的凑到他耳边低低的笑,“我的这根东西它认主,只喜欢进老婆你的……洞口~。”
任天远耳根子一热,瞪了他一眼手上用力一抓,立刻抓得楚克伸长脖子直叫唤还不敢反抗:“嘶~宝贝宝贝~,嘶~~~轻一点,轻一点……抓坏了你就只能用按|摩|棒和手指了。”
“楚克,如果被我发现你有什么对不起我的地方,小心我把你jj绞下来跺成两段,一段用青椒爆炒、一段干辣椒红烧了喂大黄。”为了加强自己威吓的效果,任天远揪着茎|身用力捏了捏,结果那东西却以光速变得**的,顶在他手里一大团!任天远立刻抬起头黑着脸十分危险的盯着他,“你这还蹬鼻子上脸了?!”
梵克立刻举起双手做投降状,冲着他嬉皮笑脸:“自然反应,老婆大人息怒,息怒。它一向都对你的手反应敏捷……”
“……”
任天远热着一张脸很无语的看了他半晌,才屈起手指住他小弟弟顶端一弹,弹得楚克浑身一个哆嗦,才起身一本正经的警告他:
“就算是硬塞过来的,也不能带到有我在的地方来。”
“不会不会,保证不会再有同类事情发生。”楚克连忙拍着胸脯向任天远保证,“我也是被那一票疯子灌狠了,又想摆脱他们早点回来,才会一时头脑发晕顺水推舟带过来了。以后绝对不会再犯了。老婆你原谅我……”
“把你自己好好涮涮去,收拾不出个人样就别出来了。一身的烟味酒精味香水味,污染空气。”任天远默默的看了他一会儿,终于开了金口原谅他。
楚克立刻喜笑颜开的应了,站起来踉跄着奔去了浴室。任天远忍着想去扶他的冲动,进了自己的房间。浴室里楚克旋开水龙头捧了冷水往脸上一浇,洗了把脸。直到拿毛巾擦水时,他才从镜子里看到自己领子上的口红印,心里登时“咯噔”一下:
这又是哪个贱女人给自己印上的?!
他心虚了,赶忙几下扒掉衣服就着水龙头搓掉好消灭罪证,还在那里暗自庆幸:幸好老婆没有看见,要不然事情绝对不会如此简单……
就这样,一场小风波被巧舌如簧的楚克摆平了。任天远虽然原谅了他,但当晚却是睡在自己的房间了。楚克心里有愧也不敢强来,只得抱着枕头在门外可怜巴巴的哀求:
“老婆,老婆,我一个人睡觉好冷,你捎带上我呀。”
任天远鼻子边老是飘着那刺鼻的香水味,就没出声搭理他。楚克求了几次后,就消停下来不敢再打扰孕妇睡觉了。
门外没了动静,一心想睡觉的任天远反而睡不着了。
他在床上翻来覆去睡到半夜好不容易合上眼睛的时候,突然又被手机铃声吵醒了。打开一看:是瑞士来的电话。在电话里,管家说他母亲前日突然从二楼摔了下来,左腿骨折。任天远听后心都缩成了一团,告诉他自己马上就会回国。
第二天一大早,一夜都没怎么睡的任天远就拎着包袱出了自己的房间门,却发现人高马大的楚克居然裹着床薄毯在沙发上蜷成一团。看着他蹙着眉在那明显尺寸短小的沙发上,不适的扭来扭去的痛苦样,任天远心里那一点疙瘩也消失殆尽了。
他走过去帮他把满是汗毛的腿伸直摆了个舒适的姿势,再帮他掖了掖薄毯,睡梦中的楚克嘟哝了两句“老婆大人别闹,我还要睡”,就翻了个身继续睡自己的春秋大觉。任天远噙着温柔的笑,看了会也没舍得叫醒他,径直出了房门。
保镖阿水立刻跟了上去,还瞅个空给保镖队长阿军发了条短信:
“搞mb搞得老婆都跑了,这下老板有得受了。”
楚克醒来的时候,任天远已经带着人上了飞机。他本想着路上给楚克发个消息,让他别担心,谁知却被杀哥打来的一通电话给扰乱了心思:“天远啊,阿紫那混球最近好像生病了,老是半夜起来蹲在窗台上无比忧伤的看月亮,还喜欢冲着西北方嚎叫。兄弟我就不明白了,现在明明是大冬天的,它叫什么春呢!”
“……不用管它,它心情亢奋的时候就这样。”
任天远挂掉电话后,心里就更乱了。阿紫这表现,分明跟自己一个样,不知道到是不是自己怀孕后触到了什么电波,埃美亚星球好像在召唤自己了……
楚克醒来后,发现人不在了,再一听阿军的汇报,立刻火烧屁股似的叫助理去订去瑞士的机票:他这一定是生气了,才会不辞而别!
随行助理不得不在电话里提醒他:“总裁,你今天上午10点要跟朱老板谈判和共进午餐;下午两点要去市政府和吴市长会面……?”
“帮我推掉,不能推掉的叫副总裁立刻赶过来顶上。”楚克边急匆匆拎着外套往电梯口方向走边下命令。
“可是,吴市长那边不好说啊。”
“你看着办吧。副总裁要是赶不过来,你就厚着脸皮送点东西过去请他延期,我现在急得团团转分|身无术。看在你老板我老婆孩子快没了的份上,你多担待点。”楚克当然知道跟政府官员打交道,自己怎么都得低姿态一点,可这关系到他以后的家庭幸福问题,那这些政府官员就是小事了:
开玩笑,老婆被自己气得跑回娘家了,还是带着球跑的!
自己还不得赶紧去把他追回来。
第48章
心急如焚的任天远带着保镖一出飞机场,就直接坐着任府派来的车去了医院。
他妈年纪快60了;骨质脆性大;在下后院塔楼时一脚踩空;从那么陡峭的梯子上摔到地上来,绝对不是闹着玩的。虽然前来接他的司机宽慰他说老太太情况不是很严重,但是任天远还是一定要亲眼见到才能放心。
到了医院;根据司机提供的病房号找到地方推开门;一眼就看到他妈的一条腿架着躺在床上;正吃着他老爸喂过来的红如玛瑙的樱桃:
“妈;爸。”
“天远啊,我刚才还在念叨管家不该告诉你呢,结果你这么快就赶回来了。辛苦了,我的孩子。快过来;尝尝这新鲜的樱桃,是你爸刚从果园亲自摘回来的。”任妈一看见自己的儿子,立刻笑皱了鱼尾纹,连忙招呼他到自己病床边来。
任天远走过来,就着他妈的手吃了樱桃,查看了下她的伤腿。发现他妈的伤腿架在架子上,小腿部位吊着一重物。老爸告诉他,是因为腿骨弯了,必须吊正后才能做手术……
那可是伤腿!
“老妈,一定很疼吧?”
任天远心里紧了紧,用手轻轻摸了摸那裸|露在外的皮肤,心疼的看着老人家。
“都已经吊了两天,早习惯了也不觉得疼,你不用担心。就是你爸紧张的,非要成天守着我。”任妈拉着儿子的手,细细的安慰。
任天远看过病历书,知道手术还得等两天,这也就说明他老妈还得受两天罪,心里就更难受了。任妈拍拍他的肩膀笑:“天远,我真没事。想当年你妈也是在枪林弹雨里钻过的,这点小伤对我来说小意思。”
任天远还没说什么呢,他老爸在一边不是滋味的直哼哼:
“你还以为你现在还是20来岁。”
“任老头,您这是嫌弃我老了吗?”任妈一下子坐直了身子,把果盘里的勺子拿在手里,一手叉腰瞪着自己老伴,声音陡然提高了八度。
“不是,不是。老婆你现在正是风华正茂、风华绝代的时候,怎么可能会老!”都河东狮吼了,任爸立刻边摆手边退向门边。要知道他老伴百发百中的飞镖绝技还没怎么退步呢。
老妈提到过去,任天远立刻想起了杜昂天的事。
那天晚上,熬着吊腿痛苦的任妈好不容易睡了以后,任爸和儿子抢着要留在这里陪任妈。争了几句后达成了妥协:两个人都留下来!
这是一间酒店式高级病房,单论舒适化,不比家里差。老婆已经睡下,任爸就叫人送了些点心过来,两父子在隔壁的休息室里边吃点心边聊起了天。
聊着聊着,任天远就拐弯抹角的,很隐晦的提了下杜昂天,老爸却疑惑的问:
“谁是杜昂天。”
任天远看父亲表情就知道母亲并没有把这事告诉他,立刻就打消再问下去的念头。毕竟老妈明显不愿意提及,他就不会主动去给家里添堵。两父子随便聊了下别的事,任天远就叫已经守了两天的老爸先去睡了,自己则去看了下熟睡中的老妈,一切都好。
任天远放心的躺在了病房的沙发上,拿手枕着头望着天花板琢磨着怎么回复杜昂天的时候,他的手机突然响起来了,而且还是楚克给他设的专用铃声。
他这才想起自己还欠楚克一个解释。
冬日安静的夜里,手机铃声显得特别刺耳!病床上的老妈不安的说了两句呓语还翻了□,任天远连忙摁掉电话,谁知道铃声马上又响了起来。这一次,他直接关掉了电源。
轻手轻脚的去病床边看看自己病人,见没被吵醒任天远才松了口气,帮着掖好被角后,他才拿着电话披了件厚厚的外套去了外面的走廊。一出房门,任天远就给带着雪花味的冬风吹得打了个寒颤。他拢紧外套开了机一看,嘴角就噙了笑,屏幕上显示有十几个未接电话!
他这边一关机,那边刚刚下飞机的楚克也吓了一跳,心拔凉拔凉的:
糟了糟了,他一定是看到那口红印了!这下好了,老婆气得跑回娘家不说,连自己的电话都不愿意听了。跟在身后的阿军看他那在风中独自萧瑟的可怜样,摇了摇头: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老板啊,你得明白,想一家和睦,管好自己下半身很重要!
那边爱人关了机,楚克也不敢奢望岳父岳母会派车来接自己了,灰溜溜的叫了辆出租车带着看笑话看得爽心悦目的保镖去了任府。老婆发如此大的脾气,自己的前途堪忧啊……想着自己的还没来得及实现的奶爸梦想,楚老板一颗心渐渐沉了下去。一路上,他都靠在后座不住的唉声叹气。
前面的阿军搓了搓有些僵的手,听着老板的叹息下了结论:
人啊,不作才不会死啊!
车行到半路,出租车上响起了任天远的专用铃声。正要死不活如丧考妣的楚克一听,整个人如同打了鸡血一样立刻活了过来,坐直身体拿起手机,轻轻放到耳边,两只眼睛贼亮贼亮的望着前方,小心翼翼的“喂”了一声:
“老婆,你终于肯给我打电话了?”
楚克那生怕再次通讯断掉的紧张兮兮的小表情,让前面的保镖阿军简直不忍直视……
“我刚在病房,你电话吵到咱妈,所以关机了。”
……咱妈!……病房!这绝壁不是在跟我楚克斗气的模样……
一想通这个关键事实,楚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