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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你是他什么人?你管得太宽了。”薛烽侧身斜睨着她,目光冰冷。
陈笑笑本能地后退一步:“别这么暴躁嘛,作为一个旁观者,我只是想提个建议,你要是真对他有感觉就跟他说明白,林澜在感情方面相当迟钝,你不说他根本不会往那方面想,万一哪天他真的交上女朋友,你难不成还要杀了对方?”
薛烽眼底的杀意一闪而过,陈笑笑身体一僵,突然觉得这次的对话真是自找麻烦,薛烽该不会冲动之下先把自己给砍了吧……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她只能硬着头皮继续:“作为林澜的朋友,我自然希望他能幸福。你是目前唯一一个能够帮助他,又有能力保护他,能带给他所需的刺激和新鲜感的人,他跟你在一起除非你家暴,否则还真没什么可担心的。”
“你是不是太过自作多情?”薛烽露出讽刺的笑意,“是什么让你认为我对林澜会存在交。配的欲望?”
交……配……陈笑笑的思绪有几秒停顿,她表情古怪地抽了抽嘴角,我勒个去,难道在薛烽的思想里,人类的喜欢或者爱情只等于交。配吗!“你就当我没事找事好了……”她深深吸了口气,绞尽脑汁地搭上对方脑电波的频率,“如果你不想跟林澜…交。配……那你就不该阻碍他寻找其他人…交。配……你说对吗?”
“你以为你是我什么人?”薛烽从不正面回答问题,却句句带刺,“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
陈笑笑无力了,她究竟是在和一只活了不知多少岁的老妖怪对话,还是在苦口婆心地对一个被宠坏了的熊孩子讲道理?老娘不管了啦!他们爱咋咋地!
气走了陈笑笑,薛烽脸上的表情恢复空白,他低头凝视手腕上的银质袖扣,眼前浮现出林澜皱成一团的脸,“啧。”自己的品味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独特?
见陈笑笑黑着脸重新回到客厅,林澜无精打采地抬抬眼皮:“你们讨论出个结果没?我到底该怎么度过发。情期?”
“发。情期?谁发。情了?”King在林澜最郁闷的时刻出现了,标准的太监嗓传出老远,聪明的鹦鹉眼珠子一转就猜了个□不离十,“嘎嘎嘎,小林子你到发。情期了?!”他乐颠颠地在空中翻了几个滚,语气满是假惺惺的担忧,“哎呀,要去哪里找母狼□呢?”
“你发。情期到的时候去找母鹦鹉了?”林澜死瞪着King。
“胡说!朕没有发。情期!发。情期是未开化的野蛮的动物才会有的东西,像朕这种高等智慧生物怎么会有发。情期!”King愤怒地竖起黄色头冠。
“哦?我只知道被阉了的动物没有发。情期。”林澜意有所指地瞥向King的某个部位。
King连忙用翅膀捂住重点,蹦蹦跳跳地缩进角落里,活像被调戏的良家少女:“大胆刁民敢侮辱朕!拖下去阉了!”
“抱歉,你有没有黄瓜跟我无关,不过我对你的菊花有点兴趣。”林澜伸出利爪,阴森森地扑向角落,随即,整栋别墅响起了King凄厉的惨叫。
陈笑笑不忍目睹地捂脸,亲,你的节操呢?
……
由于这苦逼的发。情期,解决爱丽丝梦游仙境的正事已经被林澜抛之脑后,还未等他接受这样的设定,月圆之夜就如期而至。这一次比较特殊,为了预防突发事件,薛烽不再带林澜去后山墓地,而是直接在别墅里变身。家具被万能管家收起来了,只留下铺着地毯的空荡荡的客厅。林澜内心略带忐忑,野兽的直觉告诉他这次的月圆之夜肯定会出什么状况。
“衣服脱了。”薛烽扯了扯铁链确认其坚固程度,见林澜还站角落里扭扭捏捏,不由催促道,“磨蹭什么?快点,又不是第一次。”
林澜脱下衣物,赤着脚步入地毯,比起墓地冰冷潮湿的土地,暖和的地毯踩上去更舒服,还有些痒意。任由薛烽用铁链捆住自己,林澜激发体内的能量,熟悉的躁动直冲大脑,眼前一片血红……
薛烽仅用一只手肘就把林澜摁倒在地毯上,发狂的狼人不停伸长脖子试图咬他,灼热的气息喷洒到他的侧脸,令他心烦气躁。“闭嘴。”薛烽捏住林澜头顶冒出来的狼耳,却更加激发了对方的凶性。林澜嘶吼一声,不知哪来的力量,竟绷断了铁链,朝薛烽猛扑过去!
林澜的手掌按住薛烽的肩膀,利爪抠进地毯,张开利齿就要咬他的脸。薛烽头一偏躲过攻击,正待有所行动,林澜忽然安静下来,头凑近薛烽的脖子嗅嗅,仿佛闻到什么喜欢的味道,他埋在薛烽的颈窝一个劲儿嗅闻,最后居然伸出舌头长长地舔了一口。
“!”薛烽的瞳孔蓦地一缩,膝盖一曲顶上林澜的胃,疼得他缩起身体,下一秒就被对方压在身下。他挣扎着本能地挥动爪子,寒光一闪误打误撞地划破了薛烽的脸颊,血液渗出伤口随着重力滴落到林澜唇边,林澜下意识地舔掉它,一时间两人保持着这个姿势呆立不动。
林澜眼中的血色褪去,茫然一片:“……薛烽?”当他的目光终于恢复焦距,他看见薛烽近在咫尺的俊脸。
“看看你干的好事。”薛烽略带沙哑的嗓音显得格外性感。
林澜这才发现对方的脸上多出了一条渗血的口子,他咽了口唾沫,为什么这样的红色看上去如此诱人?林澜迟钝的大脑还未反应过来,舌头已经主动舔上了那道伤口。鲜血的刺激促使他还未完全平息的能量又开始沸腾,一股令人不安的燥热涌向下半身。
“你顶到我了。”薛烽深蓝色的眼睛微眯,压着林澜大腿的膝盖转移到林澜的胯。部。
林澜这才发现自己可耻地硬、了!——骗人!这怎么可能?!“我我我我…我不是故意的!”林澜脸色红得发紫,虚弱地扭动身体想要远离薛烽,但他根本挣不脱对方的掌控,“你…你先起来,我可以自己解决……”为什么没有人告诉他发。情期的狼人对同性也会起反应?!这他妈太尴尬了!
薛烽似乎没听见他蚊子一般的声音,左手撑在他脑袋边上,盯着他的眼睛越靠越近,直至分不清彼此的呼吸。林澜倒吸一口气,一只冰凉的手伸进他宽大的裤衩里握住某个滚烫的部位,缓解了难耐的燥热。他不由自主地挺起腰,残存的理智叫嚣着不行:“不……”
薛烽试探性地活动右手,用顶端渗出的前液做润滑,动作轻柔,唇贴上林澜敏感的狼耳:“舒服吗?”
林澜无意识地摇头,内心抗拒着这种背德的快感,脱口却是一句:“你…重一点……”
薛烽微微一愣,旋即轻笑:“好。”他瞬间加快了手上的动作,略带粗鲁地撸动火热柱体,拇指抠弄顶端的开口,顶端分泌出的液体越来越多,在手掌的带动下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
双手紧紧攥着地毯,这种又痛又爽的感觉让林澜欲罢不能,仿佛有一团火在体内燃烧,大腿根部一阵阵痉挛,难受得他更加贴近压着自己的冰冷身躯,情不自禁地呻。吟:“啊……慢…慢点……”
薛烽的手异常听话,立刻就停住不动了,已经完全忘却羞耻感的林澜眉头紧皱,难耐地扭动腰部,试图摩擦对方的手掌,却完全没有刚才的刺激,隔空瘙痒的巨大落差使得林澜再也无所顾忌:“你他妈倒是动啊!”要做就做全套,停在这里不上不下算什么!
薛烽惩罚一样不轻不重地咬了口他的耳朵,林澜全身一颤,麻痒顿时侵占了整个感官,腰都软下来了:“薛烽……”
“嗯?”薛烽的呼吸也是烫的,烫得林澜的脸再度燃烧起来。无法忍耐的林澜把手伸向下。身,握住薛烽的手,直接带动对方上下撸。动。他闭上眼睛,不同于过去的自我安慰,陌生的手掌带起的快感愈发明显,对方的手指有意无意地抹过敏感的顶端,挑逗得人简直要发疯。
为了追求更高的满足,林澜不受控制地加快了动作,断断续续的呻。吟从咬着的下唇溢出,伴随着沉重的喘息,整个空间里充斥着淫。靡而暧昧的氛围。
“叮咚!”门铃声毫无征兆地响起,惊醒了疯狂中的林澜。一时间他整个人都懵了,天啊,他在做什么?!被遗忘的羞耻感一下子涌上大脑。薛烽却在此时突然加快了摩擦速度,林澜猛地一颤,哑着嗓子尖叫:“停…停下!外面有人……啊——!”然而在薛烽精准的爱抚下,他终于还是忍不住射了出来。
这场刺激的发泄让林澜浑身瘫软,脑子一片空白,生理性的泪水模糊了视线。薛烽离开他的身体,并不理会急促的门铃声,不知从哪抽。出纸巾慢条斯理地擦拭手上淫。靡的液体,勾起的唇角仿佛在发光,吸引着林澜全部注意力。
作者有话要说: 在我妈眼皮底下一惊一乍写的这章……捂脸,大家要低调…………
☆、暧昧
“叮咚叮咚叮咚!”门铃……门铃!林澜吓得身体一弹,随即带动了腰部的酸软,再次跌回地毯。
“不必理会。”薛烽拿出一条毯子盖住林澜赤。裸的身体,俯身抱起他走进二楼的卧室,将他安置到床上,“你这一次是强行脱离变身状态,后遗症可能会增强。”薛烽揉了揉林澜头顶的狼耳,林澜脸颊刚降下的热度呼啦又升腾了起来。
“够了吧你!”恼羞成怒的林澜钳制住薛烽的手腕,紧接着意识到刚才他就是在这只手中泄出来的,顿时如同触电一样缩了回去。
“没擦干净。”薛烽面不改色地仔细检查自己修长的五指,上面还残留着一些白色的痕迹,他把手伸到林澜嘴边,“舔掉它。”什…什么?!林澜惊恐地瞪着他,可是对方那淡然的表情完全看不出开玩笑的意思。“这是你自己的东西。”薛烽强调。
根本就是两码事好吗!林澜一脸纠结,如果对方真的要逼自己去做,以武力值来看他根本无力反抗。而且,无论是说他掉节操在薛烽面前自我安慰,还是说薛烽主动帮了他一把,理亏的都是他,薛烽没叫他帮自己也撸一发已经仁尽意至了——舔,还是不舔?这是一个无比操蛋的问题!
就在经历了激烈思想斗争的林澜苦逼着脸伸出舌头的时候,薛烽的手收了回去:“我开玩笑的。”然后转身走出房间,丢下一只狼人保持着扭曲的表情石化于风中……
在门外吹了五分钟冷风的陈笑笑和King终于被管家Albert放了进来。空荡荡的客厅里绷断成数节的铁链十分刺眼,聪明的陈笑笑马上看出了什么:“出什么事了?今晚林澜不是在墓地变的身?难道是因为发。情期?”环顾四周林澜与薛烽并不在场,事情似乎刚刚结束,怪不得刚才不开门呢。
“嘎!发。情期!”每当King听到这个词都要乐颠一次。
“有什么问题?”二楼传来了薛烽的声音,陈笑笑一眼就发现对方脸上那道已经结疤的伤口,原来薛烽也会受伤?看上去是林澜弄的……陈笑笑无端打了个冷颤,分外同情林澜的处境,也不知向来瑕疵必报的薛大少对他做了什么……注意到陈笑笑的视线,薛烽若无其事地抬手抹过脸颊,伤口居然直接消失了!她不敢置信地揉揉眼,这样也行?这外挂是不是开得太大了?!
“你们带来了什么情报?”走下楼,刚洗过手的薛烽从Albert那里接过干净的毛巾,动作优雅地吸干双手的水渍。
原来,一人一鹦鹉被薛烽打发联手去调查爱丽丝梦境事件,发现还有几个跟珍珍一样的例子,这些女孩在梦中扮演着各自的角色,一起在梦中历险,钟灵是她们的队长。“根据她们的描述就是我们认识的那个钟灵。”King摇头晃脑地说,“真奇怪,钟伯没有向你求助吗?”
“钟伯那里我会亲自去一趟。”薛烽眉头微蹙,这次的童话终于不再针对林澜了吗?但为什么还是有一种挥之不去的违和感?
“你们在谈什么?”穿戴整齐的林澜倚靠着楼梯扶手,声音略带虚弱,脸上挂着不自然的红晕,脚步虚浮,目光就是不敢往薛烽身上瞟,那种尴尬不是一时半会能消退的。
“说那个委托啊,我看你一定是忘了。”陈笑笑上下打量他,嗷,狼耳朵狼尾巴怎么看都觉得好萌!“你没事吧?这次清醒得那么早?我记得你以前最好的成绩是睡到第二天中午的。”陈笑笑觉得小心眼的薛烽一定是从中作梗了,“我来扶你?”她殷勤地奔上前,想趁机揩个油。
薛烽斜跨一步直接挡住了她的视线,一抹危险的蓝光闪过眼底:“你忘了我的警告?”
“哎呀,不就是发。情期嘛,他现在那么虚弱肯定心有余力不足。小林子你说是不是?”陈笑笑故意曲解薛烽的意思,探头冲林澜促狭地挤挤眼,刻意表现出亲密的样子。没错,看这位天天老神在在淡定模样的猎魔人出现如此不淡定的表情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