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事起奏,无事退朝!”
“薛烽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任务?”
King一口叼走饼干,咔嚓几下子吞了个干净,然后慢吞吞地转身用屁股正对林澜吊起嗓子说:“小林子,跪恩吧!”
林澜额头青筋暴起,知道自己问不出什么来了,阴森森地飘到厨房门口:“Albert,皇上最近上火便秘,私下想来定是这几天用多了饼干薯片花生葵花籽等烈性食物,若是今后一切饮食以清淡为主,多多喝粥想必真真是极好的……”
“你才便秘!朕没有便秘!”King疯狂煽动翅膀尖叫,“朕真的不知道薛烽在做什么任务嘎!”
我管你知不知道,我不爽别人也休想安生。黑化的林澜在内心猛扎薛烽的小人,怨念地飘回了房。
接下来的几天薛烽都早出晚归,但这次的任务似乎并不轻松,就没见他闲下来过,要知道当时解决白雪公主事件真正算下来仅仅花了两三天的时间,难道是因为这回没有自己的帮忙?林澜厚颜无耻地想。
于是某天林澜特地起了个大早兴致勃勃地对薛烽说要做他的助手。结果被薛烽以自己不需要助手为由异常干脆地拒绝了。林澜忿忿地在他身后骂,做人不能太装逼,装逼势必遭雷劈啊亲!
薛烽越是对林澜不屑一顾,林澜内心的念头越是一发不可收拾,他势必要做出点成绩让对方看看,就算他这辈子成不了猎魔人,但绝对有资格成为猎魔人的助手!所以他翻出了自己许久不用的那一身装备,决定跟踪薛烽!
林澜鬼鬼祟祟地打算紧跟薛烽身后出门,却被神出鬼没的管家抓了个现行。“呃,那个,我也有事……”林澜尴尬地望着Albert那张面瘫脸,再次坚定地认为对方跟自己高中时的教导处主任一定有血缘关系!
Albert沉默地与林澜对视几秒后,从身后拿出一副墨镜:“林先生,这是最新研发的多功能追踪太阳镜,以太阳能转换储存电力,内配备最新版地图,并拥有GPRS卫星导航系统、追踪系统、热成像系统、望远镜功能及拍照、摄像功能。”万能管家为林澜戴上墨镜,拿起林澜的右手引导他在右侧镜框上按了一下,顿时,林澜的眼前浮现出一片花花绿绿的线条,上面有一个闪烁的红点和一个白点,Albert继续解说:“红点代表追踪器所在的位置,目前在主人身上,白点既是太阳镜本身。”
接着Albert又仔细讲解了如何转换各种功能,林澜简直惊呆了——这也太童话了吧!国际大片里的利器出现在了他的面前!更诡异的是这位忠诚的管家居然在帮自己跟踪他的主人?!
“太阳镜的追踪范围是五公里,林先生如果再不出门,会跟丢的。”Albert出声提醒。林澜这才注意到视线中的红点已经闪到了墨镜一半多的范围。他神情复杂地看了眼仍旧面无表情的管家,最终只能道了声谢。
Albert注视着林澜慌慌张张离开的背影,深吸一口气,他是不是可以期待这个人类会有所不同?
汽车驶进市区,由于追踪镜的存在,林澜并没有跟丢薛烽。他看到薛烽走进了人民剧院,也跟着买了张票,随意一瞥,今天星期五,上演的是芭蕾舞剧天鹅湖。咦,这可巧了,兰陵小小生上次私信他时说要介绍个美女,不就正好是今天这一场么,待会或许可以找个机会去后台转转?
当然林澜并没有忘记此行的任务,他就是想看看薛烽最近都在忙些什么。他坐到薛烽视线的死角观察对方的行为。
薛烽好像真的只是来观看表演,盯着舞台的目光十分专注,好一会儿也没见有什么其他动作。林澜揉了揉酸涩的眼睛,再这样下去他就快睡着了,他不得不把注意力转向那群芭蕾舞演员。
跳芭蕾舞的通常没胸没屁股,但那张脸蛋都凑合着能看,小鸟依人型的,正适合林澜的审美观。不过由于距离太远,他根本看不清台上人的长相(总不能戴着墨镜看芭蕾舞吧),不过这当中倒是有一抹挺抢眼的亮色。是本剧中的主角,头戴金色皇冠,洁白的芭蕾舞裙比其他演员的多了些金色绣线,特别是她脚上穿着的一双红色舞鞋,雪中一点鲜红,十分耀眼。林澜眯起眼,总觉得这双鞋在哪里见过?不过也可能是他多心了,在他眼里舞鞋除了颜色,还真分不出其他不同来。
冗长的舞剧结束后,林澜长长舒了口气,他并不是什么高雅的人,一场剧下来感想只有一个,真催眠啊!以后再也不看这种东西了!退场时发现薛烽闪进了后台,林澜立刻抖擞抖擞精神跟了上去。
“帅哥,这里不允许非工作人员出入。”一个胸前挂着工作牌的女子拦住了他。
“啊,抱歉,我找人,马上就出去,不会给你们添麻烦的。”林澜踮起脚四处张望,试图在杂乱的道具和人流中找出薛烽的身影。
“找谁?男的女的?”女子眉眼带笑,也不急着赶他,看上去挺好说话的。
“一个穿着白衬衫的混血大帅哥。”林澜郁闷地重复这句说辞,“他也不是工作人员,你怎么没拦住他?”
“因为对方有人啊。”女子冲着演员休息区努努嘴,此时林澜也看到了薛烽,这位向来傲气十足的猎魔人居然半蹲着身体握住了一个女人的纤足,“那是今天这台剧的女主角,可大牌了,非要穿红色的舞鞋上场,你见过天鹅的脚掌是红色的吗?上头居然还同意了。”女子低声介绍。
对此林澜不置可否,他关注的重点只在薛烽。薛烽对女人说了什么,戴着白手套的手温柔地为她脱下舞鞋,女人一脸羞涩,含情脉脉地注视着他,多么柔情蜜意的一幕!
林澜暗自咂舌,原本还在怀疑薛烽的性向,现在看来根本就是自己多想,瞧瞧,这几天不见就勾搭上美女了,也不知对方之前交过多少任女朋友。“长得帅有什么了不起,重点还是要看人品。”林澜这是典型的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就是,这样的男人太招蜂引蝶了,不是理想的伴侣类型。以后要过日子嘛,自然得找稳重让人有安全感的。”一旁的女子也跟着附和。
林澜有些讶异,居然有女性生物能够无视薛烽的魅力?一下子对她产生了好感:“英雄所见略同啊,交个朋友怎么样?我叫林澜,双木林,波澜壮阔的澜。”
“陈笑笑,耳东陈,笑口常开的笑。认识你很高兴,林澜。”女子的笑容甜美而阳光,给人的感觉很舒服,她向林澜伸出手,“或者我应该叫你林氏档案?重新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兰陵小小生。”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基友提供的酱油微博名=v=
☆、恐怖的巧合
“兰陵小小生?!怎么可能?你不是男的吗?!”林澜难以置信地跳起来,颤抖地指着陈笑笑。
“我说过我是男的吗?”陈笑笑淡定地抓住林澜的手上下摇晃,促狭地冲他挤挤眼,“再说了,你不是更喜欢软妹子么?”
“喂喂……”面对陈笑笑的调侃,林澜却并不觉得尴尬,仿佛两人是认识多年的损友,不互损一下就全身不舒畅,“就你还软妹子,大姐今年贵庚啊?”
陈笑笑瞪圆了眼:“臭小子敢嫌我老?找抽呢你!”随手抄起一旁的道具就往林澜头上抡。
“哇靠你玩真的?!”林澜在拥挤的空间左躲右闪躲避追打,殃及池鱼,整个后台顿时鸡飞狗跳。
“什么人敢在这里扰乱秩序!”负责人尖锐的叫骂声响彻全场,“保安呢?保安在哪?!”眼见着几个身强力壮的壮士排开人群向这里推进,林澜与陈笑笑对视了一眼,同时大喊一声“跑!”犹如两条滑溜的鱼呲溜一下钻进人群不见了踪影。
两人躲过追兵,林澜撑着墙喘气:“你不是工作人员吗?你跑什么?”
“我说你就相信?别忘了我是做什么的。”陈笑笑上气不接下气还不忘挖苦林澜,“身为男人,你的体力有待加强啊!”
“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跟女人比你还要脸?”
“抱歉,我没看出你哪点像女人了。”林澜意有所指地斜了眼对方的飞机场。
“林澜我诅咒你一辈子找不到软妹子!”陈笑笑一脚踹了过去。两人打闹了半晌终于安静下来,陈笑笑换上一副严肃的表情:“刚才那个就是你说的薛烽?”
“哎呀!”林澜拍拍脑门,这才想起最根本的的目的,“我怎么忘了我是来跟踪他的!不跟你说了,我必须马上就走!网上聊。”
陈笑笑嘴角一抽,无语地望着林澜戴上一副墨镜,兴冲冲地奔出两人躲藏的角落:“我怎么觉得这本人比网上还不靠谱?”还有那个薛烽的身份实在可疑,自己竟然查不到任何相关资料,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那个人很危险,跟他扯上关系不是什么好事,得想办法叫林澜离他远一点……
薛烽自然注意到了后台这场闹剧,倒是给了他一个完美的借口离开。提着袋子走出剧院,薛烽脱下白手套扔向路边的环卫车,岂料准头不够越过了环卫车直直砸中躲在车身后的林澜的脑袋——骗谁,他的准头怎么可能不够!
知道自己被发现了的林澜摸摸鼻子闪身而出,欲盖弥彰地解释:“嗨!真巧啊,网友约我见面,没想到你也在这儿。”他可不算撒谎,兰陵小小生的确是约他了。
薛烽看到林澜戴着的那副与对方外表格外不符的墨镜,立刻明白了什么,看似随意地问:“追踪效果如何?范围有几公里?”
林澜条件反射地回答:“五公里……呸呸!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他挫败地摘下墨镜小心翼翼地收起来。
“闪开!”一名环卫工人拉着那辆环卫车旁若无人地从两人之间穿过,留下一阵馊味,慢悠悠地向马路对面行去。
待环卫车驶过,林澜瞥了眼薛烽手中提着的袋子,进剧院时对方明明双手空空,那里面装了什么?他一边暗自猜测一边干巴巴地转移话题:“话说,你也是来看芭蕾舞的?”薛烽不置可否地微挑眉梢,等着林澜继续没话找话。
“滴——”悠长的汽车鸣笛让两人同时转移了注意力,只见那辆横穿马路的环卫车险之又险地与一辆汽车插身而过,汽车的主人气急败坏地探出头大骂:“你他妈找死啊!”方向盘却在这时偏离了角度,直直朝迎面驶来的大卡车撞去!
司机本能地踩下刹车,“吱——”轮胎摩擦地面的刺耳尖啸后,紧接着是一连串灾难性的连锁反应。“碰!”汽车一头撞上了大卡车,“哗啦啦”上面捆绑着数条粗壮的钢柱纷纷滚落,声势浩大地碾向首当其冲的薛烽和林澜。
薛烽猛地推开林澜,脚下蹬地一跃而起,长臂一伸竟生生抓住了绿化带上大树横生出来的枝干,紧接着那些个钢柱争先恐后地碾过路面,“哐哐当当”地砸上树干!不堪重负的大树枝叶乱颤,薛烽松手一个空翻轻巧落地,脱离了袭击范围,与此同时,大树发出令人牙疼的□,被拦腰砸断了!
被推倒在地躲过一劫的林澜才刚刚撑着身体坐起来,就见一辆为躲避钢柱不及疯狂转向的公交车直愣愣撞上薛烽的落脚点。林澜只来得及大叫“小心!”,公交车已经推着薛烽一头扎进绿化带。林澜的眼前一阵发黑,他看到了什么?一场交通事故撞死了薛烽?!不,这不可能!
“啊——!”公交车上的乘客终于回过神,惊恐地尖叫,忽然,这钢铁之躯诡异地晃晃倒退了一段距离,一个身影从车头前闪了出来,从容地拍拍衣服,大步走到林澜面前——是薛烽,毫发无损仿佛根本没经历过刚才那惊险一幕的薛烽!
“愣什么,还不快走?”薛烽手中依然提着袋子,趁还没有人来处理善后,带着林澜迅速离开了现场。
坐在薛烽的车上,林澜的心脏还在噗通狂跳,直觉告诉他这起事故并非意外,哪里有那么巧的事情?这一切根本就是冲着薛烽来的。“你没受伤吧?”林澜狐疑地打量面不改色地开着车的薛烽,风通过打开的车窗吹乱了薛烽的一头黑发,为这张英俊的侧脸平添了几许桀骜不羁的色彩,“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薛烽的目光扫过后座上的塑料袋,林澜伸手提了过来,打开一看,里面静静躺着一双红色的舞鞋,似乎是芭蕾舞剧女主角脚上的那一双。干什么?定情信物?林澜为自己第一时间冒出的念头打了个寒颤。
忽然薛烽伸手按下林澜的脑袋,一道疾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射进车窗插。入汽车的仪表盘——我勒个去!这分明是一把砍刀!电流的呲呲声中,汽车直接失去了控制。
“跳车!”薛烽撞开驾驶座的门,扯着林澜滚下车,一阵天旋地转,林澜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滚了多远,就听见一声轰隆巨响,一股热浪袭来,眼前是白衬衫的胸膛,后背火烧火燎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