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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很有弹性哟,也很翘嘛,完全没有变松,赞……”
他咬一下牙:“你踩哪里?那里不用按摩。”
脚滑到他大腿上,“这里也没有赘肉,真好……”
他磨了磨牙:“谢谢赞美啊。”
再使坏地踩他臀间,他忍不住满脸黑线:“你到底想干嘛。”
我一滚而下,扑在他背上:“上你上你上你……”
他嗤之以鼻:“想得美。”
我厚著脸皮央求:“好不好?我也是男人,用前面是本能啊。”
他一翻身,就把我压到下面,然後毫不留情左右开弓双手扯我的脸,做了个并不吓人的凶相:“给你点颜色你就开染坊,嗯?你拿什麽当TOP?比大小?比体力?比技术?比经验?”
“我技术又不差。”
他狐疑地看著我。
“上完以後你也没痛很久,证明我技术过硬,起码还让你爽到。”
“我不痛是因为你那个太小了,那麽寒碜的尺寸也想让我痛……”
正笑著互相扯裤子要当场比大小,电话响了,我忙爬起来,狼狈地一手抓裤子,一手去拿话筒。
电话那头是亦晨,兄弟俩照旧聊些无关紧要的琐碎事情,本来该是轻松惬意,可惜身边有个力大无穷的男人在不停捣乱。
“老哥啊,”漫无边际扯了一会儿,一向爽快直率的弟弟居然有些扭捏,“有件事我要告诉你。”
“什麽?”
“其实……我,我有个儿子。”
我当即石化,连陆风用力摇了我七八回都没反应。
好容易回过神,来第一反应就是紧张地:“秦朗知道吗??”
“他比我先知道……孩子是,是我跟他妻子的。”
“……”
我简直无法想象戴了双重绿帽的秦朗会是什麽表情。
傻了半天,才嗫嚅道:“亦晨,你这样,对秦朗不太好吧。”
“不是你想的那样,白痴老哥!”弟弟气急败坏,“其实是那个女人她强暴我,害我心理都有阴影……”
我再次下巴脱臼。
“你不要想太多!”他有点越描越黑的无奈,“她那麽做纯粹是因为恨我。秦朗也是因为她拿这个要挟才结婚,两人关系很冷淡,”
“我一直以为是他们的儿子,哪里知道孩子是我的……秦朗也不怎麽管他,提都没跟我提,前些天才告诉我……”
“我见过他了,他很可爱,长得很帅呢,也聪明……大概跟你家文扬差不多大。但是……怎麽说,有点……叛逆。我们没照顾过他,他会这样也是我们的责任,我心里有愧。”
我无心再取笑他,忙坐直了:“你跟他提过了吗?你才是他爸爸的事?”
“没有,我……我有点怕,哥。我说不出口,他……他好像一直过得不大好。突然跟他提这个,他一定会受打击。我跟秦朗都对不起他,我怕他知道以後不肯见我们……”
我“嗯”了一声,不知道该怎麽回应。
和陆风一样,他也是只敢对小洛好,听小洛叫他叔叔就喜笑颜开,虽然想听“爸爸”两个字想得不得了,可一旦坦白,也许连做叔叔的机会也不再有。
“哥,你能不能帮我照看一下?”
“啊?”
“他不肯跟我们一起住。让他一个人在外面我又不放心……”弟弟叹了口气,“其实也没什麽不放心,他独立得很。只不过,就是想有个人照顾他,也想以後能有机会跟他多亲近。”
“没问题,”我满口答应,想到可以看见一个小亦晨站在自己面前,就觉得胸口热热的,“带他过来吧。我现在也清闲,有的是时间陪他。”
血缘这种东西很奇妙,尽管从来没有见过,只要想著那孩子身上里有著和自己相似的血,就父爱爆棚,如同当初捏著摇篮里文扬软绵绵还带著乳香的小手一般,一阵血热。
“嗯。还有,我们也想让他去念文扬的那个学校。文扬那麽乖,多带带他也是好的。对了,他叫林竟。嘴巴长得很像我呢,到时候你见到他就知道了。”弟弟已经完全是初为人父的幸福口气。
林竟这个名字隐约觉得耳熟,感觉有些怪异,但费力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是什麽时候听过。
放下电话,按捺不住高兴地推了推陆风。
“亦晨要托一个人来让我照顾。”
“什麽人?”
“他儿子。”
陆风被震了震,一时吃惊不小,反应不过来,忙问:“他跟秦朗什麽时候生的?”
这个低智商错误让他那两天都沦为我的取笑对象,直到到林竟来的那天,门铃响的时候我还正从後面抱著他,坏心地摸他平坦的小腹:“你什麽时候也为我生一个吧~~~”
他已经习惯我这样的“欺负”了,转身不重地打了一下我的头:“等你受得了我大著肚子的样子的时候。”
边为那种可怕的想象而发笑,边准备去应门,手刚触到把手,陆风突然按住我。
“怎麽了?”
他有些紧张地笑笑:“再跟亦晨见面,他要是不高兴我们在一起,你会不会……又动摇之类的?”
“胡思乱想。”我笑他。
“我不知道。可是每次跟他们聚在一起,最後你都会想离开我。”他有点无奈地皱著眉,“简直就像诅咒。”
“不会的。”我安慰地用力捏捏他的手。
我不信诅咒,就像不信那些算命的预言。现在还记得小时候那个巷子口的算命瞎子如何神乎其神地说我这辈子会跟男人纠缠不清,不得善终。他虽然说对了前半句,可是我现在很幸福,他测的那後半句,是错的。
我打开门。
亦晨和秦朗身边站著一个年轻男孩。
这个就是亦晨的儿子,我决心要替亦晨好好疼爱,不让他受半点委屈的小侄子。染得很漂亮的头发,见过一次就不会忘记的面容。
比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要黑一些,瘦一些。
他朝我咧开嘴笑了笑:“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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