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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手机握手里,几步就进了电梯,别的不行,在第一时间等到他的白泽才是正经。
白泽很快来了,之前长长的头发被他剪短了,方少辞很不解,“这么漂亮真的要剪了吗?”
当时的白泽一张笑脸特别的灿烂,“嗯,剪了,陪你做一个正常人不好吗?”
“好自然是好,可是等我老了,你还是像这样永远是个少年,你还会再找一个这样的我吗?”本来方少辞只是说笑的,这对他来说还是很遥远的事情,他才二十五,以后的事情还很难说。即使是开玩笑,他知道自己内心的顾虑。
千年万年不变的容颜,千年万年保持的纯真,这样一个少年,怎么会爱上他呢?他普通的一介凡人,仅仅是因为几个月的喂养就可以得到他的垂青吗?
彼时黑亮的长发披了下来,白泽温和地笑着,“我在努力,你要等我。”
方少辞站在台阶上,看着穿白衣的少年从车上钻出来,虽然脸色苍白,但是脸上的笑意一点不减,他说,“我就知道你又在门口等我了,当心明天上报纸头条。”
方少辞挑眉,“夫夫档,要上一起上。”说着把他肩膀揽住,“总感觉你出去一趟就瘦了一圈似的。”
“这是你的错觉吧,大—勺—子。”
“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这是你说的,待会可不许抵赖。”
“为夫什么时候赖过,夫人想做什么,为夫自然举双手双脚赞成。”
“很好。”白泽低头思量,此刻他们已经进了办公室,白泽两腿晃悠着坐在办公桌上,“我要进京,你还会等我回来的,对吗?”
“去帝都吗?做什么?”
“见一个人,交一本书给他。”白泽抿唇,“这本是我的任务,除却这个,也没有别的了。”
“那你不要再招惹奇奇怪怪的小动物回来了?”
“我想招惹它们都不来。”
“也不会再出去遇到危险了?”
“我不去自然没有危险。”
“那你有时间陪我这个老公了?”
白泽露齿一笑,“只怕到时候是你比较忙。”
“那好。”方少辞也是淡淡一笑,“我批准了,你可以去,不过有一个条件。”
“什么?”白泽歪头问。
“带上我,既然不能替你分担,我宁愿站在你身边。”方少辞的身影逆着光,白泽看不清他的表情,可是直觉他是如此的坚定。
“可是会很危险的喔。”他说。
“不怕,你保护我。”
“可是那儿有你不想见的人呢?”
“不见,我只看得见你。”目光定定地看向他。
“可是……你的公司呢?”
“少我一个又不会倒闭。”他向前一步,弯腰看向皱着眉的小神兽,“还有什么问题?”
“唔……没有了。”白泽思索了一下,“本大人恩准了,从现在起你就是本大人的免费劳动力,免费管家,车票干粮小零食什么的你都包办了吧。”
“行。”方少辞弯唇一笑,把人抱了下来,“我先填饱了再说。”
作者有话要说: 么么,我回来了,准备了几天考试,临时抱佛脚也是要抱一抱的 ……
☆、63替我照顾他!
进京之前的一段日子,又是一阵兵荒马乱。方少辞忙着把公司接下来的任务安排都做好,然后他就可以舒舒服服地陪着白泽上京去。
而白泽呢?比他更忙。自己去了白清馆坐镇,可动不动就有各种小怪兽一头撞上他家的玻璃上。方少辞暂时把玻璃换成了有色的,才睡了几天的安稳觉。可怜白泽,几天下来好像又消瘦了不少。“我每天送去的饭都吃了吗?为什么好像越来越瘦了。”
白泽瞪他,“嫌我抱起来不舒服吗?你是在嫌弃我对不对?”
“怎么敢?为夫嫌自己也不能嫌弃夫人的,好老婆,你就原谅我呗。”
“过来,捶腿。”白泽招手,“如果你好好服侍,本大人就考虑原谅你一下。”
“好的,好的。”方少辞笑眯眯地跑过去,如果这场景被厉箫看到的话,一定会惊得掉了下巴,那不就是另一个自己吗?妻奴什么的是会传染的呀。
被那只红嘴鹌鹑闹了好多天,别的小怪兽有什么毛病都好了,就是那只大肥鸟,扑腾过来扑腾过去还是一点都没瘦。
满屋子飞的是羽毛,那傻鸟还到处捡,嘚嘚瑟瑟跑到白泽面前,“我的羽毛一根都不能落下,这是最珍贵的。”
方少辞看了吐槽,“你当时可宝贝自己的毛呢,跟这傻鸟一样。”
“说谁呢?”白泽揪他耳朵,“谁要跟这傻鸟一样,呸呸,是肥遗,都被你带的,傻鸟傻鸟的叫。”
“傻鸟这称呼不是挺好的吗?看它多像。”此刻的肥遗抖开自己的翅膀在等着自己飘下来的羽毛,那样子要多蠢就有多蠢。
打打闹闹时间也就这么过去了,方少辞把工作安排好,找厚衣服把白泽给包起来,围上大围巾,这才拉着他的手往机场奔。
穿得都要赶上小企鹅的白泽扯了扯围巾,万分艰难地道,“现在不是太冷吧,你自己怎么不穿这么厚?”
“怕你冻着,快走吧,赶不上飞机有我们哭的。”
好在时间不长,白泽睡了一觉发现飞机已经在缓缓降落了,他盯着自己的手掌看了一会儿,重重地点头,这次一定会成功的,以后就做一个普普通通的白泽吧,就像大勺子交给他的那个身份证,17岁,这也办得太小了吧。
“没办法。”方少辞摸着他的头,“未成年的好办些,就当做是黑户了。”好在还是姓白。
白泽睡醒之后,方少辞还没醒,兀自睡着,白泽没有放开两人相握的手,反而侧过身子去看他安静的睡颜,大约是没有睡好的缘故,眼角四周染了淡淡的一圈深色,但这丝毫不影响他的帅气,尤其是从这个角度看,侧面的轮廓特别有棱角,白泽还没看够呢,那边广播里的声音就响了起来。方少辞悠悠醒转,迷蒙间先揉了揉白泽的头,用刚睡醒的那沙哑的嗓音问,“到了吗?”
白泽沉浸在他的凝视里,一时没反应过来。
“怎么了?被我帅傻了。”
“说什么呢?赶紧收拾一下走吧。”
因为不想通知其他人,方少辞这次来谁也没告诉,两个人带着为数不多的行李坐上计程车,到已经预定的酒店去。
回到酒店,方少辞把门一关,径自把白泽堵到床边,“阿泽,人都来了,你还不告诉我来是为什么吗?”
正在取行李的白泽一顿,顺手把他往外推了推,“你一定要现在知道吗?”
“是。”
“告诉你也无妨,你答应我一定不要生气。”白泽低头,这事情一直瞒着也不是个事儿,还不如一口气全说了。
“好,我答应你。”方少辞深呼一口气,他有隐隐的预感,这件事情和帝都的某人脱不了关系。
白泽被他困的这姿势实在是累,干脆直接坐到了床上,只留下两条腿晃晃悠悠,“你知道黄帝吗?《轩辕本纪》里面记载过他在东海狩猎时曾得过一只白泽。” 说到一半瞄到他主人的奇怪表情,“麻蛋,别那么看着我,天底下只有一只白泽 ,那就是本大人我。”
白泽骂完了才继续说,“按照正常的历史轨迹来说,我应该是在那个时代的,可是出了岔子,就认了你以主人了。白泽曾经献给轩辕的那本书就是《白泽精怪图》,而我现在的任务依然是这个。”
说完他站起来踮脚拍了拍方少辞肩膀,“你知道的,神兽遇圣人而出,现在让我到哪里去找什么圣人?”
方少辞似乎是在听神话故事,他从来没想过有一天有人告诉他这些神话故事都是真的,好吧,他现在完全可以做到处变不惊。
他咽了口唾沫,“那你说的是谁?”
白泽白了他一眼,“明知故问,除了你那个要拆散我们的老爹,还能是谁?”
方少辞开始皱眉。
白泽一见形势不妙,赶紧补救,把胳臂挂到他脖子上,晃了晃,“你说过的,不生气。”
“你没说过是他。”方少辞声音沉了沉,“有那么多的人,为什么偏偏是他?”
“他不是个好父亲,但是他真的为百姓做了很多,你有仔细看到他鬓边的白发吗?或许他每天回到那冷冰冰的家时也希望有个儿子为他捶捶背,而不是一个人唉声叹气。”
“你怎么知道他每天怎么样?”
白泽吐吐舌头,“想看就偷偷看了,总得为这最后一项工作付点责任。”
方少辞觉得白泽真是自己的小冤家,他想干什么自己都说不出拒绝,如果他有一天让老爸和自己和好,他估计也会答应的。
“那你打算怎么做?”这事情说来也容易,把父亲喊来,把书送给他就好了嘛。
没想到白泽一口拒绝了,“必须要在换届登台的时候才可以,不然显得没诚意。”
“不行。”方少辞也一口拒绝,“那演讲是面向全国的观众的,而且到时候礼堂里全是人,你根本进不去。”
“这就靠你了嘛。”白泽拉拉他家主人的衣袖,“难道你忍心让你家这么可爱的小萌物去送死吗?去了可回不来的哟。”
“闭嘴。”方少辞生气了,直接开始堵他的嘴,这样的方法最有效,只有这样他家小白泽才不会动什么歪脑筋,想出去干这傻事儿。
“我们先不谈这个,走,补觉去。”
“嗯……唔,不是补觉吗?”
有些事情不必正大光明说出来,但事实是什么,大家都清楚,比如下一届的首长是谁?现在里里外外的都很忙乱,到处都在布置着开会前的事宜,媒体一天一个报道,而且还到大街上拉一个人就问,“你对换届有什么期待呢?希望政府哪方面工作得到提高?”
方少辞就在这当口还被拉过一次,但白泽认为这纯粹是因为他长得帅的缘故。好在没人认出他就是首长的儿子,如果认出来的话,整个帝都估计都要沸腾了。未来的“太子爷”,那可是金贵的人哪。
可现在谁也没把他当做太子爷,包括他自己。他当时搂了一下白泽,小白泽心头一惊,这家伙该不会直接说来个同性婚姻立法这样的事情吧,那可就捅了天了。白泽捂脸,到时候追问下来,他就当没听见可不可以?大街上风太大了。
好在方少辞并没有这么说,他轻咳了声,用他特有的迷人嗓音道,“我希望政府能多关注一下单亲家庭或失祜家庭孩子的成长问题,他们渴望父母的爱,可是这爱却是不完整的,我希望父母也不要让孩子去孤儿院,即使他生了病,即使再大的苦痛也不要抛弃他,国家应该在这方面多给予他们帮助,他们也是国家未来的希望而不是累赘。”
那个记者没想到方少辞如此说,随即圆了几句,当天晚上,白泽和方少辞就被请进了首长的家里。方京宏不在,方少辞也懒得知道,白泽想了想还是开了电视,恰好他要见的人就在电视里,正在召开什么日常会议。
方少辞在那边招手,“阿泽,过来,陪我喝几杯。”
白泽按了电视按钮,看上去这位未来的首长真的很忙。白泽替他斟了一杯红酒,“不舒服吗?”
“不。”方少辞不承认是自己心里别扭,也不管外人在场,度了一口酒在白泽的嘴里,看他差点咳出来却强自忍着眼角也变得湿润起来,才莫名好转。
白泽突然一笑,“心情不好就喝吧,一醉方休,来。”
他酒量还不错,尤其是自身带外挂的,方少辞自然不是他的对手,没过多久方少辞就醉倒在了桌边。
白泽伸手指点点他的脸,“我改主意了,你好好在这呆着,很安全,明天我自己去就好。以后还想和你白头偕老呢。”
喝醉的方少辞,没有再吵闹,安安静静睡着,白泽把他拖回房里,洗漱了一下,自己坐在大厅等方京宏。
方京宏回来得也够晚,白泽无聊得都打了三回呵欠了,从听见外面汽车熄火的声音。
方京宏进来的时候一个愣神,没想到家里多了一个外人。“你是……”
白泽起身微微鞠了个躬,“想必您应该知道我的身份了,首长大人,我叫白泽。”
“我知道。”方京宏吩咐人去热菜,一边脱了衣裳,坐到白泽对面,“坐吧,少辞呢?”
白泽露齿一笑,“他喝醉了去睡了,也可以说他不想见您。”
方京宏看他一眼,“牙尖嘴利,少辞估计很喜欢你。”
“那是,要不然也不会带我来见家长。”
他苦笑一声,“他哪里把我当家长,就连你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
方京宏看他攥了一下衣角,不由说道,“放心吧,我不会再拆散你们的,他早已由不得我管了。”
他们早已知道一旦明天过去,这父子关系恐怕就不能暴露出来,尚未愈合的父子情因为政治而变得支离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