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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之言的父亲在十个公证人的注视下拿出来一个小匣子交给殷之遇:“之遇,这是殷家家主的印章,现在伯父将家主之位交与你,日后你就是殷家的家主了,你要好好的管理殷家,让我殷家永世繁荣。”
程静冷哼,一个世家,还是一个上不了台面的世家,想要永世繁荣?这个殷之言的父亲脑壳坏掉了吧?没有哪个帝王是能容忍一个世家能永世繁荣的,而且,就他们殷家现在这个样子,能在殷之遇手里繁荣个几十年就已经不错了。更何况,自己的徒弟自己还能不了解吗?他要是能让殷家繁荣下去,就见了鬼了。
程静的这个冷哼,倒是让很多人都有了想法,诸如考虑殷家是不是要走到头了需要另外找个东家什么的,程静看他们的神色就能大概猜出来这些人在想些什么,但是对他来说是一点儿关系都没有的。
台子上的殷之遇已经按过了那个小匣子,挑眉笑道:“伯父,我以后是殷家的家主,自然是要为殷家着想的,这一点儿伯父就不用担心了。”说完拿着自己手中的小匣子看了看,当场就想打开。
殷之言的父亲脸色变了变说道:“之遇,这么急着看家主的印信吗?好歹也等到仪式完成啊。”
殷之遇歪歪脑袋:“伯父,我从来没有见过殷家家主的印信,自然是要好奇一下了。而且,我想在场的几位都没有见过,想要看看这个印信吧?再说了,我也要仔细检查一下,确保印信的完好无缺啊。”
“之遇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还怕我给你一个坏的家主印信?”殷之言的父亲紧绷着一张脸看殷之遇,那脸色恨不得指天发誓自己给殷之遇的绝对是完整的家主印信。只可惜,他越是大义凛然,殷之遇的怀疑也就越深。
之前殷之遇的那一下确实是出于好奇之心的,但是后来殷之言的父亲拦这么一下,就有点儿问题了。所谓的家主印信交按仪式也不过是老家住将印信递给新家主,然后老家主再鼓励鼓励新家主,说几句场面话就完了。到下的事情,是需要新家主自己去完成的,和老家主一点儿关系都没有。殷之言的父亲借口仪式没有完成来阻止殷之遇打开这个匣子,本身就不是个好借口。
而据殷之遇所知,殷家也从来没有过不让当众展示家主印信的规矩。既然没有这种规矩,那么殷之言的父亲现在的这种举动说明了说明问题呢?
“伯父,您怎么能这么说呢,我相信伯父是肯定不会给我一个假的或者是坏的家主印信。但是伯父,我师父之前就说过想要见识一下一殷家的家主印信,我这不也是为了让我师父开开眼界吗?师父,您说是不是啊?”自己现在是不好和殷之言的父亲撕破脸皮的,在第一天他就对老家主不敬的话,传出去肯定是会给下面的人一个很坏的印豪的。这对于自己以后掌管殷家,是会带来很大的不利的,所以坚决不能在这时候和老家主撕破脸皮。除非,是这个老家主做出了不符合规矩的事情。可是,对方到目前为止,也并没有什么过激的行动,所以殷之遇也不能过激。
程静听见自家徒弟的问话上前一步点头:“是啊,殷家是大家族,像殷家这枉的大家族,家主的印信定然是要花费一番心思的,本王也没有什么爱好,只是喜欢见识一下特别的东西,殷家的家主印信,也算是一个特别的东西吧,殷老爷难道不愿意满足一下本王的好奇心?”直按将家主两个字格成了老爷,一个称呼就是区别了。
殷家主脸色变了一下说道:“既然王爷想看,我自然是不敢阻拦的,殷家家主的印信,也是很普通的,还希望王爷最后不要失望。”说完看殷之遇,那眼神,都比得上冬天的冰渍渣子了:“之遇,既然王爷想看,那你就拿过去让王爷看看吧。”
殷之遇微笑:“好的,伯父。”说完就拿过殷之言的父亲递过来的钥匙,打开匣子上面的钥锁,然后在众人的注视之下打开匣子。匣子里面铺着红色的绒布,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个绒布上面摆放着一个玉石雕荆的貔貅一样的东西。
殷之遇伸手捏着貔貅的脑袋将印信拿出来,翻过来,貔貅的下面是一个很平滑的底座,底座上面雕我着繁体的殷字,鲜红鲜红的,配上玉石翠绿的颜色,十分的好看。殷之遇皱眉,这个殷字和他之前在所有盖有殷家家主印章的东西上都见过,是绝对不会假的。可是,如果这个东西是真的,那伯父刚才为什么要阻止他打开匣子呢?
程静伸手从殷之遇手上拿过貔貅笑道:“殷家的家主印信真是不错,居然是个敛财的貔貅。恩,以殷家的赌坊来说,这个貔貅确实是不错的。而且,看起来玉质也是上等的。”殷之言的父亲脸色这才好看一点儿,但是还没等他谦虚两句,程静就疑惑了:“不过,也真是奇怪啊,殷家家主的印信,少说也用了好几年了,而据之遇说,殷家在望眷坑扎稳脚跟也有差不多五十多年了,而这个印信底部的红色看起来怎么没有厚重感呢?”
印章势必是会在印泥里面用过的,而殷家也不会一次次的在用完之后将印章给清洗一下的,所以印泥留在印章的地步,初时是枚红色,时间久了,就变成了鲜红色,而时间再久点,就会变成暗红色。程静手里的这个,颜色看起来自然不会是初用时候的淡红色,但是也绝对不是暗红色。
殷之言的父亲刚刚放松的脸色瞬间又绷紧了,不自然的笑笑说道:“王爷看的真仔细,不过王爷也知道,我们殷家小门小户的,用到这个印章的机会原本也不是很多,所以才会是这种颜色。”
“伯父,据我所知,我们殷家用到这个章的次数还是很多的吧?殷家能做主的人从来都是只有家主一个,而没有家主的印信,各个管事是不可能听从命令的,我殷家共有管事十二名,每天给所有管事的命令,也不会少于三个的,一天三个,几十年下来,这次数要是还叫少的话,我就真不知道什么才叫次树多了。”
殷之言的父亲脸色再次变了一下,这次直按变得苍白了,殷之遇是王爷的徒弟,而在王爷的徒弟接管殷家的时候被发现他弄了一个假的印信出来欺骗殷之遇,往轻了讲,他是谋夺家主之位,往重了讲,那可是欺骗王爷的罪名。
“这个,可能是我拿错了吧。”不着痕迹的后退了一点儿,殷之言的父亲强装出笑脸:“最近之言对于雕刻很感兴起,我就给他找了很多的玉石,大概之言是看见了家主的印信,觉得很好看,所以仿刻了一个吧。”
“家主的印信一般上都是放在只有家主才能找到的地方吧?这个既然是仿刻的,不知道怎么会跑到这个放家主印信的匣子里,难不成它自己长腿了?”程静冷笑着将手里的貔貅扔回到匣子里:“要是我今天没有发现这个家主印信是假的,那么之遇当上家主没几天,估计就会被人怀疑了吧?要是真的印信落入到别人手里,恐怕之遇也是不可能在殷家家主这个位子上呆着了吧?”
程静两个反问直接将殷之言的父亲问的满头冷汗,擦擦额头的汗,殷之言的父亲武惶武恐的跪倒在程静面前:“王爷息怒,草民见之言雕我的家主印信和真的很像,一时心喜,就放在自己书房了,可能是某一次用的时候拿错了,不是故意放错的。而且,就算是没有殷家家主的印信,我们也是绝对会承队之遇的家主身份的,毕竟他这三天的成绩,是每个人都看在眼里的,这些是无法作假的。”
“是吗?那你的意思就是这个印信其实是没什么作用的,只要你们殷家承认了殷之遇的家主身份,他就不用担心被人赶下台是吗?”程静背着手看跪在自己面前的老头,真以为他不知道他们的打算吗?如果今天没有发现这个东西是假的,估计等他离开,殷之遇就会有麻烦了吧?他们既然能弄死殷之遇的父亲,那弄死殷之遇也不算是是吗大事吧?
殷之言的父亲这时候根本都没办法否队,只能回答:“是的,只要殷家上下都承队之遇的身份就行了,家主的印信,完个可以是之遇自己说了算的。”其实,殷家历代权利最大的不是人,而是那个印信。但是现在绝对是不能说这个的,他敢保证,他一说出来,那仅有的一点儿活命的机会也就没有了。
藏界 第一百九十六章 上任
殷家家主,是三年一换的。而每任家主在位的时间极其短暂(当然,是和其他大世家相比),所以殷家能干事的人基本上都不会太把家主当成一回事,毕竟三年的时间,要是整治一个人,是足够那个人想到反击的办法的。
而为了防止下面的人造反,殷家就制定了家主印信最大的现矩。从上到下,所有的人,只看印章办事。就好像某个朝代的“兵不识将”一样,家主印信才是殷家最大的权利者。现在殷之言的父亲将真的家主印信换下来,他是什么居心一眼就能够看穿。
“那好,你立即召集殷家所有能说的上话的人过来,包括那十几个管事,当着他们的面宣布,殷家家主从此以后就是殷之遇了,殷之遇说是什么,就只能按照殷之遇的意思去办,至于那个家主印信,你立马给我找出来,交回到殷之遇手上。”冷着脸吩竹道,程静将最后一点儿殷之言父子想要翻身的后路也给堵上。
宣布殷之遇的绝对权利,殷之言父子想要东山再起也是会有难度的,就像是前面说的,殷之言的父亲能够掌管殷家九年,完个是凭借那个殷家的印信,虽然他肯定也有不少的心腹,但是兵不识将,殷家很多的人仍然是只听说过他们而没有见过他们的。所以没有了家主的印信,至少那一半不队识殷之言父子的人是不会站在他们那边的。
而程静现在之所以不会追究殷之言父子格真假印信的事情,也是为了殷之言的父亲所保留的最后实力。他当了九年的家主,不可能是一点儿自己的势力都没有培养的。如果现在就除掉殷之言父子,难保那些心腹不会成为殷之遇将来的心腹大患。所以殷之言父子是不能在现在一下子拔起来的,而是要等殷之遇站稳脚跟之后自己慢慢的拔掉这些暗桩。
程静让殷之言的父亲将所有的人都召集起来,也不是完全为了宣布殷之遇的身份,很大一部分的原因也是为了给殷之遇选一些心腹,同时对于哪些人是殷之言的心腹以后不可重用也有个初步印象。
这枉一箭三雕的做法,对于刚刚回到殷家的殷之遇来说,是最好的。殷之遇本身也没有接触过太多的阴谋诡计,在这一方面,他是知道自己的不足的,所以在程静说话的期间,他就一直没有插嘴,而是静静的在旁边看着,顺便揣摩程静的用意,学习程静的处理事情方法。
殷之言的父亲听到程静并没有说追究他的责任,只是吩咐他将真的印信找回来,当下也不敢耽识,以头触地应了一声,一边吩咐人去通知殷家的上上下下来聚德山庄,一边自己飞快的回殷家大宅找真的印信。
“师父,我现在忽然不知道我当上殷家家主是好事还是坏事了。”等殷之言的父亲一走,到下的人也都解散了,毕竟从因家大宅到这个聚德山庄是至少需要一个时辰的,再加上有些人还需要交代一下手头上的事情,有可能会耽识,而天气寒冷,让所有的人都等在这里有些不太现实。
殷之遇跟在程静身后,一边往屋子里走一边皱眉说道。
“一开始,我想当家主是为了报杀父之仇,可是,现在我就要当上殷家的家主了,我却发现,要是给父亲报仇的话根本就不用太麻烦的,直按搜集殷之言父子的罪证,就能直按将他们送进大牢,对于他们那种人来说,身败名裂其实是比丢失性命更难以让人忍受的吧?”
“之遇。”走在程静身前的肖寻然听完殷之遇的话转头,看着殷之遇很认真的说道:“人生是一条单行道。”
“单行道?”殷之遇迷茫,那是什么?
“所谓的单行道就是只允许前进不允许后退的道路,人生就好像是在走一各单行道,无讣你做了什么事情,最后是后悔还是清醒,时间都不可能倒回去让你重新选择一遍的。”楚天涵好心的解释道,还处于隐身状态的他,只能将这番话说给身边的几个人听。
“他们的意思就是无伦你做了什么事情,都不能后悔,因为没有后路可退,就好像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可卖一样。”程静再次好心的解释。
殷之遇嘴角扯了一下,师父你以为我是很笨很笨的笨蛋吗?师叔都已经解释的很请楚了,你为什么要多解释一遍呢?为什么呢为什么呢为什么呢?
“不,我的意思是,只要认准了一个方向,就要坚定不移的走下去,这个过程中你可能怀疑自己走错路了,也可能怀疑自己走入死胡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