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稳稳身形,永璜一挥手便让扶着他的顺喜退下,只道了句无事就继续往练武场赶去,他身后的那些奴才见永璜不再步伐不稳也放下心来。只永璜身后的顺喜心里记下此事,待一得空就禀告乾隆早先吩咐的人,要让乾隆知晓。
果然永璜以为他这一次小异样不会引得旁人关注,却不料乾隆一早就得了消息,当即处理政务的心思都没了,吩咐好专门给他看病的太医刘裕铎和太医院吏目、大方脉崔生伟先到永璜的住处,自己就急匆匆的往练武场去。
等到乾隆见了永璜在练武场精神的开弓射箭,心里先是一安复又有些担忧,怕永璜是得了什么隐晦暗疾又或者被人得着空子下的慢毒,便不顾众人在场,一把牵了永璜的手往乾西五所,定要让那刘裕铎和崔生伟好好瞧瞧。
而永璜因为不知乾隆用意只得乖乖跟着也不便询问,等到离了练武场,路上宫人也不见几个这才开口问道:“皇阿玛,这是要去哪?永璜的箭术今个才练了一半呢。”
乾隆牵着永璜的手步子一直没停,面上只温和的说道:“回你的住处,阿玛见这几日天气多变怕是你身体会有不爽,先下正好得空便让太医给你瞧瞧,今日的课就免了,正好永璜陪阿玛一起用些点心,顺道阿玛也考察考察你的功课。”因着周围都是乾隆的心腹奴才不会乱嚼舌根,路上也不见其他宫人,乾隆说话便不再严肃,只按着和永璜私下相处时的言语。
永璜听到乾隆的话语,顿混一下便明白了,只怕是刚刚他在路上的一时异样被乾隆知晓,现下才拿着借口要御医给他瞧病呢。
虽然永璜心里当即就生出不快,但面上却不表现出来还是乖巧听话的摸样,一副万事都听阿玛的神情,只看的乾隆又是暗喜又是担忧,就怕他的永璜真有什么意外。
这一路上乾隆和永璜两人虽然手握手,看似亲密无间心意相通,但两人的思绪却是天差地别,跑的南北两头。
永璜被乾隆牵着只做开心欢愉状缠着乾隆问东问西,心里却是一片漠然,虽然他知道乾隆是紧张他关心他,但就是不喜乾隆派人死盯着他,他身边哪怕有一点点小事乾隆都会知道的一清二楚,所以他平时都小心谨慎,连睡觉做梦都要装的和日常无异,就怕露出马脚被乾隆发现。
可他毕竟是人也会松懈,现下年纪又小,这身体总有承受不住的时候,但永璜也是心坚他知道自己永远没有失败的机会,若是乾隆厌了他不再一如既往的疼爱他,他只会落得如上一世一般的惨境,还想如现下这般舒适安逸是绝不可能的。
所以永璜这几年都是假戏真做,实打实的付出一片真情,只偶尔夜深人静才会把真正的心思浮上心头一刹,提醒提醒自己罢了。
而乾隆这边想的也是复杂,一会觉得是自己吓自己,永璜肯定康健无异,一会又觉得是自己防范的还不够严密,只怕是真的让旁人得了空隙暗害了永璜。思来想去便决定不管是哪个结果,他以后都要再加派些人手看紧永璜,吃穿用度更要严格把关,暗中比着他也要只严不松才好。
乾隆心下想好便转头看向永璜,见永璜和他贴的近,仔细打量才发现他的永璜已经是个小大人了,个头这两年间突飞猛进,已到了他的胸膛,以前的小圆脸也不见踪影,现在如他一般清瘦,脸廓与鼻子和他一个模子般刻出来似,只眼睛一如既往的晶亮,还像小时候每每看向他那样。
因永璜是在练习骑射,身上穿的便是天蓝色描金无花盘领箭袖四开衩长袍,腰上一根金色点猫睛石同色佩绦腰带,无一多余挂饰,说话行走间干练得很。
乾隆越看越满意,越看越骄傲,只觉这天下间再无一少年能同他的永璜相比,旁人的儿子怕再是出色聪慧也不及永璜半分。当即又觉得他刚刚所想没半点夸张,要是换了任何一人都会如此紧张这般少年,还不得天天宝贝照顾好。
所以等乾隆带着一片奴才进了乾西五所永璜的住处,看见早就待命的刘裕铎和崔生伟,当下让还牵着手的永璜就在中屋榻上坐下,要太医好好给永璜瞧瞧。
两位太医本来接到乾隆的命令心下就有些打鼓,以为这皇长子真是得了什么大病,乾隆现下才如此兴师动众。但等永璜在榻上坐好,他二人焦急抬头打量却没见丁点不对,又恐怕是些隐晦暗疾便行过大礼后轮流上前请脉。只一番折腾后,两人心中俱安,因着并未诊判出半点不好。
当即两人就禀告乾隆,只实话实说,不过到底是看出乾隆心急永璜,便把一些小小不成问题的不爽一一详解。
乾隆听完太医回话,一直悬着的心才落下了,但思绪一转又有些吩咐,可永璜还在他身边,便开口道:“永璜你先去换下常服梳洗一番,皇阿玛在此等着考较你。”
永璜听到乾隆这话便行礼告退,回屋梳洗换衣去了。
等到永璜走得没影,屋里伺候的太监也被乾隆谴到外间,他这才开口对着眼前两名太医说道:“你们二人以后便专门负责永璜的日常请脉,三日一请改为一日一请,若是换季变天便改为一日两请,若是永璜身子有不爽时就常驻于此,每隔一个时辰汇报于朕。平时要经常来永璜住处查看,一些冲撞之物仔细清理,熏香燃物检查过后再给永璜使用。若是永璜需要药材服用你们直接上报,从朕的私库中取,脉方药渣做好记录,朕会亲自察看。”
两位太医听完乾隆吩咐当即恭敬领旨,心下暗惊乾隆如此重视永璜,只怕未来这皇长子贵不可言。
“吴书来。”乾隆吩咐完这两人便叫了一声他的总领太监。见其打千侯在一旁又道:“刘裕铎和崔生伟二人医术超群,深的朕心,特赏盖雕圆钮白玉瓶一对。从朕的私库中取。”
跪着的两人听了乾隆旨意赶忙领旨谢恩,又跟着领了旨的吴书来退下去乾隆私库。只是才一出永璜院落,这刘裕铎和崔生伟就默契的偷瞄彼此一眼,具是擦去额上冷汗,明白各自以后定要好好照看皇长子永璜,千万不得出错,不然只怕性命堪忧。
而乾隆的赏赐也让两人心慌,这盖雕圆钮白玉瓶是肚大颈细又带盖,可不就暗示两人要把好嘴风仔细脖子,什么事情都咽进肚里不得透露。而且为何两人分赏一对?不正是把他们绑在一起共同进退吗。两人明白以后凡是和皇长子有关的事具要小心谨慎,万不敢多嘴,乾隆的吩咐也定不能叫旁人知晓。
作者有话要说:^…^!还是偶存稿箱~!
☆、第十二章
作者有话要说:改错字
主人发话:
为了能够符合新月的剧情,我又去看了一遍,哇靠!
简直闪瞎了我的24k钛合金狗眼呀!!
里面一点有用的东西都没有~~忍着看完第一集,我当即吐得贫血。
后来第二集实在没坚持下来,阵亡了···
ps:努达海真的是骑了匹白马出场的呀~~真的呀~~
在乾隆暗中吩咐太医照顾好永璜的半个月后,朝前后宫是一片安详,没有大事发生。那后宫四位嫔妃现下都已是七八个月的身孕,各自谨慎非常也不惹是生非。乾隆乐得如此,只平时一得空便和永璜玩闹相处,心中轻松自在。
本来乾隆以为能如此过完今年,最起码他那些个未来的皇子公主出生前都不用再劳心费力什么,结果刚进腊月他就被一件事情给气的咬牙切齿,差点把养心殿里伺候的奴才都拉出去泄愤。
原来半月前荆州民变,乾隆吩咐那镶白旗的他塔拉怒大海前去平乱,以为精挑细选出这样一个平庸将领能顺利解决荆州事件,结果不仅叛乱没解决好还把他的心头之患给救下了。
当时乾隆还想,这努达海再怎么平庸也好歹年纪在此,肯定能明白他的心意,他毕竟都说的如此明白,那些旨意都快成明示了还能出的差错?
而且他安排的龙卫手下也做好了准备,只待叛乱一起就能趁机彻底解决端王一家,不会惹人怀疑。谁知今日刚用过晚膳他就接到胡世杰递上的密折,一看才知端王和他的福金阿哥们都解决了,但他的嫡女新月和一个还小的嫡子竟是逃出来了。
本来这新月格格和克善阿哥逃出来也不要紧,因为乾隆的龙卫属下也会乔装打扮再解决掉这两人,可不想被那他塔拉怒大海给赶到刚巧救下来。现如今只怕是等乱一平就往京城赶呢。
乾隆看得密报当即气的就把密折甩到胡世杰脸上,又开口传了陈进忠前来一顿好骂,平复了半天才把心里那口郁气给压下。等乾隆冷静下来便让陈进忠复仔细禀告一番事情原由,看到底是哪里出的差错,才让端王还能留后。
陈进忠闻得乾隆之意便快马加鞭调回一个参与事情的龙卫前来,把事情经过一番详禀。
原来这新月格格和克善小世子能逃过一劫还真是上天开眼,本来乾隆的安排绝对没有纰漏,保管能叫端王一家断脉决嗣。可偏偏事情凑巧了,当日荆州叛变,百姓与端王府前动乱,龙卫们也趁机妆扮成乱民冲进端王府击杀其一家,不想端王竟是给自己留了后路,他这些年搜集不少金银珠宝,请的能工巧匠在王府后院建了一秘密通道,只可用一次便会毁去。端王做了这些年异姓王要是没点眼力早就死的不能再死,哪会活到现在。
所以这动乱一起,他就秘密用暗道送走了自己的嫡女和嫡子,又找人假扮新月和克善让外人看不出破绽。等到那些龙卫发现,想要追击从密道逃走的人只能暗中挖通密道或是查清何人逃走再伺机动手。
这一来一回间,便浪费好些时辰,等找到逃走的两人没等龙卫扮成的乱民下手,这领兵平乱的新任威武大将军竟是赶到了,这些龙卫虽说武功高强为人机敏,但始终不能与正规大军相抗,只处理了护着新月与克善的一帮护卫就无奈退走了。
剩下新月格格带着幼弟和一个侍女一个家奴被威武大将军严密保护起来。
要说他塔拉怒大海为何如此凑巧赶到,也是因为他立功心切,本来乾隆就晚三天发兵,想着努达海赶到事情也尘埃落定不会有错。谁知这努达海头次独立领兵平乱,人到中年的一颗死寂心脏竟热血沸腾一把,硬是把五天要走的路程三天就赶完,还偏偏走那偏远小路正巧遇上要被解决的新月克善一伙。当下是大发神威就从众龙卫手中救下了新月格格和克善小世子。
等新月表明身份又快马加鞭赶到端王府杀了不少乱民百姓,就严密控制起荆州城。
乾隆听完暗卫回报,气也不喘了人也不怒了。只恼他自己识人不清,选出如此一个庸才坏了他的谋算。现下再发怒也没用,还不如早派人去荆州处理这个烂摊子为妙。
所以当即就急招一票军机大臣,商议一番后便下旨让平了苗疆之乱的张广泗赶去荆州,安抚好被弄得一团糟的荆州城。
乾隆处理完此事,心中到底不甘又吩咐陈进忠再次派下暗卫趁机在返京路上找机会除了新月格格一等。只等那他塔拉怒达海回京在算总账!
那边乾隆心里记恨上这威武大将军不提,这边他塔拉怒达海在救下新月格格和克善小世子后却是好生照看,就怕他救的这端王后人会再出什么意外。
毕竟他这次平乱得乾隆旨意是要确保端王一家老小都平安的,现下已经出了岔子只余一位王府格格和一位小世子,若是这两人再看护不好,回京指不定怎么被皇上处置呢。
为此威武大将军努达海天天派心腹属下盯着新月和克善,时不时自己也跑到新月住处请安问好,就盼着两位平平安安。
可不想这一来一回间就发生了绝对不该有的事情。
这新月格格是端王嫡女,平时就被宝贝得不得了,吃穿用度皆是王府里的头等大事,端王最是喜欢这个女儿,所以养的娇弱柔美。不仅肌肤白嫩滑腻,身段也是弱柳扶风,如不是现在满人当政,只放在前朝也是个大大的汉家美人一般。
当日端王一家被杀,逃出来的新月格格自然要乔装打扮,越是不起眼越好,等努达海救下时见得也正是这新月格格最狼狈的时候,慢说格格气度看不出,单是样貌就一脸乌黑,自然也不会被惦记什么。
可现在乱已平,人也安顿下来,新月格格可不就恢复了以前的打扮做派,只把这位年近四十的威武大将军迷得不知东南西北。
其实男人到了努达海这个年纪,也不会不知深浅,做出什么荒唐之事,但架不住这努达海有颗被挑逗起来的心。因为朝廷有明确规定,八旗子弟不得擅自纳妾,即使看中什么貌美女子也要查清身份才可纳进家里。一般身份低下的官员将领便只娶一位福金亦或再娶一位侧福金,没什么长相妖媚的小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