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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路的侍卫奴才也有近千人。就是现□边明面上伺候的奴才和侍卫也有着小三十人,还没算上永琪带的奴才和几个大臣,这些都加起来走在路上普通百姓一看就知道他们身份贵不可言,远远的都躲开了。
现在永璜听了有人抛绣球招亲自是来了兴致,一路上见多了那个民间来的野丫头的虚假嘴脸和拙劣演技,心理面早腻味了,如今碰上民间不可多得的热闹事自是想要搀和一下。
永璜脸上刚刚表露出兴致,乾隆就发觉了,当即笑笑就对着马车外面的奴才道:“去准备准备,老爷和少爷来了兴致也一同乐乐。”
马车外的人听到乾隆吩咐,立马道是就去安排了。
“璜儿怎么突然来了兴致?可是也想试试抢绣球的滋味?”乾隆伸手为永璜打理有些凌乱的衣衫,开口就打趣起来。
永璜反倒是一把把乾隆抱进怀里,嘴唇凑到乾隆耳边就呼出口热气:“可不是心里痒得很,我得多学学,以后你也扎个台子时,我才好抢得到,不叫旁人占了便宜!”
永璜的一番调戏可是让乾隆闹了个大红脸,别说他现下的年纪,恐怕就是七老八十他的永璜在说这些话,他也是要脸红的。加之他们两人现在还在马车里,虽说他们乘坐的马车精密厚实,可车窗那边还透着光呢,永璜这般来一下子,叫外面的奴才们不是都瞧在眼里了。
“自打出来你就没安生过,是不是非得我把脸面都丢光了你才开心?璜儿好歹也给我留些脸面……”乾隆话才说到这里,永璜竟一下子动手往乾隆两腿的那处就去,狠捏了一把,接着又隔着绸裤就在两臀之间不停的揉捏抠挖起来,一下子就让乾隆喘气粗气说不了旁的了。
舔舔乾隆的耳垂,永璜就笑道:“阿玛要什么脸面,璜儿可是从来都不要的,不然今个阿玛就和璜儿也来出抛绣球招亲吧?阿玛就站到台子上,蒙块红布,然后璜儿在下面等着阿玛的绣球,完了咱俩直接拜堂成亲,夜里就洞房好不好?”
“唔……”乾隆回抱住永璜往身后的小榻上一倒,嘴里支支吾吾的也没法说个详细的字语出来,只由着永璜在他身上戏弄,心里却是又怕又忧,担心永璜真来了兴致要他陪着抛绣球,但是又说出不的心痒难耐,竟是也动了随着的兴致想要和他的永璜疯一回。
还好乾隆和永璜行事到半路马车外面的奴才又来禀报了,这才断了两人要在车里荒唐一回的性子。
等着乾隆永璜收拾好身上的衣袍下了马车,永琪和小燕子还有几个随驾的大臣都已经恭候着了,乾隆看着身前的众人,脸上淡笑道:“也不差这一日半载的,正好碰上了城里的抛绣球招亲,咱们也跟着看回热闹。”
永琪几人自是低头道是,只是没等着乾隆迈步,站在乾隆身边的永璜反倒是开口询问了一句:“小燕子,那两个伺候的丫头呢?平日里你们不是整日腻在一块嘛?现下有这个热闹也不陪着你?”
“……大……少爷……呵呵……紫薇和金锁在后面呢,一会就跟上来,一会就跟上来。”小燕子脸上的笑有些僵硬,但说了几个字后口里的话就顺溜了,她是不敢怪永璜多嘴提起紫薇和金锁的,毕竟自从她跟着乾隆东巡以来,就对伺候乾隆的两个小宫女上了心,不仅平日里要天天在一起嘀咕,就是夜里歇息时都要和那两人腻在一起,只要是个人都能看出她对那两个小宫女的喜欢,现在永璜询问却是在正常不过的了。
只是小燕子心里终究是下了狠心,想要找个机会让紫薇还有金锁永远都闭嘴,不然她这个皇室义女的名头也就要走到头了。刚开始她其实心里愧疚的很,就是夜里发梦都会梦到紫薇掐着她的脖子讨要身份,可后来见着宫里面的一个小宫女被人活生生打死后,才知道没有主子的身份在,那真的就是蝼蚁尘土般的存在,皇宫里随便一个有身份地位的贵人都能决定人的生死。
何况短短几个月间,在皇宫里被人伺候又教导着学了些规矩,小燕子也慢慢融进了身为格格的贵人身份,心里也把自个当了真的皇女,而和她亲近的舒妃私下里的告诫劝慰更是让她明白,她的小命只有一条,若是出了半点差错便真的要进地府阎罗殿了。
所以她才会在东巡的路上见到紫薇和金锁后想尽办法的见面联系上,等到得知两人还没有说出身份,没有把她供出去时,才会竭尽所能的欺骗哄劝两人,设法保住她的小命。
而且小燕子这几日之所以魂不守舍也是因为知道了紫薇和金锁为什么能进宫的事情,小燕子是万万想不到紫薇竟还能勾搭上大学士福伦的长子福尔康,从而把她和金锁送进了皇宫里,还能混到伺候皇上的位子上,这样一来,她却是不好随便下手除了两人,只能找着时机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不过还好的是她是受了重伤进宫的,到现在还没彻底好利索,也是能唬住紫薇还有金锁的最大缘由。
但是小燕子也明白,紫薇金锁好糊弄可是那个福尔康却不好办,毕竟要是紫薇恢复了身份成了皇家义女,那福尔康可就是堂堂正正的额驸了。
到底该怎么办呢?
小燕子眉头一下子皱的紧紧的,看着不远处跟着皇五子永琪的福尔康福尔泰,又看看远远赶来的紫薇金锁,一时之间想破了头也没想出个解决的法子。
就在小燕子冥思苦想怎么保住自己的脑袋和荣华富贵时,乾隆和永璜已经被几十个打扮富贵的奴才簇拥着来到了抛绣球招亲的台子附近。
那些奴才们选的地方是靠近台子前端的一角,这样的位置既不会看不清台上抛绣球的小姐样貌,也不会出事时没个防备不好退走。
所以等着台上年过半百的杜老爷介绍完自个的女儿之时,便一眼看到了台子下方一角的乾隆和永璜。
其实也不是杜老爷眼识好,而是乾隆和永璜被几十个奴才里三层外三层的簇拥着,别处都是人挤人只能看到些个油光脑门,而乾隆和永璜两人站的地界却是空出好大一片,悠闲的跟沿河赏景一般。这样下来还能不招台上杜老爷的眼?何况杜老爷也不是没见识的人,他一见围着乾隆和永璜的那些人都穿戴富贵整洁便知道那被围护在中心的两人肯定身份不凡,说不得就是皇亲国戚亦或是官宦之子一流,所以杜老爷当即对着站在身旁的貌美杜小姐使了个眼色,一碰女儿的手臂就把那做工精致看起来就喜庆的绣球往乾隆永璜处甩了过去。
台子上的杜小姐哪里见过如此场面,早在杜老爷介绍她时,便害羞的红着一张脸不敢抬眼了,当然杜老爷给她使得眼色也没看到,不过手里的绣球飞出去时倒是紧张的往绣球走的地界看了过去,一下子便看到那绣球落得地方是个被好多人围护在中间的年轻公子处,年轻公子身旁倒是还站了另一人,但却是没有抬头,只那长相俊美的年轻公子抬起头来直直的看着她,脸上似笑非笑的。
杜小姐只这一眼便一见倾心了。
可乾隆和永璜是什么身份,别说他们两人不会去接那绣球,就是周围伺候的奴才也不会有这个心思的,所以绣球刚刚掉下来就被乾隆身边不远处的一个蓝袍旗装少年跳起来给打飞了。一下子绣球就从几十个奴才的头上呼的一声飞到了乾隆永璜身后老远处。
也就是这时,跟着乾隆永璜看热闹的小燕子竟是一下子也跳起来拍了一下那绣球,让本要落在远处的绣球中途又飞了回去。只是绣球落得地方不是乾隆永璜那里,而是一边不远处的皇五子永琪的地界。
小燕子之所以会突然来这一手,却是因为看见绣球时脑子里来了个想法,觉得这大庭广众之下,若是福尔康接到了绣球,没娶妻的他肯定是要娶了台子上的那个小姐了。毕竟福尔康不能当众叫破紫薇的身份吧?这不说破便不能拒绝,就算是皇上和定亲王也不能因为手下的一个大臣之子而横行霸道,白白坏了台子上那小姐的名声。何况,周围这么多人看着,福尔康就是想赖也赖不掉呀!到时候她只要再无意中说漏嘴,那台子上的老爷小姐肯定是要死扒着福尔康不放了。一旦福尔康娶了那小姐,紫薇总不会愿意做个小妾吧,这样一来福尔康做不成额驸,岂不是就不会再帮着紫薇,只要不帮着紫薇她不就有机会……
小燕子两眼贼兮兮的转个不停,眼见着那红色的绣球就飞快的撞向福尔康的身上,嘴里甚至忍不住就笑起来。、
而在小燕子身后的紫薇和金锁却是脸带惊讶,同样眼睁睁的看着绣球往五阿哥永琪处飞了过去,然后两人一瞬间眉头一皱,眼睛便看向身前的小燕子,似是想到了什么。
皇五子永琪和自个身边的福尔康、福尔泰是没看见那绣球往他们这边来的,因着那绣球一开始被乾隆的侍卫给打飞后,就从他们头顶而过落在了后面,现在绣球被小燕子又给打回来三人自是没个防备,周围的叫好呼喝声也压过了绣球袭来的声响,只让三人以为是大家都来了兴致凑个热闹而已。
所以那红色绣球一下子就从福尔康耳侧飞过落进了其怀里,但福尔康反应也不慢,只脸上一惊便反射性把刚落进怀的绣球一扔,绣球一下子又顺着福尔康两手的力道,飞向了紧靠着福尔康站着的永琪。
永琪没反应过来的功夫,便觉得自个的随侍福尔康扔了个红色的东西给他,刚看清怀里的物件是绣球时,便想要扔了此物,而就在这时,永琪身旁的福尔泰却是凑巧一扯永琪的衣袖,想是要永琪避开那绣球,不想却是慢了半分,正好碍着永琪扔了手里的绣球一下子就抱了个满怀。这时周围的人都看到永琪两手抓着那个喜庆的红色绣球被身边的福尔泰拉着退了好几步。
其实就算永琪现在扔了手里的绣球也是不妨碍的,毕竟周围的人有一小半是随行的大臣和侍卫,可坏就坏在永琪稳住了身形要扔了手里的绣球了,身后不远处的小燕子竟是大喊了一声:“接住了!接住了!有人接住了!”
这下子就坏了!
永琪脸色一变阴沉的不得了,转头看向身旁的福尔泰,但见其脸上同样是副惊异的模样,永琪心里更是火冒三丈,只觉得福尔泰能演会唱,如此众目睽睽下都敢阴他,他这一接绣球不是上赶着给乾隆和永璜找麻烦吗!他娶个民间女子事小,可若是为此泄露了乾隆的身份,万一被有心人利用,他爱新觉罗永琪可就真要背上大罪了!
手一举,那绣球直接就被永琪塞进了福尔泰怀里,永琪只道:“你这么急着抢,爷就直接赏给你!”
福尔泰哪里能真接下这烫手山药,想都没想就扔了手里的绣球,对着永琪一跪就带着泣音低叫:“五爷!饶了奴才罢!”
福尔泰刚说完这句话,周围看热闹的百姓就又是吼叫又是呼喝的叫着‘新郎官!新郎官!’,声音响的都能传出好几里外。这下子不仅台子上看的一清二楚的杜老爷亲自下来了,就是乾隆和永璜也被人护着到了永琪的身边。
“这位公子,你接了小女的绣球,若是还未娶亲就是我的女婿啦!快快随我上楼拜堂成亲吧!”杜老爷刚下了台子就远远的对着永琪的地界高声叫了起来,好些个看热闹的百姓自是纷纷为杜老爷让路,不过几个呼吸间,杜老爷就带着家丁到了永琪的近前。
只是还未等永琪要辩解什么,站在乾隆身边的永璜却是对着赶来的杜老爷说道:“这位老丈有礼。”
杜老爷一看永璜开口出声就知道是能做主的人,立马就对着永璜笑着一拱手说道:“还未请教?”
“我是他的兄长。”永璜脸上还是淡笑的模样,身旁的乾隆和其他人也都没开口,一下子就默认了永璜主子的身份。
杜老爷本就在台子上看的清楚,所以永璜开口反倒不怀疑,他也是猜测着眼前的年轻公子和接了绣球的公子有关系,想不到竟是兄弟,反倒是看走了眼乾隆,毕竟杜老爷以为乾隆才该是主事人。
不过眼下杜老爷是不会多想的,只赶紧抓住机会就连声问道:“你家兄弟可曾娶妻?若是没有,那小女就高攀了,周围的父老乡亲也算是个见证。亲家看看有何不周,若无,咱们就直接拜堂成亲吧?这洞房若是因着亲家老爷夫人不再场,可等着回了家再行也不迟……”
“老丈且慢,请听我一言。”永璜没等杜老爷噼里啪啦说个不停,而是温和的打断了杜老爷的话,然后伸手便对着身后一摆,周围有机灵的奴才立马微低着头捧着一香色细长绸囊就快步走了上来,仔细的从绸囊中抽出了一把合着的紫红色带金丝扇坠的折扇递到了永璜手里。
永璜左手拿着折扇点了两下右手心,刷的一声一甩手里的折扇轻轻的扇起风来,这才又开口道:“老丈,我若有得罪的地方还请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