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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这就是他们的结果。
也许他们本就该这样。
也许从一开始他们就错了……
格拉夫转过了身,朝着楼梯走去。
两个人一个朝左,一个向右,背道而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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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弗。”维多利亚主动坐到了西弗身边的位置上,这是她一个星期以来第一次主动和他说话,她为西弗的杯子里又倒了一些南瓜汁,“西弗……我想,我们还是朋友对么?”她显得有些忐忑不安,紧紧地盯着西弗手边的杯子。
西弗似乎有些烦躁,他皱起了眉头,根本不理维多利亚。他只是坐在那,拿着叉子,沉默的吃着晚饭。
“西弗……我很抱歉,那天我说了那样的话……”维多利亚坐在椅子上,她的手垂在腿上,没有丝毫要进餐的意思,“但我不后悔说了。”她看了看沉默的西弗,“我认为我说的没有错。我喜欢格拉夫教授,我尊敬他,就像尊敬我的父辈一样。”
“是。”少年沉默的注视着维多利亚,“你没有错,你们都没有错……错的是我。”
维多利亚显得更加的不安了,她看着西弗的眼睛,仿佛那里面的怨恨变成了实质的,她的眼圈一下子红了,“……不,爱情没有错。错的是、错的是……”她突然不知道该怎样说下去了,突然的,她猛的抓住了西弗的袖子,“你真的爱他么,你确定那不是对长辈的敬爱,而是想要厮守一生的爱情?”
西弗出人意料的沉默了,半晌之后,他阴沉着脸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不过无论如何,我们都会在一起。他发过誓……他发誓会陪伴我一生,虽然是以亲人的身份。”
维利亚愣了一下,她仿佛突然活过来了一样,眨了眨泛红的大眼睛。她拉住了他的手——西弗明显的僵硬了一下,但没有挣脱——她的声音还有些发颤,却掩盖不住的有些激动:“怎么会有人会对亲人发誓陪伴一生?因为他们原本就血脉相连、不分彼此。”
西弗被她说得一愣,下意识的想要反驳,因为他们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亲人,但他却不愿开口解释,就好像他们一点牵扯也没有似的。他咽回了自己要说出口的话,却因为维多利亚的说辞而心存了一丝希望。
“我吃饱了。”他没有再和维多利亚多说一句话,推开了盘子就要离开。
“西弗!”维多利亚叫住了他,“无论如何,我想和你做朋友,你……”她重新坐正了,没有再看西弗一眼,两手放在膝盖上,手里不知抓着什么,显得窘迫而焦躁。
西弗顿了顿,他似乎是犹豫了一下,但没有说什么,而是拿起了之前维多利亚给他倒的南瓜汁,仰头喝下了多半杯。
女孩坐在座位上,愣愣的看着半空了的铜杯子,她不可抑制的笑了起来,却像是突然被抽干了力气一样。她深深地吸了两口气,抬起了头,看向格兰芬多长桌。
她看见棕色头发的少年朝她眨了眨眼睛,就迅速的离开了格兰芬多长桌。
这将会是他们学生时代最疯狂的计划,最恶劣的玩笑。也许他们会被人痛恨一辈子,也许他们将来会愧疚,因为年少时的鲁莽。
也许他们这个年纪根本不懂得什么是爱情,他们并没有经历过什么刻骨铭心,更不懂得刻骨铭心该是什么样的感觉,也不明白一生的漫长有多么的久远。但她还年轻,躁动的青春不容她想那么多。也许他们会遭报应的,因为这大胆的计划。但是……她看了看西弗离去的方向,无论如何,她已经干了,这世上没有后悔药卖。
维多利亚拿过了西弗之前用过的杯子,迅速的用魔杖施了一个咒语,将里面剩下的南瓜汁清理干净。她有些胆战心惊的看了看周围,把左手一直攥着的福灵剂瓶子放回了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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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拉夫已经取消了西弗晚上的魔咒训练,但他仍然走向了有求必应屋,因为他答应了莱姆斯,要继续训练他。
下课后的霍格沃茨显得有些冷清,学生们都聚集在了公共休息室或是外面,霍格沃茨的校园里有足够大片的草坪和树荫,让他们得以挥霍青春。
他站在八楼的有求必应屋,来回的走动着,想着要一间可以训练学生的训练室。一道拱门缓缓浮现在了墙面上,格拉夫下意识的看了看四周,打算推开门。
“格拉夫教授!”
莱姆斯叫住了他,他气喘吁吁的停在了格拉夫的面前,这让格拉夫有些意外,以为有什么急事要找他。这使他没有马上走进有求必应屋,而是站在了门口,等着莱姆斯喘匀气。
“怎么了?”
莱姆斯从兜里掏出了一张羊皮纸——格拉夫以为那可能是作业什么的——少年低头看了看那上面的内容,却没有把它交给格拉夫。
“教授……”莱姆斯站直起了身体,他有些神秘的压低了声音,“教授,我有件事要告诉您。”
格拉夫皱着眉头看着他,不由自主的想要笑,但莱姆斯却看起来很严肃,他看着格拉夫的眼睛,显得很郑重,这让格拉夫不得不也严肃起来:“你……好吧,说吧,我听着呢。”
莱姆斯又看了一眼手上的羊皮纸,它勾起了格拉夫的兴趣,想要凑近去看看,但莱姆斯却迅速的合上了它,根本不给他机会看上一眼。
“您能靠得再近些么?”莱姆斯看着凑近站在自己身侧的格拉夫,他的眼睛看了看格拉夫的身后,显得有些紧张不安。
“你怎么了?”格拉夫有些莫名其妙,但莱姆斯看上去似乎有些糟糕,他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有什么困难了么?”
“这是个秘密,您得保证不告诉别人。”莱姆斯用极小的声音说道,这让格拉夫不得不又凑近了些。
狼人少年不由得露出了一个得逞的笑,格拉夫在完全没有自觉的情况下和他靠得太近了,近到稍稍一动就能亲吻他。
莱姆斯看向格拉夫的身后,突然凑近格拉夫,亲了一下他的嘴唇,只是碰触了一下就又离开了。
“什……”
格拉夫整个人都愣住了,甚至忘了躲开。他震惊的看着莱姆斯,而莱姆斯,他像是突然变成了一个坏小子,他不等格拉夫做出反应,就展开了他手里的羊皮纸——那是一份地图,上面所显示出的,刚好就是他们所在的八楼走廊。
地图上的走廊上空荡荡的,只有三个人。除了格拉夫和莱姆斯·卢平,还有一个人,他正站在格拉夫身后的不远处,地图上标注了一个名字——西弗勒斯·斯内普。
格拉夫刚想要回过头,却被莱姆斯扳住了脸,在根本来不及反应的情况下,再一次被亲了。只不过这一次,莱姆斯没有轻易的放开他。
莱姆斯抱住了格拉夫的腰,就像是情侣一样搂紧了他,但只有格拉夫知道,狼人卢平用的力量有多大,几乎要勒折了他的腰,让他根本就无力反抗。格拉夫只是徒劳的动了动脑袋,这根本就不是接吻,而是在玩命!
莱姆斯把格拉夫推到了墙壁上,却靠在了有求必应屋还没有消失的门上。大门禁不住两个人的体重,被推开了一道门缝,两个人意外的跌进了门内。
而他们的身后,黑发的少年脸色突然变得铁青,他就像是一条阴险的毒蛇,恶狠狠地盯着那两道消失在他视线之内的人影。
……
西弗几乎气炸了,他突然后悔来到了这里,如果不是他突然想过来的话,也许……也许他还可以当做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也许他该离开。但他的脑子里有一个声音在提醒他,无论如何,都要阻止门被关上!
西弗的双手紧紧的握成了拳,但几乎是立刻的,他冲了过去,一把把胳膊伸进了快要关闭的门缝里!
他几乎是气急败坏的咒骂了一句,他的小臂像是快要断了似的,被夹得生疼,却仍然无法消除他心里的愤怒。格拉夫和莱姆斯·卢平,那种像是两情相悦似的拥吻刺痛着他的眼睛,他不相信他看到的!但格拉夫确实没有躲开,甚至没有挣扎!
他一把推开了门,然而门里的情景几乎令他发狂!
这根本不是训练室,而是一间卧室!
他攥了攥自己的手臂,冲上去拉开了莱姆斯·卢平,他几乎是克制着,才没有朝他念一个死咒!这个该死的、卑鄙的狼人,他竟敢把格拉夫压在床上……!
西弗想用最恶毒的字眼咒骂他、诅咒他,然而他却发现自己一个字也吐不出来,他凶狠的瞪视着莱姆斯·卢平,喉咙发紧,几乎想要杀了他!
然而出人意料的是,莱姆斯·卢平似乎并不想和他拼命,他朝着正狼狈的坐起来的格拉夫眨了眨眼睛:“训练会继续,对么教授?”说着,他扬了扬手里的羊皮纸,又看了一眼西弗,就迅速离开了有求必应屋。
格拉夫呆坐在床上,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他似乎是……被自己的学生摆了一道。
西弗没有去追莱姆斯·卢平,事实上,他站在原地,根本没有去追的意思。他看见大门缓缓地合上了,变成了一堵墙。他猛的回过身,恶狠狠地盯着格拉夫,他的脸色泛红,衣服也变得皱褶了,然而最刺眼的还是他有些红肿的嘴唇。
他铁青着脸色,一把抓起了格拉夫的胳膊,拖着他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放开!”格拉夫似乎明白了什么,他用力着想要挣脱开他,却换来了更加强硬的对待。
浴室的门被西弗一脚踹开,他把格拉夫按在洗漱池前,伸手拧开了旁边的水龙头。七八个水龙头一起出水,发出响亮的水声。水里似乎混合了沐浴液,散发出清爽的香味。
这更像是级长专用的浴室,但并不是西弗惯用的斯莱特林级长浴室。他突然想起来,似乎莱姆斯·卢平也是级长。再想到外面那个红色居多的房间,更加的让他烦躁了起来。
他猛的看向格拉夫——他脸上的红晕似乎还没有完全褪去——这惹怒了西弗,他发了狂一样把他按在台子上,镜子里映出少年恼怒的,带着些委屈的愤恨表情,“他碰了你哪?”
格拉夫挣了一下,他的脸色又红了一些,这种姿势让他觉得难堪。
“他……碰了你哪?”西弗似乎和这个问题较上劲了,又或者是他觉察到了格拉夫的难堪,故意想要看他窘迫。他有些痴迷的看着格拉夫此时的反应,伸手抱住了他的腰。他记得刚刚莱姆斯·卢平就是这么抱着他的。
他舔了舔格拉夫的嘴唇,用力的吻住了他。少年有些急切的抱住了他,似乎是怕他跑了似的。而这却让格拉夫想要发笑。
他也确实笑了,然而下一秒他就后悔了,西弗几乎是泄恨似的扯着他的衣服,露出大片的胸膛。
格拉夫笑不出来了,他突然觉得事情似乎比他想象得要严重得多。
西弗用力的抱着他,吸吮着他的下唇。格拉夫不知何时已经半坐在了洗漱池上,西弗的手紧紧地箍住他的一条腿,硬挤进了他的两腿之间。他紧贴着格拉夫的身体,循着本能紧紧的抱着格拉夫的腰,让两个人贴在一起。
“……够了!”格拉夫有些慌乱的向后挪动着身体,两手在后面撑在镜子上,维持着不让自己倒下去。他狼狈得要命,还要抵挡着因为摩擦而产生的快感。
每一次他的拒绝都不够坚定,每一次他拒绝的话都似乎带着一丝渴望、一丝动摇,每一次他都好像是欲拒还迎似的引诱着他。
西弗不敢想,如果他没有追进来,那么他是否也会这样对莱姆斯·卢平。他遵从了自己的心意,赶走了莱姆斯·卢平,那么现在……他用力拽回格拉夫,两个人的身体再一次紧贴在一起,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声。他似乎享受到了那种冲撞的乐趣,用力的挺动腰杆,挤压着两人紧贴在一起的欲望。
格拉夫绝望了,事到如今,他再也没办法自欺欺人,骗自己一切还能回到从前了。他靠在西弗的肩膀上,闭上了眼睛。
但事与愿违,格拉夫想来个眼不见心不烦,可西弗却不肯。他努力地思索着之前看过的那本《□大全》,把他拖进了蓄满水的浴池里。
“不行……唔!你、你还未成年……”
西弗咬牙切齿的在格拉夫的耳边吐出两个字:“闭、嘴!”
54、迟来的礼物
54、迟来的礼物
每一次他的拒绝都不够坚定,每一次他拒绝的话都似乎带着一丝渴望、一丝动摇,每一次他都好像是欲拒还迎似的引诱着他。
想要又不敢要,推开却又不舍得。
两个人的日子永远要比独自一人要好过得多,哪怕是绑在一起互相折磨伤害,也好过独自一人痛苦绝望。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