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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2年初,西弗和格拉夫回到了英国。他们做的第一件事不是庆祝,而是参加葬礼。
他们离开的短短几年里,英国魔法界几乎变了个样。
格拉夫曾经教过的学生们死伤了将近一半,只有低年级因为未毕业并未被波及。
两个人穿着黑色的肃穆的巫师袍,站在了墓碑前。西弗的手里拿了一束白色的百合,他低着头,看着墓碑,这里埋葬了他为数不多的几位好友之一——莉莉·伊万斯。
格拉夫站在他的身后,他的脸上带着些许的茫然。
他改变了命运的轨迹,改变了一个本该为了莉莉·伊万斯的死去而痛不欲生的男人的命运,可是现在又有一种说不出的违和感。就仿佛这一切都是假的,像做梦一样。
西弗放下了手里的花束,他沉默的看着伊万斯的墓碑,脸上的表情带了些怀念和悲伤。
“西弗!”一位美丽的女士朝着他们走了过来,她的脸上带着微笑,金发在阳光下闪着光泽,一下子冲散了之前那淡淡的伤感。
“见到你真高兴——!”她用力抱住了西弗,根本不管他是否浑身僵硬,是否乐意。
“咳……咳咳!”跟在她后面的男人咳得肺都快出来了,也没能让热情似火的金发女郎放开西弗。
“好久不见,维多利亚。”西弗动作笨拙的回抱了一下维多利亚,有些不自在的干巴巴的说道。
维多利亚松开了西弗,她扭头看向目瞪口呆的看着她的哈迪·格拉夫,露出了一个像是恶作剧似的笑容,“您不打算抱抱我们吗?”她的手覆在了她隆起了肚子上。
格拉夫合上了嘴巴,上前小心翼翼的抱了抱维多利亚。
“真高兴能见到您……”维多利亚突然显得有些伤感了起来,她用力吸了吸鼻子,突然话锋一转,“您看上去可是一点都没变。”
“得了吧,这在德国不是秘密。”格拉夫心不在焉的答道,他的注意力全被面前这一男一女吸引住了,来来回回的看着他们,突然觉得一双眼睛根本不够用的。
西弗站在格拉夫的身旁,阴沉着脸瞪着站在维多利亚身后的男人,对方也不是省油的灯,他用更加炯炯有神的瞪视回敬给了西弗。
男人走上前,他用力抱住了格拉夫,“能活着见到您真是梅林保佑!”
西弗站在格拉夫的身后,身后搭在了他的腰上,用力捏了一把。
格拉夫被掐得倒吸了口气,用力的捶了捶男人的后背,看了一眼维多利亚,“你们两个……”
男人松开了格拉夫,他揽着维多利亚,笑了起来,“就像您看到的。”
“你们结婚了?维多利亚的父母同意了?”格拉夫急忙又添了一句,“别怪我说话直,我是说……你……”
“我明白,我是狼人。”揽着维多利亚的男人正是狼人莱姆斯·卢平,他看上去惨白惨白的,但精神却很好,“事实上,她的父母已经同意了。”
维多利亚拉住了格拉夫的手,“我们下个月举行婚礼,请你们一定要来。”她听见西弗重重的哼了一声,不由的笑了起来,“先上车后补票,我们是奉子成婚,他们不同意也不行。”
莱姆斯掩面无奈的哀嚎了一声,“这可不是光荣事迹。”
维多利亚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她看着莱姆斯,“但这证明了我们要在一起的决心。”
莱姆斯深情凝望着维多利亚,维多利亚微笑着看着她的未婚夫,握住了他的手。
站在他们旁边的格拉夫看了西弗一眼,猛的打了个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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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态的发展和格拉夫料想的差不多,但也不太相同。
西弗不是食死徒,甚至不在英国,他无法窃听到任何的关于黑魔王的预言,也更不可能害死波特夫妇。告密的另有其人,是布莱克家的小少爷,雷古勒斯·布莱克。
雷古勒斯·布莱克将预言报告给了黑魔头,为了高枕无忧,黑魔王决定杀死两个男孩。命运就是如此奇妙,黑魔王选择先弄死波特家的小崽子。
食死徒抓住了虫尾巴和他的家人,将他们带到了黑魔头的面前,当黑魔头的魔杖指向了他的母亲时,这个瘦小的男巫说出了他的秘密。他泄露了波特一家的藏身处,出卖了他最好的朋友们。
1981年10月31日,黑魔头造访了戈德里克山谷的波特家。就像预料中的那样,波特夫妇死在了索命咒下,用生命换取了他们的儿子生的权利。
而让格拉夫没有想到的是,西里斯·布莱克,这个原本该被送进阿兹卡班的人,他永远的陷入了沉睡。事发当天,他与波特夫妇一同抵抗黑魔王,被钻心腕骨折磨疯了,被送进圣芒戈之后,他陷入了长久的昏迷。
而叛徒彼得·佩迪鲁,他逍遥法外,没有人知道他的去向。
格拉夫突然有一个设想,他不知道这是否是真实的,但这个假想的故事却一直在他的脑子里绕着圈挥之不去。
是否雷古勒斯·布莱克也曾像故事中的西弗勒斯·斯内普那样,哀求过黑魔王饶他哥哥一命,他是否也曾像他那样为了他兄长的长睡不起而痛不欲生、悔恨不已。而后,他选择了报复,就像西弗勒斯·斯内普那样,他背叛了黑魔头,偷走了他的魂器,却为此丧了命。
格拉夫为此特地寄了封信,而回信无疑增加了这个设想的可能性——雷古勒斯·布莱克于1981年神秘失踪,生死不明。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住大家……这么久才更新……咱卡掉了……orz。这部分的故事,卡得咱销魂死了。
伊娃·赫尔列特,杜撰人物。
米利森·巴诺德,在位时间为1980…1990年,继任是康奈利·福吉。
在写到伊娃·赫尔列特的时候,不知道是为什么,突然泪崩了。我把她塑造成了一个伟大的女人,为了正义,为了国家,更是为了她死去的儿子。
对于我们来说,战争,更像是书里的故事,宏伟、悲壮、残酷。它已经成了历史,离我们很远。
而对于格拉夫和西弗来说,他们躲过了战争,躲在德国的格拉夫庄园里,通过看报纸和通信、听收音机来了解英国的战况。就像我们一样,站在战争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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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故事就算是后记了~如果咱不卡的话,会贴出西弗X格拉夫的生活记呦~~~到后面会有小包子呦~~~但不保证小包子会出镜~~~酌情考虑写一写安东尼·布雷恩的番外!
于是来留言吧!!!亲爱的们~~!!!
64、欧洲杯和“还不错”先生
第110界欧洲杯将在万物复苏的三月举行,赛事将为期整整十七天。
欧洲杯的广告铺天盖地的,报纸上的头版头条不再是通缉令,或是食死徒的的审讯,魁地奇的赛事成了人们关注的焦点。
它就像是一个寒冷冬夜里的一杯热巧克力,沉浸在痛苦里的时间已经够久了,而这次的比赛就像是一个突破口,人们像是疯了一样的订购比赛门票,乐于为了它花费好几个月的薪水,就连流浪汉都对这次的比赛津津乐道。人们谈论着热门球队,他们暂时放下了仇恨,不再热衷去看有谁被关进了阿兹卡班。
二月初,格拉夫和西弗刚回到英国没多久,就收到了一封信,信里夹了两张欧洲杯的VIP门票,邀请他和西弗前去观战。
亲爱的小叔叔,
来看看比赛吧,我会在贵宾包厢等着您,就是门票上的包厢号。
您必须来,我已经给你们准备好了海德堡猎犬队的小旗子,我们的斗牛犬们一定会为我们捧回奖杯的!
鲁道夫·格拉夫
这信让格拉夫有些哭笑不得。这是一则写在高级羊皮纸上、上了封蜡印了家族印信的高级便条,口气一点都不带客气的。不过格拉夫倒是很喜欢这种不客气,他讨厌家人之间搞那套虚假的客套。
他收起信,走下了楼梯。西弗正指挥着多什往他的工作间里搬东西,他用刚申请下来的研究基金不知道从哪弄来了个大缸,四四方方的,像鱼缸,可是仔细一看又不是。
格拉夫走过去和他打了个招呼,扬了扬手里的门票,“有人请咱们去看比赛。”
西弗拿过门票看了一眼,扬起了眉毛,“这可是最好的票了,能花掉普通人家两年的积蓄。”
“是鲁道夫送来的。我说什么来的,不用不白不用,那老小子的薪水多得让人眼红。”格拉夫好奇的看了看那个大缸,伸手敲了敲透明的缸壁,“这不是玻璃做的?”
“是水晶。”说着,西弗拉着格拉夫出了工作室,似乎不愿意让他再多看一眼似的。
“怎么样,去不去?”格拉夫被他拉着来到了客厅,他坐在沙发上,抬头看着西弗。
“随你喜欢。”西弗把票放在了茶几上。
还没等格拉夫回答,多什“啪”的一声突然出现在了主人的面前,它的眼睛里绽放出了无比的工作热情,小心翼翼的收起门票,“多什马上就为老爷打理行装。”
自打格拉夫把它带了回来之后,它就像是上了发条似的,一刻不停的忙碌着,还越忙越精神。格拉夫有些无奈的摸了摸额头,“好吧,去准备吧。”
多什,也就是格拉夫的家养小精灵。重返家族后,格拉夫表示要带它回英国,多什几乎要喜极而泣了。它是专为格拉夫而服务的,从小经过训练,从格拉夫出生时起就跟在他的身边。除了格拉夫,没有人能指挥它做任何事,它只效命于格拉夫,负责打点他的饮食起居和人身安全。无论是谁都不能动它的主人一根毫毛,哪怕是家族族长赫尔穆特·格拉夫。
在格拉夫离家出走的那些年里,多什消沉的、浑浑噩噩的过了好些年,直到重新回到主人的身边。前几天格拉夫几乎被它唠叨得两耳起茧,它忙忙叨叨的收拾着蜘蛛尾巷,嘟囔着埋怨老爷不会照顾自己,蜘蛛尾巷的宅子简直是太糟了。其实这宅子已经舒适得没什么可抱怨了,但多什的眼光无疑是太高了,和格拉夫庄园相比,蜘蛛尾巷确实不怎么样。
多什准备的东西可不少,一个大帐篷,还有什么杂七杂八的一堆,就算是用了缩小咒,也塞了满满两大箱子。
“多什,我不是要搬家。”
多什深深地鞠了一躬:“这一切都是为了能让老爷有一个轻松舒适的假期!”
“我是去办公事,多什。”
格拉夫已经重新开始了工作,每天坐在英国的魔法部里,继续他四年多前驻英大使的职责。
就在昨天,他收到了魔法部寄来的信,邀请他一同前往参加开幕式,并附上了一张贵宾门票。巧的是,上面的编号和鲁道夫寄给他的是同一间包厢。
两个人用三张贵宾票,显然是奢侈了点。格拉夫特地问了莱姆斯是否也要去看球赛,而答案是肯定的,票都买好了。就连他的新婚妻子也要去,她决心挺着肚子去参加这场欧罗巴狂欢节,当做是两个人的蜜月旅行,劝都劝不住。
二月底的清晨,他们准时到了赛场地点,并寻找属于自己的帐篷地点。
格拉夫和莱姆斯会合了,决定四个人住在一起,人多也好有个照应,这还有位大肚子美人呢。
四个人住进了多什带来的大帐篷里,里面是一栋小楼的大小,装饰得很有斯莱特林风格。精致、典雅、简约,这让莱姆斯郁闷不已,直说要自己布置卧室。
倒是多什格外的热情,它用带着憧憬的目光看着维多利亚的肚子,让她很是受宠若惊。维多利亚几乎都不用挪地方,多什就会帮她把一切都打理好。
这对年轻的夫妻总喜欢离开帐篷到开阔的草坪上散步,总有执法的管理员跟在他们的身后,唠叨着要注意安全。因为黑魔头才刚刚失败,魔法部唯恐食死徒会闹事,所以格外的注重安全问题。
被念叨过两次之后,莱姆斯就有些怕了,无论维多利亚怎么哀求,都不肯再出去了,陪着她一起呆在帐篷里。而格拉夫,就是因为这而遭了秧。
“你们不去外面溜达溜达么?”维多利亚吃着喂到嘴边的水果,神采奕奕的和格拉夫聊着天,“咱们的隔壁住了一家北欧人,听说是丹麦来的,那一头金灿灿的头发啊,真是美极了!”说着,她还看了看自己的头发,不满的嘟囔了一句。
“不了,我明天还要应付我英国的上司们。这算是自从黑魔头肆虐以来第一次大型活动,英国魔法部挺重视的,部长和几位高官都会来的。”
“不是听说德国部长也会来吗?这一届欧洲杯格外隆重。”莱姆斯继续给维多利亚喂着苹果。
格拉夫笑了起来,“得了吧,鲁道夫是来看他的斗牛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