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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采草采到黑木崖-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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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案:
“嘿,我叫邓九如,是个采草贼,美人儿,你是我最喜欢的类型,今儿我叫你明白明白男人的菊花可不只是在茅厕用的。”
这是邓九如第一次见到东方不败说的话。
“美人儿,原来你是宫里的公公啊,哎呀哎呀,你说说,咱们两个真是天生一对啊,今儿我就叫你再体会一次销魂是什么滋味!”
这是邓九如第一次把东方不败裤子给脱了之后说的话。
而此时的东方教主,终于体会到,什么叫虎落平阳被犬欺,而且这个犬还是个狗皮膏药,粘上,就扯不下了。
“我今年二十岁,我爱了你四十年。”这是最后的最后,邓九如和东方不败并肩坐在黑木崖的崖头说的话。


  重生

  第一章
  武林中没人不知东方不败,却很少有人知道邓九如,他不过是个小帮派的小虾米,但是同样也没有人知道,邓九如和东方不败打小还是光屁股一块长大的发小,当然,那时候他还不叫东方不败。
  可是当村子被血洗的那一年,东方不败被日月神教的人救下,而本来挨了一刀必死无疑的邓九如,也被另一个路过的人救了下来,只是同样是大难不死,东方不败却成了武林的一个神话,而邓九如则因为跟着这位前辈学了两年武艺还是毫无存进,没能成功拜师,最终沦为了泛泛之辈。
  邓九如没觉得伤心,他嘴里叼着马尾巴草在官道旁边的茶铺里忙里忙外还觉得小日子过得挺滋润,门派里那些长老们是看着风光,可谁又能笑到最后,他承认他贪生怕死胸无大志,不过平安是福嘛,除非,是东方不败那样的绝顶高手。
  是的,在邓九如心里,东方不败的印象很矛盾,一个是他的发小,当年还挺天真爱哭的一个孩子,另一个则是如他改后的名字一般,无人可击败的天下第一。
  当然,邓九如心里还藏着一抹难以告于旁人的感情,他不知道,对自己的发小有了别样的心思,这到底是更深的友情,还是爱情,不过不管是什么,都只能是空想罢了。
  邓九如心里始终忘不了东方不败,可是想必东方不败早就把当年的往事忘得一干二净了。
  把嘴里的狗尾巴草吐出去,邓九如一边哼着小曲,一边给门口的一桌客人端上茶壶茶碗,此时桌上四个人的谈话声入了邓九如的耳,却宛如一道晴空霹雳。
  “我说的是千真万确的,东方不败死了!”
  “放屁,人家是第一高手,谁能杀得了他?”
  “孤陋寡闻了吧,东方不败再大的本事,也架不住被好几个人围攻,更别提其中还有原本大家都以为死了的任我行,还有那个剑术惊人的令狐冲,你想想,他东方不败又不是三头六臂,这样都不死,那可真是怪物了!”
  江湖永远都是如此,胜利的强者被人崇拜,而失败的强者就成为众人的谈资,曾经让人不敢提到名字的人,如今被几个三脚猫用嘲讽的语气评论着,邓九如心头一阵火热,把手中的茶壶茶碗统统砸在了这一桌的客人身上。
  “干你娘的小兔崽子不想活了是不是,烫死老子了!”被溅了一身热茶的黑脸壮汉“啪”的一声站了起来,拎起邓九如的脖领子,眼睛睁得比青蛙还鼓鼓着。
  邓九如看着面前凶神恶煞一样的脸,忽然轻蔑的一笑:“呸,你们还在这儿谈论东方不败,你们这些人,给他提鞋都不配!”
  “好小子,你是东方不败的走狗,老子杀了你为武林除害!”那人一把拽出腰间的长剑,一见当胸穿透。
  邓九如只觉得心口一痛,刚刚就心痛,如今是真的心痛了,邓九如仰面栽倒,耳边响起的是茶铺的嘈杂和鲜血流淌的声音,但是最清晰的,却是这么多年总是在午夜的梦境中响起的声音。
  “九如哥哥,昨天你给我抓得蛐蛐死了!”
  “等会儿我就给你再抓一个去,保证比昨天的还要勇猛,把小胖他们的全部打趴下!”
  “嗯!我和你一块去!”
  ……
  “九如哥哥,你等等我,啊,我不会游泳,九如哥哥……”
  ……
  当声音越来越虚无,邓九如的眼睛却还不肯闭上,当意识消散的最后一瞬间,邓九如忽然想着,他记忆力的东方不败还是小时候,不知道,长大后的他,是什么模样。
  当意识再度恢复的一瞬间,邓九如只觉得昏昏沉沉,身体仿佛被撕裂一般的疼痛,眼前是一望无际的黑暗,双腿像灌了铅似的怎么迈都迈不出步子去,喉咙像被火烧一样的疼,下意识的喊了声“水”,而后唇边就感觉到了一阵清凉。
  水在这种时候似乎能带来意想不到的力量,当邓九如再睁开眼睛的时候,面前出现的那张熟悉的面孔让他立时就吓了一跳。
  这人是当年他的救命恩人,也是教了他两年功夫最后不满意他的资质飘然而去的无缘师傅苏白云,难不成,这回又是他救了自己,这样一来,可是二次救命之恩了。
  邓九如心里有一万个问号,但是生疼的喉咙却说不出一个字来,许是邓九如的眼神太明显,这位白衣剑客看出了他心中的焦急,此时伸出手摸摸邓九如的头,开口说道:“你伤势太重,现在需要静养,听我的话,不管你现在觉得多难过,也不要再想了。”
  邓九如眨眨眼睛,忽然才发现哪里不太对,眼前这间屋子,和当年小时候养伤的那一间一模一样,而面前的苏白云,半分也没有老态,依然那么年轻俊朗。
  费力的抬起一只胳膊,邓九如看着明显是小孩子的手,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
  这是,什么情况?

  2、拜师学艺初入江湖

  炎炎烈日当空,邓九如在院中骑马蹲当式立住,两条胳膊上还挂着盛满了井水的石桶,豆大的汗珠顺着他的额头淌了下来,前胸后背的衣服早已经湿透了,饶是如此,他的步子已经稳如磐石,两条手臂上的石桶也稳稳的挂住,水面平静得不见一丝波动。
  屋子里阴凉处苏白云看着这一切,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这个孩子是他路过小山村的时候从死人堆里救出来的,他见过太多这样的孩子,劫后余生又适逢高人,都想着学一身的功夫报仇雪恨,在江湖上闯一番名堂。
  可是,想要习武,既要有资质,更重要的是耐得住辛苦的毅力,直到现在,他在邓九如身上很满意。
  这个孩子资质尚可,但是这一个月来练习最是辛苦寂寞的基本功,却看出了他的毅力,勤能补拙,这个孩子,一定有出息。
  等到太阳转到了西边,时辰一到,邓九如这才把水桶卸下来,回到屋里咕咚咕咚喝了好大一碗水,苏白云乐呵呵的瞧着,笑道:“九如啊,你这基本功练得不错,从今天开始,我正式叫你招式。”
  “是,师傅。”邓九如心里高兴,虽然眼前发生的一切都那么让人不可思议,但是的的确确,他是回到了十二岁那年被苏白云救回麓云峰的时候。
  没心没肺了一世,今生,怎么着也不能再稀里糊涂了不是,不然估计给他一次机会的老天爷,铁定会降下一道狂雷把他给劈了。
  练功很累,很苦,很无趣,但是每次他都咬牙坚持到了最后,谁让,他要站在那个人的身边呢?
  邓九如真心实意不怕苦的学,苏白云高兴,也是真心实意不藏私的教,师徒两个这么一教一学,山中无日月,转眼间五年过去,邓九如十七岁,把苏白云身上这能耐学的八九不离十,苏白云高兴,这天把邓九如叫来说道:
  “如今你这功夫师傅我十分满意,只不过这功夫天天自己练没用,要想更进一步,得去江湖上闯荡一番,这掌得多拍几个人才能进步,剑也得多给人捅几个窟窿才能长进,明白?”
  邓九如一翻白眼,他前生怎么不知道苏白云严肃正直的外表下,隐藏着这么一颗缺德得心呢?还给人拍几巴掌,给人捅几个窟窿,不过,邓九如翻过了白眼嘿嘿一笑。
  “要不怎么说知徒莫若师傅呢,我心里也是这么想的!”
  苏白云是老坏水,邓九如就是小坏水,邓九如桃花眼一眯,心里想着前世都谁和他们家东方过意不去,今生不用东方动手,他全包圆了!
  原定三日之后下山,在第二天的晚上,师徒两个喝了点儿小酒,苏白云这一夜睡得格外香甜,早上一起来,邓九如已经没影了,苏白云心里还有些伤感,师徒在一起五年,感情也挺深,徒弟下山了,做师傅的心里自然不好受,苏白云叹了口气,从今天开始,没人做美餐、烫热酒下饭了。
  眼神一扫桌面,苏白云忽然愣了,那桌上放着的剑不是邓九如的那把青龙剑是哪个,这小子还没走?还是说,忘了带家伙走了?
  苏白云心里纳闷,想着这小猴崽子比谁都精,忘带兵器这种事儿不可能发生,嗯,大概是这孩子看今天就要走了,下山去镇子上买好吃好喝给我这师傅做一桌丰盛的酒菜,还是九如这孩子有良心,是个好孩子,不像师弟那三个徒弟,一个比一个不省心!
  苏白云心里高兴,走到桌前一看,只见那把青龙剑的下面还压着一张纸,把剑挪开,拿起纸一看,只见上面写着:
  师傅,徒弟我今天下山了,我知道师傅你这老杂毛一天道貌岸然的,其实心里对西山住着的那个魔女老妖妇心动很久了,这次徒弟我不在这里碍事了,您老人家也方便了不是?
  作为徒弟我识趣的报酬,我把你那把宝剑佛光剑给带走了,哦,还有师傅你以为藏得很安全的私房钱,就是你塞在墙砖里面的银子,我也拿走了。
  “小猴崽子邓九如!”
  苏白云两眼一翻,险些背过气去,来到自己平日里挂剑的地方一瞧,果然自己那把佩戴了一辈子的神兵佛光剑没影了,再一检查自己的银子,也全被拿跑了,给苏白云气得吹胡子瞪眼直跺脚。
  而此时的山道上,一匹小毛驴溜溜达达的在路上走着,毛驴走的慢,毛驴背上的邓九如也不着急,一会儿觉得山间的风景美了,邓九如就躺在草地上晒晒阳光呼吸呼吸山风,有过路人看到了,都觉得这人奇怪,再一看这人背后还背着剑,一身打扮也是练把式的,也就只在心里腹诽神经病,却不敢指指点点。
  邓九如桃花眼眯眯着,随手从地上拔出一根草,逗弄小毛驴,别人怎么看他混不在意,“驴兄,就这么往前走,咱们去江夏县。”
  他邓九如前世没能耐,可是投靠的帮派贩卖消息最灵通,天下武林发生了什么事儿,他全都知道,谁让他记性好,一直记在现在呢?
  夜幕中的江夏县虽然是小县城,却也有几条热闹的街道,路上的人们熙熙攘攘的,谁也没注意,一条黑影快似闪电一般从他们身旁的房顶上一闪而过,他们也不知道,平日里最庄严肃穆的县太爷府,此时也正上演着好戏。
  “小美人儿,乖乖的别让你田大爷我费事,我是只采花不伤人性命,嘿嘿。”此时初出茅庐的田伯光还没有万里独行的名头,那口刀也没闯出狂风刀的名气,不过采花贼倒是被他演绎的淋漓尽致。
  眼前的女子被吓得花容更色,田伯光刚往前一凑合,却被人在身后拍了一掌,这人没用力,只是轻轻的拍在了他的肩头,但就这一下,把田伯光真魂差点儿给吓出窍了。
  没敢回头,田伯光“蹭”的一下蹦出去好几步远,这才整个人转过来一看,只见眼前站着个年纪不大的男子,周身上下一身黑色的夜行衣,后背上还鼓鼓着,看形状是背着把剑,往脸上一看,这人长得称不上美男子,但脸上这一双勾人的桃花眼却分外打人,圆脸盘白嫩白嫩的,看着也就十五六岁的年纪。这个人,正是邓九如。
  “你是哪家的孩子,半夜不睡觉跑这儿来吓你田大爷,找死不成?”田伯光一见是个半大孩子,把心神稳了稳,横眉立目的说道。
  这人也不生气,笑了笑,张嘴说道:“喂,田师兄,枉你号称采花贼,眼睛长后脑勺上了不是,这位哪里是什么大姑娘,是个俊俏的小哥儿嘛。”
  田伯光一听就懵了,什么,他叫自己什么,师兄?自己怎么不知道从哪儿冒出这么一个师弟来。他还说什么,不是大姑娘?
  此时,那被吓得直哆嗦的县太爷的宝贝“闺女”此时也不知是从哪儿来的力气,一步就窜到邓九如身后,战战兢兢的看向田伯光:“我,我的确是男儿,打小有算命的说我命里多难,只有扮作女孩儿一直到十八岁才能逃过劫难,故此家父和家母一直让我扮作女孩儿。”
  田伯光一步走过来,朝着这县太爷公子伸出手,公子吓的一闭眼,却见田伯光一把掏到这公子的裤裆里,然后脸色就青了,把手撤出来。
  “我呸!真他妈晦气!真是个带把的!”田伯光气得眼一瞪,那公子一眼,吓得拎着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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