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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娟子还是没出阁的小姑娘,哪里见过人家夫妻亲热,顿时就臊红了脸,她爹气得直抖胡子:“大庭广众之下,伤风败俗!”
结果被娟子她娘揪住耳朵喷了一脸的口水:“死鬼你瞧瞧人家小邓哥多体贴他娘子,老娘倒了八辈子的血霉,这才嫁了你这么个家伙。”
大婶子们依然彪悍,东方不败眼里多了一份笑容,任由邓九如揽着他的腰一路穿过了街市。
8、出游
“邓家娘子,邓大哥是做什么行当的,我娘和我说,你们成亲那天,你的凤冠真是太漂亮了。”娟子是个苹果脸、天真的小姑娘,东方不败总去她家的铺子买水果,娟子和他每次都能搭上些话。
“他家里曾经有个镖局。”总不能说是“劫富济贫”,东方不败能想到的江湖人做的行当,就只有镖师了。
的确,“劫富济贫”是夫夫两个银子的来源,虽然东方不败手里的银子还有不少,但邓九如说了“用娘子私房钱的丈夫最无能了”,因而坚决抵制不用。
可怜了江夏县周围的山贼水匪,不过邓九如倒是不黑心,东家拿点儿西家顺点儿,倒没给人一窝端。
很快,邻里街坊都知道,那邓家小哥曾经还是个少镖头呢,话传来传去,明明东方不败只说了一句,结果大家跟着脑部,传到最后简直有鼻子有眼了,甚至连邓九如的爹娘都变成了江湖侠侣。
东方不败听到最后版本也觉得有些头疼,看着邓九如的眼神也满怀歉意:“给你惹麻烦了。”
邓九如却眼睛亮晶晶,不住的摇头:“不不不,我倒是觉得娘子你真聪明,我怎么没想到,咱们在这儿一直住着,时间长了,总会有些闲言闲语,不如假托镖师这个好行当。我带你去游山玩水,这么漂亮的山河壮阔,为夫还得和娘子走遍天涯,等咱们逛够了,也老了,再找个最喜欢的地方最对神仙眷侣,这该有多好?”
说完了,邓九如搂着东方不败一顿猛亲:“娘子真是我的贤内助!”
东方不败轻轻的“嗯”了一声,“你想出去走走,我自然会陪着你。”
第二天一早,套好了马车,邓九如在前面做车老板驾车,东方不败坐在车厢,旁边放着简单收拾的包袱。
“小邓哥这是要去哪儿啊?”旁边有赶早去开铺子的吴婶子的男人见了马车,扬声问道。
“带着媳妇去走镖,这趟是远门,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如果快了也许只有三五个月,如果慢了也许三年五年,吴大哥,我们两口子不在家,还麻烦您帮我们看着门户。”
等马车出了江夏县,走了三百多里前面的路便越来越崎岖,路两旁是两架大山,狼林古木的,正当白日的也有些阴森。
马车很大很宽敞,邓九如坐在前面赶车,东方不败半个身子都在车厢的外面,手里还正给邓九如纳鞋底。
“我现在个子可见长,脚也长了,上回的鞋都小了,这次你做的大些,省着总要做新的。”邓九如说的眉飞色舞,这身高曾经可是他的痛脚!
“鞋子穿在脚上,大了小了都不舒服,做鞋子有什么麻烦的,做正好的,等小了我再给你做新的。”东方不败轻笑摇头,左右他喜欢做这些。
正说着,只听到远处响起一连串得马蹄声,声音越来越近,三匹白马从他们的马车旁边呼啸而过,马蹄扬起山路的泥土扬到马车上,东方不败看着手里新纳的鞋子里面进了泥土,眉毛瞬间就立起来了。
一扬手,还穿着纳鞋线的绣花针悄无声息的扎进了为首那个青衣男子坐下的白马,马儿吃痛,嘶鸣了一声一扬前蹄,马上的人毫无防备,马儿这一受惊,差一点就把他从马上甩了下去,这人功夫不错,此时腰间一用力,整个人从马背上一跃而起,一脚踢到了马背上,将马踢翻在地,马儿悲鸣一声,倒在地上呼呼的喘气,那人借着这一脚的力气往前面纵出了两丈多远。
眼看着这人双脚就要落地,邓九如眼睛一眯,就手捏过一团泥土来,内劲贯入软趴趴的泥土,直把这泥土比石头子都硬了三分。
泥土块正打在那人左腿的膝盖上,只听到“噗通”一声,那人脸朝下摔了个狗啃屎,邓九如驾着马车此时正从此处经过,马蹄子扬起的泥土溅了趴在地上那人满头满脸,他脑袋上缠着的白巾此时也成了黑色的了。
邓九如还跟东方不败是说呢:“娘子你瞧好了,这就叫狗啃屎,只是可惜,这不办人事儿的狗东西在这儿趴着呢,地上可没有狗屎给他啃。”
东方不败点头,也颇为可惜的叹了口气,然后从身上又拿出一根针继续纳鞋底。
夫夫两个就这么大摇大摆的驾着马车往前走,直把地上趴着的这位气得三魂出窍。
“大师兄!”此时后面马上的两个人都跳了下来,跑过来把师兄给扶起来,此时这人左腿膝盖处发麻,他狠狠的一瞪两个师弟,“还不快追,就是那马车上的臭小子暗算了我!”
那两个师弟骑上马就追了过去,而趴着的这师兄好半天缓过了劲儿,腿这才能站稳,看着倒在地上的马,这师兄更是七窍生烟,运气轻功就往前面飞奔,刚走出没多远,二师弟在地上趴着呢,再往前走不到二十步,五师弟也趴在那儿呢,那马车却是连影子都没见到。
这师兄一跺脚,骂了一句“两个废物,瞪眼叫人给跑了!”
不提他们在这儿跳脚咒骂,邓九如的马车在正午的时候就进了武宁镇。
武宁镇比江夏县大了不少,镇子里面也热闹得多,两个人找了看着很是阔气的饭馆吃饭,马车因为太大进不去这家饭馆的后院,便只把马解下来放到后院去吃草,马车就留在门口,有伙计帮着看着,也不怕丢了。
邓九如和东方不败两个人上了三楼,这里最高人也少,邓九如知道东方不败喜欢安静一些的地方,就没选窗户那里,而是找了最僻静的一个角落。
“把你们这儿有名的菜不拘荤的素的,给我上五个来,再沏一壶茶,要上好的茶叶,可别给我拿茶叶渣滓泡茶。”
邓九如一说这话,伙计自然就听出来这二位是大主顾,殷勤得很,很快就把茶水先上来了。
热气顺着茶壶的茶嘴儿往外冒,带出了阵阵清香,邓九如给东方不败倒上茶递过去:“娘子润润嗓子。”
等几杯茶下肚,伙计端来了两盘菜:“大爷、夫人,这是我们曹家馆最有名的清蒸白鱼和全福丸子,您二位尝尝。”
“伙计,我跟你打听点儿事儿,你们这武宁镇可有什么好玩的地方?”邓九如就是打着一路游玩的念头。
“您二位要游玩,我们这武宁镇是个小地方,可真是没什么名胜古迹,不过您来的倒是凑巧,最近镇子正是大集市的第二天,山南海北的物件这儿都有卖的,您若是有兴趣,可以和夫人去逛逛,买些东西也不错。”伙计介绍完了,拿眼睛瞧着邓九如。
邓九如看向东方不败:“娘子可有兴趣?”
东方不败想了想:“正好做鞋底的牛筋不够用了,去看看也好。”
邓九如一点头,对伙计说道:“既这么着,我们在这儿要住几天,你们这儿可有僻静的独门独院,给我准备一个。”
伙计一听乐了:“好嘞大爷,小的这就给您收拾!”
正这时候,楼梯传来脚步声,三个人从楼梯上来到三楼,为首的那个正是青衫扎白巾的师兄。
“师兄,他们两个在这儿呢!”后面一个尖嘴猴腮留着几缕稀疏的胡须的白面汉子一眼就看到了邓九如。
“好小子,找你找不到,竟然在这儿遇见了,真是老天开眼,让我得报此仇!”那大师兄眼睛一瞪,提着宝剑奔着邓九如就过来了。
那伙计一看吓得步子都挪不动了,被那大师兄一巴掌给打到一边去,直撞倒了两张桌子,伙计好半天才爬起来,伸手一摸,脸都被打肿了。
“哎呀哎呀,这是饭馆子,做的是人的生意,卖的是人吃的饭菜,又不卖狗屎,你出门往左走,那有个狗洞,你去里面找找,说不准正热乎着呢!”邓九如看着对方宝剑都出了鞘,还是嬉皮笑脸的没一丝正形。
“混蛋王八羔子,看我撕烂了你这张臭嘴!师兄,咱们一起教训这个兔崽子!”那大师兄还没说话呢,他身后那个五师弟受不了了。
刚刚邓九如一个人就把他们三个都打趴下了,大师兄甚为自傲,认为是邓九如偷袭不足为据,但这两个师弟可有些胆怯,此时两个人一起拔剑,就扑了过来。
一个和那大师兄一起扑奔邓九如,另一个则冲着东方不败去了。
在他心里,东方不败是个邓九如的夫人,如果把她抓住,邓九如也就束手就擒了。
“说你们不是人,果然就不办人事,就你这脏手,还想碰我家娘子!”邓九如的桃花眼里瞬间涨满了怒火。
在看到对方对东方不败动手的那一刻,邓九如忘了东方是天下第一高手,只记得,他是自己的娘子,谁敢动他家娘子,他就活剐了谁!
东方不败坐在椅子上纹丝没动,他喜欢这种被邓九如保护的感觉,虽然,眼前的这个人他抬抬手指就能要了他的命。
9、完胜
“青城派的弟子好大的能耐,就朝着妇人下手,果真名门正派大丈夫!”就在邓九如刚要动手的时候,从楼下传来了一个冷嘲热讽的声音。
那三个师兄弟闻言剑招一收,都涨红了脸,东方不败耳朵一动,认出了这个人的声音,他看向楼梯口,只听到楼梯响动,来人身材瘦长,腰悬弯刀,一身白衣。
邓九如不认得这个人,但是听他刚刚讽刺青城派的这三个人“名门正派大丈夫”,心里便知道这人多半不是名门正派之人。
青城派那三个师兄弟也在打量这个白衣人,他们不认得这人,那大师兄冷笑一声。
“这位朋友,这是我们师兄弟几个和这小崽子的恩怨,请你不要多管闲事!”因心里颇有些忌惮那人的弯刀,这大师兄说话还算客气。
“如果我偏要多管闲事呢?”那白衣人语气张狂,可七煞了那五师弟。
“大师兄,何必和他废话,既然他想多管闲事,咱们就连他一块收拾了!他这般侮辱咱们青城派,已经是犯下了不赦之罪!”
这话刚说完,邓九如“扑哧”一下了,对着东方不败说:“娘子你听听,他们这青城派的人真是好大的口气,侮辱他们就是不赦之罪,真是让人笑掉大牙,他们还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东方不败听了跟着点头,那白衣人也哈哈大笑起来:“小兄弟这话说得好,我说你,说的就是你,你是青城派哪个辈分的弟子,说出这话来真是恬不知耻!”
那五师弟气得说不出话,大师兄此时阴沉着脸道出了名号:“在下青城派掌门门下大弟子余沧海,你是谁,敢不敢把你的名字说出来!小崽子,你敢不敢也报通名姓!”
那白衣人哈哈大笑,才刚要说话,那边邓九如却开了口。
“你就是余沧海?!”这语气端的是异常的震惊,音调都拔高了不少,眼睛也瞪大了,上下打量着那余沧海。
余沧海没想到邓九如这个反应,倒被邓九如吓了一跳,不过之后脸色倒是和缓了一些,心里想着没想到他这大弟子的名号已经这般响亮。
“哼,听说过我们大师兄的厉害,害怕了吧!”那五师弟现在缓过神来,一听邓九如这个语调,那得意劲儿就别提了。
“没听说过,余沧海,还真没听说过,青城派厉害的头一百名我都听说过,就是没有什么余沧海,娘子,你听说过没有?”邓九如眼睛眨眨,问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倒是真听说过青城派余沧海,掌门坐下第一大弟子,日后的掌门继承人,但是邓九如现在这么问,东方不败也十分配合的摇摇头,眼睛里还多了分笑容。
“青城派的头二百名我也都听说过,也没有什么余沧海。”
那白衣人听到东方不败开口,倒是有些惊讶的看了看东方不败,眼里面流露出一丝狐疑来,邓九如察觉到,心里面很不爽,就算这个人中途横插了一杠,可也不能盯着他娘子这么上瞅下瞅瞅个没完!
那白衣人看到邓九如不悦的目光,这才把眼睛挪开。
此时那余沧海已经被邓九如和东方不败的话气的七窍生烟,此时长剑的剑尖都发抖,指着邓九如:“藏头藏脚的懦夫,敢不敢说出你姓甚名谁!”
邓九如挖挖耳朵:“这说的是人话么,我怎么听不懂?”
余沧海气的暴跳如雷:“我问你叫什么名字!”
邓九如点点头:“有名有姓,就是不告诉你,你牙酸口臭,你的嘴说出我的名字,我听了恶心,这话你听明白了吧!”
旁边白衣人听了这番话,心里觉得好笑,心说难怪青城派这几个人这般失了风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