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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齐志高已经是泣不成声了。
四爷小声的对八爷说:“这个齐志高的阿玛我还记得,那年他是探花,真是没想到落了个这样的下场。”
永璂淡淡的开口:“你为何不反抗。”
“回这位爷的话,那时小人还在考场中,等小人出来后,小人的额娘已经上吊自杀了,阿玛,”齐志高有些抽噎的道,“已经被魏习以反清复明的名义斩了,家也被抄了。小人本想守完孝后就离开这里,但是魏习却用杜家全家的姓名威胁小人,小人也曾告过官,却被打了一百大板。”
杜老爷有些艰难的道:“小人原本也是雍正三年的进士,只是没有进一甲,家中原本就不赞同我入朝为官,小人见齐贤,也就是齐志高的阿玛没有入朝为官也就和他一起回来了。小人和齐贤一见如故,当时小人和齐贤的福晋都有喜,就约定若是异性就结为亲家,齐贤夫妇去世的时候,是小人帮忙的,本来小人想让小女和齐志高完婚,只是魏习用全家的性命来威胁……”
八爷想了想,对纪晓岚说道:“纪师傅!有没有带纸笔!”
纪晓岚捧着纸笔走了过来。
一笑:“已经猜到老爷要用纸笔,带是没带,刚刚从杜家借了一份来!”
八爷提笔,一挥而就,写了“天作之合”四个大字。
然后,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印,盖了上去。
八爷把字交给杜老爷,并俯身在他耳边耳语了两句活。
杜老爷这一惊,真是非同小可。
拿着纸,双手发抖,眼睛直直的看着八爷。
八爷就挥手对永璂等人说: “我们不是还要赶路吗?热闹看完了,大家走吧!”
八爷就带着永璂、四爷等人,全部撤走。
杜老爷双腿一软,又喜又惊的跪落地磕头。
八爷走远,杜老爷才起身,看着八爷等人的背影,好像作梦一样。
等到八爷等人走远了,他才低头看手中的题词,和那个“乾隆御印”的小印。暮然间,喜不自胜。
回头一把握住少年的手,几乎涕泗交流了。
“贤婿啊!你这个面子可大了!赶快去拜天地吧!也好完成我和你阿玛的心愿!”
齐志高愕然,更加糊涂了。
杜老爷抬头对群众喜悦的大喊:“各位乡亲,我们家马上办喜事,请各位全体来喝一杯喜酒!”
群众欢呼,掌声雷动。
要说这是怎么回事,便要先说八爷对杜家老爷说了什么。
当时,八爷对杜家老爷道:“此事,朕会处理的,你安心的将你的女儿嫁给齐志高吧。”
八爷说完后就走开了。
八爷没走多久,就对高无庸小声的道:“去将这事处理了。”
四爷小声的对永璂说:“老八这步走的不错。借此,正好将大乘教一网打尽。”
这天晚上,大家投宿在客栈里。
永璂和八爷一间房。
房内,八爷用复杂的眼神看着已经睡着的永璂。
他,不想毁了永璂的一生。
可他却不知道,他已经毁了他的一生。
第二天,大队人马,走进了一条山路。
天气忽然阴暗下来,接着,雷声大作,大雨倾盆而下。
八爷的马车,陷进泥淖。
马儿拼命拖车,车子却动弹不得。
众人围着车子,无可奈何。
傅恒掀起门帘,对里面说道:“老爷,恐怕你们要下车,让我们把车子推出来!”
八爷、四爷、永璂、紫蔽、小燕子都下车。
纪晓岚连忙用伞遮住八爷。
林院正用伞遮住了抱着四爷的永璂。
雨点稀哩哗啦的下着。
八爷放眼一看,四周没有躲雨的地方。
紫薇和小燕子,几乎立刻淋湿了,就问纪晓岚:“还有伞吗?”
“这真是一个大疏忽,就带了两把伞!”纪晓岚歉然的说。
八爷一听,道:“紫薇,小燕子,你们两个过来!到伞底下来,不要淋湿了!”
“我没有关系,我去帮他们推车!”小燕子嚷着。
永琪、福尔康、福尔泰、鄂敏都淋得透湿,在奋力推车,傅恒和福伦在前面控马,大家都狼狈极了。
小燕子奔来,加入大家推车。
嘴里吆喝着:“来!一、二、三!用力!”
永琪看到小燕子浑身是水,喊:“你不要来凑热闹了!去伞底下躲一躲!”
“我才不要,我要帮忙!来!大家用力!”
“一二三!起来!”大家大叫。
车子仍然不动。
雷电交加,马儿受惊,不肯出力了。
一个雷响,马儿就昂头狂嘶不已。
此时,四爷对永璂道:“你不后悔吗?”
永璂笑了笑,道:“当你真正的爱上一个人后,你就会明白。我不后悔。爱情不是盲目的,我不希望给他抹黑,便只能这样了。”
四爷咬着牙看着,正在演戏的八爷,心道,你到底有什么魅力,能让永璂如此为你付出。
此时,紫薇站在八爷身边,已经浑身是水。
八爷手里的伞,一直去遮紫薇,自己竟然浴在大雨中。
他心痛的说:“你过来,女儿家,身子单薄,不比男人,淋点雨没有关系!过来!过来!”
紫薇看到八爷给她遮雨,自己淋湿,又惊又喜。
忙接过八爷手里的伞,完全罩着八爷,喊着说: “老爷,你不要管我了,反正我已经湿透了!你是万乘之尊,绝对不能有丝毫闪失,你别淋到雨,就是您对我的仁慈了!”
紫薇见八爷执意遮着自己,一急,就把伞往八爷手里一塞,喊着说: “我帮他们去!”
八爷急喊:“紫薇!紫薇!”
然而,当紫薇还没有跑到马车前面时马车就出来了。
这天晚上,八爷发烧了。
幸好林院正随行,立刻诊治,安慰大家说:“只是受了凉,没有大碍,大家不必担心!还好从家里带了御寒的药,我这就拿到厨房去煎,马上服下,发了汗,退了烧,就没事了!”
八爷裹着一床毡子,坐在一张躺椅中,虽然发饶,心情和精神都很好。
“我看,你干脆叫厨房里熬一大锅姜汤,让每个人都喝一碗,免得再有人受凉!尤其两个丫头,不要疏忽了!”八爷叮嘱林院正。
“是!我这就去!”林院正说,急急的走了。
永琪关心的看着乾隆:“阿玛,你还有那儿不舒服,一定要说,不要忍着!”
“是啊!是啊!好在太医跟了来,药材也都带了?”福伦说。
八爷抬眼,看到大家围绕着自己,就挥挥手说:“你们不要小题大作,身子是我自己的。我心里有数,什么事情都没有!你们下去吧!该做什么事,就做什么事,别都柠在这儿!让……永璂陪我说说话,就好了!大家都去吧!”。
“如果你要叫人,我和阿玛就在隔壁!”弘历说。
“这一层楼,我们都包了,有任何需要,尽管叫我们!”傅恒说。
“去吧!去吧!别把我当成老弱残兵,那我可受不了!别罗嗦了!”八爷说。
纪晓岚便非常善体人意的说:“那我们先走了。” 众人都躬身行礼,退出房间。房里,剩下八爷和永璂两人。
永璂就走到水盆前,绞了帕子,拿过来压在八爷额上。
有端了茶过来,吹凉了,送到八爷唇边去。
“还好,高公公想得周到,带了您最爱喝的茶叶!来,您喝喝看,会不会太烫?”
八爷接过茶,嚼了一口。
一会儿后药熬好了。
永璂就端着药碗,要喂八爷吃药,拿着汤匙喂。
八爷看永璂,把自己当成小孩一样,不禁失笑,伸手去拿碗,说:“你不要把我当成害了重病,好不好,我自己来!”
永璂什么话也没说。
没多久,八爷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永璂就坐在床边,直到第二天。
八爷休息了两天,永璂守了两天。
这天,八爷身体就康复了。
车车马马,大家又上了路。
然而,永璂却病了,没有人知道,不,唯有傅恒和鄂敏两人知道。
这天,大家到了一个村庄,正好赶上“赶集”的日子,广场上,热闹得不得了。各种日用商品、布匹、牲口、杂货应有尽有,小贩们此起彼落的叫卖着。
各种小吃摊子,卖糖葫芦的,捏泥人的,卖馄饨的,卖煎饼的……也应有尽有。
八爷等一行人走了过来。
看到国泰民安,大家有的卖,有的买,热闹非凡,心里觉得颇为安慰。
小燕子东看看,西看看,什么都好奇。
等一切都安排好后。
小燕子等人去逛街了,傅恒跟着八爷和四爷去了官府。
至于永璂,则在鄂敏的帮助下吃了些药,睡了。
当鄂敏从永璂的房间里走出来的时候。
正在大厅内,与纪晓岚下棋的弘历道:“永璂这是怎么了。一到客栈就睡了。”
鄂敏无奈的道:“先前皇上生病的那两天,永璂就没有合过眼,永璂的身体本来就一般,这不就倒下了。”
永璟担心的道:“没事吧。”
鄂敏点点头道:“只是简单的小感冒,没事。”
林院正摇头道:“不行,我要去看看。”
鄂敏阻止林院正。
“他就是不想让皇上担心,才没有让你去看的。”
鄂敏说完就叹了口气。
傍晚,八爷皱着眉头回来了。
永璂一听八爷回来了,觉也不睡了。
就为八爷张罗了起来。
看的傅恒和鄂敏两人心疼。
可是,永璂是主子,傅恒和鄂敏是奴才。
两人没法劝。
作者有话要说: 改了改了
☆、传说中的庙会
没一会儿,永琪等人回来了。
还带了个拖油瓶。
只听那个拖油瓶说:“少爷,那…我是你的人了!”
“不是不是!我不是要买你,只是要帮你!你快去葬你爹吧!”永琪挥挥手。
“可是…可是……我怎么办呢?那些人,我很怕啊!他们一直缠着我,一直欺负我……”采莲抽抽噎噎的说。
“恐怕这样不行,那几个恶霸还会找她麻烦的!等下爹没葬成,说不定连银子都给人抢了去!”福尔康说。
“是啊!你们要帮人家忙,就干脆帮到底!要不然,我们走了,她还是羊入虎口!”福尔泰也点头。
“怎么帮到底?难道还要帮她葬父吗?”福伦问。
小燕子豪气的一摔头:“好吧!就帮她葬父吧!”
福伦摇头。
采莲的爹入了土。
帮忙已经帮完了。
第二天,大家继续行程,行行复行行。
大队人马,走了好大一段路,永琪一回头,忽然发现后面有个人,跌跌冲冲,蹒蹒珊珊的追着队伍。
永琪定睛一看,竟是采莲!
永琪不禁一怔,一拉马缰,奔到采莲面前,问:“采莲,你是怎么回事?我不是跟你说清楚了吗?你应该继续上路,到北京去找你的亲人,不要再跟着我们了!”
采莲可怜兮兮的看着永琪:“可是……我是你的人了!你买了我!”
“不是!不是!我没有买你,只是帮你!我家里丫头一大堆,真的不需要人,你别跟来了,回头走吧!”
采莲低头不语。
永琪一看,才发现采莲穿着一双鞋底早已磨破的鞋子。
由于追车追马,脚趾都已走破,正在流血。
永琪抽了一口冷气,无奈而同情,说:“算了,先到我马背上来,我们到了前面一站,我再来安排你怎么去北京!”
永琪便伸手一捞,把采莲捞上马背。
采莲又惊又喜,坐在永琪身前。
两人回到队伍里,尔泰吃了一惊,问: “你怎么把她带来了?”
“到前面一站再说!”
小燕子坐在马车里,一直伸头望着窗外,这一幕,就全体落在小燕子眼里。
此时小燕子在马车内大发脾气。
永璂则是半眯着眼,索性,昨晚永璂休息好了,否则,永璂准大发脾气。
至于永璟等人则不理会小燕子。
八爷和四爷一对眼,感觉到,有问题。
到了下一站,永琪发现,跟采莲说不清楚了。
那个姑娘,一直睁着一对泪汪汪的大眼睛,痴痴的看着他,一副“抵死相从”的样子。
无论永琪跟她说什么,她都是一厢情愿的,低低的,固执的说:“我是你的人了,你已经买了我,我不会吃多少粮食,我要侍候你!”
永琪忍耐的解释:“我跟你说,我真的不能带着你走!我们是出来办事的,带着你非常不方便!到了这儿,你就自己管自己了!”
掏出钱袋:“喂,这都给你!拿去买双鞋,买些衣服,雇一辆车,自己去北京,或者回你的家乡去,知道吗?”
小燕子走了过来,没好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