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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杀父王的一百个方法-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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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先排除障碍,消
  灭异己。因为那些不识大体的人,只会为了私人恩怨与坚持而将社稷抛之脑后。
  仿佛是知晓这段谈话已经结束,月吟荷已施施然从门口走了进来。北辰望见她前来,便向北辰元凰告退。北辰元凰左手微微一摆,同意他退下,便向月吟荷道:“朕要休息了,吟荷,你也趁早休息吧。”说罢就转身欲回寝宫。
  月吟荷双眉微蹙,心中有苦难言,却又不甘北辰元凰对自己不闻不问,终于还是叫住他:“皇上,你今晚不在此留宿吗?”
  北辰元凰止住脚步,却不回头,半带生硬地回答:“朕身体不适,想一个人休息。”
  月吟荷当然也不是傻子,怎么会听不出那只是夫君的托词?但揭穿他又能怎么样呢?她甚至不明白北辰元凰为什么会这么冷淡,好像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妻子,而是一个陌路女子一般。就算国务繁忙,但在这深夜,他却依旧连看都不愿多看自己一眼,绝非正常。
  “皇上……”月吟荷禁不住伸出手来,北辰元凰却在她的一臂之外,这种可望却不可及的感觉便已显得遥远。她放下手,难过地转过身,哀怨地叹惋,欲言又止:“我……我……”
  北辰元凰微微转向她,“想说什么就说吧。”
  北辰元凰的不耐烦虽然没有表露于外,但月吟荷却因他这种毫无情绪的态度更加介意:“皇上以前不是这样对我,为何成婚之后却是如此……如此冷漠?”
  北辰元凰反声质问道:“朕以前待你如何,你真的知道吗?”说罢又背过身去。
  月吟荷的脸上顿时显出惊讶之色,是阴谋的揭穿?是身份的败露?还是感情的破灭?脑中是复杂的恐慌,到了嘴边却只有一声支吾:“这……”
  北辰元凰对于北辰胤之外的人可没什么耐性耗下去,没有人能够像北辰胤一样让他花大量的时间去慢慢试探虚实,而且这种明显的马脚,根本不需要试探。他因此比月吟荷干脆得多:“何不坦诚呢?” 
  月吟荷见已隐瞒不住,不由哀叹:“皇上你已经知道了?”
  “你背后之人将朕看得太浅了。真正的吟荷死了吗?”
  月吟荷以为自己主人的心机世上少有,可还是被北辰元凰看出了端倪。可见北辰元凰的目光也是锐利到极至。而正因为这种极至,让月吟荷深深地被吸引,于是她看不清自己处于这段爱情的哪个位置便向北辰元凰和盘托出:“没错。真正的月吟荷已经死了。但她是一名嗜血者,我却是真正的人。”
  北辰元凰猛地转身:“你背后之人是谁?当初吟荷与朕结识,也是他的算计吗?”
  “一切都是疏楼龙宿的指示。他让月吟荷潜入宫中,也料到月吟荷嗜
  血者身份必将败露,所以用易容术将我的脸变成与她相同,以备危急之时替换。”
  疏楼龙宿,这是个极其危险的名字,他是儒教的龙首,与佛剑、剑子齐名。如果不是嫌自己命长,基本上,除了佛剑分说和傲笑红尘那样的人以外,不会再有人敢特意招惹龙宿。可是对于有着出色智慧与胆魄的王者而言,龙宿,这个想加害自己的人,也不过是反被算计的角色。
  问出了现在这个月吟荷与龙宿联络的方式,北辰元凰心中已有了主意。担惊受怕的月吟荷也如释重负,小心翼翼地问道:“皇上,我已向你坦白一切,你……你愿意接受我吗?”
  北辰元凰复杂而含蓄的目光望着眼前的女子,微微一笑:“月吟荷是嗜血者,你却是活生生的人,而且又对朕坦白,朕岂有不接受的道理?”这温和的笑颜,这卸下一切防御般的平易近人的姿势,让月吟荷为之沦陷,以为终于苦尽甘来,可以真真正正代替那个嗜血者。她既委屈又感动地投向北辰元凰的怀抱,温婉地唤了一声“皇上”。
  皇上,多么生疏的称呼。北辰元凰不动声色地很自然地将投怀的女子揽住,心却早已不在她的身上。其实在大婚之夜就已经察觉,因为真正的月吟荷是叫“元凰”而不是“皇上”的。但当时追究又怎样?徒增伤感罢了。吟荷,原来连你对我的感情也是假的。在这皇城之中,除了权力,还有什么是真的?疏楼龙宿,我该怎样报答你的算计呢?女人,是致命的毒药啊!如今就把这毒药原封不动还给你。
  


☆、第五章·上

  新皇登基满十天的日子,按照北嵎的惯例,必须去皇陵祭拜之后进行狩猎活动。前一天早朝的时候,大皇叔北辰望便向北辰元凰提起了此事,北辰元凰也为此做了准备。
  十日之期一到,北辰元凰就带领众臣与皇亲一同前往皇陵进行祭祖。他留众人在皇陵外围就按规矩独自入内。众人等待片刻,见北辰元凰祭祖完毕安然出来,北辰胤才确信自己是多虑了。随后北辰元凰宣布众人可依规矩开始狩猎以示武德。
  北辰望年事已高,且朝中有事处理先请告退。大国舅长孙护也以笃信佛法为由请离。见他们一个个告辞,北辰胤连理由都没找,便躬身向北辰元凰道:“臣也先请告退。”便泰然绝尘而去。没想到他也想离开,北辰元凰略微有些失望——在狩猎中就算误伤到他也不会引来非议吧?让他带点伤,什么时候想杀他,就比较容易下手。更何况我还没见识过他那传说中未曾失过手的“苍龙弓”。虽然仅仅一次狩猎不必杀鸡用牛刀用上苍龙弓,但用普通的弓箭也可以窥测出他的技艺深浅。不过允许大皇叔和大国舅离开,单单不准三皇叔离开,情理上说不过去,反倒显得此地无银三百两,北辰元凰因此也没挽留北辰胤。
  太后自是不参与这项活动,北辰元凰想起自己的皇后不宜接受日光太久,便建议她随太后一同回宫。北辰望的两位公子伯英、仲远以及小国舅长孙佑达都是元凰的好友,听元凰说猎物最多者有赏,皆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开始行动,北辰伯英提议改变以往集体出动的狩猎方法,以免惊动猎物,采用两人一组的方法分散行动,以收获最多的一组为胜。北辰元凰有和逸云侯长孙佑达一同狩猎的经验,便一口答应伯英的建议,并说要和逸云侯一组。
  北辰伯英又提议让自己和皇帝一组,铁将军和狄将军分成另一组,仲远则和佑达一组。
  北辰元凰前笑着直面伯英那张聪慧的脸孔,一面答应一面不解地问:“为何要这样分组?”
  北辰伯英不紧不慢地解释道:“臣与皇上年纪较长,合为一组;二弟和逸云侯年纪较轻,合为一组;铁将军和狄将军都是武将,同为臣子,代表文武百官,也甚为合宜。臣与二弟分成两组也是出于我的一点私心,这样不论我们哪组胜出,都可以得到皇上的赏赐。”
  “哈!原来如此。”北辰元凰不由恍然轻笑,征求长孙佑达的意见之后便下令众人各自分散,黄昏之时集合皇陵,呈报战果。铁常奂从北辰元凰身边擦身而过,一封密函神不知鬼不觉就从北辰元凰的手中转入铁常奂的手,而二人之间虽有此动作,却皆面不改色。
  北辰元凰一组带领部分随
  从开始射猎。凌厉精明的眼神,略带微笑的嘴角,北辰伯英射出一箭,说前方有只麋鹿,可惜自己技艺不精,错失猎物,并怂恿北辰元凰一试。
  并没有发现猎物的北辰元凰于是问伯英猎物在哪个方位。北辰伯英煞有介事地指出方向,并提议赶快过去看看。在北辰元凰应声前进之时,伯英再一次有了主张:“人多容易惊动猎物。皇上,不如我们两人单独前往。”
  看似字字有理,实则处处破绽。北辰元凰一口答应,命随从们在原地等候,自己则同北辰伯英一同进入林子深处追寻麋鹿。行进许久,北辰元凰不由疑惑:“嗯?追赶至此,仍不见猎物。莫非错失了?”
  伯英没有再回答,修长而略带杀气的双眼凝神,微微抬起右手在嘴边打了个响哨——只听一阵阵喊杀声,埋伏在四周的杀手们纷纷窜出,将北辰元凰团团围住。
  北辰元凰下意识地环顾四周情势,手握的弓箭犹如握着他的扇子一般洒脱。
  “伯英,你这是做什么?”
  “北辰元凰,你这个假皇帝!就做到今天为止!”
  “你想篡位?”
  “这个皇位本来该是我的。你这个假冒的皇子!”没有察觉到北辰元凰的游刃有余,北辰伯英喝得义愤填膺。在他的眼里,那个在太子时期温文尔雅的北辰元凰与自己相比又算得了什么呢?他有这样诱敌深入的手段吗?他有这样兄弟相残的狠心吗?他只不过是被大家宠爱惯、奉承惯了的温室中的金枝玉叶。一个女人就能让他神魂颠倒,这样的人,根本成不了气候,根本没有资格与自己争夺皇位!
  北辰元凰不禁低头叹惋:“想不到你真的为了皇位,做出这种事情。”
  北辰伯英不念丝毫旧情,只道“多言无益”,便一声“杀”令,众杀手纷纷响应,就在他们欲动手之时,无数利箭纷纷射入——铁常奂带领的救兵顷刻便解决了北辰伯英的人马。
  穷途末路的北辰伯英心下一惊,他怎么能够想到,他根本就不了解自己相处了这么多年的兄弟北辰元凰。北辰元凰拥有比他更高超的诱敌深入的手段;拥有比他更不动声色的狠心;比他更能分辨宠爱与奉承背后的动机;也比他更明白怎样爱护一个女人。他更不会想到,设计使他落入圈套,不单单只是为了杀他,更为了比他更具挑战性的一尾大鱼。而他,只不过是一餐零食或者点心,仅供娱乐。
  


☆、第五章·下

  看着被铁常奂押走的北辰伯英,北辰元凰形似伤怀:“伯英,你真是令朕失望。”
  失望?北辰伯英不由暗嗤:是因我背叛兄弟情使你伤心,还是因我手段太差令你感到胜得太轻易?如果没有我的失败,我会认为是前者。但既然是你赢了,那我也只能相信是后者。
  伯英被捕一事马上传到了仲远的耳中。北辰仲远面无人色,急急赶回,找到父亲北辰望时几乎已是连滚带爬。
  看到儿子如此慌张,北辰望不紧不慢的问道:“远儿,你又驱马横闯禁门了是不是?”然而这次他猜错了,从躲闪到身后的仲远口中听到一个骇人的消息——“大哥他……大哥他刺杀皇上失败被擒,将要处斩了……”
  连连后退几步,北辰望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心急如焚的他立即飞身前往皇宫为爱子求情。自知无法逃过一死的北辰伯英不忍老父为自己而整个伏到地上请求元凰,一边谩骂着北辰元凰这个伪帝,一边大义凛然道:“一人做事一人当,此事与父王无关。要杀便杀我一人!”
  想不到到了这步田地,他口不择言想要玉石俱焚。虽然此时揭露北辰元凰不是先帝亲出已经没有什么效用,但谋权篡位意图行刺是株连九族的天大罪名,他还要罪上加罪造谣滋事,急得北辰望只道孽障口出大逆之言,是自己管教无方,请皇帝降罪,但且放过他的孩儿,将其贬为庶民。
  朝堂之上,逆谋篡位之罪本无须犹豫,但北辰望父子乃是皇亲,北辰元凰不想表露得过于暴戾,他要体现他的仁,因而犹豫再三,并对北辰望晓之以理:若不杀一儆百,自己该如何领导皇城?但他不觉得此刻的犹豫有任何不对。
  早已旁观许久的北辰胤见北辰伯英的反应硬得像块石头,不由半带着为众人分析的口吻规劝道:“谣言之害一至于厮。吾皇已经经过验血,实为先皇之子无误。伯英你……”北辰胤一声叹息:“你以为这是你一个人的事吗?造反作乱,真正要办,连你的父王也性命难保。”
  一席话,说得北辰伯英自惭形秽,无言以对。
  尽管北辰望对自己的帝位没有太大的威胁,但听到北辰胤如是的提醒,北辰元凰意识到有这样一个可以株连的机会除掉军权在握的北辰望,也未尝不是一件没有油水的事情。而且目下北辰胤表面上是规劝,暗地里却是在帮他解围,北辰元凰感到自己没有过早地杀掉他的选择是正确的,至少现在,他就做了一件另自己称心的事情。
  而太傅玉阶飞自然也听出了北辰胤的弦外之音:除掉大王爷北辰望,那么同为摄政王并拥有皇城三分之一兵马的三王爷北辰胤便无人牵制。若让他得逞,没有北辰望
  与之抗衡的皇城难保不会落入贼手。在北辰元凰考量着该杀一个还是杀一双之时,玉阶飞终于也开出尊口为北辰望求情了:“皇上,王爷受先皇托孤,荷负重任。功劳、苦劳兼具,请皇上网开一面。”
  既然他求情了,北辰胤不便明示与坚持,上前一步做了个顺水人情:“皇上,念在叔侄之情,请皇上开恩。”
  “这……”北辰元凰从袖中掏出一面令牌:“国法、亲情难两全。这块令牌,一面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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