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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老纨绔抽风爹,有一颗能替他着想的心,已经不错了。
至于其他,抽风爹还是继续无忧无虑的抽风好!
忧愁蹙眉期期艾艾的,赦大爷还真不适合这一套。
因起兵拔营在即,故此,贾琏又细下心来细细的开解一番,表示自己真用不着虎符,因为他是谋朝篡位!
帐外,走出来的平安将领下意识的朝主心骨三爷看去。
三爷眼睫一抬,朝前看去,迎风招展的义忠旗帜烈烈作响,静默了许久之后,唇角弯了一弯,对着诸人道:“若真有一丝太子……情分,便莫要逼急了贾赦。且……贾琏……心中自有论断,或许……用不着……虎符。至于天下……悠悠诸口……到时,成王败寇,自有胜利者……来抒写。”
声音不高不低,甚至因为断断续续,随着风声,有些轻微,但是却极具威严,叫人抗拒不了。
潘勤一扬袖,眼睛下意识地眯了起来,细细的打量着三爷,许久之后才道:“但愿如此。”
说罢,转身离开。
剩下的人相互看看,三爷嘴角一勾,“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同样,信人不疑。”说罢,眉尾一挑,眼神也跟着变得凌厉起来。
那目光有如利剑,尤其是在铁质面具映射之下带着冰冷的光芒,直直劈进众人眼中,叫人心神一凛,咯噔一声,惴惴不敢言语。
默默的郑重点头,而后告辞离开。
三爷望着众人远去的背影,看看帅帐,眸子一黯,胸口一沉,起步缓行。
张家的传承,到最后能守住的却是半子女婿。
可笑~
…………
夜深,营内人马渐歇,个个养精蓄锐,准备奔赴战场,建功立业。
另一边,皇城淅淅沥沥的下着雨。
乾锦帝嘴角勾勾,带着丝悦耳之色。虽有平安州一事,扰的他心中烦忧不已,但是太上皇一事按着他的筹划,世人口诛笔伐皆在探讨贾琏不忠不孝,如今贾家甚至是平安州名声已经跌入谷底,饶是日后尚真起兵谋反,大义在他这边!
而且,太上皇一走,朝中的势力他都慢慢掌控之中,那仗着有上皇撑腰的四王八公一类贵卿如今也跟鹌鹑一般缩着!
前朝逐步在掌控之中,而后宫,他近日又得新玩意,如今正值国丧,玩起来正颇为得趣。
将手中书卷搁在一旁案上,乾锦帝随口吩咐王全几句。
“是!”王全躬身领命而去。
不一会儿,贾宝玉便被带至偏殿。
殿内寂静无声。
经过一段时间调1教的贾宝玉不敢抬眼,默默的躺在床上,等了许久,不见来了,默默的松了一口气,心却不由自主的偏飞。
短短的半年时间不到,一切都变了。
没了老祖宗的宠爱,父亲的严厉母亲饶是在疼溺与他也不敢违背了父亲的意思!
他日日夜夜被逼着苦读,忽地有了一日的假期。大姐姐诞下的小皇子满月,父亲说皇上恩宠有加,特许他进宫看望姐姐,若是表现的好,没准还有机会见到林妹妹。
于是压制住心中的不喜,他入了宫,战战兢兢的想要博得皇帝的金口玉言,让林妹妹回家来陪伴与他。
可是,事情的发展却让人始料未及。
他不知怎么的却与皇帝搅合在了一起,行了那云1雨之事!
一想起那日遇仙姑所言“意1淫”二字,可心会而不可口传,可神通而不能语达。顿时自觉自形污秽不堪。他当日明事之后,所幸若袭人,秦钟等人那一个不是蕴秀风流人物,更有甚者,一番对照之下,自己不若泥猪癞狗!
可是现在……被爱皮肤滥1淫之蠢物当做了玩物一般。
“过来!”
乾锦帝跨进殿来,此时身上外袍已然卸去,只着中衣,行至床塌边,坐下,好整以暇地勾手,命贾宝玉过来服侍。
身子一僵,贾宝玉下意识的起身,一点一点地挪至塌侧。
乾锦帝眼睛盯着他,想到人第一次半死不活的模样,到如今乖乖巧巧的样子,嘴角露出丝微笑。
这人吶,被人宠着就不知道天高地厚,现在没了靠山,只需稍稍调1教,也没了贞1洁烈1女的模样!
猛地一伸手,握住腕子,将人扯进怀里,紧紧勾腰,把玩了一番通灵宝玉,微微低头,贴着宝玉的脸侧问道:“怕朕?”
贾宝玉眸子一黯,不可遏制地颤抖,“……不敢。”
他现在所求,不过皇帝早早厌恶了他去。
不过,正如太后娘娘所言,雷霆雨露皆是隆恩浩荡。若不是他受欺侮,那便是更多如花一般娇艳的姑娘入了深宫后院如同死鱼眼珠子般生活。
他这般也算……变相……的救助姊妹们。
一张如花似玉的脸白的跟纸一般,乾锦帝眸子一眯,想起太后近日来反常的举动,捏了捏宝玉的下巴,把人抬起,细细的打量一番,带着一抹嗤笑,道:“你父亲倒是说错了,饶是潦倒不通庶务,愚顽怕读文章,行为偏僻性乖张,但是有一张好皮囊,也颇为有用!”
“……我……”
“还不伺候朕!”
贾宝玉一颤,闭了眼睛,手轻轻攀上他的肩。
乾锦帝饶有兴致的把玩贾宝玉脖子上的通灵宝玉。
口含玉而生。
这体态风1流倒是与众不同。
不过……眼眸中闪过一丝的无情!
终究也不过成为他闲来把玩的玩物罢了。
纵是美人倾国倾城,也撼不了他的心神。
如今他为帝,有什么得不到的?
为帝王者,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
饶是天生通灵,如今也在他身1下,婉1转呻1吟。
……………
不远处,正酣然入睡的太后忽地眼眸中闪过一道亮光。
神瑛侍者,你日后可莫要怪我,如今这般借助龙气,你们互相采1补,兼容,抑制那煞星的气运。而且,只要搞定这天下至尊,还有什么姊妹不能得到?
☆、第68章 贺电
贾琏行事画风果断干脆,又有三爷支持,平安上下齐心协力;登基祭旗誓师点将拔营,前后不过三日的时间。待京城之中收到消息;贾琏已经带兵;轻装上阵,一路地雷开道;打着护国旗号;绕到茜香国背部,准备偷袭了。
“护国、保家、安天下?”乾锦帝口中尽是冷笑,咬牙从喉咙里逼出音来,话音带着丝阴深深的寒气。扔掉奏折,冷冷的扫视满殿的朝臣。
大殿上满满当当地匍匐跪地的朝臣们;屏住呼吸,谁也不敢在皇帝盛怒的时候触霉头,静得跟夜里无人时一般;寂静无声;只闻皇帝雷霆大怒!
在大殿的末尾,贾政额角渗汗,头低着,拼命的屏住呼吸,唯恐皇帝怒火燃烧到他这里。低垂的眼眸却渗着毒液,恨不得把贾赦父子千刀万剐,方得泄心头只恨!
短短半年不到,一向如大山一般为他遮风挡雨,疼爱有加的母亲患病离开,而此后分家分宗,一桩桩一件件,贾赦父子皆在朝他噼里啪啦的似乎凌空扇巴掌!好不容易他女儿终于熬出了头,平平安安的诞下了小皇子,却患了疾病暴毙,而探春这丫头因在宫中也被染病,去世,让他凭白无故的少了一个助力。
还有宝玉,虽然是对外称是得了太后娘娘的喜爱,但是宫里宫外全在谣传,他儿子成了佞!臣!
而事实……
贾政默默的咬牙,双手紧紧的握拳,恨不得掐出血来。
他能从殿外听宣,到如今殿内排了末尾,却是由于他如今伴皇架的儿子……贾宝玉!
自从王家宫内的暗线得知之后,他恨不得一头撞死,以明英志,向祖宗赔罪,他养出了这么一个于国于家无望的无能之徒!
可是王氏说的对,他们大仇尚未得报。
女儿被人嫉妒,死的不明不白,可还是有小皇子,他们的外孙。
贾赦父子的仇,若没有他们一连串不识相的举动,又岂会将贾家置于这般境地。纵然在外人眼中一笔写不出贾字来,可也没道理贾赦父子闯下的祸事,要让他们一家来承担的道理。
现在,正是他们一房忍辱偷生,学越王勾践之机,待到日后小皇子长大,他们便让这一切真相大白于天下。
………
“抬起头,你们!”乾锦帝手握着御座旁的钿金扶手,放在龙首的位置上,脸上神情未变,目光扫至座下,将臣子们一个个看过去,嘴角弯弯一勾,脸色阴沉,喝道:“尔等为何不敢抬头?可当真如这檄文所言,朝中奸佞当道,需要清君侧?!”
一字一顿,乾锦帝面色阴沉如锅底,都挤得出墨滴来。
龙霆大怒,朝臣自是不喜第一个当出头鸟,也不管后背是否汗涔涔,不约而同的将匍匐的身躯更加往下,显得愈发卑微害怕,口呼:“皇上息怒!”
乾锦帝深吸一口气,手不禁往龙首的地方摸了摸,直接借机发作了四王八公以及太上皇提拨的,如今两朝元老。连贬带敲一番,而后看着愈发战战兢兢的朝臣,目光在他们身上慢慢晃了一圈,眸子一沉,嘴唇一动,阴沉沉道:“食君之禄,担君之忧!尔等乃是朕之肱骨大臣,却素食裹位,沆瀣一气,不说贵为开国功勋之后,无祖辈之风骨,当下叛军叫嚣,却无人胆敢应战,当真令朕失望至极!”
众人纷纷跪在地上,青砖大理石透着凉意从膝盖传来,心里万般不是滋味,但是有些毕竟也是事实,只得咬牙应下,不禁纷纷恼了贾家,对着如今还在的贾政一家,日后是各种小鞋不断。
怨恨不得皇帝,还不会拿捏软柿子吗?!
发作了一番之后,乾锦帝心情舒畅了一些,脸色和缓了一些,这下,才有心腹的大臣出来,各种提意见。
乾锦帝不屑的冷哼一声。
“回皇上,逆贼贾琏一事,能如今轻松越往平安,臣以为王子腾得负责!”
“臣附议。皇上乃是念及金陵乃是王大人祖籍之地,人生地熟,才让王大人带兵,可是就怕其徇私枉法!”
“……”
听见这话,乾锦帝眼眸一沉,不禁冷了又冷,“来人,传朕旨意王子腾罢免……”
………
“……罢免九门提督之职,责令其戴罪立功,钦此!”
尚在追捕贾琏的王子腾接到皇帝的奏折,知道缘由之后,心里一沉,多年摸爬滚打的历练拼命的让他克制下来,带上恭敬的神色,朝宣旨官弯腰,拱手一番,露出一丝的疲倦之色,但强撑笑脸的模样,道:“我自领命以来勤勤恳恳战战兢兢行君皇之令追杀贾家众人,为何会?”
宣旨官捏了捏荷包的厚度,面上终露难色,犹豫了半天才道:“前几日千里加急文书,贾琏已到平安,王大人……您至今……”边说,宣旨官看着王子腾,也有一丝的不信。从金陵到平安不过半月的行程,如今一个多月过去了,饶是一路都是严加把手,派人排查,也能查出蛛丝马迹来。
王子腾闻言,不禁皱了皱眉,与宣旨官寒暄几句之后,硬是露出丝笑容来把人送走。当阖上门的那一刹那,快步回了营帐之内,瞬间爆发出满腔的怒火来。
他这一个月以来,一路盘查,不知抓住了多少贾家一行人的替身,贾琏倒是各种声东击西,若有若无的消息不断传来,把他们一行人竟然当做猴子耍一般!
可、恨!
王子腾愤愤捶桌,眼中露出一片阴鸷,闪现杀机之际,忽地有人在外带着急切的音调,喘气的开口,“老爷,不好了,出事了。”
“什么事?”王子腾神色不喜,厉声喝道。但看向来人乃是王伯,他的心腹管家,若不是有重大紧急事务,他也不会这般,当下压制着心里翻滚的怒气,微微和缓了脸色,问道。
“老爷,您看,这是属下刚截获过来的。”王伯面色露出一丝苍白,但神色依旧恭恭敬敬的呈过去。
王子腾垂眼,一眼看过去,不过七个字:王大人,近来可好?却让他胸口瞬间紧1窒。
岂有此理,当真是嚣张的狠!
贾琏!
王子腾握着那纸的手渐渐缩紧成拳,脸色越来越阴沉。
七个字力透纸背,白纸黑字,龙凤凤舞之间笔锋张扬跋扈,似乎在无声的嘲笑他。
王伯默默的踌躇了一番,打量了王子腾的神色,而后战战兢兢命人抬过一箱子,道:“老爷,这……这是带信一起在落在院子里的物件。”
王子腾靠近,手中的纸揉成一团,捏的发烫,斜眼看了一下箱子,道:“打开。”
箱子缓缓打开,王子腾凑近一看,脸色瞬间发黑。
里面什么东西也没有,就一张地图,上面勾着粗粗的一道红线,乃是贾琏从金陵奔赴平安州的大致方向。
王子腾眉头一簇,不解的拿起细细一看,那一道红线时时刻刻在他眼前晃悠,当下如醍醐灌顶一般,打通了任督二脉,明白了缘由,被气个面色阴沉,暗恨不已!
“好个贾琏!”竟然不是走的官道小径,而是南辕北辙的一条路来。
眉头蹙的更紧,王子腾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