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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哑巫师-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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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斯内普的出现让围观的小巫师们顿时鸟作兽散,只剩下执着地拉着修的手的斯莱特林和为难尴尬的修。

    “斯宾塞。扎比尼,一个月禁闭,明天起到费尔奇那里报到。”斯内普冷冰冰地说,斯宾塞。扎比尼据理力争,“哦,不,斯内普教授,我只是在想心爱的人告白而已,您不能剥夺我的权利。”

    斯内普冷眼看他,“两个月,扎比尼先生。”

    “哦,不——”斯宾塞。扎比尼懊恼地哀叫,修趁机挣开他,躲到斯内普背后。

    斯宾塞。扎比尼在斯内普的死亡视线和禁闭攻势下败退,抛给修一个媚眼,稍稍整理了校袍,捧着那束玫瑰花走进礼堂。

    “怀特先生,你还想站在这里继续散发你无往不利的荷尔蒙吗?”斯内普转身冷冷地看着缩在他身后的修。

    又不是他的错!

    修在心里偷偷给了他一个白眼,飞快地摇头,跟在他背后进入礼堂,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坐到拉文克劳长桌最后面。

    修看见格兰芬多长桌上的韦斯莱双胞胎朝他挤了挤眼,暧昧地笑个不停。他连忙收回视线,专注地看着桌子,好像上面无端开出一朵花一样。

    “修,你真是太有魅力了,连斯莱特林那些眼高于顶的贵族都拜倒在你的巫师袍下。”又是亚维特在起哄,“对吧,安斯?”他用手肘撞了撞旁边安斯艾尔的腰。

    安斯艾尔脸色不是很好看,他扶了扶眼镜,严肃地说:“修,斯宾塞。扎比尼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你别被他骗了。”

    修一愣,继而微笑,摇摇头。

    他怎么可能会喜欢那种人,更何况他们都是男的。修从没有考虑过伴侣的问题,更别提接收一个同性的追求了。

    见他摇头,安斯艾尔的脸色似乎好看了些。亚维特清楚地看着他的变化,微微眯起眼。

    唔,有问题啊~

    经过情人节的混乱,修意识到自己的脸惹了天大的麻烦,一连好几天都愁眉苦脸的,害得整个霍格沃茨对他有点想法的人都心疼不已,尤其是那些个母性泛滥的女孩子,俨然忘记自己也顶多只比修大上几岁,恨不能把他抱住安慰一番。而脾气暴躁一点的则是发誓要找出那个惹修不开心的人,可惜他们打听不出来修究竟为什么生气。

    地窖。

    “斯内普教授,我想整容!”修很郑重地将写着这句话的笔记本拍在斯内普面前。

    斯内普眼角一抽,“怎么?怀特先生还嫌自己的魅力不够,想要整容让巫师界的人都为你倾倒吗?”

    修愤愤地写:“不!我要把脸整成路人甲乙丙!”

    “哦?看来怀特先生对于梅林赐予的容貌很是不满?”斯内普又是挑眉,修的小心肝随之颤了颤。

    真真是,该死的优雅!

    “这张脸只会带来麻烦,我只想平淡地过完霍格沃茨这七年,然后回家,不再与魔法界有瓜葛。”修平静了些,慢慢写道。

    斯内普看得皱眉,很少有麻瓜巫师会选择回到麻瓜界,一般在经过七年的霍格沃茨学习生涯后,他们都会选择在魔法界谋生。毕竟他们有的是魔法界的证书,而几乎没有接受麻瓜教育。

    斯内普想了想,说:“怀特先生,也许有一个咒语可以帮助你解决这个小小的麻烦。”

    修的眼睛登时亮了起来,斯内普漫声道:“迷惑咒。这是个比较高级的咒语,但如果你只是想让自己的相貌变得不那么起眼,只需要一天时间。”

    修表现出前所未有的热情,仅用了半天多一点的时间就做了让自己的相貌在别人眼里不再那么出色。

 26祭拜

    三月,英国虽还是春寒料峭,但霍格沃茨的草地也开始回青,雪化成水,潺潺流动,黑湖湖面上坚硬的冰层也只剩一层薄如蝉翼的透明。

    三月十五日,星期五。

    下了课,修去了八楼,弗利维教授的办公室。安斯艾尔本想陪他来,但修婉拒了。

    敲开门,弗利维教授抬头看他,面上显出十足的惊讶,“修?哦,欢迎!难得你回来我的办公室,我真是开心极了。请进来吧。”

    修微微一笑,走了进去。

    “修,你有什么事吗?”弗利维教授问,魔杖一挥,变出一杯苹果汁,“喝点东西。”

    修抿抿唇,没有接那杯苹果汁,而是拿出纸笔,写道:“弗利维教授,我想请假。”

    弗利维教授猛地站起来,差点摔倒,“你生病了吗?修,你该去找庞弗雷夫人看看,她很关心你。”

    修摇头,又写:“不是的,教授,我很好。这个周末我想离开霍格沃茨,回家一趟。”

    “为什么?修,你家里出事了吗?”弗利维教授有些奇怪,修的资料上是写着没有任何亲人了啊。

    修眼神一黯,写道:“后天是我母亲的忌日,我想去祭拜她,请您准假。”

    “哦,这真是太遗憾了。”弗利维教授是个心软的好人,眼睛里渗出一点泪水,“修,虽然我很想准你的假,但恐怕不行。如果你要离开霍格沃茨,必须得到校长的同意。”

    修有些失望,但他仍是礼貌地道了谢,转身离开。

    修徘徊在校长室门口,滴水石兽的雕像坚定地守着它的岗位,狰狞的面容透着一种别样的坚毅。

    老实说,修并不想和邓布利多打交道。比起一所学校的校长,邓布利多更像是一个政治家,他工于心计,这让两世都活得单纯的修有些反感。而且他无时不刻不在算计着压榨斯内普教授的价值,现在他和教授走得挺近,他有些担心会连累了斯内普。

    正犹豫着,滴水石兽突然向旁边移开,修抬头看去,邓布利多笑眯眯的菊花脸出现在他眼前,修有点被吓到。

    “修,你在这里站了很久了,是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吗?”邓布利多很是和蔼地问。

    既然都面对面了,也就没什么好犹豫的了,修上前几步,勉强对他弯起唇,点了点头。

    “进来吧,孩子。”邓布利多笑着说,让开一条道儿,修轻轻颔首,走进去。

    滴水石兽后面还有一道门,邓布利多打开了它,修踌躇了一会儿才慢吞吞地走进去,门后就是校长室。

    修一进门就被里面大量的银器闪了眼睛,花了好一会儿才适应。

    邓布利多变出一张金红色的沙发,微笑着请他坐下。修的嘴角抽搐两下,磨磨蹭蹭地在那张完全不符合他的审美观的沙发上坐下。

    邓布利多坐在他的办公桌后面,笑得一张老脸皱成一朵盛放的菊花。

    修的注意力被高傲地站在桌上的一根树枝上的火鸡吸引住了。

    火鸡的肉质不错,烤火鸡料理好的话也是很美味的。可惜了,圣诞节还有好久,西方的圣诞大餐可少不了这道菜啊。

    只是这只火鸡,长得似乎有点奇怪啊?

    邓布利多发现他一直在看福克斯,脸上的笑容带着点骄傲,“福克斯是凤凰。它是好孩子,我想你会喜欢他的。”

    修这才想起来这只“火鸡”就是邓布利多的宠物凤凰福克斯,不由大大地囧了一个,再联想到他曾经在中国看过的凤凰图,更是无语。

    福克斯见邓布利多在介绍自己,骄傲地鸣叫一声,小眼睛里透出得意地光芒。修在心里狠狠唾弃了它一把,但脸上依然不动声色。

    “来点蟑螂堆吗?”邓布利多揪着一只蟑螂的长须推荐,修心中欲呕,脸上却还是一派镇定,缓缓摇头。”

    “哦,那真是太可惜了。”邓布利多说着,但他的语气一点也没有可惜的味道。他抓起一把蟑螂堆塞进嘴巴里,蟑螂在他口中蠕动着,修几乎忍不住要冲出去大吐特吐。

    邓布利多带着一脸的满足问道:“那么,亲爱的孩子,你有什么事要找我呢?”

    终于进入正题,修大大地松了口气,拿出笔记本和笔,写道:“邓布利多校长,后天是我母亲的忌日,我想请假离开霍格沃茨去祭拜她,请您允许。”

    邓布利多掩藏在镜片后的湛蓝色眼睛闪动着光芒,“修,我感觉很遗憾,能够教出你这样聪明乖巧的孩子的母亲一定很伟大。”邓布利多似真似假地感叹着。

    修在心里冷笑,他就不相信邓布利多不知道他的母亲是个打着舞女招牌,做妓。女生意的女人。

    邓布利多可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体谅修的孝顺,准了假,“好的,你可以请假,但是必须在周日下午回到霍格沃茨,错过重要的课程不是明智的选择。”

    在不涉及所谓“更伟大的利益”时,他还算是个慈祥的长者。

    修稍微收拾了点东西,在星期六早晨离开了霍格沃茨。

    回到久违的白色两层楼房,大厅里蒙着一层薄薄的灰尘,相信房间里也是。

    修卷起袖子开始大扫除。可惜未成年小巫师不能在校外用魔法,否则几个清理一新就能解决了。

    等到修大致将屋里屋外整理一遍已经是下午了,肚子欢快地唱着空城计,痉挛的胃有些难受。

    修随便做了两样菜解决问题,冲了个澡,将拿出去晒了两个小时的被子收回来,扑上柔软的床铺,疲倦地沉睡。

    一觉睡到隔天的清晨,修揉揉眼睛,过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自己请假回家了。

    床头照片中的菲利希亚。怀特依然笑得明媚肆意,无所畏惧。修怔怔地看了许久,才恍惚地进了浴室洗漱,然后去厨房。

    先吃了早餐,修去最近的市场大采购,然后开始做菲利希亚生前最喜欢的小点心。

    红豆糕,云片糕,五色香糕,千层糕,水果慕斯,提拉米苏,黑森林蛋糕,蓝莓蛋糕,香风起司蛋糕,乳酪,每样都做了一份。

    菲利希亚葬在伦敦郊外的大墓园里,面朝泰晤士河,位置不错。修用了菲利希亚的大部分遗产为她购置了这个风水宝地。

    修轻轻将食篮放在地上,把里面的各式点心拿出来摆放在墓石上,自己坐在墓石边,扭头看墓碑上菲利希亚的黑白照片。

    其实也不是很想念她,只是想尽一份身为人子的孝心。

    菲利希亚在修的生命里待过九年,虽然她不是个好母亲,但修依然感激她,尊重她。

    看着碑上的黑白照片,菲利希亚穿着很正经的衣服,脸上也不再挂着轻浮的媚笑,看上去倒像个好人家的女人。

    当初菲利希亚穿成这样儿说要拍墓照时,修的表情很是不屑。菲利希亚用力地揉乱他的短发,笑着说:“不管是见上帝还是撒旦,穿得正式点总没错。”

    那时他是怎么回答的呢?好像是报以一个轻哼。

    如今想起这些,修只剩下满心的无奈。

    将脑袋靠在墓碑上,修歪着头看远方。

    飞鸟掠过如同蓝色缎带的泰晤士河,河岸上不知名的树木随风摆动枝桠,偶尔有行人经过,嬉闹几声,一切看上去如此美好。

    修转头看墓碑,心里想,看着这样的景色,我的母亲,你会想些什么呢?

    他已无从得知。

    黄昏,残阳如血,修站起身,拍了拍裤子,拿起空空的食篮,转身离去,没有半点留恋。

    霍格沃茨。地窖。

    斯内普再一次将视线从那张小沙发上转移开来,懊恼地丢开手中的羽毛笔。

    这个周末,那个男孩儿没有来。

    几个月前开始他就无视自己的禁令,每个周末都找各种理由赖在地窖,从没有例外,而昨天和今天,都不见他的踪影。

    斯内普为自己竟然对此感到心烦意乱而惊讶,并且生出一种危机感来。

    他们太接近了。

    这样的距离对于他来说很危险,对那个男孩也不安全。

    明年该死的波特,救世主先生就要到霍格沃茨了,那个小子一定和他可恶的格兰芬多父亲一样,鲁莽,冲动,只会到处惹麻烦,而自己却必须保护他。

    黑魔标记没有消失,那个人的阴影笼罩着巫师界。当那个人回归之时,这样的平静就会被打破,他又将开始游走于黑白之间,作一个随时会丧失生命的间谍。

    那个男孩,不能再与他接近了,否则……

 27暑假

    期末考试接近了,整个霍格沃茨的气氛都变得很紧张,到处可以看到拿着课本,挥动魔杖,凑在一起努力复习的小巫师,其中尤以格兰芬多为最。他们大部分的课余时间都用来探险和夜游了,只能在考试的前几周临阵磨枪。

    修的生活频率一点也没有被期末考试打乱,还是照样每周的一三五到地窖接收斯内普的额外辅导。当然斯内普曾经提出他该把精力放在考试上,但修表示自己并不需要。对于修平时的勤奋和坚持斯内普当然是看在眼里的,所以也只是提一提,并没有强硬表示修不准再来地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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