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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小子,你娘本来就是我的。”杨莲亭有些咬牙切齿。
“大不了我吃亏一点,四六分。我四你六,够父子义气了吧。”说完,冀安趴在东方不败的肩膀上笑个不停。
被冀安这么一闹,杨莲亭一肚子的气全没了,只能一脸无奈的看着东方不败,在他耳边低语:“孩子他娘,管管你儿子,都欺负到他老子头上来了。”
东方不败只是笑着拍了拍冀安。“莲弟,那我先带安儿上去。”说完,脚尖点地,飞身直上,消失在了峰顶。留下一群人叹为观止,教主不愧是天下第一。往日从不见教主动武,对着孩子,果真是疼爱。杨莲亭只能带着一群人接着向上爬,谁让他们没有东方不败的身手呢!
各种祭祀程序下来,冀安只有一感觉,怎一个“迷信”了得!不过至此以后,冀安总会去教中逛逛。众教徒发现,每当这个孩子出现时,你总能见到杨总管,而他们的教主大人十有八九也会一同。
这样的生活一直到冀安十二岁。容貌更加的出众,迷倒了教中一片的人,而且男女通杀。
那一日风清日朗,艳阳高照。屋中,东方不败静静地绣着花,冀安在一旁练字。东方不败绣花的手忽然停住,皱了皱眉:“安儿,娘出去一趟,你好好的练字,知道吗?”
“孩儿知道。”冀安懂事的点了点头。在东方不败离开后,冀安总觉得心绪不宁。以他现在的武功,自也察觉有人闯入。一时心散,不觉用力,手中的笔顿时裂成碎片。冀安想起什么,难道是他?疯了一般的冲出屋,千万不要出事。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任教主。”东方不败冷笑着。
“你是东方不败?”任我行愣了愣,眼前美丽妖娆的倾城女子竟是东方不败。“哈,哈,哈,没想到你果真练了葵花宝典,成了个不男不女的妖魔。”
东方不败冷哼一声,看向任盈盈:“圣姑可是带了令狐少侠回来?”
任盈盈的脸颊微微泛红,低头不语。
“东方不败,你少废话。今天我就要取你项上人头,以报你关我在西湖牢底十二年之仇。”任我行目露凶光,一掌打向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硬生生的接下了那一掌,任我行被震退了几步,东方不败却丝毫未动。
“东方不败,没想到你练了葵花宝典,武功竟如此高深。”任我行捂着胸口,只觉气血翻腾。
东方不败一脸不屑,把玩着手中的一根绣花针。
“东方不败,你毕生精打细算,绝顶聪明。你折磨我的皮肉,到最后连你自己都不放过。为了练葵花宝典,你甘愿自宫,落了个不男不女的下场。报应啊,报应啊,哈,哈,哈……”任我行放声大笑,嫌弃的看着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似笑非笑,安儿都这么大了,这些话语自是伤不了他,只不过担心莲弟。东方不败眼中闪过杀意,绣花针脱手而出。
第二十章
“小心。”任盈盈出声提醒。
任我行险险的避过。东方不败用上十成的功力,一掌打向任我行。用十成的功力来结束任我行的生命也算是报他以前的知遇之恩了。
“住手。杨莲亭在我手中。”向问天将被挟持的杨莲亭挡在任我行身前。
“莲弟。”东方不败见到是杨莲亭立马收掌。但注入了东方不败所有功力的一掌岂是这么好收回的?气劲反噬,东方不败硬生生的受了严重的内伤,一口鲜血喷出。勉强的支撑住无力的身体:“快放了我莲弟。”
“东方不败,你自身难保,还有心思管这男人?哏。”任我行将杨莲亭推到一边。令狐冲见状,立马提剑与任我行一同攻向东方不败。东方不败受了很重的内伤,对付任我行和令狐冲已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还一心牵挂着杨莲亭。
“东方,你不要管我,打退这些人,快带着安儿离开这儿。”杨莲亭向东方不败吼道。但听在东方不败耳中却心如刀割。
“不,安儿不能没有爹。”东方不败几乎没有思考就本能的拒绝了。
令狐冲向任盈盈递了一个眼神,任盈盈会意的点了点头,一剑刺穿了杨莲亭的心脏。杨莲亭在双眼闭上的前一刻,眼中只剩下对东方不败深深地爱慕与眷恋。
“不要,莲弟。”东方不败不顾一切地冲向杨莲亭。“啊。”令狐冲趁此机会一剑刺中东方不败的胸口。东方不败摔倒在杨莲亭的身边:“莲弟,莲弟。”胸口的鲜血不断地向外涌,沾血的红衣分外的艳丽。
“爹,娘。”冀安震惊的看着眼前的一幕。一切发生的太快了,他终是来晚了一步。
“安儿,快走。”东方不败焦急地看着冀安。他已经失去了莲弟,不能再失去安儿了。
“你就是杨莲亭的儿子?”任盈盈很多年没回黑木崖,但对这个孩子还是有所耳闻的。他出色的容貌可真是世间少见。
冀安没有理她,一脸担忧的扶住东方不败:“娘亲,受的伤可重?”边问边给东方不败把脉。虽说东方不败轻轻地摇了摇头,但在冀安诊清脉象时,怒火瞬间爆发了:“娘亲,他们竟伤你至此。孩儿不会放过他们的。”冀安不忍看向明显已无气息的杨莲亭。
“哈哈,娘?亏你这孽种叫得出口,真他妈的恶心。”任我行放声嘲笑。
“闭嘴。我是娘亲生的。”冀安一字一字几乎是从牙关里挤出来的,悲愤之情似滔天巨浪,席卷而来。
“你是东方不败生的?”任盈盈震惊的说不出话来。天啊,这怎么可能?
东方不败眼中竟含了点点泪光:“安儿,你快走,娘亲无法护你周全了。”
“不管你是谁生的,既然你是杨莲亭和东方不败的儿子,那就让老夫送你一程。”任我行用吸星大法,欲将冀安吸过去。
冀安终于爆发了。一直被他刻意压制的真气一下子爆发出来,四周的树木尽数折断。骇人的杀气让东方不败都随之惊愕,他虽知冀安习武,却不知他内力竟如此深厚,丝毫不在他之下。冀安冷冷的开口:“想杀我,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冀安此时如同嗜血的罗刹。
“教主。”向问天接住被冀安打飞的任我行。连东方不败都没怎么看清冀安是如何出手的。
“你,你……”任我行口吐鲜血。冀安射出手中的绣花针,直中任我行死穴。众人处于震惊中,还未回过神,任我行已是一命呜呼。冀安在东方不败身边长大,天天看着,一手绣花针自也是练得出神入化。
东方不败心中又悲又惊又喜又忧。悲的是杨莲亭没能见到如此让人骄傲的安儿;惊的是安儿武功如此之高;喜的是安儿定能保住一命;忧的是安儿也注定要卷入这江湖纷争。东方不败见杨莲亭已去,安儿无事,去心已决,尽让伤口鲜血流淌,此时失血过多,已渐渐无力。
“今日,我要你们全部血债血偿。”冀安眼中平静的让人心颤,如同暴风雨前的宁静一般。话音刚落,令狐冲,任盈盈和向问天在几招之内,便全都倒于血泊之中。冀安将奄奄一息的东方不败搂于怀中:“娘亲对不起,孩儿来晚了。”
东方不败轻轻的抚了抚冀安的脸庞:“不愧是爹娘的安儿,武功如此高深。”
“是孩儿的错,孩儿不该瞒着您和爹。”
东方不败微微的摇了摇头:“安儿已经做得很好了。以后爹娘不能再保护你了,江湖险恶;处处小心。”
“娘,不要留下安儿一个人啊。”泪水顺着冀安的脸庞流下。
“安儿,不要哭。”东方不败艰难地看向倒在一旁的杨莲亭:“莲弟,我来了。”夕阳下,只剩下一抹断肠的红……
“不……”冀安仰天长啸,为何上天总要如此对他?
冀安将二人厚葬,日月神教却陷入了夺位之争。冀安一脸平静的坐在教主宝座上。
“你这十几岁的小儿,凭什么坐着教主之位?”朱雀堂的堂主一脸不屑。
“你爹和你干爹已经不在了,快点回去找你娘哭鼻子吧。”烽火堂堂主笑弄着,引起一片哄堂大笑之声。
“你这小子快点滚,省的老子看得心烦。”白虎堂堂主一脸不耐烦的表情。
“是嘛?”依旧是随意的语气。冀安飞身而起,带起骇人的掌风,三掌直击三位堂主的胸口。三人吐血数升,倒地不起,皆是一掌毙命。“还有谁不服,尽管站出来。”
众人皆是一脸惊恐的看着这个十二岁的孩子。如此高深的武功,又有谁敢反抗?纷纷跪倒在地:“日月神教,文成武德,一统江湖,万岁万岁万万岁。杨教主千秋万载,万岁万岁万万岁。”
冀安目带寒光的看着跪了一地,三呼万岁的众人,心中悲凉。娘亲,爹,安儿定会好好掌管这日月神教,不负你们在天之灵。
黑木崖边,白色的长袍被风吹起。一位俊颜男子淡然的眺望远方,背影透着丝丝孤独,万里山河,纵在他的脚下:“天下风云出我辈,一入江湖岁月摧。皇图霸业谈笑中,不胜人生一场醉……”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