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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就是,曾老师的春天好不容易到了。”陆展博也跟着帮腔。
“你们不知道,那个劳拉不是好惹的人。”吕子乔表现的很正经,非常重视这一问题,“你们知不知道,劳拉对我说‘认识你很高兴’有三个重音。”
“三个重音很奇怪吗?而且这里只有两个重音,认(重)识、很(重)高兴。”陆展博不明所以。
“来,来,来,展博,把你的手借给我。”吕子乔抓着陆展博一只手,开始演示,“认(重)”在第一个字脱口而出的时候,吕子乔手中力道加强了一分然后松开紧接着说,“识你很(重)高兴。”
“你干嘛捏我啊?”陆展博揉着手掌,不满道。
“看到了没,这就是第三个重音。”吕子乔得意的看着终于目光正视自己的两个人,接着说,“这代表了一个问句信号。”
“啥?”陆展博还是不明白。
“江湖上的特别用语,她其实是想说,有空约我哦,宝贝。”吕子乔调戏般的挑了一下陆展博的下巴,陆展博连忙推开,嚷嚷着:“什么乱七八糟的。”
“懂得用这种信号的人,绝对不是省油的灯泡。我行走江湖这么多年,阅人无数,懂得用这种信号的人,绝对都很危险。”吕子乔强调着。
“比如你?”一直沉默的胡一菲开口问道。
“不,我用四个重音。”吕子乔撇开眼回答,显然有种莫名
的心虚,大声转开话题,“你们到底帮不帮啊?”
“不帮。”胡一菲回答,“我们是本着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缘的原则,拒绝和你瞎起哄。”
得到如此肯定的回答,吕子乔还想说什么,但是又闭上了嘴,反正寻求场外支援失败。不免有些失落,正要离场,曾小贤垂头丧气的走了过来。
“曾老师,不是和劳拉去约会了,怎么,不顺利?”吕子乔顶着一张假不正经的脸。
“没,我今天和劳拉的约会取消了。”曾小贤在沙发上坐下。
“那你怎么去了两个多钟头啊?”陆展博问。
“那还用说,出去前那么嚣张,还唱什么今天我有场小约会,今天我有场小约会(绵羊音)。怕我们笑话他被放鸽子了呗。”胡一菲说。
“也不用这么沮丧嘛,碰啥倒霉事儿了?让我们乐乐。”吕子乔说着风凉话。
“这个……我到了电影院她打电话过来说今天有事不能来约会了,我怕你们笑话就四处溜达,当逛街,然后在一家首饰店门外看见劳拉挽着一个男人的手,好像很亲密,特别是她手指上带着的大钻戒,我没见她带过,闪得我眼睛发花。”曾小贤招来服务员,点了被绿色心情。
“呃,那你当时怎么做的?”胡一菲问。
“我什么也没做,回来了。”曾小贤回答。
“我看,八成劳拉又是……”吕子乔准备刮耳边风,特能伤人的那种。
“改天找个时间好好问问吧,别瞎想了。”胡一菲用眼神制止吕子乔的话,顺便丢了个眼神给陆展博。
“曾老师,上次我不是说我研究了个桌游吗?最近完成了,你要不要来一次内测?”陆展博问。
“哦?是吗?”曾小贤看向陆展博眼睛终于有了点神采,不过又迅速黯淡下来,道:“算了,没心情。”
“走啦,走啦,曾老师,我知道你很想玩。”陆展博哦拖着曾小贤走了,这时胡一菲看向吕子乔说,“我似乎可以稍稍相信你说的危险了。”
“懂了?”
“你刚刚说‘劳拉又’,是什么意思。”胡一菲点点头问道。
“这个……没什么。”
“说出来,可以考虑全力支持你哦。”
“曾老师以前和劳拉在一起八年,有六年劳拉在和别人劈腿。”吕子乔回答,看着胡一菲了然的样子,不约而同的两人击掌为盟,胡一菲大气凌然的说道,“这个忙,帮了。”
11
当得知吕子乔家的电路和水管统统修好了,要搬回自己家住的时候,曾小贤着实开心了一把,愉快的收拾着房间,在处理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蜘蛛侠娃娃的时候,思考了一下,还是放在了电视机边做装饰,然后开开心心约着劳拉来自己家吃家常菜,劳拉虽然一直在外面跑,大半个地球都走过了,但是最爱的还是中国菜。
怀着愉快的心情做着饭,曾小贤觉得这就是人生的光明,虽然一直介意上次撞见她和某个男人在一起约会,但是,当上次在电影院看纯爱电影《大学里的秘密》时,她笑着说那个男孩很像自己,她一直怀念并爱着自己,曾小贤就觉得很多事不重要了,现在在和她交往的是自己就够了。结局男孩没有和女孩在一起,但是劳拉说,在他们的故事里,结局会是他们永远在一起,劳拉吻了自己,自己的心情就像回到了十年前那种暗恋的日子,那么喜悦又带着点颤抖。
回忆被门铃打断,曾小贤用毛巾擦了擦手,去开门。
“劳拉,你来了。快进来。”
“恩。”
劳拉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可是注意力全然不在电视上,不时的看向厨房里忙碌的曾小贤,在他回头看自己的时候给予一个温柔的笑脸,这是捕获曾小贤的小技巧,他喜欢小温馨小浪漫,这么多年都没有变过。起身,走到他身边帮着端菜,剩饭。
相对而坐的两人,没有说太多话,但是气氛相当不错,劳拉看着温柔的为自己夹菜的曾小贤不由的轻笑出声,手扶着曾小贤的脸,带着些小俏皮的口吻说,“还是小孩子吗?饭粒都粘在脸上了,然后脸贴进曾小贤的,像要用吻去掉他的饭粒。
“叮叮叮——”门铃不和时宜的响了,曾小贤僵直的身体回归正常,用手抹掉饭粒,然后赔笑道,“我看看谁在敲门。”
“请问你是?”曾小贤开门后看见一个西装笔挺的金发男人。
“你好,我找劳拉。”男人用着生硬的普通话说。
“哦,好的。”曾小贤回头呼唤屋内的人“劳拉,有人找。”
“哦,昆西,你怎么来了?”劳拉问,很惊喜的样子。
“因为你想我了。”叫昆西的外国人也笑着,然后从身后拿出一束玫瑰,说,“喜欢吗?”
“谢谢,我很喜欢。进来一起吃饭吧。”劳拉接过花束,转向曾小贤,问:“贤儿,不介意吧?”
“不…不。。怎么会呢。”曾小贤面色有些难看,但是还是没有拒绝劳拉的要求。
刚才还有些小浪漫的气氛,被新加入的人完全破坏掉了,曾小贤在一旁刨着白饭,感
觉自己才像突然闯入他人领域的新人,旁边两个互相夹菜不时笑出声的人才像是情侣,自己一个强光电灯泡很碍眼。在劳拉和昆西你侬我侬的情况下,曾小贤忍不住想问,那个昆西到底是谁啊?但是在一开始该问的时机没有把握住,现在开口似乎不怎么合适。曾小贤只能独自愁眉苦脸,制造怨灵。
终于结束了在曾小贤看来很尴尬的用餐,劳拉和昆西去客厅看电视,在厨房刷碗的曾小贤狠狠的擦拭碗碟出气,这是什么约会啊?自己就像是个没什么事的厨子。
“贤儿,碗和你有仇吗?”劳拉不知何时来到自己身边,声音柔和,然后她的手覆上,用适度的力道操纵着曾小贤的手洗碗,“贤儿,我知道你会很不高兴,但是昆西从大老远的意大利来到中国看我,留他吃顿饭是礼貌。”
“劳拉,那个昆西他……”
“不要说话,我们现在不提别人。”劳拉说着,准备凑上嘴唇献吻。
这时,门铃又响了,劳拉失望的停下动作,曾小贤虽然埋怨还是去开了门。
“请问你是?”曾小贤开门后又看见一个金发男人,不过这个人穿着军装。
“你好,我找劳拉。”依旧是生硬的普通话。
“劳拉,有人找你。”曾小贤在次回头呼唤。
“哦,乔治,你怎么来了?”劳拉依旧满含惊喜的问道。
“因为我在遥远的东非也接收到了你浓浓的爱意,所以,我休假来看望你了。”叫乔治的男人给了劳拉一个大大的拥抱,然后分别在脸颊两侧重重的吻了一下。
“太让我意外了,我很高兴,进来喝杯咖啡吧。”劳拉挽着乔治的手,笑着问曾小贤:“贤儿,不介意吧?”
“我说,这个……”曾小贤刚开口要询问什么,劳拉就打断了,“贤儿,我知道你是最好的。”
看着客厅打招呼的三人,曾小贤认命的去厨房泡咖啡,刚好上次子乔不知道在哪里弄来的黑咖啡,他觉得实在是特别苦就一直没喝过,这次让你们尝尝“苦”的滋味。
端着咖啡正要送出去,劳拉就过来了,接过手中的咖啡,说道“谢谢。”然后准备三度献吻,没错,这时门铃又响了。曾小贤把咖啡往桌上一搁,带着怒气“哗——”的一下把门打开。这次是一个黑发黑眼的中国男人。
“你找劳拉?”
“对,麻烦你了。”
“劳拉!”曾小贤觉得自己快疯了,这么多男人是谁啊?怎么都找劳拉。
“哦,威廉,你怎么来了?”劳拉依旧是这句台词,表情也还是惊喜。
“因为少了
你的爱我的灵感就消失了,你不知道当我再次感受到你爱的表白的时候,我有多么的灵感充沛和热血沸腾。”叫威廉的男人这段话让曾小贤感到问题所在,前面那两外国人说什么爱啊爱的,觉得只是外国人喜欢浪漫的随性之举,现在这位是中国人吧,这么露骨的话,听不明白意思了,我还真就不用活了。
于是,曾小贤爆发了。
“劳拉,这些人都和你是什么关系?”曾小贤生气的问。
“哦?我没给你说过吗?他们都是我的男朋友。”劳拉若无其事的说。
“什…什么?”曾小贤反应不过来了,“那上次和你在XX商店买首饰的也是你男朋友?”
“不,他不是。”劳拉的话让曾小贤想舒口气但是舒不下去,但接下来的话,更加让曾小贤惊悚,“他是我未婚夫。”
“……”曾小贤瞪大了眼睛,内心波动:这不是真的,这是噩梦吧?“那,你们取消了?”曾小贤还抱着点期望。
“没有。哎哟,没结婚,未婚夫就不算什么的。”劳拉回答。
这下,曾小贤的脑袋已经接受不了这么多信息直接爆炸了。
“那你和这些男人……。你未婚夫不……。”
“放心,他们不在意的。”劳拉说,“我交往了六个男朋友,一个未婚夫,还有三个前夫,还有数不清的前男友,他们都不care的。”
这下,曾小贤觉得他周围一阵阵全是放响的礼花。现在是不是传说中的受害者联谊会?
“我觉得有些头晕,劳拉。”
“贤儿,其实我……。”
“我不能接受。”
“贤儿,你也知道我一个女孩子,四处漂泊居无定所,满世界的跑,但是回想起来,最难忘的,还是你。我知道你还是在乎我的,对不对?”劳拉一脸的受伤。
“哦,哦,是吗?我和你的世界离的那么远,你觉得我们两的关系还能怎么样!”曾小贤有些控制不住情绪,吼道。劳拉犹豫了一下,直接抓紧曾小贤的肩膀,欺上身,这时,一个人拉住了准备实行强制性政策的劳拉。
“劳拉!”一个棕褐色头发的男人拉过劳拉使他两面对面,然后神色兴奋的说道,“你好久没联系我了,这次你相通了,要和我复婚吗?”
“Johneylulu?我什么时候联系你了?”劳拉奇怪的问。
“你给我的匿名邮件上写的啊!Dear,我不能忘记你,当丘比特将剪射在我们心脏那一刻,我就知道,我不能没有你,我们不能分离。”Johneylulu包含深情的说着。
》 “劳拉!”
“劳拉!”
“劳拉”
接着又出现数个外国男人叫着劳拉的名字。劳拉感到很奇怪,但都用美好的笑容打招呼,表现得很开心。
让人难以想象但确实在曾小贤的屋子里出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同一个女人的不同男友或未婚夫或前夫坐在一起欢快的用英语畅谈世界经济、战争和□势。只有曾小贤无法认同的离开,去敲了吕子乔家的门。
“曾老师,怎么了?”吕子乔打开门,看着曾小贤沮丧的样子关心道,拉着曾小贤进了屋。
“我难受。”曾小贤说道。
“恩?”
“我觉得劳拉变得完全不一样了。我的脑海里盘旋着两个声音,一个说,嘿,这种不用负责的事多好啊,这是所有男人的梦想,你那么英俊潇洒,才华横溢,本就该多体验人生,怎么就选择在一棵树上吊死呢?可是另一个声音说,够了,你是一个有精神洁癖的男人,你不会接受的,接受了你也不会开心。你成熟稳重,事业有成,感情也应该平稳安定,你早过了花花世界的年纪。”曾小贤苦恼着。
“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