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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孩,性格有点好,就是不爱哭,虽然现在小什么也不懂,似乎吃饱喝足后两孩子的精神更是倍增,小小的身体抱着软软的,笑起来很可爱,没有牙齿的嘴裂开露出幸福开心的笑容,虽然几乎没有笑声,但鸣人很高兴。
一高兴的鸣人就抱着两孩子上了他的床,解开影□,一个大孩子两个小孩子玩虚无从外面买回来的小鼓,摇起来有好听的声音,小孩子不懂这是什么,似乎对有声音还会动的东西很感兴趣,而鸣人只在乎两个孩子也没想过这做法确实很幼稚。
玩了没一会两孩子似乎都累了,没了兴趣,开始在床上摇来摇去,先前他不懂,但听了鼬的话后他是时刻观察着两个孩子的肢体语言,他当即决定抱着幻阳在空中旋转两圈,如他预料的笑得更欢,两个孩子各玩了两次,似乎爱上了这个游戏,争先恐后的伸开双手要求继续。
鸣人对鼬的告诫不知是没放在心上还是玩的太开心忘了,反正鼬看见的就是鸣人高举着幻阳,幻阳四肢胡乱的动着,似乎对停下来有些不满,而鸣人额前刘海上还有晶莹的水珠,脸上有明显的水痕,鸣人眼里似乎在喷火更多的则是郁闷,而幻阳小东西上还有晶莹的东西在阳光下反出刺眼的光芒。
即使是鼬此时也有些傻眼,他还没有笑出来,虽然那场景确实挺滑稽,但他的理智尚在,为了鸣人的自尊还有孩子的安全他只是愣了三十秒而已。
然后几乎是以光速夺回两孩子,然后把鸣人三下五除二的扒个精光,弄进浴室,从上到下洗了三遍,把床上用品换个干干净净,差点没把床架给换了,把鸣人放在干净舒爽的床上安慰了一下午,鸣人的情绪才算毕竟平静的落幕。
自此以后,鸣人对两孩子就跟欣赏天上美丽的星星,只远观,虽然鼬经常能在那眼里看出想抱抱的信息,但鸣人眼底的忌惮和介意更明显,鼬对这样的发展很是无奈。
可他实在顾不上这些,因为他正处于水深火热中,鸣人的身体快要恢复到曾经的最佳状态,而他也不是能闲下来的人,自从了解鼬的辛苦和付出后鸣人总是想方设法的为鼬减轻负担,殊不知完全是为鼬找更大的麻烦。
第 15 章
第十五章
隐忍如鼬,此时也异常无奈。
照顾对他而言其实不算什么,何况是他最重要的人,但鸣人总是好心帮倒忙。
洗碗洗不干净,却弄得厨房更乱;帮忙洗衣服,大多衣服会变得破破烂烂;诸如此类的事件屡次发生,鼬还不能抱怨,并且得继续鼓励鸣人继续‘帮忙’,一切为了配合鸣人那不放弃不服输的意志和那无法被看低的自尊心,鼬完全是哑巴吃黄连,典型被卖了还帮忙数钱的类型,并且附带安慰失落的鸣人。
鸣人完全是越挫越勇型,鼬只能有苦说不出,无奈又宠溺的做鸣人为他增添的另一半家务。好在能下床之后,鸣人身体恢复得很快,慢慢的开始了修炼,搞破坏的功力大大的减少。
说起来,这几个月来,鸣人除了尝尽鼬的温柔外,也学会不少东西,比如医疗方面,而且是完全不用查克拉型,另外一个很大的收获就是与九尾的沟通达到了九尾痛哭流离的地步,因为心灵相通的关系,九尾想踢鸣人出去都不行,还得听他的唠叨和花痴。
与九尾心灵相通有个好处就是控制九尾力量更加容易,这是精神力和身体力量都被鸣人完美的掌控,从某种程度上是九尾对鸣人的认同,说直白一点不如说是九尾不想听鸣人唠叨的缘故。
九尾一不配合,鸣人用小狗般的眼神加哀怨的语气叨叨絮絮,九尾是真同情鼬,虽说鼬是宇智波家后代,但总体而言鼬的性情是忍者世界难能可贵的。
鼬不会抱怨,选择之后默默走到最后,有过孤单寂寞或者痛但他都好好的压制在心底或者自我调节,不骄傲,不浮躁,年纪轻轻活在一帮大爷们判忍中居然能保持原有的姿态多么难能可贵,而且如此强大之人居然甘愿为人当保姆为孩子换尿片,换做其他人,暂且不提会与不会,但都不会做吧!
这种不拘小节,能屈能伸的性情确实是男人所为,即使作为邪恶存在的它也不由为鼬说折服并加以赞赏。
作为这点鸣人也是发挥得淋漓尽致,只是他的不拘小节完全是不知小节,能屈能伸完全是无意识的打不死的小强,九尾就是因为鸣人这不屈不饶的缠人功夫才无奈放弃,为了耳根子清净,但它选择性错误,它完全是选择了一条自愿听鸣人唠叨的路,可后悔晚矣。
九尾偶尔幻想想如果人柱力是鼬,可能鼬还会送上美食让它慢慢享用,想想都觉得美,但它也知道不可能,首先它不能吃,其次鼬是除了对鸣人和孩子外难得露出表情的人,从他对虚无和那只雕的态度可以看出来,鼬对他们很尊敬很照顾,但不会露出自己的另一面,虽然他们也是鼬重要的人。
如此一想,九尾的怨念就越深,哀怨到它和鸣人完全融为一体时,把哀怨发到陪鸣人修炼的小沫身上,狐雕大战不是一般的难缠。
别看小沫身体庞大但确异常灵活,翅膀一舞动,带起狂风落叶让人无法站定脚步无法睁开眼,而九尾与鸣人合二为一更是灵活,爪子似乎能伸到云层,跳跃也是曾经的几十倍,一狐一雕往往在天上作战,整个峡谷在他们飞舞奋战的阴影下暗无天日。
这样的场景几乎每天必演,鸣人曾经在小沫那双爪子和煽动的翅膀下吃过亏,并且这一人一雕一直斗嘴,加上九尾的怨念,几乎到达水火不相容的地步,不过鸣人和九尾的契合度也随着与小沫的战斗越来越高,力量是有增无减,九尾是得到鸣人强壮的身体和庞大的仙术力量,鸣人是得到最强尾兽的查克拉和术。
鸣人花了几个月加十几年的沉淀最多控制六尾,而现在短短一个月,他已经能将九尾力量发挥到极致,让九尾对鸣人那些唠叨的抱怨也变得接受的理所当然,偶尔还当它的乐趣,更多的时候变成了一人一狐八卦和唠叨,九尾独自一狐时,缩在墙角阴暗角落,经常面壁思过,反思自己的堕落。
一狐一雕的结束颇具戏剧化,完全是他们战斗时不小心将鼬洗的床单给卷走了,温和帅气的鼬在与鸣人重遇快一年的时间内,第一次发火。
鼬发火并非像鸣人大吵大闹,咋咋呼呼,他是冷冰冰的说了句住手,然后继续冷冷的看着你,连九尾都被鼬冷冰冰的眼神给震住了,这就是十三岁当时暗部分队长的威慑力。
接下来所有人都体会到了曾经作为判忍的鼬的强大,虽然失去写轮眼,但黑色火焰如鼬的护身符,居然能发动天照,而此天照非彼天照,以前是用万花筒瞳术发动,而这个是鼬将幻术具现化的能力,鼬虽失去写轮眼但能力完全没有降低,鸣人在这次意识到。
想当初他因为鼬在旁边无法展开手脚的担忧完全是杞人忧天,因为九尾说了,即使是他们两个现在合体与鼬大战,胜负难料,无论气质知识能力都比鸣人高出太多,九尾抱怨鸣人作为最强尾兽太逊了。
但九尾更暗自庆幸人柱力是鸣人,鸣人能力好,但心眼实也不会弯弯道道,偶尔占点便宜也不错,而且鸣人容易炸毛,炸毛的样子还是很适合它的胃口,如果换做鼬作为九尾人柱力,九尾几乎可以看见它悲惨的命运,或许可以吃上美食,能够安安静静的存在着,可它是无法反抗鼬,无论能力还是什么,鼬天生就有种属于强者的气质,加上这些年经历的沉淀更是如虎添翼。
九尾不由感慨,幸好鼬是作为同伴的存在,它可不想与这样的人战斗。
在下次鸣人找九尾唠叨的时候,九尾明显态度变得诚恳多了,表面上看去是鼬听命于鸣人,鸣人耍什么小性子鼬都由着他,但实际上鸣人是从心到身都被鼬制服得服服帖帖,鼬说一鸣人绝对不敢说二,不是胆量勇气问题,而是鼬如果想总能把鸣人说服,无论智商还是能力完全不是同个等级,想想难免有些同情鸣人。
唯一庆幸的是鼬性情好,也很爱鸣人。
生活一如既往,可实在是风雨前的宁静,鸣人已经能够完美控制九尾,可他却迟迟不提要离开,虚无则听鼬的建议,旁敲侧鼓的说些忍界现在发生的事,离别的日子渐渐来临,一向安静平和幽静的峡谷似乎也蒙上一层浅浅的哀伤。
第 16 章
第十六章
日起日落,一天又过去了。
虚无如何旁敲侧鼓,鸣人始终未提起要离开,鸣人到幻之地快一年,这一年内,五影联盟成立,与晓展开拉锯战,晓总是偷偷潜入云隐和木叶找人柱力,未引起大的战斗。
但时间日渐往后推移,晓似乎变得不淡定了,潜入打探的次数日渐增多,并延伸到其他忍村。
每次虚无说起这些,鸣人虽然装作若无其事,但鼬还是敏锐的察觉到鸣人转身后透露的担忧严肃神色。
今日鼬将一切做好,发现鸣人吃过晚饭出去还未归,就去平时两人喜欢去散步的地方找鸣人,到的时候发现鸣人躺在地上,看着天空却神色飘渺,鼬知道鸣人开始想回木叶了,也隐隐猜到鸣人迟迟不走的缘由。
鼬走到鸣人旁边坐下,伸直腿,把鸣人的头抬起放在腿上,一下下的拨弄他的头发,安静的等着鸣人开口。
“鼬,你不会跟我回木叶吧!”
虽然鸣人用的是陈述肯定语气,但鸣人语气中的细微颤抖出卖了他的心,在黑夜里更是无限扩大,何况鼬本就很敏锐,更是比鸣人自己还是了解鸣人的人。
听出鸣人言语中极大的不舍,忍耐,期待和紧张,鼬始终保持沉默,继续一下下的理鸣人的头发。
鸣人的心情一下下的凉下去,鼬的沉默就是默认,鸣人一直不说要走,就是知道鼬不会跟他走,虽然鼬很爱他,但日子越往后推移,他也到了必须离开的时刻,他舍不得,终于抱着一丝希望的跟鼬谈起,提心吊胆的心在鼬的沉默中慢慢冷却,虽然早有准备,但心里还是忍不住难过。
他知道鼬很有想法也很理智,他也不想让鼬抽身离开后再次陷入其中,但是他真的不想分开。
可能他很自私,自私到想让鼬跟他走,那些鼬放下的事,他不顾因为鼬的死结束的事又重新变得复杂起来,他只想让这个人陪在自己身边。
也不考虑大战前夕无法给孩子安定的生活,他宁愿自私到让才出生的孩子用纯真的眼睛去看战乱的世界,也不想与鼬分开,只是想想他也痛得无法呼吸。
他知道他这样很不理智,可他还是在虚无谈起忍者各种纠纷和紧张时,保持沉默,他故意让鼬担心;难过;内疚……却还是换不来鼬跟着他在一起的承诺。
感觉到鼬的手在头上一下下温柔的拨弄,鸣人心里的难过在静谧中无限扩大,心痛的指数无限飙升,眼眶忍不住红了,难过到理智渐渐被掩埋。
鼬借着月光一直观察着鸣人的表情,直到一滴泪水从鸣人眼角滑落,鼬愣了一下几乎是条件反射的接住了晶莹的泪珠。
鼬早就下定决心要抛开以前,何况在大家眼中他已经死去,真的没必要在去引发一系列问题,特别是在这种特殊时期,佐助让他隐隐有些放不下,但佐助已经大了,让佐助这些年一直生活在他的安排和浓重的阴影下,他一直觉得很抱歉,既然放佐助高飞,那他就没想过再去干扰。
虽然得知佐助选择了那条他一直不希望佐助走的道路时,心里有些酸楚,但他并不难过,很多事情不是是非黑白,他做的无论在别人眼中反射的是怎样的光景,他大概能猜到,但他从没在乎过,他只是选择了他自认为自己能接受的道路,所以即使路上很多悲伤痛苦他也从未怀疑过曾经。
可能在旁人看来他的付出太多,但在他看来只是一个人选择时所抛弃的东西而已,所以他并非特别难过,更多的是无奈。
再遇鸣人并且相爱,已经是意外中的意外,更何况如今情势并不明朗,孩子才出生,必须有人照顾,他只是希望能多让孩子生活得平静幸福一点,也知道总有天孩子会选择自己的道路,但这是作为父亲的一种爱护。
他不是没考虑过要跟鸣人回木叶,孩子放不下是其一。
其二是他作为判忍这么多年,而且已经死去,突然出现,在这种大战即将到来,并且佐助公然要找木叶报仇后出现,引发的不仅仅是人心慌乱,更多的是政治动荡,可能会提早让第四次忍界大战爆发。
其三是鸣人身份特殊,特别是在忍界很多想保护他又想杀了他的时候,他跟着鸣人出现必会让鸣人失去更多的人心,人很多时候在生死攸关前是不懂得理智的。
其四是他不想让唯一的亲人在接受自己死后,并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