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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真的太虚弱,跟心情有更大的原因,要不然他真的要暴走,虽然他已经差不多暴走了,虚弱之下对鸣人用了一记千鸟,但威力可想而知。
鸣人也很好心的给佐助炖了鸡汤,暂且不谈味道如何,佐助在鸣人期待的眼神下硬是喝了一小口,真的是一小口,什么不怕的佐助是坚决没喝第二口,并且那晚上吐下泻,让他在医院的时间往后一推再推。
鸣人理所当然被揍了,小樱的铁拳。
鸣人在经历各种心情和无限努力中,在想念鼬想念到无法言喻的情况中,度过了离开鼬的第三年。
第 20 章
第二十章
目标人物已经确定为大蛇丸和药师兜,因为在不断失踪人口间,他们发现一个规律,失踪人口百分之七十是曾经被关押在大蛇丸各个秘密据点的地方。
目标明确,并未给他们带来欣喜,但鸣人确更希望对方是大蛇丸,在他看来大蛇丸虽变态,但至少不会让人反胃,兜是阴险得让人反胃,伪善得让人呕吐的类型,而且他也知道从某种角度上来说兜更难对付,因为他能将他的邪气隐藏得滴水不漏,这种才是最可怕的人,与兜比起来,大蛇丸是善人一枚。
在这种局势不明的情况下,实乃被动,用鹿丸的话来说,鸣人不太懂,但他也听明白了鹿丸的意思,就是引蛇出洞。
鸣人对这引蛇出洞实在不了解,对他而言,那是浮云。但蛇和出洞他是懂了,他正希望蛇出来,然后他捞起袖子痛痛快快把对方揍一顿呢。
智商两百的鹿丸提出建议,与其防范不如主动出击,该被动为主动,然后就有了史上第一次英雄大会(天外音:偶想到了武林大会,囧!)。
与五大国开讨论会,通过这一方案,并决定在木叶举行,因为无论大蛇丸还是药师兜都是从木叶出去的,即使其他四国多少有些不甘心,但木叶确实是几大国间实力最强的,而且从来以和平为信仰的木叶,没理由推迟。
要说宇智波斑,药师兜这两个在这个和平时代掀起战争浪潮的两人的功劳,就是让五大国更团结,让和平延长得更远,谁都知道曾经的条约不过是互相利用,等经济发展到一定程度,力量膨胀到一个高度,战争会再次爆发,大家只是处在战争间的缓和地带。
俗话说,有光就有暗,而暗衬托光的亮丽,光给予暗生存的喘息,他们知道不久的将来,他们的后代可能重蹈覆辙,但暗的出现始终是衬托光而存在的。
会议一通过,忍界就鲜活起来,纲手作为代表发言称,只要是忍者就能参加此次英雄大会,夺冠者拥有不限制出境的特权,并且是当之无愧的天下第一。
这次大会得到很多人的拥护,报名者多得让人目不暇接,木叶参赛的全是上忍和伪装成其他国家或者下忍的暗部,其他国家相继如此,五影在这次大会都必须出场,所以,参赛的人除了木叶,其他忍村来的人有限,毕竟谁也无法保证没有影的村子是否被袭击,但一切尽在他们的掌握中,力量在精不在数量多。
随着比赛的接近,木叶的秩序和调查是越来越严,作为被器重的鸣人更是苦不堪言,吃饭几乎是倒下去的。鸣人累了一天,几乎是拖着疲惫的身子往家的方向移动,但他还是敏锐的发现了在寂静的夜晚,空无一人的街道边那团可疑的黑影。
有些警觉的鸣人停下脚步,盯了那团黑影三秒钟,才带着警觉心下定决心的走了过去。
用很平常的语调问:“你是谁?”但眼里带着探究,神经大条如他,但在此特殊时期他确实也神经紧绷。
令他诧异的是那团黑影不安的动了动,然后一颗小脑袋冒了出来,黑溜溜的眼睛水汪汪的看着自己,即使在黑暗的夜晚,他也能将这双眼睛看得这么清晰,他诧异,更为对方是个小男孩。
“你叫什么名字?怎么这么晚还在这里?”见对方是小男孩,鸣人松口气,然后坐在小男孩旁边打量他,关心的问道。
更令他诧异的是对方那黝黑的发和墨黑的眸子,从脸上清晰可见的泪痕,看来刚才正在这里哭,鸣人在不知觉间动了恻隐之心。
小男孩声音低的如呼吸的说:“我叫小阳,跟妈妈来看比赛,走丢了。”
鸣人一直看着小男孩,小阳脸上那无助以及那小小的倔强都看得一清二楚,他想到曾经的自己,也是如此孤单无助还有倔强,而且他的名字,他想起那个他抱过次数扳着手指头都能数清的儿子,摸摸发酸的鼻头,半天没说出话来,他想他的小阳是不是也有这样独自无助蹲在街边的时候,只是想想他就想杀了自己,但他也知道鼬绝对比自己会照顾人,理智与情感永远相冲突,比如现在他突然难受得想满地打滚或者卷缩在一起,寻找温暖安慰。
“你怎么了?”可能见对方一直不说话,小阳有些害怕的问,大概是害怕难得肯过来跟他说话的人,可能不理他的可能性。
鸣人吸吸鼻子,狠狠的掐了一把大腿,闷闷的疼,几乎让他跳起来,但他还是伸手摸摸小阳的头,很软的头发,让他想起鼬那柔顺的长发,他曾经很喜欢那飘逸的黑发,并喜欢慢慢的抚摸,那种心情就如静静流淌的河水,温柔而绵长。
不过他很快收拾起那些让他想哭的心情说:“没事,小阳几岁了啊!”
“三岁。”小阳坚定有力的回答,少了刚才那股弱弱无助的感觉,多了点阳光。
“嘿嘿!”鸣人掩饰般的笑笑,他那不知在哪的两个孩子也三岁了啊!但他没忘对方是有妈妈的人,然后他问:“你妈妈在哪里?”
小阳两只小手揉揉鼻头,一副快哭的样子说:“不知道。”
“那去哥……叔叔家里好不好?”鸣人问,实际上他想说哥哥,但他现在已经是当父母的人了,他怎么也没把哥哥说出口。
小阳歪着头看了鸣人半分钟,不知为何鸣人被他看的有些发毛,然后小阳笑笑说:“叔叔,我给你画幅画,你给我点钱吧,我去住旅馆,我妈妈说了她会去XX旅馆。”
鸣人一愣,点了点头,虽然他很想小阳跟他回去,让他照顾,感受下当妈妈的感觉,可是他没理由让一个想找妈妈的孩子这样跟他回去。而且他知道只有他妈妈才能给予这个孩子安全感。
小阳从包包里掏出一张叠得四四方方的纸,鸣人顿时明白了这是他所说的画,愣了愣笑着说:“不用,不用,不给画,叔叔也会让你去XX旅馆的。”
“……那你看看吧!”
鸣人觉得似乎没理由拒绝就接过画打开,一朵朵鲜活的金黄色花朵映入眼帘,是一张向日葵花图,画得很稚嫩,勾画得也不算清晰,但比他好,鸣人在这些方面完全是白痴,如果现在让他画向日葵,画出来大概是金黄色一片,至于是太阳还是黄金大饼,可能无人知,让鸣人自己去认也不一定能知道这是他画的向日葵,所以觉得小阳好厉害,而且小阳才三岁,比他这个快二十岁的人都强。
有些心虚的看着小阳,抓抓头笑得很白痴的说:“这画可不可以送给我啊?啊哈哈,因为我很喜欢。”
心里直骂自己没出息,刚才说了不要,小孩子的一幅画都想要,去死吧去死吧,你怎么不去死,但他不知道怎么的就不想再还给主人。
小阳倒笑得无所谓的说:“本来就是给你的。”
鸣人听了,别过头,脸红。
然后拉起小阳软软的小手向XX旅馆走去,一搭一小的影子被拉长,温馨的感觉在寂静的夜蔓延。
第 21 章
第二十一章
一路上,鸣人与小阳都在聊天,气氛轻松融洽,他得知小阳没有爸爸,一直是妈妈不遗余力的照顾他,而他还有个妹妹,虽然父亲一直没照顾他,但他还是很爱他爸爸,他妈妈也爱他爸爸,而妹妹很调皮,但很聪明……
当到XX旅馆,鸣人有种不想放开小阳的感觉,而小阳却挣开了,然后往旅馆跑了进去,鸣人则发愣,看着刚才抓着那双手的自己的手,也不知什么感觉,闷闷的疼。
突然他很想鼬,他很想孩子,他疯狂的想,而刚才他干了什么?他差点想把别人的孩子……
他不知道自己的小阳是不是爱画画,不知道自己的小雪是不是调皮,也不知道鼬是不是还爱着他……
那么多不确定,逼得他发疯发狂,他在颤抖,从摇晃的视线中得知……
在他发呆这个瞬间,小阳笑嘻嘻的冲了出来,对鸣人说:“叔叔,我妈妈在,我不需要钱了,谢谢你送我回来!”
直到小阳的笑嘻嘻的转身离开,鸣人都没反应过来,等他意识到的时候,手里空落落的,心里空荡荡的,他抓着头发痛苦蹲下,就这样无言的诉说着他的思念他的痛苦,直到头皮发麻,呼吸困难,那股劲才缓过去,他最后看了眼旅馆,看看手,然后挺直背以龟速回家,只是一整晚对着那幅画无眠。
心情低落的他没发现窗外一双隐忍的黑眸和默默跟随他的身影……佐助也是忙完准备回家,虽然他不愿帮木叶忙,但偶尔他情不自禁,更多时候他是僵硬的执行者任务。
佐助比鸣人更加谨慎,鸣人靠近小阳时,佐助就开启了写轮眼,只是他被对方的长相所震惊。
女大十八变,可他哥哥宇智波鼬长大的变化也是让人叹为观止,至于何种变化他找不到合适的言语来形容,但是你一看鼬长大后的面貌和小时候的照片,那绝对不会把他看成一个人的曾经,鸣人可能不知道,但佐助怎么能不熟悉?
家里总共五张照片,第一张是父母结婚时的照片,第二张是鼬出生时的照片,第三张是鼬四岁;妈妈怀着他的照片,第四张是他出生的照片,第五张是出事前的最后一张全家福……而第三张照片里的鼬和小阳几乎是一个磨子刻出来的,他不会骗自己这是巧合,那么多该死的巧合,白痴也知道鸣人和鼬的关系。
早在之前他就有些怀疑,但没有确定他带着一丝侥幸,虽然他被他的猜测折磨得寝食难安,他也做好了一定的准备,可当意识到这个事实时,却如当头一棒,把他敲得晕头转向。
他一想到曾经自己险些杀了鼬,虽然现在他不确定鼬是否还活着,但他有了更大的希望;后来险些杀了鼬最爱的人,他的嫂子和差点毁了他们誓死保护的木叶;更是差点让自己的侄子失去娘……小阳的话佐助是只字不漏的收进脑里,写轮眼确实是个好东西,虽然小阳是说鼬可能是妈妈,但他怎么也无法信任,然后自我判断那是一个错误的信息……不管如何,他险些造成那么多伤害,险些让后辈经历没有亲人的痛苦,一想起如果不是鼬阻止他,那么多无法想象的后果……只要一想想就如一盆冷水从他头上淋下来,让他直打冷颤。
他感受到不只是迷茫,还有自责与痛苦……
他从小跟随哥哥的脚步,之后依然决然的跟随,只是怎么走怎么执着怎么错,该信任没信任,该放弃没放弃……
这种心情之后是深深的迷茫与无力,他已经无法信任自己,而孤单独行这么多年,他也忘记了如何信任别人,想抛开过去真正的解脱寻找未来,可他的未来……早以被他扼杀,即使想找回,也无路可寻。
各种各样的痛苦轰炸着他,连佐助自己都不知道如何让僵硬冰冷的自己隐藏气息默默跟着鸣人到他家门口的,明明很糊涂却又异常清醒。
特别是屋内的鸣人对着那张画发呆,佐助就不可抑制的想到这种痛苦都是他的一意孤行所造成的……这种痛苦就如在寒冬他浸泡在冰冷的水里,刮来一阵刺骨的寒风……
都沉溺在自我思绪的两人,都没注意到暗处那微微扬起的邪恶微笑……
第二天,佐助和鸣人不约而同的盯着乌黑的眼圈去见人,而且一天下来两人都频频出错,甚至发呆,特别是佐助经常看着鸣人发呆,让发呆中的鸣人都注意到了,可总在鸣人回头那瞬间佐助面无表情的移开视线。
如此僵硬的气氛当然会引起大家的注意,只是貌似没人能有有效的方法让两人正常起来。
后来鸣人又去了XX旅馆,但始终没进店,在店家差点把他送进暗部审讯前独自落寞离开,而佐助也经常有意无意的露出XX旅馆。
再到后来,就形成了更为诡异的局面,鸣人盯着佐助发呆,在佐助看他的瞬间移开视线,而佐助依然看着鸣人发呆,也在鸣人看他时如无其事的移开视线。如此一来,就是两人相互看着两人发呆,如此诡异的局面,连不熟悉的忍者也开始察觉到他们的不正常了。
两人有了恋情的谣言不期然的出现,甚至出现了支持与反对的两派人,而且还出现了许多故事,最广为流传的是佐助为了鸣人回头是岸,鸣人为了让爱人回头,硬是不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