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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自信而狂妄的语言引起众人的目视,鸣人却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线,似乎毫无知觉。
佐助哼了声,不言语,双手插兜往前走,算是回神了,半天发现鸣人没跟上,侧头正好对上鸣人打量的眼光,佐助心中一跳,哼了声走人。
鸣人慢悠悠的跟上,双手叉在后脑勺,若有所思的看着佐助的背影,有些好奇纠结发生什么事了,能让佐助失常的事,心中有个答案,让他又惊又怕。
鸣人到得不算晚,环视一周都是些熟面孔,点点头笑笑算招呼,然后接着四周看,才发现看台上居然有观众还有五影大名这些在,眨巴眨巴眼睛愣愣的自言自语说:“怎么都在啊,观众都有?”
“作为木叶忍者也是参赛者居然不知道,哼,木叶真是越来越衰落了。”声音好听,但话却很难听,鸣人听得那个火冒三丈,但回头看到是妖月那张可谓是迷倒众生的脸,鸣人压住了自己的怒气,只是斜睨妖月气哼哼问:“你知道?”
妖月用手摆弄着红色长发,在阳光下尤其刺眼,鸣人不由眯了眯眼,妖月脸上挂着一副你问得白痴的表情回答:“谁不知道,第三场比赛开始就供大家观看了,而且上场比赛五影就来了火影,土影和水影。”
鸣人一惊,暗问九尾,九尾头也不抬的说:“……不要说你认识本大爷。”
鸣人黑线,九尾赌气呢,但答案已然揭晓,有些不服气的切了声,不再说话。心中却筹划着如何打肿妖月那张脸,一般的打法可能不能让他解气,他的脾气是有越来越大的趋势,唯一的好处大概是学会了自制,但明显不成功,妖月就是看到鸣人蓝眸喷火,气得狠跺脚才满意甩甩长发保持了沉默,显然这些都是鸣人无意识做的。
第三场比赛居然是前两场作为同伴相互扶持的人成为对手,就等于必须踩着曾经的同伴向前走,刺激不可谓不毒啊!鸣人咬牙,虽然在场人的感情都不如何好,他也知道迟早有这一天,可真正到来感觉还是有些微妙,而且共同经历了两场比赛,对对方都有些了解,打起来未免困难了些。
此时鸣人才发现似乎他对山猫一点都不了解,而他却暴露了太多,比如九尾。虽然嫌疑最大是妖月,但他隐隐有种不安,可左想右想似乎除了神秘一点外,山猫并没有任何需要嫌疑的地方。
他们排在第七,该死的是妖月就在第八,如果他比赛用了太多力量,对付妖月吃力,那就有些得不偿失,但如果不认真比赛,对山猫不尊重而且山猫也不是完全没有嫌疑,鸣人一下子郁闷了,纠结在谁是敌人,纠结在该如何打的复杂心理中,他似乎都没反应过来他几乎肯定了这次比赛有变故,而兜或者大蛇丸就藏在其中。
比赛眼花缭乱的,鸣人看着看着有些被吸引,那些一时纠结的心情也灰飞烟灭,等该到他时他还有些反应不过来,他抓着头慢慢移到场地,做了个短短的回忆。
第一场和第二场都是主动攻击性,输赢很快,第二场是哪个与鼬相似的叫羽泽的男人赢了,从战斗中鸣人很肯定那绝对不是鼬;第三场一人弃权,貌似经历前两场比赛两人结成了深厚的友谊,第六场两人还是同时说放弃,鸣人都激动了,果然同伴情什么很感人,第四场打得有些难舍难分,而第五场敌我悬殊太大,总体加起来时间确实过得不快,虽然看台上许多人声音都被喊哑了,也有被感动到哭得稀里哗啦的人,但作为如此级别的比赛,时间未免太快了点,连目前来看力量最低的木子都属于上忍级别,大概与宁次不相上下。
站在场中央,鸣人有些恍惚,几年前的比赛依然记忆犹新,只是除了怀念外觉得有点好笑和时光匆匆,没想到当初考中忍的他们,早已成为上忍,而那时改变的一切,佐助的离去等等,似乎一切都回到主跑线上但有些东西却实实在在的失去了。
山猫一瘸一拐的走来站到他对面,作为对手鸣人才仔细打量了下山猫,络腮胡遮去大半个脸,不是太高跟他差不多,也就一米六几,也不是很胖,却明显能感觉到深褐色衣服下强壮有力的肌肉,这个认识让鸣人一惊,这次他似乎忽略了太多东西,不由斜目看了下在休息区的妖月,对方对他挑衅一笑,鸣人咬了咬牙回过头。
鸣人没想过放水,他记得九尾的叮嘱,也记得自己的主要目的,刚才那些胡思乱想的纠结到临场似乎一点用也没有,想要与妖月交手就必须打到山猫,不管是敌是友,因此比赛一开始鸣人就展开了凌厉的攻势。
几个鸣人围绕着山猫跑,不时投去苦无,时机角度配合得天衣无缝,山猫躲得有些狼狈,正当他躲开又一发苦无,却感觉自己被阴影浓重,抬头看着鸣人手里蓝色的查克拉若隐若现的高速旋转着,山猫震惊得瞪大眼,有些笨拙的避开,螺旋丸稳稳实实的砸在地上,轰的一声响,场中央被粉尘环绕,偶尔从粉尘中飞出的苦无钉在比赛场上说明里面此时正在激烈战斗。
良久,无声。待粉尘散后,大家才看清山猫半仰坐在地上,手臂上是触目惊心的红色,而鸣人低下头,握紧微微颤抖的拳头说明他此时不平静的心情。
“你为什么不反击?”鸣人混杂着许多情绪的嗓音淡淡而沉重的响起。
山猫明显有些费力的慢慢站起来,背对着鸣人微微侧头,冷冷的说:“这是给前两场合作付出的代价,现在可以开始了。”
鸣人一愣,眼神不由变得深沉。
九尾在鸣人体内叫鸣人的名字,明显的担忧,鸣人却让九尾住嘴,就刚才那瞬间他在山猫的背影看到了另一个人的影子,亲切而怀念,那是他死去的师傅。
鸣人狠狠的拉了下护额后的带着,一阵风刮过,黑色的带着随风飞扬,金色的短发在金灿灿的光中更加耀眼,坚定的表情更是胜于一切。
九尾对如此的鸣人只能叹气,无奈的甩甩身后的九条尾巴,静观其变。
第 24 章
第二十四章
“啧,那个白痴!”佐助不由在看台上皱眉骂道。
鹿丸双手插兜,斜斜的打量一本正经骂人的佐助,不由感慨骂人能骂到如此境界,确实有勾人的资本,明明是佐助骂人,但佐助的面部表情一点没变,酷酷的似乎骂你你该感谢他似的,鹿丸自问他可能永远也无法学会,至于佐助眼底的担忧鹿丸选择了自动忽略。
佐助从很早以前似乎就不一样了,鹿丸理所当然的看出佐助想对木叶报仇的心并未减少,但最近似乎一切有了转变,他知道最近佐助和鸣人是恋人的谣言传得沸沸扬扬,连他那不怎么关心其他事的老爸都问了句他们的关系,但鹿丸知道事情绝对不会那么简单,如果是真的,那佐助就不会离开这么多年才回来,回来之后也没显得他们多么要好,虽然有着某种他们不知道的联系,但因此他们的恋情更加不能让人信服。
场内鸣人虽表情坚定,但攻击却不凌厉,大概对刚才的事潜意识想逃避,毕竟山猫刚才的态度表明他将鸣人当朋友,太重情义是鸣人优点亦是缺点。
苦无相互碰过,闪出刺耳星点火花,速度都疾如风,显然腿并未给山猫的体术带来任何的不方便,鸣人显得有些节节败退,战斗的心理很重要,而不服输是鸣人难能可贵的战斗魂。
在鸣人勉强避开刺向自己的苦无后,山猫突然加速,嘴角挂着得意邪恶之笑,手上附着锋利的查克拉向鸣人的胸口劈去,鸣人那一瞬间发现自己中计了,却无法避过,只能勉强避过致命伤。
只是鸣人失算了,他以为山猫是以心脏为目的,而山猫却在接近鸣人身体那一刹那,用力的劈在心脏的下方,一口血从鸣人疼痛得叫出来的口中喷出来,在空中划出弧线然后落在地上,形成一幅深色的图案。
山猫一招比一招凌厉,打了个鸣人措手不及,最后一脚将鸣人踢到场地墙上,凹陷进去,墙壁龟裂,灰尘阻挡着大家的视线,渐渐散去的粉尘中,鸣人然后慢慢顺着墙壁落下,在地上滚了几圈,在地上奄奄一息。
许多认识鸣人的人,都大喊着鸣人的名字,一浪高过一浪,覆盖那些辱骂山猫卑鄙的言语,反观木叶的人相对淡定许多,大多数人只是皱眉握紧拳紧张的看着。
趴在地上的鸣人相使力站起来,但全身无力,他记得山猫用手刀劈了好几个地方,他忽然不太记得了,但隐约知道他的查克拉已经被打乱。
山猫站在一个相对安全的位置,右手放在眉间,嘴角挂着戏谑嘲讽的笑,看着鸣人趴在地上坐着垂死挣扎。
鸣人咬紧牙关抬起头,在慢慢用手撑起自己上半身,慢慢的爬起来,地上留下清晰的手指印,站起时已经有些摇摇欲坠,对着山猫邪邪一笑,颇有嘲讽的意味,满意看着山猫脸色微变,用袖子一横,擦掉嘴角的血迹还有些泥土,然后对着山猫快速冲过来。
山猫只感觉到流云已经到了脚步,下一秒流云的阴影就会落在脚尖,但鸣人冲击的速度到流云还没变化的时候已经冲到他面前,一脚把他踢到墙上,在被踢飞的空中还补了几脚,刚才鸣人所表演过的陷墙秀,山猫又表演了一次,只是墙壁龟裂更厉害,人是在顺着墙壁的坍塌而滚下来,在地上打滚完全是为了躲避掉下的石头,以免被砸到。
山猫只在地上躺了几秒,就慢慢站了起来,用拇指擦擦嘴角,然后一看,鲜艳的红色,他嘴角一直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似嘲讽,似蔑视,此时则是看着拇指上的鲜血,仰头大笑起来,顿时鸣人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毛骨悚然的感觉。
“哈哈哈,鸣人君,虽然我很想跟你交手,但很遗憾,还是留到下一次吧!你成长了呢。”山猫突然停止大笑,看着逆光的鸣人头微偏,邪邪笑着说,听不出遗憾还是感慨。
鸣人低了低头,双眸里蹦出火花,一字一句咬得很清晰的喊到:“药师兜。”
山猫突然仰头大笑三声,然后手放在脸上,一抓,熟悉而陌生的面孔在大家视线里出现,兜银发蓬乱的散着,脸上一点点白,就如蛇身上的鳞片一块块翻开,看上去很是骇人。
鸣人倒吸一口冷气,佐助,宁次,小樱,佐井四人都跳落在鸣人旁边,作出战斗姿势,其他人原地不动,却全身紧绷作出战斗姿势,纲手几人都皱眉看着这一场戏。
与此同时,妖月和另外几位弃权和几个新面孔瞬身到兜的身边,是敌是友清晰明了;而兜则继续笑着,迅速从腰包掏出一个圆圆的深色物体对着地狠狠的砸下去,场中顿时被黑色的烟雾环绕,同时一个烟雾弹在空中响起。
鸣人几人用袖子捂住口鼻,在烟雾萦绕中寻找兜的身影,待烟雾慢慢散去后,远处站着一个他们熟悉到无法熟悉的人,金色的头发,木叶忍者服,白色镶着火焰边的短袖长袍,四代火影,大家在心中念着他的名字,而兜保持着刚结完印的姿势,看到鸣人他们脸色大变,得意的阴笑几声,推推不知何时带上的眼睛对鸣人说:“鸣人君,三代聚合的感觉如何?”
鸣人一震,此时他们才发现不知何时兜的旁边多了个陌生人,手里抱着两个小孩,一个是他前段时间见过的小阳,另一个则是扎着小马尾金发蓝眼的小女孩,鸣人觉得自己呼吸都停止了,良久鸣人说:“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佐助,你没事吧?”小樱有些担心的声音引起鸣人他们的注意,他们一看才发现佐助脸色有些苍白,握成拳状的手关节正有节奏的响起,鸣人一个踉跄,险些倒下。
想起清晨佐助的失常,鸣人在看看金发蓝眼的小女孩,看看小阳,想起此时放在袋子里那副金色向日葵的画……有什么答案呼之欲出,他不是没想过小阳是他孩子,毕竟巧合这种事对作为忍者的他而言太过美好,但是他不愿相信也不敢相信。
小阳如果是幻阳,那静雪呢?而且小阳有妈妈,这说明了什么?仍谁也不会相信鼬会叫孩子喊他妈妈,何况鼬虽温柔,但绝对没有做妈妈的贤惠气质,虽然鸣人自己知道自己也不像,但比起他鼬更加不想。而且小阳出现,鼬没出现,鸣人不敢想象鼬的想法,或许鼬打算永远不再见他,那他能找到鼬的几率是多少?本就不多的几率会少得更加可怜,最好的一种形式就是鼬也到了木叶,但是鼬来了并不见他,让他如何面对?何况他没证据证明小阳是他的孩子,所以他选择了鸵鸟的逃避方式。
即便如此,他也无意识的走到XX旅馆,他都不知道多少次想进去问个清楚,但前进一步需要的勇气让他自己都心惊,永不放弃,勇往直前的他在这个时候却被夺去了所有勇气,他自己都恨透了自己,可是……直到昨天也没敢进去。
但是,小阳此时被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