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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生为君》南梳木
第1章 穿越
第一章穿越
窗外阴雨连绵,天空乌蒙蒙的。这场雨虽不大,但是已经连绵不绝的下了两天两夜了,空气里都是潮湿的味道。
C市是一座历史悠久的古城,现在是五一假期,虽然阴雨,但是仍然阻不住全国各地蜂拥而来的游客。杨天珩虽然喜欢在自然山水间游走,但他知道,五一十一这种时候,绝对不适合出去玩。跟一群人挤来挤去,再好的风景都会大打折扣。
大学毕业之后就在一家杂志社当文员的杨天珩,现今几年过去了,他年近三十,却仍是一名小小的文员。这不单是因为他不善言辞,不谙职场生存的门道,也因为他向来觉得,一份工作,温饱即可。
与其把时间用来拼死拼活的工作和千方百计的对领导阿庾奉承,还不如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而闲暇的时间手捧书本,清茶一杯。
这样的性子照郁成诚看来是未老先衰。每次郁成诚这样说,杨天珩也不辩驳,只是微微一笑。在他自己看来,这样生活只是跟现在的人差别比较大,但却是他喜欢的。
在杂志社工作七年,若说哪位是他的朋友,就只有同年进来这里工作的郁成诚了,他喜静,郁成诚倒是个八面玲珑的人。
大学甫一毕业,杨天珩虽沉静,但还是有着几分年轻人的性子,当时两人交好,后来经历一次感情失败之后,杨天珩性子日益安静,只有跟郁成诚一起时,才不像平时一样没有生趣。朋友却也只得郁成诚一个,这样的处世,在别人看来不免失败。
幼年时,杨天珩一直知道自己不受欢迎。
爸爸是爷爷奶奶的老来子,待到杨天珩六岁时父母车祸去世,爷爷奶奶已经年逾七十,没几年就双双离去了。之后杨天珩便跟着妈妈那一支的亲戚生活,大家都说他命太硬,克死了爸妈不说,就连爷爷奶奶都被他克死了,谁要是跟他一起生活,指不定哪天就没命了。
杨天珩妈妈家是农村的,封建思想还重的很,这命硬一说,相信的人还是颇多,众人踢皮球似的,谁都不愿照顾照顾他。
那时杨天珩已经十岁,他这只皮球这次被踢往二姨家。免不了的,二姨家晚上也是一片争执声起,正是为了他这个小拖油瓶。起先大家还避着他,到后来也不再避了,言辞也越发难听起来。到了哪里,都是这样。
时间久了,杨天珩也相信真是自己命硬,克死了爸爸妈妈和爷爷奶奶,心里怪罪自己,所以不愿跟众人辩白,只是越发安静。后来长大一些,自然懂了大人们的心思,明面上说是自己命硬,实际上,谁愿意平白照顾他这么个孩子呢?但是安静成了习惯,他不觉得有什么不好,也就没有刻意改变。
杨天珩原先是跟着父母住在城里的,家里虽然不富裕,但是杨父算的上是个文化人,对杨天珩从小教育得体。到了爷爷家,老人家虽是关爱,但对这唯一的孙子并不溺爱。杨天珩相比一般的孩子,多少有些早慧。
知道大家不喜欢他,就尽量不说话以免说错话,学习更是努力,年年都可以取得优异的成绩,免了各项学杂费,各样各个姨姨舅舅才没有勒令他退学,不过期间争吵,仍是多年不断。
待到杨天珩考上城里的高中,这才搬了出去,半工半读的养活自己。直到大学毕业,跟那些亲戚虽然没有断了联系,但也没有深交。独立生活之后,虽不用再看人脸色,但是他自幼不善和人往来,性子又静,对于朋友,并无强求。
杨天珩以为,他的生活应当一直如此平静,但是最近他知道自己不大对劲了,忘了有多久,似乎是从来没有像现在一般燥郁。说是燥郁,却也不全是,这期间还夹杂着一股浓浓的,莫名的情绪。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知道,自从上个月读完《笑傲江湖》之后,他便觉得干什么都没有气力,稍不注意,神思便飘到了那个人身上。那个人,那个人,却是东方不败。只是个书里的人物。
他细细的将《笑傲江湖》读过多遍,每次只要东方不败稍被提及,便忍不住多看几遍。众人说东方不败武功天下第一,他便觉得高兴,忍不住就勾唇笑起来。任我行在少林寺说天下他崇拜的三个半人里,东方不败属第一位,杨天珩更是感觉到比让人直接夸自己更甚的欣喜和骄傲。
但是,看到东方不败对众人说只想看到杨莲亭一人,他心里却蓦然有些沉闷。杨莲亭辜负东方不败心意,不顾东方不败深受重伤而指责于他,这样的人,不配和东方不败站在一起。
如此这般,竟像是着了魔了。
外面阴雨不断,杨天珩简单收拾了屋子,又忍不住在书桌边坐下,捧起《笑傲江湖》准备再看。
书桌边的窗子开了一扇,外面细小的雨丝飘落进来,夹带着凉凉的雨气,雨丝丝点点的落在窗下一株平安树盆栽的叶子上,慢慢汇成水滴滴在地面上,偶尔滴滴嗒嗒的声音,并不扰人,听得久了,反而觉得沉静。
杨天珩趴在桌子上看着叶子上的水迹,一点点汇聚又低落。慢慢地,思绪又飞远了,不多时,感觉有点疲惫,便伏在桌子上睡着了。
眼前似乎出现了一幅绝美的景儿,漫天白雪,只那一人,卓然独立,呼啸而过的风中,红衣翻飞,黑发飘扬。简单的色调配在一起,丝毫没有违和感。
可是突然之间,有四人围攻而来,刀光剑影瞬起。杨天珩见他被围攻,想要上前去帮忙,却发现自己怎么都走不到他们身旁。
本来缠斗间,红衣男子应对自如,可却不知突然被什么分了心神,背后两人趁机挺剑,就见赤红的鲜血喷溅而出,沾染了晶莹洁白的雪地。
杨天珩见此,不由得大声叫出“东方!”弹身而起,发现自己仍在书房里,但是一想到刚刚梦中所见的场景,仍是一身冷汗,双手紧紧攥起,指甲在掌心印下月白的圆弧。双目圆睁,许久才放松下来。
忍不住仍暗自念叨着“东方……东方……”虽然只是梦一场,但是怎么也忘不了两柄剑刺过去时那惊心动魄的恐惧。
杨天珩起身去冲了个澡,想到自己若是练功,怕是走火入魔了。
擦净身子,套上白色的POLO衫和牛仔裤,拉开冰箱,准备拿罐啤酒喝,却想起自上次郁成诚来就给喝完了,而他自己鲜少有特别烦闷需要喝酒的时候,所以这么久也没想到要再买来存着,今天心头不顺,想喝倒没有了。
看外面雨势渐大,但还是想喝两杯,想来也没什么事,就加了件厚外套,拿了把伞出门了。
到了外面,才知雨确实下大了,可是既然出来了,隔一条街就有超市,倒也不是多麻烦。
因为雨大,这会儿街上人不多。杨天珩走到人行道旁,待到红灯亮了,才向路对面走去。行走间,忽然听到尖锐的刹车声,转头只见一辆车不断在眼前放大,身体顿时僵住了,最后一瞬,仿佛听到行人惊恐的尖叫声,随之身体骤然抛起,不省人事。
等到醒来,还未及睁眼,便感到胸口处阵阵疼痛。环视四周,却见到暗青的帐顶,雕花木床,垂着与床顶同色的布帘。窗扇之上并非玻璃,而是纸糊。其余家具摆设,也都充满古味。就连自己身上,也是只有在电视中才见的古装。
杨天珩想不通怎么回事,手撑着身体坐起来,累及胸口伤处,唇边不觉的溢出痛呼。只见他这边刚刚出声,门外便传来一个女声:“杨总管,可是醒了?奴婢进来了。”说着在门上扣了三扣,便推门走了进来。
她那边走来,杨天珩迷茫的很,想道:“我倒也姓杨,不过什么时候成了总管?这地方本就奇怪,称呼也很奇怪。”心里这么想,不过也没说出来,不是不想说,实在是胸口疼得厉害,张口不得。
只见那女子走近了来,杨天珩更是惊异,这女子,居然也穿着一袭古装,头上梳的,是古时的发髻。
杨天珩此时迷惘之极,却见那女子向他福了福身子,说到:“杨总管可还难受的厉害吗?这是大夫吩咐熬好的汤药,是以滋补身体之用,另外只需每日服一抒郁丸,您的内伤,五日便可大好了。这汤药请您趁热服下。”
杨天珩见她手持一个托盘,上面放了一只瓷碗和一个淡绿色的瓷瓶,那瓷碗之中,装着乌黑的汤水,传来阵阵中药味。
杨天珩不知如何是好,他连自己为什么身在此地尚且不知,那么这汤药能喝吗?平时生病,不过吃药打针,那也是西药,这中药,却是从没吃过的。而且他记得自己出了车祸,怎么不在医院反而在这里呢?眼下这情景实在怪异。猛然想道电视中播过的穿越剧,他虽不常看,但杂志娱乐版面难免涉猎,他多少都了解一些。自己车祸之后却现身这里,全身出了胸口并无他处不适,难道,自己这是穿越了吗?!
这种想法一入脑中,他马上又否定了,不管怎么说,穿越都太扯了。可是,除了穿越又怎么解释呢?被那么大一辆车装上,自己这受的伤也太轻了些。
那女子见他一会儿摇头一会儿点头,手并不动,只当他是伤重动不得手,便问道:“杨总管动不了身吗?那奴婢喂您吧。”说着便将托盘放在床边的桌上,先拿起瓷瓶倒出一粒药丸递到杨天珩唇边。
杨天珩回过神来,想着,无论如何,先打发了这女子走才行,如果真是穿越,话说多了难免有不妥之处。于是忙忍痛伸手拿起药丸,对那女子说:“我自己来便好,你先出去吧。”嗓音仍是嘶哑,不过倒是说的出话了。
那女子也便没有多说,将瓷瓶置于桌上,便行礼告退了。
待那女子阖上门之后,杨天珩又看看四周,胸口仍是疼痛,想来谁会来如此捉弄他呢?那女子说此药可以治我的伤,试一试也没什么。
吞下了手中药丸,片刻便觉得胸中疼痛轻了不少,想来这药丸确是治伤之药不假。
胸口疼痛减轻之后,杨天珩起身下床。坐到桌边,将那药汁端起,本想也喝了算了,只是第一口药刚入口,便感到苦的难以下咽。勉强咽下之后,却说什么也不想再喝第二口了。索性也就放在桌上不喝了。
作者有话要说:
恩……怎么说呢,我很喜欢东方不败这个人,又觉得吧,他死的挺冤的……这文大家捧捧场呗。收藏个,闲着没事看看呗。
第2章 杨莲亭
第二章杨莲亭
杨天珩开了窗,靠在窗边看了看外面,几个身穿蓝衣的人正在清扫积雪。屋里架着火盆,倒是没感觉到冷,竟然已经是冬天了。可是怎么会有有这么厚的积雪?C市的冬天很少下雪,就算下了,也是没落到地面上就化了。这里绝不是C市!
外面的冷空气从打开的窗户侵入进来,冻得杨天珩一颤。赶忙关了窗,直起身在屋子里走动,见门边盆架上有一盆清水,便想去洗个脸。俯身掬水,忽然看到水面映着一张陌生的面孔,吓了杨天珩一跳。
连忙在房中找到镜子,铜镜成像有些扭曲,但是足以让杨天珩看清,的镜子里映着的,是一个二十左右,五官周正,略显青涩的面容,脸色有些苍白。这……确实不是自己原来的样子了。
如果说杨天珩本来还有疑虑,这下也可以确定他确实是穿越了。杨天珩走回床边坐下,心里很是烦乱。不过思索片刻也就冷静下来了,他向来一人,换个地方生活而已,即来之则安之。既然决定了要在这里好好生活,起码要先了解一下这里的情况和现下自己扮演什么角色。
想到这里,杨天珩又起身准备出去转转,可是胸口疼痛在药力作用之下虽然缓和,但还是走不了太多路。又想到这也不必急于一时片刻,于是又在床上躺下休息,一会儿,困意上来,也便睡着了。
等到再醒来,胸口果然又好了很多,杨天珩心想,那药丸倒是管用的很。活动手脚,也比中午轻便了许多,于是便走出了房门,步入院中,院子里的积雪都已经扫尽了。
这院中一共三间主屋,另有两间偏房,自己住的,便是那三间主屋左侧的一间了。
杨天珩转向中间的房门,推门一看,正对着门的墙上挂着一幅旭日东升图,其下有一主座,再下来两边分别置有四张座椅,看来是会客的处所,右侧又以镂空木架隔出了一个隔间,隔间里中央是一圆桌,周围若干椅凳,是用餐的地方。
整间房子布置的不显富贵,倒也精心,打扫的很是干净。转身又去了右边的那间房,推门入内,首先入目的就是一张书桌 ,上面摆着若干册子。书桌旁靠墙立着书架,上面摆满了书本,罗列齐整。这一看便是书房了,杨天珩大喜,他初来此地,对这里一无了解,有一间书房,多少能了解些。
于是立即在书桌上拿了本册子,只见封皮上写着“日月神教仆役月奉总汇”。杨天珩顿时吃了一惊,日月神教?这普天之下,能有几个日月神教?从中翻来一看,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