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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天珩瞪大眼睛,“你刚回去了?怎么这么快,”传说中的轻功不要太恐怖。
“这很快吗?一般吧。”东方不败很不屑的看着他。
杨天珩想到过去一个多月自己迈着腿跑来跑去,他这一下子就一个来回,还不快?“我要学,东方你教我吧!”轻功什么的,听起来就很霸气!
“赶紧把病养好,到时候再说!”只是个轻功罢了,有什么好激动的?东方不败仿佛又看见了杨天珩背后有条尾巴在摇晃。每次遇到感兴趣的事,这人就很有某种看家护院的动物的资质。
“你看着,我肯定明天就好了!”杨天珩信誓旦旦,轻功哎!
东方不败不理他的白痴样儿:“你说的啊,明天没好怎么办?”东方不败想,他该说好不了我就怎么怎么着的大话了。
“不好?不好那就只能等后天了。真可惜。”杨天珩惋惜的眨眨眼。
东方不败挑眉,就这样?果然杨天珩的脑子是不能以正常人的来猜测的。
两个人静静的不再说话,杨天珩的精神又迷蒙起来,想睡了。
“东方,你别一直呆在这了,回去吧。有事我会叫春菱她们的。”屋子里空气不流通,要是东方也感冒了就不好了。
他这是被嫌弃了么?春菱?东方不败想起杨天珩那两个长相算的上甜美的侍女,心下不快。
心里扬起的越来越复杂的感受让东方不败很不适应。站起身僵硬的对杨天珩说:“我走了。”说完就自顾自的走出去。
走到院中,正准备运起轻功,可还是不放心的叮嘱了春菱两句才走。
春菱看着教主刚刚站定的地方,人已经不见了,暗叹教主武功之高的同时又想起了教主适才冷若冰霜的脸。总管惹教主生气了?还是教主还在气她们没有照顾好总管?不管哪一样,对她们来说都不是好消息。刚放下不久的心又吊了起来。
杨天珩本就迷糊着,见东方不败走了就安心的睡着了,根本没注意到东方不败变了几变的脸色。
东方不败回到自己旭日阁内,坐在桌前。
他不明白自己现在是怎么想的,刚发现自己重生的时候,明明已经决定了要送他走,可是自己现在的心情是怎么回事?他生病,自己那么着急是从前没有过的。不是没有发现灵倾惊讶的表情,只是自己对于杨天珩的心思,自己都没厘清。
他这是开始在乎这个人了?还是因为这个人是莲弟?上一世他对莲弟几年的感情不是说忘就能忘的。是了,肯定是因为上一世的关系。可是,又总觉得哪里不一样了。
东方不败被脑子里挤满的各种思绪压得头疼。
上一世,莲弟无意间发现自己的秘密之后,虽然半带胁迫的,但是莲弟还是唯一能接受他残缺身体的人。于是很自然的,他就觉得自己应该低莲弟一分,无论莲弟做下什么事情,他都加以容忍。
他曾经拥有傲视天下的志气,对天下武学抱有极大的兴趣,广罗天下奇门武功秘籍。所以,当任我行给了他《葵花宝典》的时候,他明明知道任我行不安好心,但还是忍不住对至上武功的追求,毅然挥刀自。宫。
可是却没想到,这至上的武功他得到了,却注定为此孤寂一生。所以当感受到来自杨莲亭的温暖的时候,纵使他知道杨莲亭怀有目的,但还是忍不住想要靠向温暖。哪怕这温暖的背面,积聚的全是谎言。
想到上一世,莲弟假意相待,谋取教中权势,时不时以他身体的残缺来加以威胁,数次毫不顾及的踩到他的痛点。甚至,莲弟在外面养着好些女人,他都知道,可是,他为了那么一点虚假的温暖,全都忍耐接受了。
他为了那温暖而甘居妾妇,像个女人一样涂脂擦粉,只为留得杨莲亭多一点的看顾。可是,当任我行他们举剑相向而杨莲亭对自己只有埋怨的时候,他就彻底明白了。杨莲亭对他,有巴结,有利用,有伤害,就是没有爱。
他不畏惧死在任我行手下,只是悲苦自己到死依然孤独。
那么,这重来一世,还要像上一世一般到死才看的分明吗?
东方不败摇摇头,不了,那种为一个人付出一切乞求回报的生活他不愿意再来一遍,这一世,就算孤苦一生,他也不愿再沉溺于虚假的温暖。
他猛然重生,这一个多月,竟然又被杨天珩身上散发的温暖扰了心神。
就算这一世,他是天珩,他跟上一世的莲弟有诸多的不一样。他们是朋友,他们是平等的,他在天珩面前不用委屈求全,天珩身上散发着不需要用性就能感觉到的暖意,可是万一这些都是假的呢?万一天珩知道了自己的秘密之后如莲弟一般折辱于他呢?他还受不受得住再来一次的背叛?
那种感觉太痛了,他再也不要去尝试了。
而且,对于天珩来说,找个女人安安生生的过一辈子才是最好的吧,比如说,他的两个侍女。柔情似水的女人,才是他想要的吧,而不会是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
如果,如果他想要娶了那个春菱,或者是两个全娶,自己也会答应的吧。无论怎么样,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再继续,他害怕自己又陷进去。
即便他武功天下第一又如何?面对感情,他也只是一个凡人,会痛、会累、会……害怕。
既然决定了,那怎能再优柔寡断。
第13章 迷惑
第十三章迷惑
所谓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这一场风寒,杨天珩病了整整五天,才算好全。除了第一天,东方不败再也没有出现过。
东方不败不来,杨天珩以为他有什么事忙,而且为了避免自己传染给他,就也没想过去找他。
等烧的迷迷糊糊不能思考的杨天珩彻底清醒过来的时候,迎接他的不是东方不败悉心的轻功教导,而是一本《清音咒》。
杨天珩当然知道《清音咒》是什么东西,只是,这《清音咒》不应该现在出现在他手上。
东方不败说等他内功到六层,能扎一个时辰马步的时候就让他学《清音咒》,可是他现在内功刚上四层,马步也只能扎半个时辰而已啊?
灵倾来送书的时候,杨天珩问她教主为什么现在给他这书,灵倾一句话就把他给堵了回来。“主子的事我们不能过问,主子的心思也容不得我们揣度。不过既然教主希望您不要再去打扰,您照做就是了。”
杨天珩从没像那一刻一样觉得灵倾清秀漂亮的脸蛋让人厌恶。
他内心有些窝火,感情他之前那一个多月都是对东方的打扰了?好吧……他的确有很多地方麻烦到了东方,可是东方要是不乐意可以直说啊!怎么能像现在一样让他见不到人呢?
他是真的见不到东方不败了。自从他病好之后就去找过无数次,每次都被灵倾恭恭敬敬的请出来。理由就一个,教主很忙。
前几次,他去,灵倾说教主忙。行,东方不败是教主嘛,忙点肯定是有的。那他就改天来。
再去,还是忙?
杨天珩万分的想飚脏话,他忙?过去也没见他像现在这么忙!
要是杨天珩会轻功,估摸着早就飞上旭日阁去找东方不败问个清楚了。可惜,他不会。
要不是看东方不败是教主,他骂街的心都有了。可是终究顾及着东方的面子,骂不得。
找不到东方不败的杨天珩郁闷的要死。他就算再不善与人来往,也知道东方这是生他气了,可他该死的连东方为什么生气都不知道!
甩开算了三遍算的遍遍不同的账本,杨天珩摊在靠椅上,手抚上额间。看着窗外照射进来的阳光中翻滚的浮尘。喃喃道:“东方……哎。”
杨天珩不是傻子,经过这两个月的折腾他知道,他对东方不败,早就不是朋友那么简单了。
以前就郁成诚一个朋友,郁成诚人缘好,他只是他的朋友之一,所以大多时间也不跟杨天珩在一起。郁成诚没有突然不理他过,所以杨天珩不知道被朋友突然远离的感觉是什么样的。
但是他想过,如果郁成诚突然不理他了,他也会找,也会问为什么,也会难过会伤心。如果实在不能消除误会,他会为失去朋友而失望,而惋惜,可是,他绝不会在吃过那么多闭门羹之后依然如此的牵肠挂肚。朋友,合则聚,不合则各奔东西。如此而已。
可是他对东方不败不一样。
早上,很自然的就想到,东方吃过早饭没有?他是不是依然挑食?他一个人吃早饭会不会孤单?
拿起《通脉内经》,他会想到东方以前悉心讲解的神情和他温温润润的声音,比书上死板的词汇不知道好到哪去了。脑子里充斥的全是东方的样子,根本无法静心。他的内功修为,自从不见了东方之后,就再也没了进展。
马步亦然,以前总有那么一个人,或站或坐的陪着他。他扎马步,东方就在一遍处理教务。看着东方,他才能坚持用发抖的腿支撑住身体。现在少了那么一个人,一切就不一样了,浑身充斥的乏力感让他根本坚持不了扎马步这样稳妥的练习。
天冷了会担心东方有没有注意保暖?虽然他武功高,但是不注意还是会生病。他万一生病了,又不愿意别人进他的屋子,会不会没人知道?要是像他那天那样就不好了。急匆匆的去找了灵倾,他知道东方不会见他,可是还是不放心。
如此这般,几乎无论是想到什么,他就能立马想到东方怎样了。
以前整日和东方在一起时,他从没想过东方对他来说已经那么重要。
推门走出书房,站在空旷的院子里。远远的能看见旭日阁的第三层。
东方……连窗子都不曾开过。这样不便通风,会生病啊,傻瓜。
春菱和秋蕊没想到总管病好之后,她们迎来的不是打骂责罚,而是彻底的被无视。
以往总会跟她们说说话的总管现在终日沉默不语,看着总管日渐消瘦,谁都不知道为什么。只是春菱觉得,这事跟教主绝对脱不了干系。
春菱和秋蕊相互看看,又看着院中独自一人遥望的总管,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回到房里,春菱坐在床边叹气,主子的事,哪容得着她们插嘴。
秋蕊看着叹气的春菱:“春菱姐姐,我觉得现在这样还不如让总管打我们一顿或骂我们一通呢。”
她们两个是想过,兴许总管病好了就忘了罚她们的事,只要总管忘了,教主又不会记得她们,那她们就免了一顿皮肉之苦。没想到,真的应了她们想的,可是总管却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两个人心里都挺难受的,总管对她们不错,现在总管有事,她们却帮不上忙,想一想,秋蕊就红了眼睛。
杨天珩起先想不明白,刚来这的那一个多月,没有东方不败他不是也活的好好的?怎么现在就不行了呢?这种通达全身的乏力感,比之他当时看《笑傲江湖》的时候有余而无不足。
后来等他细细想过,他就明白了,虽然惊世骇俗了些,可是,他……喜欢上东方不败了。
他没空去纠结喜欢上了一个男人应该怎么办,因为那个男人根本不屑见他。
盯着旭日阁的方向,杨天珩眼神黯了黯。东方……他也太狠了吧。生气,也不能气这么久啊,总得让他知道自己错哪了,他才能改不是?这都两个多月了,从天凉的初春等到快要夏天了,东方什么时候才会见自己一面?
从刚开始莫名其妙被隔离的愤怒,到后来见不到东方的焦急,再到现在对那整日不出旭日阁的人的担心。杨天珩定了定心神,他要想个办法,他要想个办法,可是,想不出来啊!!
杨天珩痛苦的抓着头发蹲下身子。谁能跟他说他应该怎么办?
这种无处下手的感觉,太难受了。
好不容易厘清了自己对东方的情感,可是又见不到人。
又是一日清早,杨天珩闷在被子里懒得起床。起得早,一天的时间就会变得特别长,而用来烦恼用来想念的一整天,就更加长。
嘭嘭嘭的拍门声伴着春菱急切的声音传来。“总管总管,总管你快起来,教主要走了,总管你听见了吗?”
春菱平日就教育秋蕊遇事要稳重,她自己当然不会如此莽撞,只是现在教主突然要走,她顾不得慢慢禀报了。
她知道,总管这些日子里烦恼肯定关乎教主。她也知道,总管日日求见教主却日日不得见。她不知道怎么帮总管,但是,她知道,起码让总管见教主一面,事情才会有转机。
杨天珩闷在被子里的身子顿时僵住了,他没有注意春菱的行为与平日有什么不同,他只听到了,东方要走了?这是黑木崖啊,他要走?走去哪里?
翻身下床,迅速的套上衣服,杨天珩打开门就想往外冲。
春菱顾不得男女有别拉住他,“总管,先洗漱吧,不然见教主不太合适。”
对啊,他怎么能让东方见到他一身乱糟糟的样子,跟着春菱进屋快速的洗漱完重新绑头发,却手抖的总也绑不好。
春菱在一边看着着急,伸手拿过梳子把头发帮他绑好。
杨天珩这才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