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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我有点事情要跟你说?”当他靠在床头把她抱在怀里的时候,她突然吞吞吐吐的说出那句话。
他温热的大掌还在玩弄着她纤细柔软的手指,听到她这句话时一滞,什么也没说,只是安静的继续抱着她。
天知道,他的心都要炸了。
心底暗自发誓,他要是敢放弃她,那么他就绝不会饶了她,他们是夫妻,她不可能说把他抛开就抛开,更何况现在他们孩子都有了。
最重要的是他的心……,但是他不会说,因为他怕她根本就对这段婚姻看的太轻。
“以宽又开了一家酒店,那边人手不足,让我过去帮一阵子,你看……?”小欢有些不自信的咬了咬唇,她是真的不自信,她不想走,说出这段话,她的心都要颤抖了。
他面不改色的继续抱着她,脸在她的头顶蹭了蹭:“可以不去吗?”声音很轻,只是商议下。
小欢咬着唇闭口不谈许久,她已经做了决定,现在最重要的是她父亲跟王静的事情不要曝光,不然对谁都没有好处,再说王静现在跟周礼来往密切,现在那件事情一揭穿,怕是王静也没勇气了。
最重要的是母亲,她怕她妈妈一听到别的女人给她父亲生了儿子后会立马晕倒。
“儿子还这么小,怕是离不开你!”他又多说了一句,总是想做最后的努力。
小欢没说话,只是那么静静地趴在他的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这一刻,她不舍的否定他,她真的做不到。
吃过早饭她给他拿了公文包送他去上班,车子出发前她说:“小心开车!”
他走了,她站在门口就那么静静地望着他的车子渐渐地消失在拐弯的路口。
“对不起,我不能跟你说再见,也不敢让你等我,不过我会尽快回来的!”看着那已经安静了的路口,她只是沉默地转头。
拿着包后下楼先去抱了抱儿子:“宝贝在家听爷爷奶奶话,妈妈去去就回!”把脸跟儿子的脸贴了一下,脸上想笑意充满了感动。
“我出去一趟,宝宝就先麻烦您了!”
一切都那么平静,跟往常都没什么不一样,她甚至什么都没带只是说出门一趟,然后就走了,只是谁能想到她出门打车直奔机场。
他的车子从北边回来,她却往南走了,风静静地吹着,温乎乎的一点也不伤皮肤,她静静地看着外面的风景,这条路已经走了好多遍,可是每次的感觉似乎都不同。
越是发生事情的时候越是平静了,内心再怎么跌宕起伏,表面却也没有半点风吹草动,现在人承受压力的能力真是越来越强了,强到好像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什么都无所谓了。
有些话一直没来得及说,也都不用说了或者,她涩涩的笑了,低头时脸上的表情那么的沮丧。
他的车在半路上调了头,很匆忙,心里隐隐约约的觉得不对劲,想着她这一早上的安静,她越是表现的那么平静他的心此刻就越是慌乱。
“乔欢,千万不要再让我失望!”他的心里是带着恨的,就怕她辜负了他的信任。
家门口车子一个急刹车,他从里面跑了出来,付恩还在落地窗前哄孩子呢,看着儿子阴霾着一张脸匆忙的又回来还很惊奇:“怎么刚走又回来了,落东西了?”
“乔欢呢”而他却什么都不理,只是一边往楼上跑一边急匆匆的问了句。
付恩不满的皱着眉,这又是怎么了,看乔欢出去的时候还好好地,怎么这么一会儿就好像出了大事:“刚出去了啊,又怎么了?”真是被他们两口折腾怕了。
‘啪’的一声门被用力推开,屋子里干干净净跟早上离开时是一样的,两根大长腿突然就无力了,床头柜上平整的一张信纸被一支黑色的笔压着。
那工整的字迹是她用心写下的,他扯着领带慢吞吞的蹲在一旁拿起了那张纸,看着上面的内容重要无力的坐在了地上,宽厚的背靠在床沿。
“没敢跟你说再见,也不敢让你等我,南宫凌,谢谢你这段日子的陪伴!”
再也没有别的,没有解释,更没有让他等她,就这么简短的不到两行字,她走了。
他笑了,只是却笑的那么恨,他已经求过她了,哪怕是为了孩子。
想到她生孩子受了那么多的罪,她怎么就能那么狠心的独自离开,对他没有一点感情吗?那么多个缠绵的日日夜夜都是假的吗?
机场,她安静的拿着机票坐在一旁等时间,心里越来越落寞,低沉,脸上的表情却很静默,任由来来往往形形色色的各种人,任由外面那些交谈或者吵闹的声音或者广播的声音,她就像是什么都听不到一样的安静坐在那里。
有点宠辱不惊,去留随意的味道!
陆允泽的家里一片狼藉,几个高大的男人把她家里翻了个便,一个高大威猛的男子把李天蓝压在沙发里:“东西到底藏在哪里了,不说就弄死你!”
李天蓝衣衫被褪去一大半,惊恐的望着面前的陌生男子:“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想干什么?”
“贱人,赶紧把东西叫出来听不到吗?”‘啪’的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顿时白皙的肌肤红了一大片。
“啊!”一声惨叫,李天蓝痛苦的捧着自己被打的脸:“你们到底要干什么啊,你们……是乔欢让你们来的?”
她突然想到,泪眸顿时瞪的老大,心里怒火蹭的爬了上来。
“少在这儿胡说八道,赶紧拿出来,不然今天兄弟几个可就要先奸后杀了!”
这男子突然邪恶一笑,李天蓝听着室内乒乒乓乓的撞击破碎的声音,忍不住颤抖。
“拿不拿?”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还在挣扎,她怎么会不知道他们要的是什么,可是那是她逼迫乔欢的最好砝码,她哪里舍得轻易给别人。
“不知道?或者等你这张水嫩的小脸先毁了相,你就知道了?”说着一把锋利的小刀就那么贴在了她的脸上。
“不要,不要不要……我拿,我拿!”
她不敢不拿,容貌对一个女人来说多么的重要,何况她还想靠着这张脸蛊惑男人呢。
机场里她还在等待,看一眼腕上的表,还差三分,心情莫名的慌张,压抑着的那份情绪让她有点难耐的四处打探,无法在那么安静的呆着。
就这么走了,但是之后呢,事情要怎么处理,一点办法也没有,这么多年,第一次被人算计的这么惨。
不怕明抢明夺,就怕小鬼作怪啊!
这句话说的一点都没错,心里那叫一个窝囊啊,但是又能怎样,就算死也不能瞑目又怎么样,还是太单纯,或者是……蠢。
双手紧紧地纠结在一起,看着无名指上的婚戒,一滴泪就那么莫名的滑了下来。
机场外一辆高级轿车默默地停在一旁,就那么静静地坐在那里,信息声一旦响起,迅速的打开,之后车门被迅速的打开。
他阴霾着一张脸走了出来,几乎是用赛跑的速度上了台阶,听到广播飞机就要起飞她挎着包往检票去走去,心里已经沉到最底,其实并不认命,却又无可奈何。
握着手机的手加大了力道,似是要把手机都握成一团废品。
手机突然响起,她低头看着上面写着南宫凌的名字,心剧烈的跳动过后她用力的握着手机,却只是眨了眨眼后就摁了拒接,随后直接关机。
对不起,已经没有勇气再接你的电话,原谅我!
他更是愤恨的转了身,从昨晚到现在,他一直在给她机会,只是没想到,连电话都不再接,当彻底失望后他不再停留的离开机场。
而她也没停留的离开了,就这样结束……,为什么感觉好像他们之间就这么天涯海角了,那么远那么远……,好像再也够不着他的心了。
心似是被灼热的烫伤,她决绝的入了登机口,只是飞机旁熟悉的身影站在那里。
张悬也无奈,他一直以为他站在这里只是浪费时间,可是当乔欢出现在眼前的这一刻,他真的叹息了,她竟然真的就这么走了,他还以为她对南宫凌是有感情的,他还以为她会做个聪明的决定。
毕竟这世上只有一个南宫凌。
可是她竟然还是要登机,乔欢怔怔的站在那里没再往前走,她是真的很吃惊张悬的出现,更吃惊他是在等她。
张悬大步的朝着她走过去:“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就为了这点事老公孩子都不要了!”
“你们都知道了?”应该想到的,早上他的话,她早该想到的,但是就是迟钝了。
“你知道你错过的是什么吗?”张悬定定的问她。
她还没有傻到那种地步,心里已经隐隐的感觉到,刚刚在进到登机口的时候她就已经有感觉了。
只是,她说不出,只是低了头,都是自作自受,怨不得别人。
“这世上只有一个南宫凌你知道吗,我敢保证,失去了他,你再也找不到对你这么好的男人!”张悬认真的提醒。
她也承认,或者再也找不到给她考虑这么周全的男人了。
只是,既然是咎由自取,那么或者连解释的必要都没有了,因为不管过程如何,结果她都选择了离开。
她跟张悬出来的时候不经意就看到他熟悉的车子停在旁边,当她已经做不出任何表情的看着车子里那张阴霾的脸,她才发现,原来,她真的错了。
南宫凌只是冷冷的跟她对视后就发动了车子,她站在台阶上看着他就那么渐渐地远离,越来越远……最后,他的车子已经淹没在一片车流中。
张悬的车子开过来:“上车吧!”
他是真的被伤了,回去的路上她一直沉默着,就在刚刚,她似乎已经看到了未来的他们是什么样子。
路上她又安静了,张悬也没再说话,因为从后视镜里他已经清楚的看到了乔欢的失落跟无奈,这个时候他说什么都只是伤她的心,更何况,也明白她离开的原因。
认识这么久也知道她对南宫凌是有感情的,只是婚姻跟父母之间,或者谁都会选择父母吧,除了……南宫凌。
因为他是不会放弃任何一个他身边的亲人的,不到最后一刻。
就算绯闻传开了又怎样?
也或者男人跟女人看到的未来是不一样的吧,乔欢看到的事情曝光后的未来是悲哀的,而他看到的,只是一个真实的表现。
晚上他没回家,她等了一夜。
或者这就是老天给她的惩罚,当手里那些关于父亲跟王静的资料被她烧掉的时候,好像连同自己的那颗心也跟着没了。
只是还会烦躁,当他一大早回来却只是换了套衣服就离开的时候,她躺在床上装睡,什么都没说,就任由他那么匆匆的离开。
眼泪已经成河,倔强,又不能当饭吃。
细腻的手轻轻地抚摸着儿子稚嫩的小手:“对不起!”
那三个字,从心里发出,一落出,就碎了!
早上吃饭的时候付恩才说:“你老公昨晚几点回来的啊,忙什么呢一大早就又走了!”
乔欢一时怔住,才明白过来公公婆婆还不知道南宫凌一夜未回,只是早上回来换了套衣服而已:“哦,十二点多,最近好像在谈一个很重要的项目,我没细问!”笑已经不那么自然。
“是吗,他啊,总是这么拼命,如今公司的规模已经这么大,还那么拼命做什么,有空你多说他两句!”
付恩心疼儿子的要紧,忍不住说道。
乔欢笑着说:好!
一连三天他都是每天早上回来换套衣服就走了,有时候他也会到床边,但是却只是看看儿子吧,儿子每天都睡在她的身边了,因为床已经足够大。
只是她从未敢睁开眼过,直到他离开,就算感觉到他亲过儿子的脸她却也只是合着眸子静默的撞死。
何必……
付恩在楼下把儿子拦住:“那么重要?”
南宫凌一怔,没明白母亲的意思,付恩耐着性子又说了一遍:“你老婆说你最近在弄一个很重要的项目,很重要吗?”
“嗯,我先走了!”眼神一滞,并没多做解释就走了。
乔欢躲在门口看着他高大的身影渐渐地走远,内心一阵阵翻江倒海却没敢去挽留。
付恩皱着眉转头,一抬眸就看到楼梯口处失落的儿媳,从刚才儿子的匆匆离开到儿媳这几天的失魂落魄,她就算再傻也该明白这两口肯定是闹别扭了,而且肯定还是很严重的事情。
不自禁的就又想起了乔之凡,总不是儿媳又跟堂兄来往密切吧?
记起那次乔欢生宝宝的时候她在门口问过乔之凡的话,当乔之凡作为一个男人而不是晚辈对她说出那句话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