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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回来的时候她还在沙发里老老实实地坐着,这次她是真的很乖,没敢乱动,就等着他回来抱。
他关好门之后又走过来,刚要弯身她就很配合的张开了双臂,他还受宠若惊,没想到她这么主动好奇的看她一眼,只见她羞答答的低着头。
都老夫老妻了,真不知道她到底为什么还那么害羞。
她是尴尬啊,人家又没说把她抱回去,说不定只是过来拿东西呢,自己就伸开双臂准备投怀送抱,真丢人。
放她在床上的时候又细心的检查伤口,昏暗的灯光下,她的小腿处都淤青了,他皱着眉看着那里许久,对她表示无语。
怎么他一会儿不在就会出状况,她不是很能耐吗,怎么连自己的私生活都处理不好,把自己伤成这样。
她也看到了,不敢告诉他,其实现在浑身都疼的厉害,要散架子了。
“到底怎么摔的?”最后一点耐性,话已经带着逼问的气势。
她低着头眨巴着那双水汪汪的清眸寻思许久都还是不想说,真的很丢人。
“被强【和谐】奸了?”既然她不回答,那么他只能猜了,而且一开口就这么猛。
她瞬间抬眸望着他,一脸的怔愣,强奸……,使劲的摇头:“不是的!”
“那是怎么了,跟人打架了?”只是听妈妈说她回来的时候脸色就不好,难道是在外面伤的?
他已经心急如焚了,可是她还在那里憋着不肯说,真是要把他急死,到底是谁把他的女人弄成这样。
她尴尬的看他一眼,有些烦闷的说:“不要问了,就是不小心摔了一下!”声音越来越低,知道他肯定要火大了。
“只是摔了一下会弄成这样?你还有没有句实话啊,什么都不打算跟我说了,打算就这么跟我耗一辈子,还是真准备跟我……!”离婚?他大吼着,要疯掉了真的。
“就是摔倒了,洗澡的时候没穿鞋,被地上的泡泡滑到了!”她终于听不下去了,越说越远,而且他那么凶,好像要把她吃了,她实在是耐不过他。
他也安静了,用力的喘息着,差点被她急死,原来是在浴室里摔倒的。
然后……然后就想到她什么都没穿一脚踩空的样子,然后她细腻的身体……越想越远了真是,赶紧的回过神:“躺下!”
冷冷的一句,不容她反抗,乔欢却吓坏了,干嘛?她现在可是伤员,他不会是想欺负伤员吧?
“我让你躺下听到没有?”继续大吼,某男现在脾气很大,一点耐性也没有了。
“你……南宫凌你不要得寸进尺啊,我知道你还为了上次的事情生气,可是你也不能,啊……唔……!”
她也气急了,吼什么吼啊,屋子里就他们俩,她能听不到他说的话嘛,就不能好好说……啊?
只是还没等抱怨完身子就已经被压倒,接着什么也说不出来,他已经扑上来把她的唇给堵了个严严实实。
双手还有劲,继续挣扎,挥舞在半空想要推开他,可是他本来力气就大,而她现在完全就一弱势群体,根本就是他手里的一个小蚂蚁,于是支支吾吾的被他亲了个痛快。
本来这些日子就一直忍着呢,她现在跟他斗不是自找死路吗?
本来就只是想让她消停,可是一旦扑上去,她柔软的唇瓣就让他忍不住想要继续下去,她的嘴巴里还有刚刚喝过的汤的味道,还有一点点苦涩,他有些不甘心她嘴巴里的苦涩,甚至恶心的把自己的口水都顺给她了。
她不停的拍打他的肩膀,不停的挠他抓他可是都丝毫不能让他撤退,直到他再也忍受不了身下……,只能到此结束,双手还停留在她的那处柔软,抬起头火热的眸子死死地瞪着她,她吓的再也不敢动,就算被压的发闷她也只是嘟着嘴看着他。
谁知道他那么过分,刚以为要解放的时候他就大掌来到她的肩膀把她的睡裙袋子给扯住,她刚想自卫,身上已经光溜溜的毫无保留的呈现在他面前。
此刻的小欢欢,她真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被进贡给皇帝陛下的宠物了。
只是就在她抱着胸准备等死的时候身上一阵凉,轻轻地一层搭在了她的身上,接着就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她才又缓缓地睁开眼睛,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下,没等搞懂他在搞什么名堂就渐渐地有了睡意,等他再回来的时候她已经睡着了。
把刚去买来的药膏放在一旁,轻轻地掀开她腿上盖着的被子给她涂抹药膏,他就知道肯定不止这点小伤吧,果然,一翻身后背还一大片呢。
还要小心她的伤口,还好稍微的碰她一下她就自动的测了身,身上被涂抹药膏后清清凉凉的感觉挺舒服,她睡的更香了。
那么轻轻地,很细心的把她淤青的地方涂抹了个遍之后才又去看她,睡着后她的样子突然变的很倔强,好像是带着些委屈,嘴里也听不清楚在嘟囔什么。
只是又好气又好笑,他想如果他没有在接到母亲电话后就赶回来她也肯定不会让人知道她在浴室摔倒了的事情,伤口就那么随便处理一下,淤青她也不会涂抹药膏,她肯定以为休息一下明天就没事了,然后明天……她肯定会不明白为什么摔着的时候都没觉得疼,第二天却疼的欲死。
为什么在工作上不允许自己出一点差错的人在生活上却这么……不拘小节?
这四个字还好吧,他怕用别的她会抓狂。
第二天一早她就睁开了眼,毕竟昨天已经睡了一天一夜了嘛,再困也该睡醒了,以为今天身体一定各种不爽的,但是虽然还是酸疼的很却没有做完那种被灼伤撕裂的感觉了,再闻闻周遭异样的气味,最后在自己的胳膊上闻到,有些疑惑的皱起眉,想不起自己身上怎么会有这种味道,而旁边他还在熟睡着。
小欢微微的低头去仔细看他,已经很久没敢这么仔细看他了,若不是现在他正在熟睡,他是伺候了她一天一夜,真是累坏了。
他的头直旁边一管药膏引起了她的注意,弯身的时候还因为难受而扭曲着小脸,不过拿药膏拧开之后闻到那个味道的时候突然眼神就柔和了。
就算昨晚睡过去了,可是现在似乎也依稀的能记起昨晚他各种扭曲的姿势给她擦药的情形,他当时一定很温柔,很怕弄疼她。
膝盖还是不得劲,不过上次在悠闲居工作的时候也是第二天就出状况,这次去爸爸公司又是那样,她真的有点抓狂了。
昨天没去上班担心同事们肯定会说她仗着身份无视公司规定了,越想越郁闷。
她怎么想到,昨天何谓打电话找她的时候某男已经帮她请了假。
又轻轻地躺在他身边,就那么静静地看着他,原来,只要这样就很满足了,心里暖烘烘的也踏实了好多。
眼角有些湿润的难受,她没动,就那么静静地看着他,仿佛一眨眼的功夫他就会消失了,所以她就一直那么直视着,几乎连眼都不敢眨一下。
他的呼吸很均匀,似是睡的很香,她突然就想听他的心跳,小脸缓缓地靠了过去在他的胸膛,他依然没动,她便稍微的蹭了蹭找了个暖和的位置趴着。
许久没有这样趴在他的胸膛了好像,这段日子真的特别想他。
就算走了也会回来的,她在走的时候就知道这样的结局,因为这里有她的牵挂,即使有天他跟别的女人结婚了,她也会回来,不求再让他原谅,只求能远远地看他一眼就足够,就像是王静心甘情愿的给她父亲生孩子,或者这就是爱情吧。
虽然她也从不曾说过那三个字,但是心里却已经满满的都是他。
这世上再也没有男人比他对她更体贴。
这世上再也没有男人比他对她更了解。
这世上再也没有男人比他对她更相信。
她什么都知道,只是知道又如何,她还是没能好好地珍惜他。
站在机场的那一刻,她都感觉不到自己的心跳了,若是张悬没出现,她一登机之后,大概也就只是一副躯壳。
好在还是回来了,他用最有效的卑劣手段逼李天蓝交出了东西,然后乔家暂时的安宁了,现在他们的关系很不好,他被伤透了,可是,好在她还是他的妻子,还能在偶尔的时候见到他。
而且昨天,他细心的照顾了她一天,还好,老天还是眷顾她的,小欢是真心的感激,感激老天没有残忍的把她最后的依靠也剥夺。
一连几天他都像她的腿一样每天抱着她上楼下楼的,当一家人那暧昧的眼神看着她,小欢不自禁的就脸红了,她只是不小心受伤……不过貌似这个伤还是值得的。
因为一直不愿意回家的男人竟然回来了,而且还毫无怨言的整天抱着她上上下下。
其实身上早就不怎么疼了,只要……不距离运动的话。
可是却一直没告诉他,若是曾经没结婚的那些年里受这点伤,她肯定自己照顾自己妥妥当当的,可是现在,她却像个什么都不会做的大小姐。
而变成这样的原因,都是因为有个总是为她善后的好男人。
或者他真的把她宠坏了吧。
她还是会抱宝宝,哪怕只是一会儿,如果不是每次他都冷冷的盯着她提醒她,她一定不会舍得放下小家伙。
又到夜晚独处时,
大床上她静静地躺着,这几天按照他的指示她每天只能穿着宽松的睡衣睡裤,虽然他把空调开到合适的温度,但是大热天的穿成这样还是乖乖地,他洗完澡回到床上拿起旁边的报纸看,她也翻着这个月的新杂志看,俩人都沉默着。
好像这阵子真的很少沟通了,已经好久没有好好地说过话,甚至都好久没有温柔的看她一眼,想到这里心里突然失落了一下,但是想到自己做错的事,就只能忍了,尽量不惹他。
“明天我想去上班了!”已经在家休息一个礼拜,她要是再不去上班,恐怕公司里每个人都会把她当成个只占位子不做事的主了。
尽管她的声音尽量的柔和,尽量的听上去像是宫女在禀报工作给娘娘……还是皇帝吧。
他看着报纸的眼睛一滞,随后翻了一页,依然没说话,小欢忍不住转头去看他,好歹给个反应嘛。
“凌……南宫凌?”凌字还没吐清楚转念想到他那天的话,她执拗的喊了他全名一声,喊完后心就有点虚,怕他不高兴,虽然是他说她没资格叫他凌的。
“谢谢你这些日子费心照顾!”算了,既然人家不愿意搭理,她无奈的说了谢谢之后就放下杂志躺下了,真是服了,既然已经对她不再抱有幻想,那么他干嘛还每天班都不上的在家照顾她个残废。
他才转头看了她一眼,她还是那么倔强,其实自己又何尝不是一样。
早上何谓来接的她,人家南宫总裁一大早就走了,一瘸一拐的上了车,何谓有些窘迫的看着她,真没想到她伤的这么重,就以为她只是摔了一跤。
“走吧!”终于从家里走出来了,这几天可把她憋坏了,在他面前一点闪失都没敢有,想出来透透气都不敢说,今天终于是见着蓝天了。
“您伤的严不严重啊,同事们都说来看您呢,这大夏天的您小心别悟出痱子来啊!”现在女人哪里还有穿裤子的,而且还是长裤,大热天包的那么严实别人肯定会怀疑她有病。
“谢谢何秘书关心啦,不过那也没办法!”膝盖上的疤实在太难看,她是坚决不会让人看到的,虽然南宫凌已经看了很多遍,但是别人不可以了。
当她一本正经不咸不淡的说了这么一句何谓有些哭笑不得:“您真是洗澡的时候摔坏的吗,那天我打电话给你的时候南宫总裁接的,他还说……!”何谓还没说完,只是恰好看到乔欢那吃惊的眼神,眼珠子都瞪出来了。
那家伙整天跟她玩深沉,可是他还有没有说的更详细一些,比如她是洗完澡光溜溜的……,顿时心里窜出一股无名火,烧的那叫一个旺盛。
“他还说什么?”她激动的紧握着拳头就差给他脑袋上敲下去了,努力的忍着内心的极度愤怒中。
只是面目还是狰狞了,于是何谓被吓到了,平时看上去很端庄得体一丝不苟的大小姐竟然也是个有脾气的主。
何谓干笑着一个劲的说没有了,他哪里还敢往下说啊,其实人家也没说啥。
从南宫家出来的时候她走路还不太顺溜,可是一到公司,俩脚并拢站直,再往前走的时候就跟平时没什么不一样。
大家都听说她病了,如今她走路又很正常,而且一切正常,大家更是议论纷纷,她从大厅到电梯就看到那么多怪异的眼神。
哎,其实跟想象中差不多,其实她也难受,膝盖上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