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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好像时机到了呢。
于是,胤禛好整以暇地看着他躲躲闪闪的眼睛,说:“不过,有人关心我,甚至关心到我的私事上来了,我还是很高兴的。”
这下子,司空祀面红过耳,羞恼地说:“谁关心你这些了?好了,这个事就不提了,你快说我该怎么和太子殿下回话啊?”
胤禛故意问:“不罚我了?”
司空祀对胤禛的穷追猛打似乎有些不满意,微微嘟起了嘴,不过,最后他还是努力地板起脸,做出一副上位者的威严模样来,说:“行了,这个事情,就不提了吧,既往不咎。”
胤禛好笑地看着他假装老练的青涩面庞,觉得十分有趣又可爱,心想要怎么逼他说出心里话来才好,便又说道:“那之前的事情既然就这么算了,之后的事情就是纯粹地我帮你忙了,有什么酬劳没有?”
司空祀气恼地看着他,说:“哼,一句话的功夫而已,你想要什么酬劳?再说,我还不知道你这法子管用不管用。”
胤禛很有耐心地继续猫捉耗子,说:“若是不管用,自然就什么也不说了。管用的话,有什么酬劳?”
司空祀愤愤地瞥他一眼,说:“你想要什么酬劳?你是想要我为你在皇上跟前进言好为你加官吗?这事儿可不好办,话说你才来宗人府多久啊就想要升迁了?”
胤禛摇头表示不是。
司空祀蹙眉问道:“那你要钱吗?要多少?听说你家里很有钱,怎么还想钱?真是个财迷!”
胤禛还是摇头。
司空祀纳闷道:“那你想要什么?得说些靠谱的啊,本王也不是要什么就有什么的。”
胤禛开口了,说:“我要的,你一定给得了,也只有你本人才给得了,就看你诚心大不大了。”
司空祀心里一动,眼神马上变得飘忽起来,脸也红了,却强作镇定地问:“是什么?”
胤禛欣赏着一层红晕慢慢爬上他白皙秀美的脸庞,心里很快活,嘴上却慢慢悠悠地说:“现在暂时不说。你先听听我的主意值不值得你的酬劳吧。”
司空祀咬牙道:“好,你说。”
胤禛走到案边,拿起案上原有的玉牒,说:“你看册子上的这丝线,发现了什么问题没有?”
司空祀凑过去一看,说:“没发现什么啊,就是一般的黄线嘛。”
胤禛摇摇头,说:“在你来玉牒馆之前,我就仔细研究对照过的。这玉牒上面记录的东西,还另外有底册记录的,只不过,玉牒乃是以正楷书写,底册却是行草书写的,但是,你有没有注意到有一个细微之处,就是不论是玉牒还是底册,都是用的这个明黄线装订的。只是,这个明黄线不是一般的线可以随便冒充得了的,因为是御用之色,只有皇上、太子、皇太后、皇后几个人可以用,所以是宫里特制的。不同的是,皇上、太子、皇太后、皇后用的明黄色丝线因为是用在衣服上的,所以是崭新的丝线,而这里的明黄色丝线则是刻意做旧了的,防的就是不知底细的人随意篡改玉牒。你自己说说,你随意拿了一截自己府里的丝线来订造这玉牒册子,还自以为做得隐秘,蒙混过关了。你可知道有多冒险?知道内情的人不翻则已,一翻就露馅。”
司空祀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还真是“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啊,自己居然不知道这一层,还好被文龙及时制止了。
胤禛说:“现在你只需要和太子把这一层厉害说清楚,然后问他还要不要继续。若是还要偷换这玉牒中的夹页,就请他给你御用明黄色的丝线。你在外面弄来的这种,那是一下子就要被发现的。要做得像,太子也应该要提供协助的。”
司空祀恍然大悟,不禁频频点头。
两人离得极近,胤禛可以清晰地看见午后的几缕明亮的光线透过雕花窗映在司空祀秀丽精致的侧脸上,光洁得看不到一丝毛孔的年轻肌肤上有一层极其细小的汗毛,在被窗户滤掉大半的阳光下泛着绒绒的光彩,让人情不自禁就想感叹年轻的可贵,生命的美好。
胤禛调转目光,勉强聚集起心神,说:“如果太子还是坚持要你这么做,那么,他也脱不了干系。一旦有一日东窗事发,这个御用明黄丝线就是力证太子授意你这么做的证据。如此一来,可不就是把问题又推给太子了?现在不是你敢不敢做的问题了,而是他敢不敢叫你这么做的问题了。”
司空祀一想,果然是这个道理,不禁佩服地说:“的确如此。”
司空祀站直了身体,突然发现这下子自己和胤禛几乎是面对面地站着的,对方热热的呼吸一下子就扑在自己的脸上,直白的眼神似乎燃烧着两小簇明亮而炽热的火苗,醺醺然叫他有种醉酒的感觉,司空祀明知道此时两人的距离太近十分暧昧,自己应该后退一些,却舍不得在从这种甜蜜的氛围之中抽身而出,挪不开步子,反而是对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情隐隐地有了期待。
胤禛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既然你很满意,那么我现在可以要我的酬劳了吗?”
“什么?”司空祀面红如酡,微微低下头,似乎想了一会儿,有些迟疑不决的样子。突然,司空祀猛地抬起头,飞快地在胤禛的脸颊上蜻蜓点水一般地亲了一下,然后,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跳了开来,歪着头说:“现在满意了吗?”
这一下出乎胤禛意料之外,心里涌上一阵狂喜。
胤禛心里乐开了花,嘴上却说:“咦——怎么是这样?”一边伸出一只手迅速拖住了急欲逃开的司空祀。
司空祀恼怒道:“现在就先这样吧,你还想要什么?”
胤禛却说:“下官本来只是想要王爷批一天假,次日好陪着母亲和妹妹去庙里进香的,没想到……王爷却……”
司空祀连脸带耳都是一片赤红,羞恼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跺一跺脚,恨声说:“混蛋!你自己故意说那么暧昧的话,我哪知道……”
一语未完,他的手臂被胤禛猛地一拉,瞬间,身体就落入了对方的火热的怀里。
胤禛看着他满面红霞,一双波光潋滟的妙目之中映出自己的影像,不禁弯起嘴角慢慢一笑,从容地说:“我这个人你知道的,吃什么都不吃亏。刚才,你调戏我,现在,我就——非礼你。”
说完,胤禛不给他逃避的机会,一只手押住他的后脑,另外一只手则抬起他的下巴,吻了上去。
司空祀眼睛大大地睁着,似乎已经失去了思维的能力,只是茫然地感觉着对方柔软而火热的舌头滑进了自己的口中,在牙齿上扫了一圈。他又听见胤禛的声音在耳边不满地低声说:“这种时候不许走神,闭上眼睛。”胤禛一边说,一边伸手抚过他精致的眉眼,又安抚似地在他轻颤不已的眼睫上轻轻吻了一下。
司空祀似乎被蛊惑了一般,闭上了眼睛,喉中逸出一声细微的叹息。胤禛复又吻上了他的唇,轻轻地啃噬着他柔软细嫩的红唇,看它像晨曦中娇美的玫瑰一般红得要滴下汁来,又转而去噬咬他小巧的耳垂,口中的热气直扑入耳中:“乖,等会儿别把牙齿咬得那么紧,张开一点。”
司空祀突然清醒了过来,挣扎着要推开胤禛,说:“走开!谁许你这样?”
胤禛紧紧握住他柔韧的腰,幽深而火热的瞳孔中映出司空祀艳若红霞的脸,低低地说:“是,刚才没有经过你的允许。那么,我现在补问一句,可以吗?允许吗?你想要吗?”
司空祀注视着胤禛,他的俊美的、透出刚毅线条的脸,和,他专注地望向自己的眼神里,没有一丝迷惘,是从来不曾见过的温柔和坚定。
这不就是自己想要的吗?还矫情什么呢?司空祀神使鬼差地伸长了右臂,勾住他的颈脖,低低地说:“想要。那你——喜欢我吗?”
胤禛的回答就是一把搂紧了他,再次覆上他的唇,吻了上去。
这一次,则是十分地霸道而凶狠。胤禛的舌头灵活地在他的口齿之间舔噬了一遍,然后毫不迟疑地撬开了他的牙关,直探了进去,缠绕住他的甜蜜,毫不客气地吸吮着,戏弄着,挑逗着,攻掠着。
青天白日,外面就是值戍的兵士们嚯嚯作响的靴子走过的声音。司空祀被胤禛圈在怀里拥吻着,紧张得身子发软,胃里的口气则几乎被这一吻耗尽,身体软绵绵地直往下落。胤禛紧紧地箍住他,做他的坚实的依靠,司空祀才在这火热的唇齿交缠之中渐渐地安下心来,享受着胤禛由狂野迷乱渐至温情款款的长吻。
一吻既了,胤禛低下头看着怀里的人,脸色绯红,呼吸急促,眼睛却亮晶晶地,似乎外面明亮的日光就跳跃在他的眼中一般,忍不住又要吻上去。
司空祀急忙伸手按在胤禛的嘴上,说:“现在够了,我还有话要和你说。”
胤禛不满地掐了掐他的腰,放开了手。
司空祀说:“正好今天晚上要去母妃那里请安,我就顺便去和太子哥哥说了此事吧。”
胤禛听他要去刘贵妃处,不禁有些心疼,就握住他的手,轻轻抚摸着上面褪不去的痕迹,说:“去看她做什么?”
司空祀无奈地说:“孝道大过天呢。她现在也气着我,都不让我进去。我都是在门口磕个头就走。”
司空祀轻轻一笑,说:“没事的,你放心。”
果然,司空祀去东宫和太子说了此事之后,太子踌躇良久,最后说此事就此作罢。
☆、60、最新更新
60、最新更新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上一章亲了,下一章该怎么办涅?大家别潜水了,快给某捕支招啊!
次日;胤禛从薛姨妈口中得知林老爷已经仙逝,贾琏带着林妹妹于昨日返回贾府。
晚上,胤禛回家后就看见贾琏正与薛姨妈对坐饮茶;似乎在聊着什么家常。薛姨妈倒是很高兴,说得兴致盎然;贾琏心不在焉;只是随口敷衍着薛姨妈。
薛姨妈一看见儿子回家,见他还穿着圆领补服,马上慈爱地说:“蟠儿回来了?快去换了家常衣服出来,你琏二哥也不是外人。”
贾琏本来一个箭步就想冲上来和胤禛说话;听薛姨妈如此说,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是啊;薛大兄弟快去换下官服来,看着都热。”
薛姨妈摇着纨扇,说:“可不是吗?这么热的天,穿上这么两层,汗都透不出来!当官是好,规矩烦人。”
胤禛很知道贾琏来找自己是为何事,心里好笑,越发要叫他等得心浮气躁,索性借口天热,要洗沐了再出来,叫贾琏再等一会儿。贾琏恨得牙痒痒,又不好说什么,只得耐着性子陪着薛姨妈继续唠嗑。
胤禛从从容容沐浴了,然后,随意地穿了一身藏青色宁绸暗花长袍出来,整个人看起来神清气爽,潇洒自如,映衬得一旁本来也是一副好相貌的贾琏面色晦暗,一脸衰相。
贾琏本想拉着胤禛单独去说说那天的事情,偏生薛姨妈又看着外面的日头,说:“哟,该是吃饭的点儿了。琏儿,你难得来一趟,又碰巧蟠儿在家,就一起吃了饭再走吧。凤丫头那里,我喊个丫头去说一声来,我留的饭,谅她也不敢说什么。”
贾琏一肚子气,哪有吃饭的心思,勉强说:“侄女婿今儿来,原是找大兄弟有点要紧事,说了事就走。”
胤禛却不肯配合,说:“再大的事,也先吃了饭再说吧。莫非我家的饭菜就那般粗糙难以下咽,琏二哥只是推脱?人是铁,饭是钢,我忙了一天,倒是又累又饿,吃饱了才有力气说事情。”
贾琏心里气,却不好说,只得随着一起入席。
薛姨妈唠唠叨叨地说:“琏儿,我这里没你们府里的饭食做得细致,不过也有几样好吃的,你尝一尝这个糟鸭掌,前儿我带去给宝丫头林丫头她们吃,吃了几个都夸好,让我下次去再给她们拿些去呢!刚巧那日宝玉也在,也是赞不绝口呢。”
胤禛放下筷子,不悦地说:“怎么宝兄弟又随便出入妹妹们的住所?一年小,两年大地,还这么不拘小节?”
虽然说的是贾宝玉,胤禛说得一点儿不留情面的,弄得连贾琏脸上都下不来,讪讪地望着胤禛,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薛姨妈连忙打圆场说:“唉,你宝兄弟你还不知道的?他原本爱和女孩儿一起玩。前儿老太太还说呢,原本以为宝玉打小喜欢和丫头们一起闹是因为人大心大,有了那等说不出口的心思。老太太留意查看,却又不是,他竟然是真心实意喜欢和女孩儿一起玩呢。连老太太都叹息说,难道宝玉前世竟然是个女孩儿投错了胎来的不成?”说完,薛姨妈握着帕子笑个不住,说:“宝玉原本长得秀秀气气,这样一说,我也觉得像呢。”
贾琏脸上才好看些了。
胤禛冷哼一声说:“就算他前辈子是女人,这辈子既然已经身为男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