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胳膊强不过大腿,贾母哭了一场,终于还是狠了狠心,放弃了黛玉。
次日,年仅十二岁的黛玉被送到了薛府。
胤禛看着黛玉对着薛姨妈盈盈下拜,喊了一声“母亲!”就哽咽不能言了,心里也是十分感伤。不过一年的光景,竟然物是人非到如此地步。也罢,宝钗伊人已逝,就让恩怨随风而逝了吧。
当晚,胤禛和司空祀说现在要将贾府的罪压下去,尽量不要量刑过重时,司空祀瞪起一双潋滟妙目,不满地说:“你拿我消遣呢?这玩意儿是想上就上,想撤就撤的吗?我答应了,人家忠顺王爷能答应吗?他正在大呼过瘾呢。”
胤禛也觉得这事情挺棘手的,有些犯愁。司空祀便蹭到他面前,说:“为什么啊?说来说去,你还是不够狠心啊,雷声大雨点小。”
胤禛便将母亲还有舅舅跪着央告的事一说,司空祀理解地说:“也是,到底是亲戚,要满门抄斩,也确实难以下手。行吧,算我倒霉,遇着你这么个麻烦家伙,少不得又去跑一跑了。”
胤禛听了自是满意,瞅着四下无人,在他嘴角亲了亲,说:“宝贝儿你总是这么善体人意。”被司空祀推开说:“哼,就这么一句巧话儿就把我打发了?”
胤禛说:“当然不是。我一定会热情回报的,以你喜欢的方式。”说完,邪气地冲着司空祀霎了霎眼。
司空祀红了脸,骂道:“去你的骗人精,谁信你!”
司空祀想起来什么似地,正了脸色,说:“哦,对了,这个消息你可能不高兴听,不过,事情算是尘埃落定了。淑妃那边说是一口咬定是自己嫉妒成性,才出此下策,无他人参与或唆使。皇父已经将她贬为婕妤,禁足三年,吃斋念佛,为自己赎罪。”
胤禛听了紧紧蹙眉,说:“这么说,天网恢恢,终于漏了?”
司空祀无奈地说:“总归还是有人认罪了吧。淑妃要保护的人是谁,想必皇父心里有数,只是皇父可能也有些顾虑,暂时不想去动他罢了,毕竟他在朝中势力大,这会子证据不足也拿他没有太大的辄。皇父说不定想着什么时候拔出萝卜带不出泥了,就把他一举拿下也未可知。”
胤禛冷笑不语。
胤禛最后说:“贾府的案子咱们这样弄,尽量把案子定性为被胁迫的从犯这样子,就不至于满门抄斩了。然后,咱们建议皇上把贾家几个首要作恶的人抓了,或杀或流放。其他的人‘死罪既免,活罪难逃’,叫他们好生在尘世上反省自己的罪孽。我觉得将这些享福惯了的人的家产全部抄了去,叫他们一个个身无分文,又无谋生之技,对他们而言比砍脑袋还难熬呢。另外,要叫他们彻底悔悟,还可以将贾家人全部改姓为‘蟒’,喻其凶狠狡诈之性情,警醒世人小心提防之意,又可以叫皇上解气,岂不两妙?”
司空祀哈哈大笑,说:“那你那口衔宝玉而生的表兄弟岂不是得改叫‘蟒宝玉’了,不好听不好听!”
这里两个人还在弹冠相庆呢,那边司空祗得知母妃被贬,还要在冷宫自省,顿时气得牙关格格作响。
司空祗已经查出在整个贾家的案件中上蹿下跳,穿针引线的人是司空祀,气恨得口中嘶声说:“好你个老六!居然‘胳膊肘往外拐’,伙同外人拆我的台!你叫我难过,我就叫你也没好日子过
作者有话要说:嗯,给别人改名字啥的是四四的绝招啊,阿奇那塞思黑什么的不要太凶残!这里贾府人多,打个批发吧,省得浪费四四N多的脑细胞、、、
咳咳,下一章四四可以吃肉了吧,别把四爷给憋死了,(*^^*)嘻嘻……
最近在开大会啊,所以,明天的更新时间延迟到晚上八点,估计那时候查那啥的该下班了吧。记住了,晚上八点,不见不散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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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76
76、76
这一日;恰逢胤禛休沐,又逢天气晴好,胤禛便手书一封:
“‘迟日江山丽;春风花草香。泥融飞燕子,沙暖睡鸳鸯。’
值此春日昳丽之时;清景难逢之际;讵忍居于一室,任大好春光虚度?何不与知己好友畅游山水之间,暂忘功利繁琐之事?恰兄新置山庄一处,亦有濯濯清泉、风庭月榭;若得以在帘杏溪桃之外,山水泉石之间,与君醉飞吟盏;笑谈人生,岂非快事?
若蒙踏春而来,兄则备醇酒、奉香茗,扫花以待,庶几略可尽仰慕之意、地主之谊。谨奉。“
胤禛自己看了一遍,甚是满意,便将此风雅的邀请函交予冬儿,命其送至玉牒馆,交给司空祀本人。司空祀如若首肯,便告知在自家所居的原宁荣街外一里处相候,不见不散。
胤禛先到,略略等了一会儿,就看见司空祀只带了几名侍从,快马疾驰而来。
看见胤禛早在路边等候,此时正笑吟吟望着自己,司空祀跳下马来,玩笑着说:“若无你说的那什么醇酒、香茗,还有风雅的山庄,就把我白白哄了来,这次断断不能饶你。”
胤禛见司空祀身着一身簇新的杏黄色蟒袍,足蹬素白缎子软靴,纤瘦的腰间系着一根青绿色闪金长穗宫涤,涤上挂着一块雕着龙腾四海图案的精美玉佩,不禁在心里喝彩:不亏是我的宝贝,真好秀丽人物!
司空祀的一头青丝以镂金翠玉冠束起,阳光透过身后青翠欲滴的树木在他身上落下斑驳的光影,越发显出他美如冠玉的面庞和流光溢彩的妙目。
华服美冠未能夺取穿着者本身的光彩,反而是相得益彰,使他整个人看上去明净得像潺潺流过的清泉,温润得像远处微波荡漾的碧潭静水。
胤禛的心热了起来,只是碍于侍卫等人在后面跟着不好多表现出来,便强按住自己欲吻上那张说着娇俏话语的小嘴的愿望,说:“闻名不如见面。好不好,我现在不敢夸口,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两人各自上马,带着几个侍从,往城外策马疾驰。
大概过了一个多时辰,便到了胤禛所说的那个田庄。
果然是好个所在!
天是湛蓝的,地是青绿的,一块块棋格般整齐的田地里种满了青青的、短短的麦苗,微风吹过,麦苗轻轻摇晃。远处是一排排遮蔽在浓荫下的农家小院,不时地有弯着腰的老汉牵着牛走过,一派和谐的田园风光。
司空祀转头看着胤禛,唇角含笑,说:“这就是你新买的田庄?”
胤禛说:“买了有一阵子了,前段时间一直没弄好,不敢拿出来见人,现在总算有个样子了,才带你来看。不止这一点,就连前面那座山,我都买下来了的,将来可能改作果林。走,去看看!”
司空祀一看远处那山,不是太高,倒是连绵不绝,青□滴,白云飘飘,与天际结成一道亮丽的风景。
司空祀惊道:“这么一大片都是你买的?”
胤禛见侍从离得甚远,便低笑着说:“作为我的聘礼,够不够?”
司空祀横睨他一眼,眼波流转,说不尽的风流情致,说:“我就只值这个价?你太埋汰人了吧。”
胤禛说:“那怎么办?纵然把我家的家底子都倒空了,也买不起你这么个无价之宝啊。”
司空祀听了得意地翘起下巴,意思是“你知道自己沾了大便宜就好。”
胤禛最喜欢看他这股子年轻不谙世事中透出的骄傲劲儿,呵呵笑着说:“价值上是不够,不过,从心意上来说,可是足够了吧。我的一点子空闲时间就全丢在这里面去了,以期博美人一笑。”
两人言笑晏晏,松了缰绳,缓步而行,享受着迎面而来的习习和风,观赏着沿途风景。不一会儿,忽抬头看见前面一带粉垣,里面数楹修舍;,有千百竿翠竹遮映。好个精致的小院!
下了马,胤禛便招呼后面跟来的侍从们坐下,说:“兄弟们辛苦了,现在王爷和本官要去前面观赏山景,山上还另有别院,王爷和本官泡了温泉下来也许就在别院歇息下来。此处有本官指定的护院把守着,甚是安全。诸位就在此处歇息,不劳挂念王爷的安全护卫了。一应事宜,由本官负责。”众侍从原本知道王爷与薛侍郎亲厚,见王爷颔首,哪敢违抗,接了胤禛给的赏赐银两,各自散了。
胤禛说:“走吧,前面的山里面,真的有一处温泉,咱们去泡泡。”
两人还是骑马,穿过一处狭窄的山坳,眼前豁然开朗。
一泓清泉从嶙峋的山石间奔流而下,激起无数粉末一般的细雾,而后流向中间的一个半圆形的人造湖泊。湖水轻轻荡漾,泛起粼粼波光,岸边杨柳依依,杂着似火如霞般盛开的桃杏,遮天蔽日,春意盎然。水汽环绕之中,但见湖面上有一弯折带朱栏板桥,桥后面有一座雕梁画栋、气势不凡的楼宇拔地而起,映在这水声如乐的碧池之中,真不啻是人间仙境。
胤禛此时才搂上心爱宝贝的纤腰,贴在他耳边亲密地说:“这里原是一片荒树林子,我就是相中了这里有一处温泉,想着可以供你‘温泉水滑洗凝脂’,才连着那田庄整个儿都买下来的。你看可还入眼?”
司空祀红了脸,对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情心里有了觉悟。
胤禛笑着摘了一下他小巧白皙的耳垂,往里面吐了一口热气,暧昧地说:“你看我忍了这么久,今天可不许这样那样地推脱。”
温泉是在一处山脉的溶洞之中。胤禛拨开洞口浓密的藤蔓,顿时露出一个半人高的洞穴来,然后携了司空祀的手,往洞穴内走去,里面一团漆黑,但是岩壁上闪着微弱的磷光,即使不用火折子,也能勉强看得见道路。
前行片刻后,突然眼前一亮,豁然开朗了起来。洞岩下真的有一口露天温泉,泉水清澈,淡淡的热气如飘渺的白纱一般围绕其上。洞穴的顶端有一个人头般大小的洞,日光从洞里透射进来,照亮洞内杂然纷陈的石笋、石钟乳等,千姿百态,绚丽诡奇,伴着叮咚作响的仙乐一般的水声,令人恍如置身梦幻世界。
司空祀眼睛亮如星辰,回过头来,惊喜地对胤禛说:“呀,这可真是一个好地方!”
胤禛的回答就是猛地勾过他的腰肢,一个霸道的、彰显强烈占有欲|望的深吻就印了上去。
温香软玉,尽在我怀。
忍不了了,也不需要忍。
司空祀也缠绵地回应着,以自己的舌头缠绕着胤禛的,两人的口角之间溢出了旖旎的银丝。
唇齿交缠之间呼吸越来越沉重,空气越来越火热,两人的身体也随之倾倒在地上,原本柔情脉脉的抚摸变得大力和情|色起来。司空祀被吻得胸腔的空气都被耗尽似地,又加上胤禛的手的卖力挑逗,全身失了力一般软倒在胤禛的臂弯,任其施为。
胤禛怕弄坏他身上穿着的蟒袍,停了手上的动作,哄着他说:“来,乖,把外衣脱了,万一弄破了,这里可没有备着的。”
司空祀脸红透了,口中嘟哝着说:“你不是说请我来喝酒品茗的吗?”不过还是乖乖地让胤禛给自己把衣靴一件一件除下,放在一边。
胤禛自己也除了衣裤,露出修长精壮的光裸身体,胯|下那方寸之地已经是蓄势待发,叫司空祀看了一眼就挪开了目光,脸上染了红霞一般,心里小鹿乱撞。
胤禛低笑着,猿臂一舒,紧紧地环住心爱的宝贝,赤|裸的肌肤紧紧相贴,火热的下|体互相碰触。司空祀感觉到他火热弹跳着的巨大欲|望抵着自己,受了惊吓一般地退后了一点,身体也情不自禁地微微颤抖起来。
胤禛不容他退缩,双臂施力,将他紧紧地揽在怀里,啃噬着他的甜美如花瓣一般的嘴唇,极尽温柔地说:“不要怕,我会忍心伤害你吗?不过,第一次都会有些疼,咱们慢慢来,你说疼,我就停下,好不好?”
司空祀被他弄得痒痒地,身体也被他到处点火的手弄得无法遏制地情动起来,强撑着最后一点清明,断断续续地说:“你说得好听,还不是要对我行禽兽之事?”
胤禛沉沉地笑,说:“要我不对你禽兽,一直相敬如宾的话,你恐怕更不满意呢。”
说着胤禛便给司空祀讲了个笑话,说是有个和尚和一个尼姑私通。三十年前,和尚说的是:“师太,你就从了老衲吧。”三十年后,和尚说的是:“师太,你就饶了老衲吧。”
趁着司空祀笑得浑身乱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