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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笔翁喝道,“少嗦,这就跟咱们走吧。我劝你老实点,王爷可说了,请到活人最好,实在不行,死的也无妨。”
晃晃手腕对鹿杖客抱怨道,“师兄,这长剑真不顺手!咱们混在丐帮**中又没人看见,何必连兵刃也得换?丐帮的传功长老也太过小心了。”
宋青书趁他分心之际忽然出手,闪身上前,五指成爪,左右翻飞,一瞬间连换了七八招,招招都直逼鹤笔翁的要害。
他这样冒险近搏,顿时将鹤笔翁打了个手忙脚乱,“噫”“呀”连声,长剑更加的不顺手,干脆大喝一声,“等等!”跃后几步,将长剑抛去一旁。
见宋青书莫名其妙看他,就嘿嘿而笑,“小子,我不沾你便宜,咱们空手对空手,你能接住我十招就是好样的!”
宋青书凝神戒备道,“两位是武林中的前辈高人,可要一起上?”
鹿杖客道,“你不用拿话激我们,单打独斗你也不是对手。劝你还是跟咱们走的好,王爷和郡主邀你去也不是什么坏事,你只要老实听话,识得时务,只怕反而有大大的好处。”
宋青书方才快攻几招用尽了全力,胸口气血翻腾,正在努力调息,盼他多说两句,好让自己有喘息的功夫,顺着问道,“有什么大好处?”
鹤笔翁道,“那还用问,王爷看上你手下那十几万人马了,只要你能接受朝廷的招安,王爷直接奏请朝廷,把河南一地封给你镇守也不成问题,你从反贼摇身一变,立刻就成了地方大员,这还不是大大的好处?”言下颇有艳羡之意。
宋青书摇头道,“我不用他封,河南一地也是我的,受了他的招安只怕立刻就要派我去攘助朝廷**起义军,一纸封号就要我带兵去替他卖命,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鹤笔翁眉毛一竖,“便宜不便宜,你随我们去见了王爷自己当面和他说吧。”一掌夹着寒风的玄冥神掌直拍向宋青书的面门,看来是不耐烦了,是个死活不论的打法。
宋青书勉力接了两招,忽然举臂一隔,向后跃开,叫道,“且慢!”
鹤笔翁停住道,“怎么?知道打不过,愿意跟我们走了?那最好,大家省事。”拍拍手笑道,“小子有两下子嘛!这爪法是峨嵋派姓周的女子教你的吧,小白脸果然有用处。”
宋青书眉头一皱,看向他身后,“鹤先生,你可别乱说话,没的坏了周掌门的清名。是我当初拜入峨嵋派门下,周掌门才将她门中的功夫予以传授的,与其它无关。”
鹿杖客在一旁哼道,“有什么清名,当初那姓周的女子自己不是当众自称和你是夫妻呢,你要是没给她尝到甜头,她何至于……”
话没说完,惊觉身后一股排山倒海的力道拍来,有人怒道,“没有的事,你这头淫鹿,少在这里胡说八道!”是张无忌去而复返了。
玄冥二老大惊,当初他们在少室山上就已经不是张无忌的对手,时隔几年,貌似张教主的武功又有精进,人都已经到了他们的背后,他们竟然连一毫都没有察觉。
无心恋战,喝道,“快走!”也不走石阶了,飞身直接从五凤楼墙外掠下。
张无忌并不追赶,只从怀里取出一个竹哨样的东西,放在口边嘘溜溜忽长忽短的吹了几声,不远处立刻就要回应,数十道人影在西岳庙的黄墙红瓦间窜出,从数个方向围堵玄冥二老。
站在五凤楼高处,遥遥就能见到玄冥二老打翻两人后**调转方向,朝着武林大会的广场跑去。
宋青书凭栏看着,问道,“这些人抓不住玄冥二老的,你这是要干什么?”
腰间一紧,已经被张无忌从身后牢牢抱住,有炙热的气息喷在耳后,“青书,你没事吧,刚才好险,吓死我了!”
宋青书也有些后怕,他要是被玄冥二老捉去,后果不堪设想,别的不说,他手下那十几人马就要立刻乱套了,“我没事,幸亏你赶回来及时。你怎么知道有人来偷袭我?”
“丐帮有异动。”
“什么?”宋青书一愣,随即想起鹤笔翁方才还说他们是扳成丐帮**混进来的,很有些不可置信,“丐帮竟然私下里投靠了朝廷!”轻轻一挣,“你快放开我,小心被人看到了。”
张无忌这才松开手,“丐帮与李思齐有勾结,和投靠朝廷也差不多了。我们这几年来发现江湖各大门派的势力越来越多的卷入起义混战之中,就想要借这次武林大会梳理警示一下,想要为起义出力自然是好,但要有人为了功名利禄浑水摸鱼,敌友不分,我们可是绝不会客气的。”
宋青书恍然,“哦,我还以为你们是想借此来震慑住应天的朱元帅和他手下那几位将官,却原来是另有用意。”
张无忌道,“震慑朱元帅也是目的之一,不过不是最要紧,他是我明教的**,要是敢乱来,我自然管得住他。”
宋青书挑眉反问,“自然管得住?口气不小嘛。他在军中威望那么高,你怎么管?话说回来,前年你教中内乱,朱元帅扣押了韦蝠王,那事情你最后是怎么平息下去的,为什么一直都不肯和我说。”
张无忌苦笑,“不是不肯和你说,主要那不是什么好事,我实在不愿多提。”
说话间,远远的就见玄冥二老已经跑到了武林大会的会场之中,两人艺高胆大,竟然从场中直穿而过,借着众人不明所以,仲愣之机,**数人后从另一侧扬长而去。
张无忌一拉宋青书,“走吧,过去了,玄冥二老武功很高,捉是很难捉住的,干脆逼他们在群雄面前露出行迹,等一会儿丐帮就无可抵赖了。”
宋青书看他还是不愿说上次教中内乱的事,也就不再多问,“好,过去吧,赶快了结此间的事,我也要尽早回开封。王保保能特意派人来这里抓我,那说明他对我在河南的势力已经很是在意,只怕腾出手来就要派兵强攻了,我要早早回去做好应对的准备才是。”
“没想到玄冥二老又回去汝阳王府做事了,我还以为上次被敏妹那样陷害过一次之后,汝阳王府再不能要他们了呢!却不知他们两人是怎么去对王保保解释那事的。”张无忌大概是想起了当初赵敏巧言构陷鹿杖客之事,脸露笑意,
宋青书跟着笑笑,不知怎的,直到两人走回了明教的木棚中也没说出赵敏如今其实也在汝阳王府相助其兄,所以玄冥二老才能澄清前事,回去再供驱策。
☆、67、谈心(上)
67、谈心(上)
张无忌向杨逍等人说了玄冥二老假扮丐帮**;混入西岳庙想要挟持宋青书之事。
杨逍冷笑一声,“丐帮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当初我就觉得奇怪;他们怎么能立史红石那样一个十来岁的女娃子为帮主?就算对前任史帮主忠心;那也不能对帮中大事如此儿戏;丐帮帮主又不是皇帝宝座,务必得要父子相承,却原来是这伙人早就有了想要任意妄为的打算,立一个什么事都不懂的小帮主;自然就没人管束了,真出了事还能往帮主身上一推,哼;如意算盘打得真好!”
布袋和尚说不得接口道;“可惜他们惹到了咱们明教;杨左使这已经准备好了厉害手段收拾他们,不但要他们在天下英雄面前好看,还能起到杀鸡儆猴之效。”
杨逍点头,“不错。”
说不得心痒不已,追问道,“那杨左使你准备怎么办?等一下是要先当众痛斥丐帮的恶行,然后再将传功长老,掌棒龙头几个头领一起拿下呢?还是准备直接派五行旗上场将丐帮这群花子全都一举打趴下了,然后再揭露其恶行?嘿嘿,我明教今日灭了丐帮,当可威震天下。”
张无忌道,“说不得大师,我教如今正是要召集天下英雄,联手抗元的时候,不可动辄就想着要灭了哪家门派。”
说不得一咧嘴,“教主你是心胸宽广,以侠义为本,其实对这些人有什么好客气的,咱们明教以前那可从来不会顾忌这些……”
冷谦冷声道,“闭嘴!”
说不得转头怒道,“你怎么又叫我闭嘴,我也没对教主说谎。”
冷谦道,“乱说!”
说不得更气了,“我哪有乱说,咱们明教从前行事那才叫一个肆意痛快呢,那些个名门正派个个被咱们打得心惊胆战,不然怎么会管咱们叫魔教。”
冷谦道,“再说,打你!”
说不得知他纳于言而敏于行,说到做到,他们五散人就算自己要打架也得在没人的地方悄悄打,此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动手,脸面上须不好看。气哼哼的道,“不说就不说,有什么了不起。”转而再去问杨逍,“杨左使,你到底有何妙策安排?”
杨逍微微一笑,高深莫测的道,“午后便见分晓。”
宋青书在一旁听得想笑又不好意思,硬忍着,等说不得闭上嘴之后就问道,“杨左使,你们这武林大会今日可否结束?”
杨逍点头道,“可以了。”
宋青书便对张无忌道,“李思齐的兵马驻扎在好几十里之外,天黑前无论怎样也赶不过来,那我就不需再侯在这里,我想这就去命他们准备一下,今日就启程回开封了。”
张无忌道,“这么急?”
“嗯,出来许久,有些不放心。”
张无忌知道他是因今日玄冥二老的这一举动对朝廷起了警惕之心,想要早些回去布防准备。
应道,“也对,该回去看看了,你放心吧,我已经派范右使带厚土旗去迎击李思齐的人马,这个时候恐怕正打得热闹,他们也无暇再过来。”
宋青书问道,“厚土旗虽然厉害,但是人数比对方差很多,主动前去迎击能行吗?”
张无忌一笑,“范右使不会硬来,一定选偷袭或者伏击,不会吃亏的。”
宋青书放心起身,对杨逍等几人抱拳道,“杨左使,说不得大师,冷先生,不好意思得很,我还惦念着开封的事情,这就要先行一步了。”
几人都道,“宋将军客气了,这次多亏你及时赶来,帮了我们大忙。”
张无忌有些不舍,追上两步,拉住他手臂附在耳边轻声说道,“青书,你准备走哪条路回去?”
“总要走最近的路了,大概走潼关,往东,过伏牛山。”
“你们速度别太快,离这里八,九十里的地方有一个清丰镇,就在你们往东边走的正路上,带着人马晚上在那里驻扎歇息好了,我等这边武林大会的事情一了,就过去追你。”
“还来追我,你不回濠州了?”
张无忌几乎要将嘴唇凑到了他的耳朵上,低语道,“咱们在那边客栈里住一晚再走,你回开封,我回濠州。”
宋青书被他当众凑近了说悄悄话,还说的是一件暧昧事情,不由脸红,忙回头去看明教诸人,只见杨逍眼望别处,只做不知。说不得也在低声和冷谦不知嘀咕什么。
轻轻‘嗯’了一声,快步而出。
收拾了人马,即刻启程,往清丰镇而去。
宋青书带的一行五千骑兵,轻装简行,脚程很快,还没到傍晚就赶到了张无忌所说的清丰镇,镇子不小,酒馆,客栈俱全。
五千骑兵驻扎在镇外,宋盖世先带了一大队兵丁去客栈里仔细巡视了一圈,顺带将客人吓走一批之后才回来请宋青书,“大哥,行了,我看过,客栈还成,已经让掌柜的赶紧给你准备一间上房出来,被褥浴桶什么的都要簇新的,现在先去用晚饭,吃过饭他应该就能准备好了,这些天一直住营帐,怪累得慌,今日早点睡,好好歇息。”
宋青书十分满意,拍拍宋盖世,“辛苦你了,盖世。”
他的亲兵队长尹德柱自带了大队亲兵随宋青书去镇上休息,宋盖世留在营中带着队伍。
到了客栈之中,慢悠悠的用饭洗漱,直等到夜色深沉也不见张无忌的人影,不由怀疑他今晚恐怕是赶不过来了。
自己**睡觉,只留下桌上的烛火不熄。躺在床上寻思,两个人一直这样聚少离多,确实不好受,要想个什么法儿解决才好?
想了良久,也没能想出个所以然来,此事目前看来是没有办法解决的,他们谁也不可能就此不管不顾的抛下手边的事情不做,去跟随在对方左右。
怪不得汉时的大将霍去病要慷慨豪迈的说出‘匈奴未灭,何以家为。’
不是不想成家,实在是没办法成家啊!
想到成家,心思就转到了张教主温和体贴,很会照顾人,还经常能动手做点药膳什么的,要是放在家中,也堪称‘贤惠’了。想到好笑处,忍不桩噗哧’笑出声来。
再躺一会儿,外面隐约响起人声,然后有尹德柱在门上轻叩了几下,“将军,张教主来了。”
宋青书心中一喜,翻身起来。过去开门让张无忌进来。
张无忌夹了一身夜里的寒气进房,可见刚赶到的,进来就笑,“青书,你的亲兵都要把这小客栈围成铁桶了。”
宋青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