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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索兰一点气馁的情绪都没有。对他来说,他还能享受和几个人一起打网球的过程才是最重要的。
手冢的心微动,他放下自己的球拍,走上前从後握上索兰的左手,右手搂上索兰的腰,对面的两人见状,直接把球发到索兰的面前,手冢带动索兰把球打了过去。迹部又把球回击到索兰的右手边,手冢再次引导,把球打了过去。
站在原地,索兰紧贴著手冢,两个人变成了一个人,球沿著简单的直线轨迹飞来飞去。手冢的大掌包裹住索兰的手和球拍,此时的氛围早已变了,三个人是索兰共同的陪练。
谁都没有说话,这个时候所有的语言都是多余的。又打过去一个球後,索兰握拍的左手放松,手冢从他手下拿下球拍,把他转了过来。索兰的双眸闪动,看著手冢。
“看来你今後不会上赛场了。”手冢一副放心的样子。索兰不明白,看看迹部和龙马,两人皆是如此,索兰挑眉询问。
“我不想再看到‘天使之翼’。不想让网球再带走你。”手冢解释。和索兰的家人一样,他们同样忘不了那场比赛,忘不了那道白色的光。
“不会,不会再发生那样的事。”索兰握上手冢的手,让他感受活著的他。
“小树,”迹部走了过来,搂上索兰的肩,认真地说,“那是我们的噩梦,无论真相是什麽。”
“Backy,我们都不赞成你再继续打网球。”龙马心有余悸地说。那场带走索兰的比赛是他们每个人的噩梦,後遗症就是他们害怕索兰重新回到赛场。
“那...”索兰看过三人,他刚才好像进入了某个陷阱。
“我们很想知道你还会不会打网球。”龙马首先坦白。
“结果令人非常满意。”计谋得逞的迹部,心情舒畅。
“小树可以去游泳。”手冢安慰。
“如果我仍然会打网球呢?”索兰力图让自己保持冷静的笑容。
迹部轻笑,回道:“你觉得本大爷会给你上场的机会?”
手冢平静地说:“不二在伦敦,还有安东尼和霍尔。”
“可你不会。”龙马不做假设。
索兰对三人深深一笑,然後面无表情的转身就走,“小景,我给你做好吃的,就我们两个。”
小景一听,摇著尾巴跟上主人。
“Backy,是迹部和部长的主意。”龙马急忙追上去,撇清关系。
网球场只剩下了迹部和手冢。迹部看过去,“刚才我以为你会吻他。”他看到手冢已经低下头了。
“我确实很想。”手冢并不否认,“但目前会给他负担。”他可以慢慢等。
“我不会给他太久的时间,除了不二,我们都离他很远,而且我们都很忙。早点把他的心订下来,他想做什麽,本大爷随便他。”表明自己的立场,迹部示意手冢离开。
“小树始终介意无法一心一意对待我们,怕我们今後会痛苦。”
“本大爷在六年前就和他保证过,如果他没想起以前的事,也许很快就能想通,他害怕的问题根本就不是问题,但这都让那些人给搞砸了,让他宁愿一个都不要,也不愿再尝试一次。”
“那就让他相信我们和那几个人是不同的。”
“目前最重要的是安东尼和霍尔的态度,也许我们可以旁敲侧击一下小树的意思。”
迹部和手冢低声商量,认为不能让事态再恶化下去。
(0。88)我不是王子:第二十九章 选择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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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只给自己和小景做晚餐,索兰还是弄了一大桌丰盛的中国菜,因为明天手冢也要回法国了。对於几人专程来美国陪他过万圣节这件事,索兰只能用美食来表达自己的感激。
“树,你现在能喝酒了?”晚餐时,迹部见索兰主动要红酒,问。
“能喝一点。”索兰没吃什麽东西,专心品酒,“我还是因为景吾才喜欢上红酒的。”
“先吃些东西。”迹部让佣人拿来一支1898年的红酒。
“迹部,别让Backy喝太多。”龙马提醒,他和手冢喝的是白兰地,索兰和迹部则更加锺爱红酒。
“放心放心,我现在的酒量还不错。”索兰面不改色地撒谎,价值几万美金的红酒一杯杯进入索兰的肚子。“没想到部长竟然也会喝酒。”第一次见手冢喝白兰地,索兰异常惊讶。
“国光。”手冢不悦。
索兰低笑几声,“苹果部长?”
手冢放弃,继续吃菜。
大概半瓶酒下肚後,索兰开口:“有件事我一直很不明白,”他的眼神开始迷离,“我无法吸收食物的营养,可是却能喝醉,真的很奇怪。”说到这里,索兰打了个酒嗝,“我对我的身体一点都不了解...比如:为什麽我离不开索兰花,为什麽我闻不到你们说的那种香气,为什麽...到底我是从哪里来的...”
“你存在是最重要的,这些无法得到答案的问题,不要去烦恼。”手冢夺过索兰的杯子,不让他再喝。
“可是...我很想知道。”索兰一手搭在手冢的肩上,把头枕上去,半阖著眼:“我想...做一个正常人。”
“Backy,你很正常。”坐在对面的龙马起身走到索兰身边,把他拉起来,“Backy,你醉了,我抱你上楼。”手冢和迹部放下筷子,也站了起来。
“醉了?”索兰没有挣扎地让龙马把他抱起来,低笑,“呵呵呵...我没醉,我知道你是龙马,”明显喝醉的人又指指手冢,“你是...嗯...苹果部长,”接著後仰,手无力地指过去,“你是,景吾,小景。”
“你不该给他喝酒。”跟在龙马身後,手冢责怪迹部。
“你也没拦著他。”迹部把责任平摊给手冢。
“Backy心情不好,让他喝吧,今晚我照顾他。”龙马轻松地抱著扭来扭去的索兰上楼,迹部快走几步打开卧室的门,龙马走进去把索兰放到床上,刚放下,索兰双手环住龙马的脖子用力一扯,龙马压在了索兰的身上。
“龙马,我想加鲁比...”索兰抱著龙马,不让他起来,并在他嘴上吻来吻去。
“树。”迹部和手冢眼神一沈,知道这人开始闹了。
“Backy,让我起来。”
龙马略显慌乱的去拉索兰的手,迹部和手冢帮忙解救了被吃豆腐的龙马。索兰放是放开了,却又把迹部扯到自己身旁,翻身压了上去,又抱著迹部乱啃,“景吾,小景的名字我起的如何?”索兰不单是问,手还在迹部的身上乱摸。
“随你喜欢。”按住索兰的手,迹部气息不稳地用力再把索兰压到身下,扬声:“去和管家要醒酒茶。”
“不要。”索兰不再乱动,却舔舔唇,渴望地看著三人,湿润的眼眸闪亮:“吻我。国光,龙马...景吾...吻我。”赤裸裸的索求,让三个人的下腹瞬间烧了起来。
“树,你醉了,乖乖睡觉。”手冢坐到索兰的左侧,抚上索兰的额头,本来是想给他降温,却发现自己的手烫得吓人。
“国光...吻我。”索兰伸出一只手扣住手冢的脑袋,把他拉向自己,送上自己的唇。这次手冢没有拒绝,吻上那似有千言万语要说的唇。龙马和迹部就在旁边,手冢毫不避讳地在他们面前深吻索兰,不是那种单纯的嘴唇相碰。他撬开索兰的唇,汲取索兰的香甜。葡萄酒和白兰地混合在一起,更加的醉人。
“嗯...”索兰踢开被子,拉过不知是谁的手摸向自己的身体。
龙马大大地咽了口唾液,他告诉自己不能趁这个人喝醉的时候碰他。可当自己的手被索兰拉著摸他的脖子後,那只手就不再是他的了。
接著,手冢猛然撤离索兰,剧烈地喘息,眼中的平静支离破碎。看向迹部,他的优雅也是岌岌可危。
索兰真的醉了,推开龙马,在三人根本来不及制止的情况下,快速脱掉上衣。光滑白皙,剔透带著粉红的上半身就这样暴露在三人的面前,精瘦的身体,凸出的锁骨,胸前的两抹红蕊...无需触摸,就已经能让人疯狂。长而亮的黑发披泄在索兰的身上,让人生出蹂躏的欲望。他欺身攀上迹部,然後向後仰去,迹部顺势压在了他的身上。
“迹部。”龙马气息不稳地嘶喊,难道今晚...太...快了...龙马侧过脸,不敢再看那让他血脉喷张的画面,可落地窗的玻璃上,却把正在发生的香豔如实地呈现在他的眼前。
“不,我不准备再忍下去,小树他要我。”迹部的优雅全无,炽热地双眸燃烧著熊熊的欲火及掠夺。“要不要这麽做,你们自己决定,我不会再让他逃避了。”
迹部把被子扯到一边,分开索兰的双腿跪在中间。唇舌与索兰纠缠,两手沿著索兰的脖子缓慢向下,沿路,索兰的皮肤阵阵发颤,高热的温度让索兰不断地呻吟。手冢打开壁灯,关掉水晶吊灯,拉上窗帘坐到沙发上,等著迹部做完。龙马咬了咬牙,回头再看看床上拥吻的两人,走到手冢身边坐下。两人腿间的鼓胀,蓄势待发。
当迹部的手来到索兰的腰上时,索兰闭上了眼睛,家居裤的裤绳被解开,长裤被缓缓褪下,当索兰的下身露出来时,裤子上的手顿住了。迹部的抽气声在静谧的房间里尤为明显。而看著索兰的手冢和龙马,惊惧地站了起来,紧盯著索兰光滑的下身。
无论多高涨的欲望,在这一刻都冷却了。迹部完全脱下索兰的裤子,不相信地看著那一片光滑的区域,手冢和龙马缓步走到床边,桔黄色的灯光下,那片光滑散发著柔和醉人的桃红,不见丝毫的缝隙。
索兰合拢双腿背对著手冢和龙马侧翻过去,露出他的股间,让他们看清楚那个部位也依然光滑,露在外的皮肤感到寒冷,索兰把无法诉说的秘密用这种方式讲了出来。
略微发颤的身体惊醒了三人,手冢拉过被子盖在索兰身上,把他翻了过来,吻上他闭著的双眸,“我以为过了六年,你会成熟一些。”手冢的声音依然那麽平静沈稳,索兰隔著被子抱紧手冢,把脸藏起来。
“不,你错了,小树还是有成熟的。”迹部坐到索兰身後,为他披上睡袍,搂上他的腰,调高空调的温度,“喝了半瓶酒,他竟然还没醉,酒量确实增加了。”声调悠扬,不过口吻中一点赞赏的意思都没有。
“Backy,你还记得我们两个的赌约吗?”龙马顺顺索兰的头发,把他的脸轻轻转向自己,擦去他眼角的水光。
索兰睁开眼,看著龙马,极力克制心中的起伏。那双总是盈满笑容的眸子,此刻却透著苦涩和难过,龙马把索兰从手冢和迹部怀里拥入自己的怀中,琥珀的眼睛不再掩饰自己的爱恋,“Backy,还记得吗?”
“嗯。”寒冷的身体逐渐感受到温暖,索兰拽紧被子。
“你说如果我比你高了,你就任我处置。”
抬起索兰的头,龙马让他看著自己。
“嗯。”索兰咬紧牙关,抑制眼中和喉间的酸涩。
“我要的是...”龙马吻住索兰,这个吻饱含了他所有压抑著的感情。索兰没有拒绝,他仰头迎合这个吻,没有顾虑,没有不安,他全然地承受和给予。高烫的身体促进了酒精的循环,索兰却觉得自己比任何时候都清醒。
“我要的是...”离开索兰的唇,龙马一字一句地说,“你的依赖。”
“龙马...”
索兰再也忍受不住心中的痛苦,他紧紧咬著唇。
“我要你的依赖,Backy。”龙马加重语调。
“龙马...”
索兰摇头,他给不了,他会成为荆棘。
“我要你的依赖,Backy。愿赌服输,你输给了我。”龙马的视线锁住索兰,让他无法逃避。
索兰从被子中伸出双手,用力抱住龙马,低下头,“龙马...”然後,索他的腰上多了两只手。
“树,龙马现在有189公分,你准备赖账吗?”迹部咬著索兰的耳垂,语透威胁。
“我...不能做爱。”索兰难过地低语。
“那就不做。”
“mada mada dane。”
“你觉得我们找你是为了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