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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们没有语言障碍的安东尼吻了索兰的眼睛後,抬头道: “我是索兰的丈夫,安东尼?道格。”
不二客气地说:“你们好,我是索兰的丈夫,不二周助。”
“索兰……”埃戈加、库而德、莱布克、纽茵、葛诺斯林萨其芬多一起看向索兰,愤怒的模样好似撞见妻子爬墙的丈夫。
“我结婚了。”举起右手,索兰把自己的结婚戒指呈现在他们眼前,“和七个男人。”
“索兰!”
花房里狂风骤起,马上,一切又都平息下来,淡淡的紫色雾气从索兰的身边蔓延出去,六个人的脸上是愤怒是不甘。
“埃戈加、库而德、莱布克、纽茵、葛诺斯林、萨其芬多……这是我母亲最喜欢的花房。”压下六个人的魔力,索兰拉著安东尼和不二的手步出花房,走向别墅。
“Baby,不要生气,交给哥哥。”搂著弟弟在前走,安东尼当然感受到了身後仇视的目光。
“不。”索兰抬头看向大哥,“这件事我要和他们说清楚,我要让他们明白,我和他们永远没有可能。”
“好。”不二面不改色,依旧笑吟吟,“树应该把心里的话都说出来。不过身为你的丈夫,保护妻子的权利我们还是要行使的。”
走进已经出於一级防御的客厅,索兰挨著安东尼和不二坐下,指指对面的沙发。
六个人环视了一圈周围持枪的保镖,风过,保镖们全晕了过去。索兰没有阻止,只是等著他们坐下。
肯恩搂著脸色苍白的妻子坐在他专享的沙发上,惊讶过後是绝对的平静,他看著儿子,做好拼命的准备。
“为什麽?”六个人里表现得最平静的库而德开口,“我以为,你无法接受男性。可你不但接受了,而且还是七个?既然这样,为什麽我们不可以?”
“我觉得这个问题,还是让本大爷来解释吧。”一位在半路上接到电话,火速赶回来的男子脚步优雅地走进客厅,先是和往常一样给了索兰一个吻,然後他坐到自己刚购买的专属双人红色沙发上,轻蔑的眼神不输六位国王。
“你又是谁?”
“本大爷?”迹部撩一撩额前的头发,“在询问别人的名字之前,是不是应该先自我介绍?嗯?您难道不懂什麽叫礼仪吗?”
“……”
在六人还来不及反驳之时,迹部朝门口恭候的人道:“管家,怎麽没有给客人上茶?虽然他们是不速之客,但我们是主人。给我来杯咖啡,哦等等,”迹部看向索兰,“亲爱的,我能不能喝咖啡?”
忍著笑,看著比六个正统国王还尊贵的人,索兰点头:“可以,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能和茶,咖啡对身体不好。”
“我知道你心疼我。”朝索兰送了个飞吻,迹部开口,“那给我来一杯红茶。”
“是,迹部少爷。”管家波澜不惊地退下准备茶水。
客厅里充斥著诡异的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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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算这两天完结王子
(0。82)我不是王子:第七十八章 输和赢
咖啡和茶拿来後,迹部慢慢喝了几口,一副等著对方自我介绍的架势。而六位国王也是一副你不开口我也绝不开口的尊态,并且对迹部的“无礼”所透露出的索兰不甚高贵的眼光而不解。
最终,还是索兰打破了沈默。
“他是迹部景吾,我的丈夫。”
“丈夫?!”
虽然迹部进来时的举动让他们已经猜到了,可亲耳听到索兰的证实,六位君王无法接受。
“索兰,这就是你选择的丈夫?”纽茵彻底愤怒了,他指著迹部道,“这样一个自大无礼,连魔法都不会的‘边民’竟然能成为你的丈夫?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更应该是你的丈夫!”
“你们永远也不可能有那一天!”
安东尼、不二和迹部厉声道,三个人的脸上是从未有过的严肃。
“莱布克!”喝住想动手的人,葛喏斯林尽量保持平静地对做出防备的人道,“索兰,虽然不是故意,但我们伤害了你,这件事令我们痛不欲生。我们寻找了你一百年,从你消失的那刻起,没有一刻停歇地四处寻找你。”
“如果不是你们不顾他的意愿,肆意发动战争,Baby又怎麽会消失。”安东尼讥讽地说,然後把身边的人搂到自己怀中,“是你们没有好好珍惜他,也是你们把他送到了这里。世界上没有後悔药,这是你们自己的错,你们就要自己承担後果。”
“我们已经承担了後果。”库尔德凝视著索兰,金色的眸子有些黯淡,“我们宁愿你像那一年一样一直沈睡,我们可以照顾你,可以和你说话,可以触摸到你,甚至……可以亲吻你。”
“卑鄙!你们竟然敢趁树昏迷的时候吻他!摸他!”迹部眼里的寒光让六位身经百战的君王都有些发怵。安东尼和不二也好不到哪去。
肯恩和藤香听不懂索兰星的语言,菲亚尽责地给他们翻译,当他们听到後,肯恩直接把手上的杯子砸在茶几上,杯子碎了。
“菲亚,告诉他们,立刻、马上滚出我的庄园!”肯恩大怒。
“爹地。”前倾握住父亲的手,索兰微微一笑,摇摇头,“您不要生气。”他的笑成功的让肯恩的怒火消下去一半,不过明眼人都看得出他对六个不速之客的厌恶。
索兰的这一笑对库尔德等人造成的影响却是双重的,他们嫉妒索兰对他们的吝啬,又希望那抹笑能持续下去。
努力安抚住三头暴怒的野兽,索兰淡淡道:“埃戈加,库而德,莱布克,纽茵,葛诺斯林,萨其芬多陛下,一百年前的事……对我来说早已是模糊的记忆,也可以说,那已经是我前世的记忆。我转生两次,这一世的记忆却是最让我难忘而深入骨髓的。”
看向父母的位置,索兰略带激动地说:“母後把我带到了索兰星上,她把所有的爱都给了我,她是我最爱的母亲。而他们,把我带到了这个世界上,他们对我的爱绝不少於母後。不管我是谁,他们都一如既往地爱我,只担心我会受伤,会生病;不论我想做什麽,哪怕是和七个男人结婚,他们都不曾责怪过我一句,甚至亲自为我操办婚礼。我要留在这里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我的父母,因为我舍不得离开他们。”
“Ba……by……”藤香感动地哭了出来,肯恩动容地一直深呼吸。
又看向左侧,索兰的眸子里泛出柔情:“安东尼,是我在这一世的大哥。他疼我,爱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能让我有舒适的生活,让我无忧无虑的长大。在我是Backy的时候,他是我如父般的兄长;在我是索兰的时候,他又怕他的爱对我造成伤害,而宁愿自己痛苦。”
安东尼忍不住吻上索兰的唇,告诉他,他对他的爱。
缓缓退开,安东尼让开位置,迹部坐了过来,索兰握住他和不二的手,看向脸色各异的六人:“周助,景吾,还有龙马、国光和精市,在你们眼里,他们是‘边民’,但在我的心里,他们是王子,是不折不扣的王子。我的死,让周助放弃了最爱的摄影,去学医;国光,只因为我想看他出现在国际赛场上,他就远赴法国成为职业的网球运动员;龙马,因为我,完全变了一个人。为了成为最好的运动员,他一个人在美国训练。我不喜欢他和国光比赛,他们两个就从来不出现在同一个赛场上;景吾,他是那样骄傲的一个人,可为了让我心安,他可以忍受我不认识他,忍受我当他是陌生人;还有精市,”索兰的眼圈已经湿润了,“我的‘死’让他在瑞士疗养了一年。对我,他永远都是那麽温柔。”
“埃戈加,库而德,莱布克,纽茵,葛诺斯林,萨其芬多,和你们相比,他们的骄傲与自负绝对不亚於你们,在爱拉和图布,你们是君王,但在这个世界上,他们也同样是君王。可他们却忍受著和别人一起拥有我,只因为我无法做出选择,只因为不让我为难。”
“我们也可以!”莱布克红著脸说,其他人虽然没开口,却也表现出相同的意思,不过仍带些勉强。
“手冢,你觉得他们能做到?”有人站在门口,斜靠在门边问身边的人。
“不。”手冢冷冷地说,“他们做不到,而且我们也不会同意。”
“正确。”
霍尔伸手要和手冢击掌,对方没配合,而是放下手中的行礼,走到空著的沙发上坐下,礼貌地自我介绍:“手冢国光,职业网球运动员,索兰的丈夫。”
一声口哨,霍尔雅痞地坐到藤香身侧的沙发扶手上,搂住她:“母亲,我知道您很感动,不过您看,您快把Baby弄哭了。”
“霍尔……”拍了霍尔一下,藤香急忙收住眼泪。
“我觉得你们很可笑。”不同於手冢,霍尔直截了当地开口,“也很幼稚。”
“你是谁!”被讥讽的人怒问。
“我?”霍尔指指自己,得意地笑起来,“我是Baby的二哥,他的丈夫之一。其实很容易猜不是吗?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的男人,除了我父亲和佣人之外,就只有他的丈夫。”
“索兰,这是乱伦。”埃戈加皱著眉道,在他看来,索兰已经堕落了。
安东尼和霍尔的脸色当即就变了。
索兰的眼睫轻颤了一下,然後他平静地说:“虽然我和哥哥们没有血缘关系,但他们确实是我的哥哥。”
“Baby……”霍尔和安东尼担心地看向他。
顿了顿,索兰开口:“但我的生命有一部分属於他们。即使是大家所不齿的乱伦,我也不能离开我的哥哥。”
“Baby……”这回,安东尼和霍尔是欣喜若狂。
“埃戈加、库而德、莱布克、纽茵、葛诺斯林、萨其芬多陛下,我无法再接受第八个人,无论过去是否发生过那些事。曾经,我无法喜欢你们,现在,在我结婚之後,我更无法喜欢你们。如果我愿意,他们即使痛苦,也会接受其他人,可我只想被他们爱,只想学著爱他们。”
“索兰,你还在怪我们,怪我们的自私。”葛诺斯林突然变得特别平静。
索兰在胸前画了一个咒符,六个人马上露出震惊的神色,只见索兰的额头隐隐出现一个红色的圆形图案。
“爱……会带来毁灭,会带来悲伤、痛苦和仇恨。所以,我在那个时候就给自己下了咒,无论我是生是死,我永远不会有爱情,永远不懂爱。”
後悔、自责已经无法表达六个人的心情。永远不懂爱的索兰,竟然有了七个丈夫,有了让他无法离开的男人。
“‘冷情咒’终生无解,但我觉得……”目光在哥哥,不二,手冢和迹部身上分别停留後,索兰深深地笑了,笑地释怀,“我觉得,这个咒解了,被他们的无怨无悔,解了。”
“Baby?!(树?!)”
安东尼、霍尔、不二、手冢和迹部站了起来,从来泰山崩於面前而不动声色的安东尼和手冢在这一刻眉头紧蹙,嘴角抿紧。
“总是梦到;不在的时候会想念;出了事我会担心,会难过;想到可能会离开我,我会伤心……妈咪,这是不是就是喜欢?”索兰的笑让整个房间都亮了起来。
“是,这就是喜欢,这就是爱,Baby,你长大了。”藤香含泪道。
“Baby,说你爱我。”霍尔一个箭步冲到索兰身前跪下,捧著他的脸急切地说。
“哥,我一直都很爱你。”抱住二哥,索兰用大家都能听到声音说,“哥,谢谢你一直爱我。”
“Baby……还有大哥。”把索兰从霍尔怀里拉起来,安东尼抱住他,低沈沙哑地开口。
“哥……爱你,我爱你。”然後抬头,越过大哥的肩膀,同样激动万分的索兰道,“国光、周助、景吾,我爱你们,我……爱你们。”现在的他不再害怕说爱。
身体被抱起,索兰知道大哥想做什麽,知道他的丈夫想做什麽。
“索兰……”在安东尼抱著索兰快离开的时候,葛诺斯林站起来,抱著最後一线,也可以说是彻底绝望中的一分不甘,道,“他们的生命只有短短几十年。”
安东尼、霍尔、迹部、不二和手冢停住了,这件事是他们一直压在心里,不想去面对的一件事。
索兰环紧大哥的脖子,看著痛苦的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