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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法网比赛开始了,手冢正在比赛。”不二开口,继续小心喂他喝水。
“法网?”抬起无力的手揉揉眼睛,索兰撇开头表示不喝了,“我竟然误了国光的比赛……”连续打了好几个哈欠,索兰爬到床前想看比赛,可是他的眼睛又睁不开了,“真是糟糕……”揉揉眼睛,索兰视线开始模糊。
“树,又困了?”幸村不安地问,上前摸他的额头,温度还是很高,“树,冷不冷?”
“不冷……就是困……”又打了两个哈欠,索兰快睡著了,“我饿了……”马上,早已准备好的霍尔把花瓣喂过去。
随便咀嚼了几下咽下,索兰皱眉:“我想看国光的比赛……”瞌睡的他连说话都没了力气。
“树,要不要看看孩子们的照片?”
幸村搂住索兰,不二蹲在他面前拿著菲亚和莉亚带回来的照片,呈给索兰看。
“啊……都这麽大了……”索兰半合著眼睛,努力看清楚照片上形态已经非常清楚的胚胎,“这是……脚,还有手,长得真好……”忍著打哈欠的欲望,索兰软软地靠在幸村和二哥身上,七个孩子,都很健康,能让他们有自己的後代,真好。
“Baby,手冢得分了。”在索兰耳边道,霍尔却发现怀里的人已然睡著了。
“Baby……如果真是因为孩子……”霍尔害怕地抱住沈睡的人,“哥哥一定,狠狠打他们一顿屁股,一定。”
“您好,请问索兰今天有课吗?”
站在教室门口,Devean拦下抱著书走出来的安娜。
抬头看著Devean,最近脾气呈直线上升的安娜冷冷地说:“索兰不在。”然後绕过Devean就走。
“等等。”又拦下安娜,Devean尽量和颜悦色地问,“你是他的朋友吧。我是上回在学校外面那家……”
“我知道你。”安娜不耐地说,“我说了索兰不在。”索兰病了,得了昏睡症,她都快担心死了,竟然还有人不知死活地来烦她,烦索兰。
“我打电话到道格庄园去,他们说索兰不在家,你知道他去哪了吗?我是他的朋友,只是关心他,他最近好像也不在学校。”
Devean重新审视起安娜,对安娜的敌意他认为是情敌间的仇视。
安娜露出抹阴险的笑,她上下看看Devean,还绕著他转了两圈,在对方疑惑不解时,她突然冷哼道:“我知道你想追索兰,不过我很抱歉的告诉你,你已经没希望了,不要再来找他了。”
“为什麽?”Devean脸上的笑再也挂不住了,不过是一个利用索兰上位的平民女生。
安娜怎麽会看不出Devean对她的不屑,她同样不屑这种自大傲慢的家夥。抱紧她和索兰的课本,安娜讥嘲道:“你不知道索兰已经结婚了吗?”然後在对方惊愣时,她大笑两声跑了。
“索兰……结婚了?”Devean不信地自语,然後马上奔出教学楼。
学校附近的小教堂里,安娜跪在地上流著眼泪:
“上帝,如果你连索兰都不放过,我就……我就再也不信你了。爸爸妈妈,如果你们能看到我的话,我请求你们保佑索兰,让他快点好起来。”她哭得很伤心,爸爸去世後,她和妈妈虽然穷,可是活得很开心。後来妈妈也去世了,临终前把她带到了姨妈家,然後她的噩梦开始。再後来,她有一次逃家,被爷爷捡到,可爷爷因为她被打成重伤,现在,又是索兰。安娜觉得都是自己的错,如果不是遇到她,索兰也许不会有事。
“爸爸妈妈,你们一定要保佑索兰……他是我最最最好的朋友,是我……最最最好的哥哥,爸爸,妈妈……”
“不二,树现在怎麽样?”
刚结束了十六强比赛胜出的手冢,一下赛场就马上打电话。
“醒过几回,都是吃了索兰花後就马上又睡著了。体温一直在38度5左右,目前体重正常,索兰香……已经全部消失了。孩子们的发育没有任何的异样。”
手冢听著,又赢得一场胜利的他根本没有兴奋的感觉,他想回伦敦,回到索兰身边。那一年,也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在比赛中,那人离开了他。
“手冢,我们都必须坚持下去,直到他醒来。”看著床上的人,不二语含痛苦地说,“他一定能醒来,一定能。”
“嗯。”握紧网球袋,手冢挂了电话,当他以为终於可以幸福地生活下去的时候,上天又和他开起了玩笑,恶劣的玩笑。
索兰星,娜兰站在被紫雾包围的地方,她不能接近那里,仿佛有什麽能量在阻止他人的靠近。
索兰花几乎全部消失了,就像被紫雾吸走般,柱状的紫雾里,没有人知道里面正发生著什麽,而娜兰已经可以肯定,这就是造成索兰昏睡的最主要的原因。
“圣主啊,请您保佑您的孩子,请您给我们降下指示,我们该如何做。”仰头祈祷,娜兰希望这场异变快些过去。
在无人探知的紫雾中央,淡淡的金光闪耀,香气扑鼻。
(0。8)我不是王子:第八十五章 异变(五)
6月28号,当球迷们为手冢夺得最难的法国网球公开赛的冠军而庆祝欢闹的时刻,站在领奖台上,手冢却一点喜悦之色都没有。他接过奖杯,深深地亲吻左手的戒指,对记者说了他开赛以来的第一句话:“我希望这份胜利能让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早日苏醒。”
至此,媒体和球迷终於知道为何手冢在法网上如此沈默寡言,如此冰冷,而明白过来的人们纷纷呈上他们的祝福,很多人都感动地哭了。
这句话索兰没有听见,因为他嗜睡的症状更加严重,几乎连醒来进食都变得异常困难。安东尼等人不得不把花瓣和水一起捣成泥,喂他吃下。藤香整日以泪洗面,安娜每天往教堂跑,迹部和幸村把工作搬到了庄园,足不出户地陪在索兰身边。
“老爷夫人,塔利亚少爷来了。”
卧室门口,管家轻声道。正在给儿子擦脸的藤香抬头看向丈夫。
安东尼、幸村和迹部放下手里的文件,龙马放下杂志,不二放下实验报告。
“我和你母亲去。”和妻子一起照顾儿子的肯恩说话,“该是让他知道真相的时候了,你们在这里等著。”五个站起来的人又坐了回去。
客厅里,Devean拿著咖啡却没有喝的心思,那个女生竟然说索兰结婚了,他无法相信,如果“他”结婚的话,道格家怎麽一点风声都没有。
“Devean,你母亲怎麽没和你一起来?”一进入客厅,藤香出声唤道。
抬头,Devean马上站起来:“伯父、伯母,母亲她和几位夫人去度假了,她说回来後一定来看望伯母伯母。”
待肯恩和藤香坐下後,Devean把他带来的礼物放到茶几上:“母亲说伯父伯母非常喜欢喝茶,这是我托朋友从中国带来的一套紫砂壶,据说用这种茶具泡茶,茶叶的味道会非常的香。”
“Devean,让你破费了,谢谢。”让管家收下茶具,藤香看了眼丈夫。
肯恩开口:“Devean,我听Backy说你也在伦敦大学,他说他碰到你了。”
“啊,是的,上回他要赶报告,所以是匆匆见面。後来我去找他,却一直没有见到他,他的朋友说……他最近都没有去学校,我很担心,索兰的身体还好吧。”Devean一边说,一边仔细观察两人的脸色。
他一说完,藤香的眼圈就红了。
“伯父,伯母?”Devean见状,心往下沈。
拿手帕擦著眼泪,藤香哽咽道:“Baby病了,从5月初开始他就一直在昏迷……”
肯恩神情痛苦的搂上妻子,接著道:“之前他的精神很不错,所以我才允许他去上大学,可是他突然在学校昏倒了,回来之後状况就越来越遭。”
“伯父、伯母,能让我看看他吗?”Devean激动地站起来,恳求。
肯恩看了他一会儿,搂著妻子站起来:“好吧,你跟我们来。”
跟著肯恩和藤香走上二楼,Devean的心就跳得越快。那人竟然昏迷了,他今天来是想问问他结婚的传闻是真是假,却没想到他会发生这种事。
敲门,肯恩推门进去,Devean在後跟了进去,一进屋,他就愣了──屋内的几个男人,他见过,印象深刻。
“Dad,Mum,”幸村出声,然後对Devean礼貌的点头招呼後,拥著沈睡的人道,“我们刚喂他吃了东西。”
不二正在给索兰按摩手掌,喊了藤香和肯恩之後,也是笑著和Devean打了招呼。
站在门口的Devean被幸村的那声“Dad,Mum”给惊到了,随後不二的出声更是让他面色微变。
房间里安东尼不在,只有迹部、龙马、不二和幸村,Devean眼尖地发现四人手上那枚相似的戒指,然後他看向昏迷的索兰,右手的无名指上多了一枚戒指。
“塔利亚先生,”迹部走过来,伸手,“谢谢你来看索兰,听他说在学校里碰到你。”
“迹部,Backy的休学手续办好没有?”龙马突然问。
迹部点头:“已经办好了。”
然後龙马低头,继续看杂志。
“呃,嗯,原来是这样。”Devean不大自然地笑著说,“我很久没有见到他……担心他……”
幸村把索兰慢慢放下,给他盖好被子:“我代他谢谢您的关心。”幸村的笑里带著浓浓的伤感。
“啊,这个没什麽,应该的。”看了看屋内的四个男人,Devean觉得自己已经不需多问了。
“我不打扰了,如果索兰有好转的话,请你们告诉我。”
“一定会。”不二笑著送客。
走出别墅,Devean转身看向二楼索兰的房间,带著深深的遗憾和羡慕离开了。
温布尔登网球公开赛在伦敦举行,手冢索性把训练地点选在了庄园里,让他在训练之余能看到索兰。
索兰的情况依然没有好转,已经放暑假的安娜也搬到了庄园,主要帮助藤香照顾索兰的花房,陪在藤香身边安慰她。
七月过去,八月来临,手冢在极度的痛苦中取得了三大赛事的冠军,在九月初美国网球公开赛来临之前,索兰几乎像永远的陷入沈睡般连呼吸都变得极度微弱。
安东尼、霍尔、迹部、幸村、不二和龙马寸步不离地守在索兰的身边,索兰星的上的孩子正在健康地成长,而他们的爱人却没有醒来的迹象。
“Baby,哥哥很後悔,後悔执意要孩子。”亲吻著索兰烫人的手心,安东尼哭了,“如果没有孩子,你一定不会这样,Baby……不要离开哥哥……不要再离开哥哥……”
闻著索兰香气消失的脖子,手冢紧紧握著他的手:“树……”一定要等我回来,我会捧著最後一座奖杯回来。慢慢放开索兰的手,手冢起身,提著行礼离开房间。
“树,你能和我们说话,我知道你能。告诉我们你梦到了什麽?为什麽不愿意醒来?”跪在床边,幸村让自己笑,温柔地笑,那是“他”最喜欢的,“醒过来吧,树,醒过来吧……”
金色的光芒从紫色的雾气中透出,浓郁的花香萦绕在周围。索兰花已经全部消失了,索兰星上再也看不到一点白色的影子。所有人的心都揪在了一起,为这异样的变化,为沈睡不醒的索兰。
9月10日,全世界的球迷都在为手冢欢呼,为他在一年内同时摘下四大赛事的伟大时刻欢呼。而手冢却正式宣布退出网坛,让此前还抱有一线希望的媒体和球迷扼腕。
“我将永远地退出网坛,为了我心爱的人,在他苏醒之前我要陪在他的身边,让他醒来後的第一眼能看到我。”
这句话让无数的球迷感动地落泪,大家都想知道手冢的爱人到底发生了什麽事,可留下这一句话的手冢却连夜赶回了伦敦,再未出现。
“安东尼,是我,诺亚,索兰他……”
“嗯,他做了美梦,不想醒来。”
“查不到原因吗?”
“七年前……我的另一个弟弟因为这个原因,离开了我们。”
“……安东尼,我能否出於朋友的关心去看看他?”
“可以。”
放下电话,罗福?诺亚凝视著桌上的一张照片──上帝是否要召回他的天使了……
“姐,你再看什麽?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