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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是宋青书作者:凉君-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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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营之中应当时时有人巡夜才对。今晚竟然既看不到篝火也看不到卫兵,实在是诡异的。等到不速之客意识到不对的时候,已经迟了。
    当带头之人想要从大帐里退身出去的时候,原本安安稳稳中了迷药躺在床上的人却立刻起身,刷的一声将床边的弯刀笔直的甩向来人,蒙面人连忙侧身意图躲过,却还是被截断了退路,弯刀从他胳膊边擦过,隔开一道血痕。这人立刻发出“嘶”的一声痛叫。
    张无忌从床上站起来,丝毫不见急切,反而悠哉的很。门外陡然传出叫喊,卫兵交错着跑来跑去的声音都响了起来,整个军营变得闹哄哄的。
    “你没睡着!”蒙面人捂着自己的胳膊,恨恨的叫着。他此时方才感觉到这刀上有毒,浑身乏力,进退不得,只能依靠着帐边的柱子大口喘气。
    对于他的质问,张无忌仅仅只是略微勾起嘴角笑了一声,道:“想不到刘基说的没错。”他逐步逐步的靠近对方,也不见着急——这自然也是由于他胸有成竹的缘故。
    “?!”对方陡然睁大双眼,叫道:“张无忌!”随后戛然而止,张无忌一手掐上他的脖子,毫无半分怜悯之意,连眼睛里都是一片肃杀,阴森冷漠的吓人:“不知道你们在主子,是不是还在你中军大帐中庆幸三天前的胜利呢?”他低低笑出声来:“如若不是太贪心,你们也不必遭此横祸。”说完,空着的左手抬起直接掀开了蒙面之人的面巾,他还想再说些什么,此时都已经全然发不出声音,一时之间竟然呆愣住。
    那人正好抓住这个机会做垂死挣扎,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双手执刀捅入张无忌的腹部,张无忌此时虽然处于失神状态,尚未反应过来,却还是有着习武之人的本能,察觉到危险之后虽然来不及跳开,却还是略微腾挪出空间,让那刀没能直直的没入身体之中,反而插入腰侧。
    腰边剧痛,张无忌登时手上一紧,却还是在看到对方的脸庞后失神片刻,手上的力道也略微松开,张无忌一手捂着伤口,皱眉紧紧地盯着眼前用尽全力终于还是支撑不住的人,似乎没想明白的皱眉,最后竟然笑了出来:“是你。”说完,踉跄几步,同样靠上了旁边的柱子。
    两个人的刀上都涂了毒。
    “想杀了我,”对方喘着气,露出略微得意的神色:“那就来陪葬吧。哈!哈哈哈!”他此时已经算是毫无顾忌,帐外有人听到里面东西跌落的声音,连忙过来附耳在帘上道:“教主,出了什么事?”
    张无忌深深吸了一口气,勉强提高声音道:“让蝠王过来一下。”说完,他自己先行站了起来,摇摇晃晃的朝着桌子走了过去。
    “你还敢动。”刺客冷笑道:“这跗骨散以血为媒,解药也只在我手上。你倘若敢随意使用内力,只怕会叫你生不如死。”说完他自己也倒吸一口气,脸色难看,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明里威胁暗里提醒的话来。
    被提醒者却毫不以为意,道:“我说你当初怎生出现的那么及时,原来是朝廷的人。”
    原来,这刺客,正是那长相酷似宋青书之人。张无忌一时大意失手被弄伤,却也正是因此。
    比起这人刀上所下之毒,张无忌可谓是仁厚多了,他随先行听从刘基的建议做了准备,然而刀上用的也不过是软骨散,只是让对方浑身乏力,动弹不得罢了。
    说来可笑,这两种药竟是同出一门。
    刺客冷哼一声,外面已经传来问话,韦一笑急匆匆的掀了门帘进来,一看到坐在桌子边的张无忌立刻失声叫道:“教主!”他快步上前,想要探看下对方的伤势。可惜张无忌却挥手打断他,道:“将他绑了,免得让他给跑了。”顿了一顿后他又道:“说不定还有什么用。”
    韦一笑顺着他的目光,这才看到坐在旁边地上仰躺着的人,登时睁大双眼,啊的一声指着那人结结巴巴道:“这不是,宋,宋……”
    “不是师兄。”张无忌挥手打断,神色颇有些不高兴,冷淡道:“这是今晚刺客之一,虽然中了软骨散,却还是绑了好。”
    韦一笑摸摸下巴,突然笑起来,他本来由于练的武功的原因就脸色惨白,此时再这么一笑,顿时更显得阴森,同张无忌站在一起,更是对比鲜明:“绑什么绑,我看不如杀了好了。”他满意的看着对方勃然变色道:“反正这些日子兄弟们都有些泄气,将这些人杀了挂楼上也好让他们振作振作。”
    此时,以前被张无忌压制的明教弟子那被称为魔教的邪性子,他方才显出来些。
    那人明显被吓到,甚而身体都有些抖索,过了半晌才回过气来道:“若,若是杀我,只怕你们这教主也不得好死。”
    这话说得韦一笑陡然变色——他虽然身为魔教,性格有放荡的很,却对这以一己之力久了全教的教主极为敬佩,最恨别人说他坏话,立刻上前想要给这多嘴之人一脚,张无忌却拉住他,点头道:“差不多。他虽被我下了毒,我却也中了他的毒。”
    “没错!”那刺客此时底气也足了起来,道:“若是不想你教主化为血水而死,还不快把我给放了。”
    韦一笑没有理会他,反而看向张无忌,眉头紧锁。挥手阻断韦一笑想要细问的动作,张无忌略微咳嗽了一声,伸手将咳出来的血水抹去后道:“不用急。”他冲刺客扬扬下巴:“我自有分寸,先将他带下去……”他停下了偏头望向韦一笑:“还有别的人吗?”
    “朱掌副旗史那里也抓到一个,刘先生那里也有一个。”说道后半句,韦一笑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引起张无忌的兴趣,略带些笑意问道:“怎么?”
    “刘先生他,现在可跟着朱掌副旗史紧的很呢。”
    听了这话,张无忌低头,自这刘基替自己献计献策之后他自然知道青书哥送他来是做什么。只是这人也颇为奇怪,平日里无事就爱参合进朱元璋的事情里,偏偏素来不爱与人亲近的朱元璋在最开始对着人表达了厌恶之后,后来反而与他粘的紧了。
    “随他们。”最后张无忌这么下了决断,眼见着来人将那刺客抬了下去招手让韦一笑压下身子嘱咐片刻后让他下去,临时又加了一句道:“务必让他们说出来。”
    这人与青书哥生的那般相像,不知到底是何人。
    想到自己当初曾与此人同吃同住,张无忌脸色更是愈加阴沉。还想要做些什么,又引起腰腹的疼痛,此时终于支撑不住,龇牙只抽冷气起来。
    刚刚竟然忘了这个……
    次日,中军大帐里一片安静。刘基思来想去无论如何自己的计谋也不当出错,怎么还会让教主受伤了呢。面对几位教主亲兵的鄙视,这位足智多谋的先生深深地感觉到了鸭梨。
    “你怎么还在这?!”从中军大帐路过,朱元璋一眼就看到在里面转圈圈的刘伯温,顿时皱眉问道。刘基看到来人,作揖后道:“不是说在这里开会吗?”
    朱元璋眉头一挑,眼角略有些笑意,道:“谁说的?!教主昨晚受伤,近日都要在他帐内商议军事。”
    一听这话,刘基立刻就明白过来,看着守在中军大帐两边目不斜视的卫兵,他颇觉得委屈——楞是让我在这转了一两个时辰屁都不放一个,你们能!
    “你不是确保万无一失吗?”在路上,朱元璋淡淡的问,只是语气里却全然不是这么个意思,反而带了些笑意。刘基颇觉得窘迫,只能低头干笑。
    等到了目的地,他二人才发现里面别人都已到齐,就等着他俩了。这时,就连朱元璋也有些窘迫。咳嗽一声,连忙站到一边。
    张无忌此时躺在床上,被迫接受军医的探看,其实他本身就是极高明的大夫,又何必劳烦别人。只是比起武林奇毒什么,在外伤上他到底还是没有军中大夫那样熟练,此时包扎什么的交给别人,也省心。
    “审出来什么了吗?”张无忌靠在床头,低声问道。旁边的常遇春连忙上前踏上一步,回话道:“教主恐怕决计也想不到,昨晚我们所抓之人,到底是谁。”言语间颇有些得意之色,甚至连音调都高亢了些:“刘先生的计谋,可真是神通啊。”
    刘基在一边,刚刚被外面的亲兵诸多冷遇,本就让他忐忑不安——才来此地,献计就让教主受伤,以后还不知有没有自己的立足之地呢。此时被这么明明白白的表扬,反而让他呆愣起来。
    “是谁?”
    常遇春难得的将头一抬,道:“正是王保保那厮,乃是元军此次的跑来剿灭我们的元帅!他这人不走正路,自己却沦为我们的阶下囚,哈哈哈!”
    帐内他人开始听到“王保保”皆是一愣,显然没想到竟然抓住了这么个大鱼,随后也不知是不是受到常遇春的感染,立刻都笑了起来,李文忠甚至直接伸手拍上了一旁沐英的背,害的少年涨红了脸直咳嗽,直到朱元璋瞪视他好久李文忠才反应过来,连忙缩回手来。
    “王保保?”张无忌低语,随即想起来乃是汝阳王之子。见众人高兴的很,也就笑起来道:“听说这人是跟着汉人的教习师父长大,怎么这么蠢?”
    刘基此时方才找着说话的机会,抬手道:“这便是只习皮毛,不得精髓。鞑子终归只是个鞑子啊!”
    这一番话说的帐内他人皆是眉飞色舞,只觉得光复中原之事大有可望,数日里压抑的心情也变得漂亮起来。
    只是韦一笑笑了片刻,却又皱眉,道:“只是教主中了这厮的毒,着实可恶。”
    这话一出,帐内的目光都看向张无忌,个个都面露忧色。此时他已不是初出茅庐的少年,端的是不动声色,将手中亲兵递过来的茶水放到一旁的桌子上道:“当年我曾在胡先生门下习过几年医药,这跗骨散虽毒,却也不是无药可解。那王保保妄图以此来留得性命,也是晚了。”
    话刚说完,就听帐内众人都是长舒口气,显然个个都放下心来。韦一笑也神色轻松许多,正想要说什么,外面突然有人来报,说是接到急件,要教主过目。
    张无忌虽是疑惑,却还是起身,从来人手中接过信封,上面没有明教专用的刻章,反而有一个大大的柳字。旁边看到的人都感到奇怪,唯有张无忌却感觉心里突的一跳,连忙拆开来看。
    只有几个字。
    师兄困于大都万安寺。速来。
     
                  易筋经难 
    老秃驴,宋青书报复性的在心里咕哝着。
    而被他这么喊的空智此时正坐在地上,煞有介事的研究着宋青书递给他的破烂书籍,向来波澜不惊的老脸此时大起大伏如痴如醉。那本书,正是机缘巧合之下宋青书拿到的《易筋经》。
    “不是让你研究的啊……”宋青书在心里叫,外面重兵把守,他功力未归,暂时也不敢轻举妄动。可怜他原本将这书交给空智虽有物归原主之意,却也还有想要对方替自己想些办法的私心,白师爷曾对他说如今他体内毒素大致清理的差不多,可惜内力却紊乱的很,最好需得少林中人替他梳理一番,大约能有所进益。
    “你这家伙,从哪里拿到这书的?”旁边圆音睁大双目,颇有些义愤——这人分毫没学到其师父空性大师的性子,反而是几个师兄弟中最为鲁莽直率的一个人——绕道空智大师背后细细浏览了一番后他又道:“这书我少林数十年不见,怎么到了你手上?”说完还狐疑的打量了宋青书一眼,眼神中尽是怀疑之色。
    被问的一愣,宋青书见圆音如此这般,暗地里不以为然的撇嘴后故意一副惊讶的态度道:“不见?这书一直在你少林之中嘛。”说完还十分无辜的冲圆音眨眼。他已经是二十来岁的人,又是武当弟子,平日里给人形象都是老持稳重的大师兄形象,这般无奈顿时就让圆音愣住,圆音在少林之内辈分不低,虽然为人冲动鲁莽,却由于自小在少林中长大,性子里还是古拙质朴的很,从未见过这等无赖。一时间瞠目结舌,说不出话来。
    还是旁边终于从易筋经里脱离出来的空智替他解围,看向宋青书道:“宋少侠可是去了我少林。”
    “是的。”
    空智叹口气,将易筋经收入怀中——宋青书在心里大叫你就这么拿走了吗你也太自觉了吧——后道:“老衲曾经听师兄说,寺内曾囚禁过少林一位犯戒之人,此人武功鬼神莫测,却屡屡犯戒,因此后来被囚在寺内。我虽在少林之中活了这么多年,却从不曾知道是在哪里。宋少侠可是,发现了?”
    听到他的话,宋青书就知道空智肯定是看到了易筋经后面写的字。想起来这事儿后宋青书疑惑道:“虚戊……是谁?”
    话音未落,旁边圆音已经是大叫出声,喝道:“大胆!你怎敢直呼我太师父之名!”
    原本他几人都是轻声低语唯恐被外面的卫兵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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