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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毒,不信你能坚持多久——
伸出的手突然被紧紧抓住,九歌微微一厄,疑惑的看着满头大汗紧盯向自己的人。那只手颤抖着不肯丝毫的放松——
“九歌,求求你,请借钱给我。”无视那根烟,朔夜抓住了九歌的手腕,想抓住生命中唯一一根救命的稻草“借钱给我,求求你,我什么都肯做。。。。。”纤细的指紧到发白,上身几乎贴到地上,是的,只要给我钱,我什么都肯做,帮帮我吧,救救我的姐姐。
终于还是坚持不住了吗?九歌没有温度的笑:“很聪明啊。知道一根两根的烟根本没用。。。。。。的确还是有钱才是根本。呵呵——”他反手握住朔夜的左臂,将他从地上拎起来。绿色的眸子刺到逐渐涣散的黑色瞳孔深处,近看,还真是个漂亮的人。朔夜,你再怎么逞强,再怎么装纯洁无垢,到最后还不是为了钱舔别人的脚掌?这就是人的劣根性,你也逃不掉的!都是钱的奴隶——踏进来一步,就再不能回头!!你就让我仔细的、清清楚楚的看着深陷下去并万劫不复吧!!
“怎么样都好吗?只要为了钱?”
“是,是的。今晚——就请给我。”给我,请救救我的姐姐。
“好啊——钱我有的是,不过你要做一件事——”扬扬眉毛,眼里是嗜血的笑,湿润的唇吻上纤细的眉,他缓缓的说“只要你能在午夜之前让十个人干,我就给你钱,要多少给多少!怎么样?”他笑,春意融融——
。。。。。。
八
如果这里是黑暗的地底深渊,就请不要再让我知道什么是太阳,什么是温暖,什么是希望——
手指颤抖着接了递过来的烟,有人替自己打找火,朔夜用力吸了一口,又吸了一口,急促的喘息,慢慢平息下来,面孔立即变的安详而平和,好象睡去了一样,享受着梦境的奇幻。
“喂,小子,你别睡着了啊!”有人拍拍朔夜的脸,用力捏了他的下巴,低头咬上了微张的唇。
“唔——”被咬破嘴唇的刺痛让朔夜睁大了双眼顿时清醒过来。手腕被紧按在头顶两侧,那人邪邪的笑:“可以开始了吧!”
九歌和其他人端坐一旁,饶有兴趣的望着这边,唇边轻啄着陈年的酒,猩红沾了嘴角如同嗜血。
“老陈,你可不要太过火哦,这几位老板还等着上场呢!”九歌盯着脸色苍白得朔夜对趴在朔夜身上的人开口。脑海里浮现的是在谢乔办公室抽屉里无意中翻到的一张照片——穿着警服笑的和煦的男人,和朔夜很象,几乎是一个人,但似乎又不象,年龄稍大了一些更成熟稳重一些。当谢乔转身看到自己拿着这张照片时反手打了自己,第一次看他火大到要杀人。。。。。。
“是啊,你节制着点儿,不要让他挂了!”有人哑着喉咙喊,咧开的嘴里是满口的金牙,戴满了戒指的手神经质的揉来搓去“没想到可以找来这么好的货色,谢老板赏识的人就是不同一般,我可把自己收藏了多年的宝贝都带来了哦!”他冲九歌眨眼,两人暧昧的笑。
“谢老板”三个字让朔夜全身僵硬,如坠冰窖。
“喂,是你求着被人干吧?自己把衣服脱了!”陈琦云开口,目光如火紧盯着动也不动的朔夜。
原来都是你设计的吗?谢乔。。。。。。
。。。。。。
只要这一晚,只要能拿到钱,只要可以给姐姐治病——
那,陪男人上床也没有什么吧——
自从照片被公开,自己早几被烙上了淫荡不堪男女不拘的烙印不是吗?鄙夷的眼光、冷漠避之不及的态度——已经看的够了——也——麻木了。。。。。。
几天前,为找工作奔波到筋疲力尽回家的朔夜,刚走进小区花坛前,刚好遇到把球不小心掉进水池哭泣的小女孩姗姗,当他拖着湿淋淋的身子把球给她拣上岸的时候,姗姗认真的问:“叔叔,大家都说你喜欢陪男人睡觉,是真的吗?妈妈说你是变态,不让我们跟你玩。。。。。。”
“不要和他玩,他是没有爸妈的野孩子!!”不是的,我有爸爸妈妈,他们只是出远门了,姐姐告诉我了,他们总有一天会回来!扑过去和人撕扯到遍体鳞伤。这是朔夜5岁的时候。。。。。。
“不要跟他玩,他爸爸是个同性恋,和黑社会老大的关系很不正常。。。。。。听说最后还被。。。。。。”
胡说!!不是这样的,爸爸是个警察,他是卧底,他是个优秀的警察!!14岁的朔夜抡起了手中的石头,拼命砸了过去最后被那几个孩子的家长告到学校。。。。。。
。。。。。。
紧闭了双眼,颤抖的指摸索到衬衣的纽扣,一颗颗的解下去,简单的动作却有好几次失败,手指紧绷到几乎僵掉。
九
当敞开的衣领露出突出、纤长的锁骨,呼吸逐渐粗重的陈琦云不耐烦的一手扯过朔夜的右手一手粗暴的撕开了半敞的单衣,纽扣蹦落到地板上的同时,莹白的胸完全袒露在数双灼热的玩弄舔噬般的眸子下,似乎要被烧出无数个洞,被一口气生吞活剥。
扭过头紧咬了下唇,虽然在心里咒语般默念了无数遍“没什么没什么”但难堪和屈辱还是让酸涩的眼浸满了泪水,几乎要夺眶而出——
不要哭!
我不哭!!
。。。。。。
温热湿润的唇舔噬上因扭头而紧绷的长颈,牙齿咬了微颤的喉结、锁骨,感到身下人的惊怵和紧抓了床单的颤抖更引起陈琦云身体内部嗜血的野性。低头,伸手突然撮进朔夜底裤的同时,冰冷的牙齿狠狠咬上淡粉色的左乳——
“啊——”不满神经的左胸被咬破,下身又被恶意紧捏在手中,朔夜忍不住悲鸣出声然后更紧的咬住下唇堵出要汹涌而出的痛呼,本来抓着床单的双手扯了陈琦云的头发挣扎扭动到支离破碎。
朔夜明显的青涩和几乎象未发育完结的少年般纤弱的身体让陈琦云兴奋不已,他更紧的用粗壮的手抓住了朔夜的分身粗暴的在掌心揉搓套弄,另一只手捏紧另一颗颤抖的红樱,贪婪的嘴使劲对着流血的左乳一番吸吮啃咬,口里充满了血的味道。然后扯住朔夜额前的头发恣意的吻了下去,野兽般,牙齿擦破了湿润的唇,带着腥味的舌长驱直入大肆翻绞,唾液从嘴角益处流到脖子里。
胡乱扯下朔夜下身的衣物,手指迫不及待的从股缝挤入直戳进隐秘的私处。“唔——”知道没有用,知道不可以但还是要挣扎,强烈的违和感、铺天盖地的厌恶和焦躁、一触即发的呕吐感让朔夜胡乱撕扯努力在自己身上蠕动的陈琦云——
恶心的感觉越来越严重,流进喉咙的唾液更使翻腾的胃抽搐着冒着酸液,象被灌进肮脏的沼泽的脏水,再也无法忍耐——
“啊!”陈琦云惊呼出声,捂着被咬破的嘴放开了朔夜。
被松开的朔夜迅速抽身,刚爬到床边就剧烈的干呕起来。几天来几乎没吃什么东西,所以开始只是干呕,喉咙都是干涩的,到最后是酸苦的胆汁,苦水从鼻腔和嘴里直呛出来,止也止不住,全身虚脱的瘫在床角,上身几乎坠地。。。。。。
朔夜的反映让陈琦云青紫了脸,他扯过几乎昏过去的朔夜一拳打在他的脸上,然后伸手要抓踢向自己的脚踝,朔夜挺起膝盖顶在咬牙切齿的人肚子上,两人顿时撕打成一团——
旁边传了哄笑声,有人大叫:“喂,老陈,你连个孩子也搞不定吗?要不要我们来帮你啊。”
别人的嗤笑让陈琦云涨紫的脸憋的通红,下手更不加节制,他紧抓了朔夜的双臂,用膝盖猛击他的腹部,扯手甩开,一脚踢了过去,再起一脚时不想被抓住了脚腕,一扯一拧一推之间,好不狼狈的跌撞在床角,他跳起来跨坐在瞪向自己的朔夜身上,扬手将直对着自己的脸打歪过去——
嬉笑和撞击声中,客房的门突然被粗暴的撞开,满室的人顿时僵住,来的不是别人,正是谢乔。
十
谢乔粗鲁的推开撞开门的保镖,冰冷的眼从站在门口开始就死死盯在上身赤裸被陈琦云放开的朔夜身上。不待其他人有什么反映已如飓风般大跨步走过来粗暴的将朔夜拎起,拽过撕扯的破烂不堪的衬衫胡乱套在朔夜身上然后突然扬手一耳光将腿脚发软的人打撞在墙上,又一脚踹上朔夜弯起的腰,朔夜猛得蜷起身,跪在地上,干咳出声,嘴里一阵腥甜。
谢乔瞪着喘息困难的朔夜,突然从怀里掏出一把乌黑的枪,冰冷的枪口顶上了朔夜的额头,锐利的眼直刺进那双茫然空洞的眸子——
经过处理的沉闷的枪声从耳边炸开,眼前炸开的是鲜红的血,别人的血——
一个人
两个人
。。。。。。
血流成河——
九歌苍白了脸坐在沙发上,看身边的人一个个倒在血泊中,连声音都没来得及发出。他看谢乔象头发怒的狮子,狂野的要撕扯眼前所有的一切,无动于衷的,毫不留情的,残忍的。他本来就是个冷酷的人,但不曾想,竟然决绝桀骜到如此地步。
冷冷的望着惊恐的九歌那双绿色的眸子,谢乔缓缓放下手中的枪。
“九歌,你说的那个吸毒卖身的人就是他吗?”
“是,是的。”
“。。。。。。你知道他的名字吧?”
“。。。。。。不——知道。”
“。。。。。。”冷冷的意味深长的望着冷汗淋漓的九歌,谢乔蹙眉,不再说话。
他反手捞起身下的朔夜,象拖着一件赘长的包裹扭身跨出门去,半昏迷的朔夜稍一挣扎就毫不留情的将耳光打在苍白的脸上——
“。。。。。。钱,钱——”
被生硬的拖在走廊,两腿踉跄着勉强跟上,朔夜虚弱的开口。
“什么?”听到他的话,谢乔停下来。
“。。。。。。钱;借我钱。”已经不清楚身边的人到底是谁了,只记得一定要把钱借到,借到之前不能离开。
“为了钱?”
“是。。。。。。”
“吸毒?”
“啊。。。。。。”
哼,谢乔冷哼:“你用什么交换?就你这肮脏不堪的身子吗?啊?你都不配让我干!”拽住朔夜的衣领将人拉近到几乎碰到鼻尖:“你知道吗?朔夜,你现在都不如一条蛆!”
“不——”朔夜虚弱的喘气,扬起嘴角朦胧的笑:“不是。。。。。。我卖器官,请你买下它们,只要给我留下一个肾脏,其他的,眼角膜、肝脏、心脏,你,都可以拿去——只要给我留一个肾脏就好。。。。。。〃
11
“不——”朔夜虚弱的喘气,扬起嘴角朦胧的笑:“不是。。。。。。我卖器官,请你买下它们,只要给我留下一个肾脏,其他的,眼角膜、肝脏、心脏,你,都可以拿去——只要给我留一个肾脏就好。。。。。。〃
眼睛极力望向俯视自己的双眸,沉重的背影遮掩了大半边的脸,能感觉到的,只有冰冷的寒意渗入骨髓。
片刻的沉默,凝滞的时间让人几乎窒息。
一双手伸了过来,细长的、骨节分明的手指干燥而漂亮,
突然拥自己入怀,不容一丝抗拒。
谢乔将头停依在朔夜左肩,低低的开口,在白皙的耳边缓缓吹气——
“一条蛆的器官能有什么用处呢?”
他笑:
“更何况,你都不如一条蛆虫!”
他冷哼,不屑一顾的嗤笑;用看蟑螂的眼光审视般恶意盯着闭上双眼的朔夜,看长长睫毛下两道湿润闪光的黑色晕线缓缓荡开。。。。。。
只轻轻一推,朔夜就踉跄跌坐在地上,口袋里滑出一盒包装简陋的生日蜡烛——这是准备在今晚和姐姐一起度过20岁生日时用的。。。。。。谢乔踏过,纸盒瞬间碾压成不堪的一团。。。。。。
。。。。。。
再次赶到医院的朔夜,一身破烂不堪的狼籍——挂着泥水和血水满脸满身的乌青肿胀直冲进了院长室,然后当着那个戴眼睛的老头掏出刀子刺进了自己的小腹,他用沾满鲜血的手紧紧抓住早已吓的魂飞魄散、全身颤抖的人说:”。。。。。。我用肾脏换。。。。。。请你们救。。。。。。她。。。。。。她。。。。。。〃想说的完整些,怕他不答应,跌倒在地上被急于脱身的人一脚踢在额头,匍匐着在光洁的地板上摩擦出一条长长的血痕,被牵动的刀子在肚子里搅动,搞不清楚要找的具体位置,昏迷之前只记得一张乌黑的脸和那人张牙舞爪可笑到极点的手。。。。。。
醒来时,他们说——姐姐死了
留下的,是自己左腰到右胯一条长长的刀跋。笔直毫不犹豫的,一条触目惊心的直线蜈蚣,拖着密密麻麻的针线。
心和那条伤一起化脓流血直到茫然空洞到再没有什么可流——
窗外的芙蓉树拖着粉色的花将投射下来的阳光分割到支离破碎,挤进惨白的房间,洋溢着跳跃灵动的尘。
终日躺在床上,睁着双眼,木然的盯着天花板一动步动。来往的护士带着施舍者的高姿态给自己打针、换药、处理伤口,只是吃不下饭,喝不下水,再也感觉不到——疼痛。
“白发叔叔,你还活着吗?”临床的小女孩七七趴在床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