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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替品(家教27all)-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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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格列十代目。”

    也不是那个人的代替品。

    狱寺只是摇头,咬住嘴唇,压抑着哭泣。

    纲语气仍旧柔软温和语带歉意“昨天是我失控了,我道歉,或者如果你不满,你也可以玩回去,我保证不反抗。”

    狱寺猛地抬起头,脸色变得惨白,身体颤抖得更厉害了,他伸手用衣袖抹去眼泪,用力摇头,什么也说不出来,跟本不敢发声,怕一出口就是无法控制的哭泣。

    纲皱眉,冷笑,站了起来,逼近床边,然后狠狠按到狱寺,居高临下的俯视他“你就这么想要留下来被我侮辱吗?还是你有哪方面的性|趣?我可以给你介绍地方,所以,别在留在这儿碍我的眼了!”

    狱寺觉得好痛,不知道是哪里痛,身体还是心里,或者哪儿都痛,没有哪处不痛,他茫然看着那个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无助而脆弱。

    纲粗暴的撕拉他身上的睡衣“当然,我也不介意再来一次,这次怎么玩?你喜欢什么样的?鞭子、蜡烛、跳|蚤、按|摩棒、银针,我都可以满足你!”

    狱寺沉默,凄惨的勾了勾嘴角“随十代目喜欢。”

    纲眼里烦躁更甚,正想直接暴力性|虐,周围却闪起一片粉色烟雾。

    然后压在狱寺身上的人变成了另一个泽田纲吉。

    “十。。。。。代。。。。。目。。。。。。”狱寺愣愣的说着,然后本能的缩卷起身体,尽量不让他看到自己狼狈凄惨的样子。

    但显然这并没起什么做用,少年身体的十年后泽田纲吉神色冰冷,眼里的怒火毫无掩饰“那个泽田纲吉,他一直这么对你?”

    “十代目,我。。。。。。没事。。。。。。是我不对。”狱寺慌乱的试图解释什么。

    但这解释显然不但不能缓解纲的怒火反而让他更愤怒了,对于那个被迫来到十年后世界的十年前泽田纲吉,他确实有愧疚感。

    但那个纲与这群被他疼了宠了那么多年的人相比,就实在轻得不能再轻了,所以这情景毫无疑问将纲的愧疚感打散得很彻底,他此刻唯一想做的就是宰了另一个自己。

    而在另一个世界,拥有十年后身体的十年前泽田纲吉回过神来时,他坐着的已经不是床而是地板了,而眼前,那个黑色西装扣子被尽数打开,露出光滑诱人的胸膛,脸上带着情|欲而有的粉色,手被绑在床头的男人,毫无疑问的是里包恩。

    纲愣住半响才反应过来,转头去看,果不其然看到一脸大事不妙被吓得瑟瑟发抖的蓝波,看来果然十年火箭筒没错。

    里包恩脸色彻底黑了“蠢纲,滚过来给我解开!”

    纲神色冷漠,上前解开了里包恩手上的束缚。

    里包恩整理好衣物,然后列恩化作巨大锤子,狠狠将蓝波揍上天空后,他淡定得如同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一般,转头看向旁边神色冰冷的纲,挑眉,恶劣的笑了“怎么,你哪边出什么事了?”

    纲只是冷冷的看着他,毫不掩饰的敌意充斥在那双琥珀色的眸子里。

    于是里包恩敛了笑,皱着眉头,有些不舒服,他知道眼前的泽田纲吉不是他的蠢纲,但第一次被自家的笨蛋徒弟用这样的眼神看着,还是让他强烈的感到了不舒服,于是危险的眯起了眼睛,在先修理再开导和先开导再修理的选项上犹豫了一下。

    “我喜欢上了一个男孩,名叫唯,他死了,托那个世界的你的福。”纲冷冷的说,浑身戒备的紧绷,对敌人特有的那种戒备。

    这下里包恩那点恶劣的玩笑心思彻底没了,他太了解泽田纲吉了,这样的事情对泽田纲吉来说意味着什么,对彭格列来说又意味着什么的,他再清楚不过了,沉默了一下,那双纯粹的黑色眼瞳凌厉的盯着纲“出了什么事吗?那个我也应付不了的,什么很不得了的事情。”

    里包恩了解自己,当他对纲严厉到残酷,那通常意味着,他在不择手段的要保住纲留住纲,能让他慌乱畏惧的事情,从来就只有一个,泽田纲吉。

    当他作出对纲来说难以忍受的残忍事情时,也就代表着发生了什么,会让他失去纲的事情,而逼得他只能不择手段了。

 36杀戮神父(十九)

    当他作出对纲来说难以忍受的残忍事情时;也就代表着发生了什么;会让他失去纲的事情;而逼得他只能不择手段了。

    纲没来得及回答;五分钟时间很快就过了。

    再次出现的,当然是这个世界的里包恩的蠢纲。

    “蠢纲?”他有多久没看到过神色阴沉成这样的泽田纲吉了,里包恩挑眉。

    纲几乎在飚杀气“那个混蛋;他竟然那么对待狱寺!”

    纲对狱寺;一直有一种愧疚感,尤其是十年后的那个狱寺,而对十年前的自己,他当然也知道对方真的是各种无辜倒霉;也知道自己根本等同于抢走了对方的所有;但对他来说,守护者们和另一个自己,孰轻孰重,连想都不用想就能得出答案。

    里包恩玩味的勾起嘴角;调笑道“多久没看见你气成这样过了,难道那个蠢纲还强|暴了狱寺不成?”

    纲沉默。

    于是黑色西装的俊美少年挑了挑秀气的眉,稍有惊讶的说“我竟然猜中了。”

    “没中!”狱寺的话,哪需要强|暴,乖得跟绵羊似的。

    “但显然也没差多远。”里包恩靠在床头,嘲讽的说“蠢纲,你果然有虐待|癖。”

    换做往常,纲绝对会吐槽说,我那纯属被你压迫出来的!但此刻,他显然并没有那个心情,神色昏暗阴郁的移开了视线。

    里包恩伸手一扯,然后翻身压在躺在床上的纲的身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别忘了,就算全世界都可以责备那个十年前的你,但你也绝对没有那个资格。”

    纲沉默了一下,似笑非笑“是吗?”

    “而且,虽然是有原因,但最后,你确实抛弃了那个世界的守护者们,所以,现在来替他们愤怒什么的,你别太搞笑了,泽田纲吉。”里包恩冷冷的看着纲。

    纲也笑,那种很纯良的,软绵绵的,属于废材纲的笑容“我的老师,我从来不是什么好学生,但你一直都是最好的老师,你的教导让我变成了现在的我,而你难道觉得如今的我,连这样的事情都不明白吗?”

    里包恩视线凌厉,那种特属于里包恩的,强势而压迫感十足的成熟神色。

    纲耸耸肩“但是啊!里包恩,另外一个我,之余我来说,再怎么说充其量也就是熟悉点的陌生人而已,我欠了他不少,所以能帮的我也不介意帮一下,但是,在那个我与那群我相处十年的守护者们中,我选谁,不是很明显的吗?”

    纲琥珀色的眸子干净澄澈一如懵懂的年少时期“现在,我已经很清楚自己的想法了,就像当初,再是歉疚再是留念再是不舍,我不也还是离开了,很早之前我大概就知道了自己心里最重要的是什么,也明白最该珍惜的是什么,就像,在那个我和十年后守护者中,我会毫无疑问的选后者一样,在那群守护者与你们中,我也会选后者。”

    里包恩冷笑一声,眼神却柔和了下来。

    纲搂住他的腰,将他彻底揽进怀中,温柔的吻了吻他的额头。

    里包恩闭上眸子,然后那棕发少年翻身将他压到身下,他知道的,一直都知道,泽田纲吉的温柔,早就只针对那群他在乎的人而有了,站在敌人的角度看他,这人虚伪人渣到一定程度,说是不忍说是厌战,口头再软表现得再柔,动手时那份毫不留情的狠戾却将一切暴露了个彻底。

    “去找纵情吧!”仰起头让那温柔的吻细细落在自己的脖颈处,里包恩模糊的说着“还有,别下手太狠。”纲偏心守护者们,那里包恩就毫无疑问偏心另一个纲了。

    “你这么说会让我更想欺负他。”纲搂紧身下敛去爪子的豹子般的男人,惩罚似的咬了口他的耳垂“你知道在你的事情上,我一向不够稳重,别故意让我吃醋。”

    里包恩嗤笑一声“不用绳子了!”

    纲顿了顿;咬牙道“里包恩,我肩膀和背都是肉做的,你要是再敢抓得我鲜血淋漓,咬得活像要撕烂我的野兽似的,你信不信我真彻底给你玩一次S|M!”

    里包恩挑眉,张口咬在纲的肩膀上,听着耳边夹杂着痛与情|欲的抽气声,他洁白的贝齿恶意的在已经出血的肩膀上磨了磨,然后嘲讽的看着自家的蠢徒弟“你要是舍得,我绝对没意见!”里包恩没有意识到自己说这话时,神色有多温暖。

    纲磨牙,该死的,他还真舍不得!

    而里包恩扫了眼纲肩上的伤疤,稍稍有了点点小心疼,似乎,是咬得狠了点,可这家伙做得也很狠啊!虽然他也有爽到,算了,下次咬轻点好了。

    于是,就没有不咬了这个选项存在吗???????

    纲狠狠的吻住里包恩,里包恩张开嘴任由他侵略,那双一贯冷厉的黑色双眸里闪过丝丝不易察觉的宠溺。

    而另一边,纲回到原本的世界,看着缩在床上的狱寺,他垂下了眼帘,嘲讽的勾了勾嘴角,也没再说什么,转身拉开门,往外走。

    狱寺慢半拍的想喊住他,又怕会惹纲不开心,他看着自己一副才被蹂|躏过的样子,想整理又担心让纲不快,于是,乖乖的,待在了床上。

    纲穿过走廊绕过大厅进入电梯里,然后走出了大楼,四处打量着,最后找了个荒凉宽阔的地方等待着。

    等着另一个自己的到来,纲对另一个自己的性格多少是清楚的,在看到狱寺的状态后,那个人要是什么都不做,才叫扯,但酒店打起来太烧钱了,毕竟11区还很穷,纲非常有节约意识的提前选了个好地,等着人上门找茬。

    事实上对方速度并怎么样,纲等了约莫两个小时,眼前才出现了粉色的烟雾,另一个他神色暗沉阴冷的出现在他面前。

    纲勾起嘴角“诺言,你可以叫我诺言,另一个我。”

    “流年。”那个纲冷冷的说。

    诺言弯了弯眼角,眼里却没有一丝笑意“来找茬的?”

    流年笑了笑“来杀你的。”话音落下,橙色的大空火焰扑了过去,同时,手中抽出了黑色的小巧枪支,作为擅使枪械的第一杀手里包恩的弟子,流年对于手枪这玩意,玩得很顺。

    侧身连着跑开躲过接连的火焰与子弹,诺言神色冷凝,躲避得很狼狈,流年很强,他一直很强,但他对于那群守护者们从未真的动手过,一直都是让着宠着疼着,才搞出了他优柔寡断的假象,好吧!在那群人面前这绝不是假象,但当面对敌人时,这个人的火焰,可不会有丝毫犹豫。

    诺言握住匣子,眼神沉了沉,竟然找不到反击的机会。

    然后他感觉到身后的杀意,某地转过身,危险的避开了子弹,诺言喘息着,他知道自己和另一个自己一定有差距,却从未想到差距竟然这么大。

    “诶?真意外,竟然躲过了啊!比起当初的我,警惕性强不少嘛!”流年琥珀色的眸子仍旧纯净温柔,嘴角勾起似笑非笑的弧度,形成一个怪异的危险神色。

    这是绝不会在那群人面前出现的神色,这是只有真正站在流年的敌对面才会看到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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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天就不放图了,真没那号力气了,我好想死回床上冬眠算了!

 37杀戮神父(二十)

    这是绝不会在那群人面前出现的神色;这是只有真正站在流年的敌对面才会看到的神色。

    诺言打开匣子以披风抵挡攻击;然后同样抽出手枪;技术比之诺言生涩不少;但狠戾程度却不相上下。

    同为里包恩的学生,同为泽田纲吉,虽有经历不同带来的偏差;但大致思维还是相当接近的。

    于是两人的打斗;招数能力进攻路线都基本相同,简直如同对着镜子做动作般。

    但到底还是流年技高一筹,橙色的火焰相撞,诺言狠狠撞到墙壁上;脖颈被速度快到几乎眨眼间就到他眼前的流年握住。

    窒息的痛楚清晰的传来;他冷冷的看着流年同样冰冷的神色,从腰间抽出炸弹,直接引爆,

    流年出于多年战斗的本能,放开了诺言,后退几步。

    诺言一得自幼,立刻往天上飞去,但到底晚了些,炸弹引爆的距离太近,他胸口溅开大片血花,喉咙满是醒甜,他侧头吐出鲜血,喘息着,拿出晴之匣子,以大空戒指打开,伤口迅速结疤了。

    流年望着空中的诺言,勾起嘴角“你这到底算是太想死呢!还是太不想死呢?”

    说诺言是太想死,他却使出这种拼命一搏的方式也要挣扎求生,说他不想死,他偏偏就能这么毫不犹豫的使出这种运气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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