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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做耍心机的小女人,感觉不错。
以白莉专业目光来看,不知道我这场演技可以评几分。
虽然闭着眼睛,也可以感觉到似乎有一干人在我们身后手忙脚乱起来。
药水,医生,点滴……
美女护士在喊着,一瞬间我还以为我真的进了急救室。
阿信把我抱进小病房,“膨”一声飞踢一脚关上门,冷冷地说:“所有人都不许进来。”
世界好象突然安静了。
那么这个小房间,现在就只有我和阿信了?!
他走到床前,突然双手一放,我就重重地摔到了床上,?
CHAPTER 8
肚子再加一圈肉
8
虽然白莉的突然造访耽搁了我一天的行程,但我还是在婉言谢过了悠姨的盛情挽留,回到了阔
别将近一个月的学校。
“我回来啦!!”舒服地躺在寝室的床上,临睡前,我忍不住振臂欢呼。吓了琪琪一大跳。
“如果我是你,我才不舍得回来呢,住在文翎信的家里,小渝,你真是三生有幸呀。”
“呵呵,幸福还是短暂点好,不然就不会珍惜了。”我说。
“你什么逻辑啊?”
“小渝的逻辑。”
她无奈地摇摇头,从书包里翻出一张画纸,说:“给,上次写实课的作业发回来了。”
我接过一看,就是我画的那片破“叶子”。
我瞪圆眼睛看着画纸上的评分:优秀。
还附加了一行评语:非常具有想象力和创造性,希望再接再厉,创造出更具有天分的作品!
我看傻了眼,“这是什么世道啊?”我说。
早知道我交上那张Q版的仁辅大老师头像图,搞不好她还会抱着我亲呢。
琪琪耸耸肩说:“那个老水桶还在全班面前表扬你,说你有毕加索的天分。”
我差点从床上掉下来。
ELIAN刚把她的水晶木瓜面膜做了两遍,正一身馨香地爬上床,冷笑道:“一人飞天,仙及鸡
犬。是吧,阿姚。”
阿姚正埋头写东西,抬头看看我,表情有点尴尬。
我也冲她笑笑,朝ELIAN的背影做了个大鬼脸,琪琪看看阿姚,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她的脸
上,写着些须隐忍的厌恶。
我不在的这个月,发生了什么事吗?
夏天已经结束了,我害怕的冬天还会远吗?
即使在中午这个一天的温度最高的时刻,我还是冷飕飕地窝坐在咖啡社里哪里都不想去。
琪琪利用课余时间在学校的咖啡社打工,挣点小零花钱,顺便检阅下仁辅大的帅哥和蟀哥。
“对了,小渝,前天萱学姐居然搬到我们楼上住了!”在柜台后的琪琪突然说。
我喝着草莓味的珍珠奶茶,从柜台旁的阅报栏里随手拿了一份叫做《The City》的画报,
“哦,是吗?”
比起那位高贵的萱学姐入住普通公寓的新闻,我更享受这如同梦幻少女味道般的草莓珍珠奶
茶。
我总觉得草莓是很女孩子味道的,简简单单的甜味,喝一口,都觉得自己变得好乖。
“真搞不懂那些有钱人的想法,放着豪华公寓不住,偏要来住我们这些小破公寓,何必呢?”
琪琪闷闷地说,下课时间还没到,咖啡社里空荡荡的。
“她要济弱锄强吧。”我笑着说,坐下,陷在藤椅里,翻过报纸的一页。
“对哦,你有没有觉得最近阿姚好象变了?”
“变?便密好多了吧。”我半开着玩笑。
飞来的一记牛角包击中我的脑袋。
“琪琪,怎么这样对待刚痊愈的病人呀?!”
“我是认真的啦,她最近和ELIAN 走的很近呀……而且上次,她们居然在讨论TIFFINIC的什么
限量发行的钻戒耳环,当时我是在上铺睡觉,估计她们没注意到我吧,我隐约听见ELIAN在那里
大惊小怪的说什么:‘呀,12万呀,你真有眼光呀,我就只觉得那一款最经典呢’。你说这不
是很奇怪吗?象ELIAN这样惟利是图的人,居然向阿姚套近乎。”
“那是ELIAN的问题呀。”我虽然这么说着,却留心起琪琪的话。
12万,这个数字好熟悉。不知道阿姚父亲的病情怎么样了。
TIFFANY的钻戒?
我想起昨晚ELIAN的话,她把寻求“救援”的话锋转向阿姚,就像阿姚和她是同一阵线似的。
也罢,与其去揣测一个人是否居心叵测,但不如单纯地相信她好了,只要她不杀人放火危害社
会治安就行。
人嘛,总是有不同追求的。
“关键是一个巴掌拍不响呀!!以前总和阿姚一起上自习的,可是现在她的重心全在什么GUCCI
的衣服啦,LV的皮包,还买了一大堆的化妆品,我还纳闷她从哪里来这么多钱呢!?自从她交
上那个什么来自英伦半岛‘上流社会’的男朋友后,整个人都变了。”琪琪学着ELIAN臭屁的表
情把我逗得哈哈大笑,可是当我再把视线放回报纸上时,我却笑不出来了。
画报的一角是一副素描——
一干人,四个男孩,一个女孩,在海边踏浪,他们的头发在风中肆意地飘荡着,没有五官的
脸,却可以清楚地感受到他们热烈而年轻的笑声。
这副画,在阿信家看到过。
素描的下面有着一段文字——
夏天结束了,这个夏天没有大海。
我喜欢海的张力,明明那么有力量,表面却风平浪静,不接近它,不会发现它蕴藏在深处,能
让人万劫不复的力气。
我问她喜欢海吗?
她说喜欢。
我说那我每天来陪你看海好不好。
她笑着说好,很羞涩。
她的眼睛很清澈,很干净。
我想起李宗盛那首《17岁女生的温柔》——“我猜想17岁的女生,有明亮的心和朦胧的眼
睛……有单纯的心和复杂的表情……懂的都是别人的道理……而猜想毕竟是猜想……我早已过
了17岁……哦~~17岁……”
慢船回中国,我只想回到那年夏天。
我握着报纸两端的手,居然在微微地颤抖,我再向上看——“Ashin 专栏”。
这种画风这个名字,不会错了。
是阿信,作者肯定是阿信!!
他是《THE CITY》的专栏作者?!
是啊,那么有绘画天赋和才华的他,去做个小资报纸的专栏作者,实在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那个一而再,再而三出现在他画中的女孩,就是文中的那个“她”么?
她喜欢大海,有着很纯净的眼神吗?
我久久着看着素描中,那个在四个大男生中弯着腰拨着海浪的女孩,长发散落在双肩,有些凌
乱,可是,却那么美丽。
美是一个很奇怪的词。
它反映了一个人对另一个人全部的爱。
一条“毛毛虫”面包准确击中我的脑门,回头看到琪琪气呼呼的脸。
“你又神游到哪里去啦??叫了你几百声都没有听到!!快下课了,赶快来柜台帮我忙啦!”
我揉揉脑门说:“你这是在求我帮忙吗?”
“小渝,赶快把绿茶放上架!待会下课一起去看‘时光展’的彩排哦。”结束了一个下午咖啡
社的工作,要交班的琪琪正在飞快地算帐,“奇怪,怎么还不对呀,我已经算了4遍了!!”
我把一瓶一瓶的绿茶放在物品架上。
阿信,这是你喜欢喝的绿茶,你喜欢喝,是因为她也喜欢吗?
“糟糕啦,居然少了38。9毛,天啊,怎么会这样!小渝,你有没有找错钱呀……完蛋拉,一天
的工钱都不够倒贴。”
我何止找错钱,我的五魂六魄都不知道去哪了。
“怎么办怎么办??去看彩排要迟到了,肯定没有好位置坐了!!”
怪兽已经发了N多条短信催我过去了,可是我连回复的力气都没有。
我也说不清为什么这个下午都失魂落魄的。
我趁她不注意把口袋里的一张50元掏出来,递过去:“给。”
琪琪大喜道:“呀!从哪里来的?”
“在夹缝里捡到的。”
“这么神奇!!”
当时我只是随口说说罢了,没想到促成了琪琪日后的一个非常好的习惯——每次到咖啡社时都
会很认真地打扫各个夹缝角落,并且得到咖啡社负责阿姨很高的评价。
虽然只是彩排,但也挤满了人。
我们站在最后排,琪琪狂点着脚尖,大声说道:“小渝!你和他们关系那么好,可不可以弄到
前排的位置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