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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爸爸来疼你-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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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维义牙齿咯吱咯吱地响,不由拔高音量质问:“你这坛不是六十度的白酒吗?上回喝了两口五十度的都撑不住,现在还要喝这么多更高度数的,你不要命了吧?”
  
  “我那次本来就喝了不少啤酒,再喝高度酒当然就容易醉啦,再说我那时意识明明还清醒得很,不过是身子一时有些站不稳,你们就非要说我喝醉了。”张雅琳嘟着嘴不满地抱怨,见他光坐着不喝酒,又放下手中的酒杯,抓过他的手掰开,将另一杯酒放到他手里,抬抬下巴,用眼神示意,“等我喝醉了随便你把我扔到门外抛进河里都行,现在什么也不要管,先陪我喝几杯!”
  
  李维义无奈叹气,只觉得头痛不已,见他态度强硬,怎么也说不通,心里更加烦闷,破罐子破摔地抓紧酒杯,一饮而尽,然后不停地重复倒酒,喝得反而比他还要快许多。
  
  花园里绿树成荫,花枝缭绕。水仙花、喇叭花、鸡冠花、指甲花、牵牛花、太阳花等常见品种竞相绽放,衬着茂盛挺直的梧桐树、合欢树、木棉树和绿油油的草地,五颜六色的花卉几乎缀在花园的每一个角落,串成一个五光十色的美好梦境。
  
  脑子里只有喝酒一个念头,张雅琳暂时抛下了忧伤,捧着杯中清凉醇厚的美酒,细酌慢饮,逐渐迷醉在花园的美景之中。
  
  不知不觉就喝完了一大杯高度白酒,他脑袋里有些血气上涌,看着飘落在石桌上的一片榕树叶,豪气顿生,一手拍着桌子,摇摆着立了起来,站稳后,朝着李维义喊:“我们好久没吃鸟蛋了吧?我去给你掏一个!”说完不管呆楞住的李维义,借着酒劲直奔树上。
  
  张雅琳被酒精刺激得有些兴奋,直接扒拉着树干,蹬蹬几下就爬上了树中央,左望右望,见到一个鸟窝,朝里一看,一个鸟蛋也没有。
  
  他不甘心,拽着树枝,继续往上攀爬,直到树顶,在纵横交错的枝节中东张西望,竟还是找不见一个鸟蛋,不由失望地挪下了树。
  
  即将到达树下的时候,酒意已经蔓延到全身,张雅琳开始浑身发软,有些使不上劲了,干脆趴到一节和地面平行的粗枝上,双手双腿紧紧地夹抱着树枝,偏着脑袋挨着枝干,低垂向下,像睡着了一般一动不动。
  
  而李维义也早已反应过来,只是张雅琳动作太快,实在来不及阻止,只好任由他在树上上蹿下跳,自己在下面急得团团转。
  
  等张雅琳停下来,李维义见他趴着不动,似乎已经醉得不省人事,急忙冲到树枝下查看,发现手能够到张雅琳,便使劲摇着他脑袋大喊:“雅琳,快醒醒,你先下来,不要呆在上面!”
  
  等了一会儿,张雅琳依旧纹丝不动,李维义更急了,估摸着树枝离地面一米五左右,以他一米八的身高接住张雅琳也绰有余力,就伸出一只手圈住他,一只手想要用力扒开他的手脚。
  
  啪!一滴透亮的眼泪落到了李维义的手上。虽然眼泪掉落时几乎没有任何声响,但他就是觉得自己心里听到了九天瀑布飞流直下冲击地面然后粉身碎骨的声音。
  
  “雅琳……”他轻柔地拍了拍张雅琳黑顺的头发,不由放低了声音。
  
  过了好一会儿,树枝上边才传来了一个有些哽咽有些沉闷的声音:“维义,云翔交女朋友了,他要离开我了……”
  
  噗!仿佛被冰水浇熄的火焰,李维义心里的激荡瞬间沉寂了下来,所有的担心忧虑一下子全部幻灭,身子僵住不动。
  
  “以后就我一个人了,我好难过……”张雅琳没有发现身下人的沉默,抽着鼻子,断断续续地大倒苦水,辛酸的眼泪不住往下流淌,“我以前从来没有想过,他有一天也会离开我……但是我现在真的觉得他一下子变得好遥远,我突然就抓不住他了……我该怎么办……”
  
  李维义僵立着身子,始终沉默以对。
  
  他觉得自己这么多年来的忍耐已经到达了极致,默默地爱着一个人这么多年,从始至终全心全意地守护着他,在熟知他的人看来,定是一件非常不可思议的事情,但他的确做到了。
  
  他虽然脾气好但并不代表没有脾气,只是他天生比较开朗,能做到对大多事情不在乎,所以待人对事就比较宽容。更何况他是个商人,不肯吃亏才是他真实的本性。
  
  张雅琳眼里有他,但只是朋友,他一直很清楚;张雅琳对张云翔倾注了太多的爱和心思,心里满满登登地几乎只有一个儿子,他也清楚。
  
  因为两人之间几乎无法逾越的阻碍,因为心中难得纯粹的深情,他从头到尾压抑着自己的感情,就怕由于自己的不谨慎给张雅琳招来一丝一毫的伤害,唯一一次在人生的重大抉择上选择了退步。
  
  他一直以为自己可以不在意的,但是这么多年的守候爱恋一点也没有得到相应的回报,他忽然就觉得有些疲惫。
  
  是压抑过度带来的反弹,还是刺激过甚带来的后果,抑或是酒精赐予的疲倦,他已经不想去计较。
  
  他只知道,当张雅琳又因为张云翔露出这样一副失魂落魄的表情、说出这样一番恍惚失落的话语的时候,那些话仿佛一只巨大的重锤,一下一下地撞击着他的身子,一字一字地敲击在他的心上,他躲不开,又扛不住,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莫大的痛楚!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虽然沉默是金,但这突如其来的痛苦猛然间已经多到了无法承受的地步!妒火熊熊燃烧了这么多年,他真的受够了,他觉得自己就要失控了!
  
                      
作者有话要说:  




☆、人醉酒

  “维义,我好伤心呐……”张雅琳还在源源不断地冒酸水,似乎永无止境。
  
  儿控什么的最讨厌了!混蛋!看着张雅琳,李维义眯着的双眼里不由透出一丝危险。
  
  当年他对张雅琳和张云翔父子俩越见亲密的事实实际上是乐见其成的,毕竟那样能牢牢拴住张雅琳的心,让他时刻记挂着那个小小的家中一直有一个最心疼最宝贝的儿子,使他就算找情人也始终有所顾虑。张云翔也没有辜负他的期望,这十多年来,确实成功地霸占住了张雅琳几乎所有的视线。但是,现在他不得不承认,那臭小子做得太好了,好到已经成为了他追求张雅琳的阻碍之一。
  
  他从来就不是什么真正的好人。他是天生的商人,从小就长了一颗七窍玲珑心,十分擅于揣摩和掌控人心。当年会戴上真诚善良的面具,不过是他知道周围的人们喜欢他这样,同时也能为他争取更多的利益。长年累月的做“好人”,人们的各种称赞恭维,有时候几乎让他以为他就真是单纯善良的好人了,只是心里不时闪过的诡谲隐秘的思绪让他明白,他永远也不可能真正成为那种类型的人。
  
  他是只奸诈狡猾的狐狸,只要是看上的东西都会不择手段地得到,最喜欢设局让猎物主动往下跳。而且通常布局是不露声色的,等猎物入套时往往被卖了还笑嘻嘻地帮他数钱,当然只有日夜相处的父母和少数眼光极毒辣的人才能看穿他的本质。
  
  张雅琳之所以看不透,一方面是他本身就不是心机深沉之辈,又有原主的记忆帮忙,先入为主地认为李维义值得信赖;另一方面是李维义心中有他,面对他时总会下意识地在他面前展露出他喜欢自己的一面,简单又纯良,重情又重义,正是他所欣赏向往的一类人,这也算是投其所好了。
  
  张雅琳是个有些随遇而安、得过且过的人,对现在的生活万分满意,他并不喜欢改变现状,打破生活的平静,感情方面更是迟钝得令人瞠目结舌,简直要人神共愤了。同时他也是个很少掩饰甚至不屑伪装自己真实性格和情绪的人,追求率性自由地活着。也许当初李维义会被他吸引就是因为他表现出来的真实自然、纯真无邪太过震撼人心了吧,更何况人总是对自己无法拥有的东西格外的敏感,有时候也更加地珍惜爱护。
  
  如今,李维义已经打定注意要改变自己的爱情策略。他并不指望张雅琳能积极配合,所以他只是瞅准了张雅琳的命门,决定主动出击。
  
  不过,看着张雅琳似醉非醉的模样,他还是觉得等人完全清醒过来再行表白比较保险。目前最重要的是先将人从树上弄下来。
  
  “雅琳,树上太危险了,你快点下来!”李维义一边说着一边大力地拉扯张雅琳。
  
  张雅琳这回没有反抗,“咚”的一声闷响,很快他就掉进了李维义的怀里。
  
  怀抱心爱的人,鼻间似有阵阵馨香不断钻入,心中充斥的是难得的踏实和圆满,那种如获珍宝的感觉令人如痴如醉,恍然似梦。但愿长醉不复醒,这就是此时李维义真实的想法。
  
  这些年为了克制自己的欲望,他从来不敢与张雅琳有太过亲密的接触,几乎时刻注意保持着距离,这一骤然贴近真是让他欲罢不能。也许这比传说中的吸毒还要令人上瘾吧,他感叹地想。
  
  不过显然对方并不配合。张雅琳感到自己的身子悬空没有安全感,立刻使劲地挣扎。
  
  李维义心中无奈,但也不得不将他抱回到石桌前,安置在一个石凳上,让他趴在石桌上休息。不一会儿张雅琳总算安静下来,他便转身回屋煮醒酒汤去了。
  
  等他双手捧着一大碗温热的醒酒汤出来的时候,就看见张雅琳举着脑袋,正摇摆着身子抓着酒坛往嘴里灌酒!
  
  那豪爽的姿势看得他是胆战心惊,连忙冲上前,快速放下醒酒汤,稍微使力将酒坛夺到手中,放到石桌上。他再仔细一看,张雅琳的眼神完全没有焦距,精神涣散好似魂游天外,手脚也明显绵软无力,想必已是醉得不轻。
  
  “把酒给我!我今晚一定要喝醉!”张雅琳喝不到酒,却还牢记着自己的目的,嘴里开始不住嘟囔,手也不安分的四处乱晃。
  
  “酒在这里!”李维义赶紧递上醒酒汤,看他抓稳后用手在一旁护着,以免他中途挺不住摔了碗。
  
  “哼,这不是酒,你骗我!”张雅琳潜意识里还有一丝清醒,立马察觉了口里液体的味道不对,恶狠狠地挥着手里的碗就往阻拦自己喝酒的“坏人”扣去。
  
  卟!李维义被浇了一头的汤水,脑袋上挂着几缕软烂的叶片,衣服和裤子也被不同程度地打湿,浑身上下狼狈不堪。
  
  而罪魁祸首不知何时已经紧紧地搂着酒坛子栽倒到地上去了,不断溢出的美酒流遍了他整个胸膛和脖颈,将单薄的白色衬衣浸出半透明的肉色,看上去整个人湿漉漉的。
  
  可恶!该死的酒!该死的事!抓住脑门上的碗,狠狠地扔在石桌上,李维义再好的涵养也不由怒骂一声。
  
  身上黏黏乎乎的绝对不好受,看看两人的状态,李维义咬咬牙,还是觉得先给两人洗个澡、换身衣服比较妥当。
  
  他当机立断,丢开张雅琳身上的酒坛就直接抱起他往屋里走。
  
  所幸张雅琳此时浑身已经没了一丝力气,想要挣扎也是徒劳。而李维义不说是施瓦辛格那般的肌肉男,但也是非常强壮,抱着他根本就是小意思。
  
  两人进了二楼的浴室。浴室就在李维义房间隔壁,他妈妈一直盼着他早日结婚,所以给他房间里准备的家具都是双人尺寸的,房间旁边的浴室自然也不可能幸免,这也正好方便了李维义为两人清洗身体。
  
  关上浴室的门,李维义将张雅琳放到靠椅上,打开浴缸的开关,放好水,调好水温,三下五除二地脱光了自己身上的衣物,扔到洗衣机里,就要给张雅琳脱衣服。
  
  本来帮人洗澡是一件好心的事情,但如果你要帮的对象是你心尖尖上的爱慕之人,这就极其的考验你的忍耐力和自制力了。
  
  衣下的美景若隐若现,李维义有些颤抖地解下碍眼的衣扣,逐渐露出的白得几乎透明的肌肤比上好的白玉还要来得诱人,那精致美好的线条比袅娜的柳枝还要撩拨人心,安然沉睡的姿态既纯洁无暇又妩媚妖娆,整个人就像巧夺天工的艺术品,真正是世间难寻专门招人堕落的尤物。
  
  情不自禁的,宽大略微粗糙的手掌细细地摩挲着手下的肌肤,那光滑柔嫩的触感像水一般温润奇妙,使人生出一种无法言喻的迷醉感。
  
  张雅琳醉得天昏地暗,似乎已经陷入深度睡眠,在酒精这个催化剂的迷惑下,李维义不由得放心大胆地上下其手。
  
  脱完张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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