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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看见这样的眼神,纳威那颗不知道窜到哪里去的心才终于定了下来。就好象所有的焦虑苦楚,不知所措都被这种温暖洗涤了,如果不是最后一年的战争熏陶,换了刚进霍格沃兹的隆巴顿,保不准都要哭出来。
“好吧,戈德里克·格兰芬多,或许你认识我?不知道从哪来的巫师,恩?这是什么?”
罗贝尔终于微笑起来,目光还是瞄了下那明显是拉文克劳的美丽女子:
“很有趣吧,一个巫师身上,居然有属于格兰芬多家族徽章的狮子。”
“的确很奇怪,但是整个罗马包括英格兰都知道,我父亲只有我一个儿子,而且?”戈德里克再次摇了摇手瘫软成一堆的纳威,实在忍不住露出恶作剧的笑:
“没有胆子,长得一般般,不是金发……”
“格兰芬多阁下?”
因为周围的人全部微微举杯和低头致意,纳威才呆滞的移过脑袋,看着把最初进大厅的自己吓掉半条命的人正站在那里,纳威如同看见命运与死亡一样发出了一声呻吟。
“啊呀,萨拉查,我昨天晚上说了,不要那么客气,叫我戈德里克,戈德里克就好了呀!”
完全不顾礼节,也把周围所有人的审视目光当做空气一般,金发骑士高声笑起来,也没注意他愿意让别人叫教名,但是昨天才认识他的斯莱特林皱了下眉很明显不乐意被人喊自己的名字,他身后的罗伊娜已经在无奈撇嘴了。
远处爱比盖尔山脉就像是笼罩在一层雾气里;隐约的,有无数鸟类从山林那边窜了起来。
“格兰芬多阁下,那好象是梅尔维尔的声音?”
“没事没事,他就喜欢折腾……”
………………
作者有话要说:
恩;萨拉查15岁;罗伊娜16岁;戈德里克18岁;赫尔加19岁;恩;多么青葱的一群啊
辉煌背后
纳威低头看着自己被扯乱的衣领,纠结是不是要好好保存这件衣服从此之后都不洗,并且标注上“被格兰芬多亲手拎起来过”的牌子?
只不过——
他偷偷的朝众人有意无意闪避开的露天平台上,正从礼貌的问候语陈述完,已经转入四个人都非常有兴趣的话题,明显就是刚刚认识没多久的霍格沃兹创始人望去。
这是格兰芬多,那是斯莱特林,这是拉文克劳,那是赫奇帕奇……
就算他魔法史没考及格也知道,现在霍格沃兹城堡百分之百不存在啊!四位创始人才刚见面,难道他能冲上去要求帮助?霍格沃兹把他们带回了一千年前,他们杀不了黑魔王,黑魔王要毁灭一切?算了吧,在那之前,他就有可能被斯莱特林一个死咒扔出去了。
完全不知道自己被后世的传闻彻底妖魔化的斯莱特林公爵正在聆听罗伊娜对于一段魔文发音的大肆评论,冰冷的表情上总算有了那么一抹和缓的笑意,安静的看着激烈的与罗伊娜争辩起来的格兰芬多,只是这一个神情,就使他俊秀的容貌看上去更加具有雍华高贵的气质与魅力,周围一群又一群贵族女子们红了脸悄悄说着什么,不过片刻她们纷纷在惨白与略微抽搐的表情里停止了打量这位血统显赫古老的年轻公爵。
“除非你想做第二个死掉的斯莱特林公爵夫人。”
“什么夫人,难道你没有听说这位公爵的母亲是多么可怕的人?为了财富与权欲,谋杀丈夫的贵妇人很多,但是用诅咒杀掉丈夫整个家族就剩下自己儿子的,不要说英格兰,就是拜占廷与罗马也没有这样可怕的女巫。”
“那只是传闻,没有证据。”
“别傻了,对于巫师来说,对于诅咒来说,哪里还有什么证据。”
“……我,我看不出来啊。不就是那位坐在那里与几位丹麦王室贵妇谈话的夫人吗?她看上去又美丽又高贵,怎么会,怎么会是你们说的那么恐怖?”
这边的人几乎都听见了那围成一圈的女孩们的谈话,罗贝尔摸了摸下巴,而纳威已经呈现绝对僵硬的姿势望那个方向望。
他不是惊讶这些议论的内容,真的不是,尽管远处那位穿着盛装,如编在卷曲黑色长发里纯白晶莹的珍珠一样高贵美丽的女子,镶嵌着绿松石的饰针弯曲成几个希腊字母的优雅样式别在蕾丝与黑珍珠共同装饰的长裙胸前,双手交叠,右手腕上套着一个非常绚目的多层蓝宝石银镯,即使以纳威没有任何见识可言的目光看来,那也是一件威力可怕的魔法器具,麻瓜的首饰绝对做不到那样花纹繁复华丽的模样。她的目光锐利而冰冷,微微抿起的唇角所带的笑容也不会有丝毫暖意,没有高傲与冷漠的表情却已经使人觉得难以接近,而且从容貌上看,非常清晰的能够辨认出她与萨拉查·斯莱特林那些非常相似的地方。
不过很明显的能够看出来,那些安于享乐与贪婪的男人们没有一个敢多看她一眼,甚至连目光都小心翼翼的避免与她接触,偶尔礼节上的问候结束得飞快,没有丝毫贵族在一位美丽高贵的夫人面前维持的正常体面与惯例发表一下赞美来拖延时间的倾向。
“她是个疯子,听说她连自己的儿子都想杀。”
“上帝,这太可怕了。”一位麻瓜王室公主一脸要晕厥过去的表情。
“哦,我不得不说,拥有她血液的这位公爵也不太正常,他的妻子……梅林知道,艾威林侯爵小姐是多么善良漂亮的姑娘,而且一向身体很好。但是仅仅一年,结婚仅仅一年就莫名其妙的死了,听说她变成幽灵躲在这座城堡里哭泣!谁要是抢她的丈夫还不被她折腾死?”
“噢,上帝,你们巫师就这点不好,死掉的人还不安息!”
“总之,没有比这更糟糕的婚姻对象了。”
隆巴顿家的小傻狮子,维持着石化的表情抽搐又抽搐,脑子里嗡嗡的响成一片。
他本来就不太能接受看上去和自己一样大的学院创始人,还有据说这场为了这座城堡主人十五岁生日举行的盛会——巫师历史上最为可怕的黑巫师现在比自己还要小两三岁的事实刚刚彻底打击到他,纳威再次被十五岁的斯莱特林公爵已经结婚超过一年的事实砸晕了。至于幽灵,死亡,谋杀什么的,原谅他贫瘠的脑容量已经不能接受这大量可怕的信息了。
无奈他还是得继续站在这里,被罗贝尔那个身份不明的家伙拽到一边继续接受摧毁他认知信念的轰击。
“是不是觉得她很眼熟?”
在罗贝尔再一次忍不住把目光投向因为开始谈论炼金术自信骄傲的罗伊娜身上时,黑衣主教适时微笑着开口了,盖尔伯特主教在这样的场合下并不显眼,当然也因为他所穿的不是代表枢机主教的红色法袍,但是黑色,在教廷里有很多意义。闲置的主教也是,拥有秘密势力地位的主教也是,盖尔伯特在外表上看来绝对是位和蔼稳重的教廷长者。他并不觉得罗贝尔是因为爱慕才频频注意罗伊娜。
“我正是这么想,第一眼我就觉得她看上去非常像洛林公主。”
“她的确是卡洛林诸王的分支,与你整个罗贝尔家族都是巫师不一样,那个家族每隔一两代才会出现一位巫师,而且必然强大而才华横溢。只不过这一位,太有决断与主见容不得任何人对她指手画脚,连家族屡次为她安排的婚姻都不屑一顾,最后干脆离家而去,连姓氏都抛弃了。现在她姓拉文克劳,罗伊娜·拉文克劳。”
“呵呵,现在整个欧洲甚至我敢说以后的贵族们都在想尽办法将自己的血统与卡洛林诸王拉近,竟然有这样的事情,抛弃家族与姓氏?”
“那又怎样,卡洛林诸王的辉煌已经走向坟墓了。如果教廷不做变革,就要步上卡洛林诸王的后尘,你知道罗马与萨克森王朝那边的家伙们发了疯的叫嚣,看看他们在莱茵河以西都做了什么?铲除异端毁灭除我主以外的信仰不是错误,但是他们焚烧了十几座村庄,不但烧死了骗子流浪汉,还杀害了无数出身麻瓜的巫师,尤其是那些还不知道什么是巫师的孩子,他们今天刚刚欢喜的发现能够将砍下来的木头漂浮着带回家,明天就被邻居告发一家人都被活活烧死,甚至他们会被自己惊恐的父母抢先掐死来证明魔鬼与自己无关。罗贝尔,再这样下去,不止是格兰芬多阁下,所有的圣殿骑士都不会再愿意回罗马。”
“他们已经离开了,格兰芬多家族就是圣殿骑士的荣耀,他们的意愿就代表所有的选择。持续两百多年的守护已经失去,盖尔伯特主教大人,教廷里有多少巫师,您算过吗?”罗贝尔低声笑起来,神色里全是冷厉:
“但是没有用,他们已经被权势争红了眼睛,教廷的势力越大,他们就越贪心,不管死去多少人,反正出身麻瓜的巫师在他们眼里本来就属于肮脏卑贱的身份,血统,无论在麻瓜还是巫师眼里,都是高于一切的。”
黑衣主教沉默良久,终于发出了一声叹息:
“是呀,并不是所有巫师都像赫奇帕奇家族那样怜悯生者,喜好平和……”
“那也只是赫奇帕奇家族的祖先吧,现在只剩下对魔法生物与植物的充分了解与控制,有谁愿意跟一个在麻瓜世界里毫无权势,没有多少财富已经常没落的古老家族有利益冲突?”罗贝尔望着那边微笑着劝解争辩起来的朋友的赫尔加,神情间有了抹淡淡的嘲讽:
“也许,她只是需要平和的生活与安静,而不是善良。无论是谁,没有力量就只是弱者,而仁慈,恰好是强者的权利。”
“啊,那些拥有才华的年轻人总会走到一起。”
主教看着越来越接近而谈论热切的那四个人。
其实这个时候,有多少人将这一幕放在眼里呢,就连主教与罗贝尔伯爵,也只是在谈论他们各自显赫的血统时,提起现今怪异又让他们觉得不安的世界而已。没有谁真的将一场宴会上认识的四个年轻人放在心上,因为在这个年代,女人是做不出什么大事的,而格兰芬多也不过曾经是巫师在教廷曾经的一面显赫旗帜,离开了罗马的骑士还能算得上什么?而斯莱特林,想必这里的人不愿意谈论他甚于他的母亲,要知道至少在这时没有人相信活在母亲绝对控制下的继承人能够有什么做为。
“真是够了,赫尔加,让我说!”罗伊娜对着之前只写过信,来这里的路上才认识的好友怒气冲冲的一边用手指扣着扇面一边说:
“他们最后找了一个已经二十二岁,一脸麻子,还没有刚才那个傻呆子(指纳威)个子高却比他还要胖的家伙来,竟然还说是最符合我身份与血统的联姻对象!”
“巫师?”
“不,麻瓜!”
“好吧,这的确糟糕透了。”
戈德里克·格兰芬多做为巫师喜欢一切与世俗格格不入的人,做为骑士也喜欢美丽的小姐与夫人,当然更喜欢这些人非常有才华到可以把他辩倒,貌似骄傲的拉文克劳也有这个毛病,非关爱慕与男女,只喜欢与听得懂自己在说什么的人来往,自然这些话题不会比怎样修改一个炼金术为魔法首饰带来的效果与剧毒药剂的安全使用更容易。只不过区别在于格兰芬多会想尽办法把对方变成好友,而拉文克劳不会轻易认输。
“他看上去还没有布满霉点被虫蛀了半边的古羊皮书吸引人。”
“呃,罗伊娜,你说的是不是那个家伙?”
“恩?啊,是的,你怎么知道?”
“他两眼冒火的盯着我,又两眼发直的看着你!”
戈德里克耸肩,笑得比外面即将落下的夕阳璀璨多了,这一个下午的热切交谈,使他更不想走了,怎么说也要留到明天宴会彻底结束后再来商量跟三个新认识的朋友再次聚会的时间。
“梅林,我诅咒他出门摔泥潭里被沼泽挖子啃断腿!”罗伊娜重重一合手里的扇子。
“晚宴的时间快到了吧?”赫尔加善意的提醒着跟他们待了一下午的萨拉查,当然让她保持警惕来提醒的是一下午她无数次感觉到那位传闻里恐怖的勒托夫人,斯莱特林公爵的母亲无数次用没有情绪的锐利目光望向这边,说实话,她实在难以对那样的女巫抱有好感。
“大概。”罗伊娜完全没有意识到那点,只是单纯的想回到原先的话题里,以挥开刚才谈论到曾经的婚姻对象时的不快,“血统与权势,在巫师,或者说在所有人眼里究竟有什么意义?而有些东西我们不了解的时候不能说是愚昧,也许那就是贫穷麻瓜最为信仰的东西。所以说,当我们进入麻瓜的世界,就不要把那些事情当做愚蠢,否则愚蠢的就是我们……公爵?”
萨拉查·斯莱特林在猛然一闭后缓缓睁开湖绿色眼睛,表情如旧:
“抱歉,我得失陪下。”
说着略微躬身,而另外三个人似乎也意识到了晚宴即将正式开始,于是没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