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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来,薇拉打小报告的时候,自己再帮着她润色一样,在那几个母老虎跟前也可以充分显示一下爵爷‘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的高大全,伟光正的光辉形象。
到时候,她们龙颜大悦,自己的日子也就好过一些。
要是长的漂亮了……
那可能吗?
爵爷现在也是好几个女朋友,而且个顶个的祸国殃民,倾国倾城的。
他可不认为,还有什么小妞能比她们更漂亮的。
再者,他现在也是充分体会到了,一夫一妻制是保护男人这个伟大的真理。
有那八个如花似玉,妩媚妖娆的女朋友,虽然爵爷身为圣骑士,身体顶的住,但是爵爷的钱包却是顶不住啊。爵爷使了劲地刮地皮,这才仅仅跟上那帮姑奶奶们的慢花。
而且这外戚,也着实太过厉害。
什么大舅子,小舅子,大姨子,小姨子,七大姑八大姨,天天来找爵爷说情,找工作的,借钱的,借马的,借车的,借游艇的……而且那帮家伙极其恶劣,还全都是借了不带还的。
而且不管是用了多久,爵爷都不敢张嘴催问,只要一张嘴,那边就敢给你甩脸子,横眉冷目的。比优秀的乡镇企业家,金融家黄世仁先生都横。好像他们才是正主,自己是去找他们借东西一样。
要是换一个人,爵爷早就火冒三丈了,直接拎板砖掀丫的前脸了。
但是这时候,爵爷再有脾气也得要忍着~!
那些毕竟是他女朋友的亲戚,俗话说,‘不看僧面,也得看看佛面’。她们不求名,不求份的,每天都笑语嫣然,洗白白了陪着自己。
爵爷怎么能发脾气?
除此之外,还有最可怕的是,那些女朋友们,除了凯瑟琳之外,她们每一个人的背后还都站着一个巨大无比,如同山岳一般阴影。
那就是传说当中的位于人类社会生物链顶端终极生物丈母娘~!
那些人凝聚起来的强大力量,爵爷纵然是三头六臂,也只能是乖乖地举手投降。
因此上,就算是那些女朋友们全都是宽宏大量,就算是再借爵爷一个胆子,爵爷也不会再给自己再找个麻烦回来。
虽然底下算盘打的噼啪作响,但是表面上,爵爷却还是不动声色。
毕竟,爵爷现在也是堂堂的大帅。该有的矜持还是要有的,要是答应的太快了,也显的爵爷身价太低了。
“这……这不好吧……”洛林犹豫了好一会儿,等到可以充分让旁边的人感觉到,他内心深处进行着极其激烈的思想斗争,这才说道。
“怎么会?”杰拉多尔奇怪的看着洛林,道:“大帅,没什么不好的。”
“你这样认为?”洛林不由一喜,但是随即却又犹豫地道:“可是我家里已经……”
杰拉多尔眨了眨眼睛,颇有些疑惑不解地道:“这和大人家里有什么关系?”
“咦?”洛林不由怔了一下,随即颇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他一眼,用手比划着道。“他们不是要送价值连城的东西吗?”
杰拉多尔点点头,理所当然地道:“是啊,而且我已经带回来了。”
洛爵爷顿时龙颜大悦,搓着手道:“还不快拿……请进来。”
杰拉多尔奇怪的看着洛林,心里暗道:这位爷今天是怎么回事?着魔了?平时挺精明的,今天怎么光说胡话。
杰拉多尔从怀里掏出一个普通的小盒子,放在桌子上,道:“就是这个。”
“就……就是这个?”洛林定睛一看,却发现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长条形盒子,这里面别说装人了,就是长一点儿擀面杖都不一定能装下。
而且……而且,看盒子好像轻飘飘的,更不像是装有什么精金秘银这一类的无用的重金属,也不像是什么钻石,蓝宝石什么的纯天然矿石。
洛林低头看了看那个盒子,然后又看了看杰拉多尔,然后再看了看他的身后,发现确实是再没有其他任何的东西,虽然心中失望,但是却仍然贼心不死地又问了一句,道:“没有了吗?”
杰拉多尔心里暗暗奇怪,暗道:老大怎么看起来很失望的样子?
然后解释道:“没有了,他们说这个东西价值连城,大人一看就明白他们谈判的诚意了。我也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
这时从帐篷后面传来一声悦耳的轻笑,洛林讪讪的摸摸鼻子。
杰拉多尔当然听出这是薇拉的声音,不过他只能装作没听见。
洛林拿起桌上的盒子,在手里掂了掂,分量很轻,里面装不了什么东西,而且晃起来一点声音都没有。
盒子用火漆严密的封上,可见里面东西的重要性。
洛林伸手就去抠盒子,杰拉多尔赶忙跳起来,急到:“大人,我来~!”
洛林抬眼看着他,杰拉多尔道:“这毕竟是敌人送来的东西,不可不防,还是我来吧。”
洛林怡然一笑,道:“你是圣骑士还是我是圣骑士,放心,他们坑不了。”
杰拉多尔这才想起这位爷是神佑骑士,能硬抗亡灵大祭司,一些小手段伤不到他分毫。
洛林三两下将盒子抠开,杰拉多尔一直绷着腿,准备见势不妙撒腿就跑,他可没有战魂甲给他抵挡伤害。
一切正常,没有突然跳出来一股毒雾,蹦出来一蓬毒针什么的。
杰拉多尔凑过去,只见盒子里静静的躺着一张纸。
“就这玩意?价值连城。”洛林奇道:“难道是瑞士银行的秘密帐号?”
“大人你说什么?”
“没事,”洛林摆摆手,将那张纸拿出来摊在桌子上,上下瞟了一眼,微笑着道:“这玩意还真的就值一座城。”
杰拉多尔点点头。
图上大大的几个字写着“德赛布防图”。
这张不大的图画的密密麻麻,上面红蓝绿等不同颜色的线交织在一起。
洛林皱着眉头,凝神仔细研究了片刻,喃喃的道:“这有点意思吗。”
杰拉多尔在旁边点点头。
看似杂乱无章的壕堑阵,其实分成了几个不同的部分。
其中红色的线条数量最多,可以看出这就是上午新军士兵们进攻的壕堑。
红线中间夹着醒目的绿色线条,嵌进红色线条中,又自成体系,洛林想了想就没有,这是和普通壕堑不同的南方军专用壕堑。
看似混在一起,其实它们不合普通壕堑相连,南方军可以放心的在里面活动,通过暗道能到达普通壕堑。
这就是南方军神出鬼没的秘密。
除此之外,图上还详尽的标着暗堡的位置,在靠近德赛城的方向,图上特意标明了几条地道。
这些暗道不光可以隐蔽大量的南方军士兵,在需要时,他们还可以通过这些暗道迅速的到达战场不同的地方。
洛林感慨这大概是阿尔摩哈德版的藏兵洞和运兵地道,赞叹道:“这个体系成熟完备,层次分明,不管是谁搞出来的,都是一个天才。”
杰拉多尔想了想,道:“伊莱尔达,是德赛的守将伊莱尔达。”
“是那个传说中的智将吗?有点本事。”洛林微微颔首赞道。
能设计出这样一个壕堑阵已经很不容易,更困难的是,在一个月的时间内把它挖出来。
不光有想法,还有行动力,可见这位坐镇德赛城的守将不简单。
杰拉多尔道:“难怪今天他们拉着我聊了半天的伊莱尔达。原来是用心良苦。”
“他们怎么说这个人?”洛林饶有兴致的问道。
杰拉多尔回想着道:“伊莱尔达很可能是平民出身,听得出来南方军那帮人对他是又恨又妒,但是他很得哈杜的赏识。
据说这个家伙为人很跋扈,却又狡猾的很,和他斗的人没几个不吃他亏的。不过这家伙因为出身不好,没什么根基,好像谁都瞧不起他,被南方军那帮狗崽子联手给排挤到最南面,去打食人生番去了。“
洛林点点头,笑道:“怪不得这帮家伙将这个伊莱尔达给卖了。他简直是最合适出卖的人选。”
镇守一座孤城,还是哈杜的亲信,又没人喜欢他。正好将他连德赛城一起卖给洛林,既表达和谈的诚意,人家等于送了一座城市给维和部队。
同时还不会惹哈杜怀疑。
洛林摇摇头,道:“这个伊莱尔达倒是个人才。可惜太不会做人。去把哈塞尔将军叫来。”
杰拉多尔犹豫了一下,道:“就这么便宜新军了?”
洛林一摊手,道:“这就是政治,为了盟友见的团结,慢慢你就懂了,再说咱们不差这点功劳。”
哈塞尔一直还在进攻德赛的办法头疼,接到洛林的招呼很快来到大帐。
洛林将这张德赛的壕堑图放在哈塞尔跟前。
哈塞尔先是一愣,继而大喜过望,拍着胸脯道:“有了这张地图,我们新军打德赛那就轻而易举了。”
洛林将地图送到哈塞尔手边,道:“好,交给你了。”
哈塞尔将地图珍重的叠起来,放在盒子里贴身装好,激动的道:“多谢大人,我哈塞尔铭记大人的无私帮助。”
哈塞尔将这个恩情记到自己私人头上了。本来他正焦头烂额,洛林把地图直接塞给他,对他本人的好处胜过给新军的好处。
收好地图,哈塞尔悄悄的道:“这张地图,大人您是怎么得到的?”
洛林摆摆手,笑道:“这个,别人送我的。”
哈塞尔呵呵一笑,他早就知道洛林手下有一帮极厉害的密探,只是没想到手都能伸到南方军的将领那里。
哈塞尔敬了个礼,转身准备离开,洛林突然叫住他,道:“对了,对方的将军尽量抓活的。”
第二天一大早,天刚刚大亮,新军就摆开阵势。
哈塞尔志得意满,一挥手全军压上。
这一次哈塞尔将新军分成千人一支的小部队,从各个方向跳进壕堑内。
哈塞尔在后方焦急的看着进展,很快,壕堑内响起交战的喊杀声,几名新军士兵爬上高处拼命的挥舞旗帜。
“好~!”哈塞尔高兴的一敲手掌,这是约定的信号,那里出现新军的旗帜,就表示士兵已经占据了那里。
随着时间退役,越来越多的旗帜竖了起来,离德赛的城墙也越来越进。
杀进德赛城内,看来只是时间问题。
同时,在德赛残破的城墙,一个消瘦的身影跺在角落里,探出头,正用望远镜观察不远处的战场。
他就是德赛城的守军司令,伊莱尔达。
喊杀声越来越响,从前面逃回的士兵也越来越多,从他们口中,伊莱尔达得到一个让他发愁的消息,敌人发现了他们的内部通道,正通过那里向德赛城进攻,好在暗道挡住了他们。
不过伊莱尔达心里清楚,几条暗道撑不了太久,毕竟敌人有三万人,而他只有一万多。
“不过应该是我的设计出了问题,”伊莱尔达喃喃的自言自语道:“即便是洛林也不能在两天之内参透我的阵地。难道是有人泄密了?
算了,大势已去。本来就只是个实验,丢了也没什么大不了。“
伊莱尔达悄悄的从城墙上退下来,维和部队的炮兵可一直盯着城墙,一有风吹草动就是一阵炮轰。
伊莱尔达见识过炮击效果,这让他不得不小心翼翼的活动。
“将军,”几名士兵迎了上来,伊莱尔达瞥了一眼从身旁抬过的伤病,道:“敌人马上要冲上来了,开闸放水。”
“可是里面还有咱们的人。”一名军官惊讶的说道。
伊莱尔达心里暗道:一帮民兵而已,本来就是炮灰,然后道:“他们知道逃跑的线路,放水~!”
那军官先是一愣,但是看到伊莱尔达眼中冰冷的寒光,不由一震,随即后退了半步,紧绷着面色敬了一礼,转身离开。
看着军官带着几个士兵去执行自己的命令,伊莱尔达眼中寒光一闪,表情冷酷,对身边的侍卫道:“咱们从后山的秘道走,德赛,守不住了。”
新军的旗帜最远的已经插在了德赛的城门外。
在后方观战的哈塞尔松了一口气,心道:终于拿下来了,打一座小城也这么难。
旁边的将军大声道:“恭喜大人,咱们新军可算是一脚踹开了哈杜的大门。”
哈塞尔笑了笑,谦虚的道:“这是新军全体的功劳,我会为大家在皇后陛下那里请功。”
“那是什么?”突然一个人指着前方惊叫道。
“什么?”哈塞尔踮起脚,向指的方向望去,只见一股混浊的水流从德赛城内涌出,一路推倒房屋,穿过破烂的城墙和城门,奔涌着灌进壕沟里,迅速在壕沟内四处蔓延。
里面的士兵根本来不及反应,瞬间被浑水吞没。
哈塞尔眼睛瞪的大大的,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一时间只感觉手脚冰凉,那里面现在有足足两万人的新军部队。
哈塞尔哆哆嗦嗦的道:“他们……他们,连自己人也淹?”